99.胡适夜访商议对策 苏家花...

3个月前 作者: 半句真言
    这不,周树人,便是拿着魏和秋的谏信看了由看,许久才是自语道:“魏和秋,兵行险招,是在拿自己赌输赢,厉害啊!”


    是夜,魏和秋公寓门被敲响,魏和秋正在写文章,灵感被打断,很是不爽,便是对着门外是没好气的大喊:“谁啊,大晚上扰人清静,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明天,含明天恐怕就晚了,我明天还有课,若不是你祖父魏之南老先生嘱托,我也不会大晚上来。”


    魏和秋一听来者不是刘翰俊,又听其意思是魏之南请来,便是忙放下笔,起身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个青年,与自己年龄差不多,方脸短发,戴着一副金框眼镜,很是让魏和秋觉得面熟。


    魏和秋对青年拱了拱手,道:“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我那表弟又因为小事烦我,不知先生…?”


    “我叫胡适,字适之。”青年对魏和秋拱了拱手,脸上愠色稍减。


    “哦?可是《每周评论》的胡适先生?”魏和秋露出惊骇之色,难怪看这青年是这般眼熟,原来是在哪里见过他的照片,没想到祖父魏之南,竟然还有如此人脉。


    “是我。”胡适拱了拱手,是印证了魏和秋的猜测,魏和秋闻言,忙是鞠躬行礼:“哎呀,原来是胡适先生屈尊光临,有失远迎,失礼,失礼了!”


    “欣儿,备茶,胡适先生,外面寒冷,快些里面请!”魏和秋又对屋内喊了一声,然后招呼胡适进来公寓在客厅座椅坐下。


    “不必多礼。”胡适面对魏和秋的恭维,连忙说道。


    “不知胡适先生来,是为何事?”魏和秋对胡适拱了拱手,开门见山的问道。


    胡适一笑,道:“乐谷,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声,原来是徒有虚名,我实在是失望啊,你以为那个任天忠那么好搬倒?若我预料不错,他正聚集自己的势力,准备对你们进行致命的报复呢!”


    魏和秋闻言,微微皱眉:“胡适先生有何高见?”


    胡适猜的不错,任家,任天忠正集结了与自己有关联的几个官员,在密谋什么。


    “魏和秋这谏信,整的是你们任家,与我们有何关联?”一人问道。


    “含唇亡齿寒的道理你们不明白,山西灾款你们没有获益?”任天忠的话讥的在场众人是哑口无言,任天忠又道:“你们没看到这谏信所写‘天下仕人皆为私利而丧失本心,唯我魏和秋淤泥白莲。’含这是说天下只有他清明,我们都是奸佞,我任家若倒,他的口,很快便是对向你们!文人无行,切莫小心。”


    “那依照任老,接下来该如何?”众人纷纷问道,在场之人,只有任天忠辈分最脯所以被尊称任老。


    “很简单,我们联名上书,说魏和秋居心叵测,引乱朝政,为自己沽名钓誉,明天一早我送到大总统手中,若是大总统不予理睬,则显得他目光短浅,令奸佞魏和秋得计,如果大总统承认巴黎和会一事处理欠妥,则天下势力哗然,势必又是血雨腥风,所以大总统又不得安宁了,因此,大总统只有一个选择,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含任老妙计,这个主意太好了,大总统可是金口玉言,万万不能认错推翻自己,借此事,可以除掉大家的心头之患。”一人说道,引的在场几人纷纷赞同。


    “嘿,这个魏和秋也算死有余辜了,若是念在任家前朝与魏家交好而与我们任家一伙,我有一万个理由帮他飞黄腾达,他却是翻脸不念旧情,整死我们任家两人还不够,谏信一封要把任家连根拔起来博得好名声,魏和秋啊魏和秋,那就别怪我无情了。”任天忠冷笑道。


    “你无情,又能如何?”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门被推开,却见一个老者进了门来,年龄与任天忠相仿。


    “魏之南?你怎么来了?”任天忠其实心中是想问,魏之南如何能任家,犹如进无人之境?


    魏之南似乎知道任天忠心中疑惑,笑道:“天下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我给你门卫一人一千银元,打发他们回家了。(.无弹窗广告)”魏之南笑了笑,走进屋子径自坐下,道:“我远道而来,是想和你们谈个生意。”


    再说魏和秋与胡适,在茶几上,品着淡淡青茗,讨论国之大事。


    胡适道:“军阀混战,其祸根不在民国,也不在这些军阀,这个观点我是听你祖父魏之南老先生所说所说――他们争来争去,无非是有空可钻,有利可争,这一切的一切,归根究底,都是法律的不严苛,权利的分散与集中产生了矛盾,这就好比是一个大肉饼,法律没有规定它该是谁的,自然就有人来抢着吃。”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魏和秋笑了笑,给胡适满了茶,问道。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去一蜉蝣之力撼大树,也不是帮任何一派做出头鸟,而是也积攒自己的实力,当你有了自己的足够的实力后,才有话语权,不择手段,成就一方势力,然后在义正言辞的去讨伐他们,一切,就会顺利的多。”胡适悄声说道。


    “非也。”魏和秋笑着摇:“胡适先生说的我不赞同,恕在下不尊,你这还是军乱之道,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我想要的是天下太平,我能安心在家读书做文章,我才不管谁是谁非,谁对谁错,我只看谁有能力让时局平稳,人老百姓安心生活。我为什么整任家,因为我知道,只要任家还存在,那么,国家短时间就不能太平!”魏和秋说到最后,语气被情绪带动的不禁激动了起来。


    “只打苍蝇,不想着清理臭味,苍蝇能打完吗?何况你打的不是苍蝇,而是老虎。后果,你真的考虑周全了吗?”胡适问道。


    “什么后果?”魏和秋反问。


    胡适笑了笑,缓缓开口:“你看着就是了。”


    任家,正厅内。


    “今晚,你们聚集在一起,密谋了那么久,无非是想要我孙子的性命,你们除了我孙子,打草惊涩除了你们任家出一口恶气,还能有什么好处?你们真正的敌人,也没有受到什么大的挫伤,反而可以借此事宣扬你们祸害忠臣,这样的事情,做来何用?”


    “不知任老有何高见?”任天忠眼中寒芒一闪,问道。


    魏之南闻言,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小了的话,只能拿我孙儿魏和秋一人做文章,老夫落得一个断子绝孙的后果,大了嘛,让大总统杀了姓林的,姓苏的这两人,两人手下势力便是群龙无首,也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让在座各位,安稳一段时间,无需担心还有其他势力敢来挑衅,你们意下如何啊?”


    “哈哈。”任天忠闻言一笑,道:“我明白了,魏老是想祸水东引,以苏、林二人之性命来换魏和秋。”


    魏之南闻言,咳嗽了两声,摆了摆手:“是与苏、林二人,已经与二人交好的十几个大小官员的性命来换,要知道,一网打尽他们的办法,老夫已经想好了。”


    任天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愿听魏老指点。”


    翌日,苏家。


    “乐谷啊,上次去林议员家,他请你喝香茗几盏,我后来发现,你这样的性格,不适合喝茶,更适合喝酒,今天请你来,就尝尝我家的陈年老酒。”苏院长说道。


    魏和秋闻言一笑,一面与苏院长,林议员向院内赚一面说道:“哈哈,茶可养性,酒可随性,这两个只要是好的,我都不排斥。”


    就在这时,只听院内传来莺鸟一般美妙的女声,吟道:“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魏和秋闻声望去,却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妙龄女子,一身长衫,独步花园之中,手握书卷,秀美微簇,似乎在体验诗中的意境。


    “呵呵,这是我侄女苏小梅,字雪林,也是乐谷贤侄的老乡,安徽安庆人,喜欢旧文章又不抵触新文化,因此在家逃了婚,来到了北京,逃到我这里整日吟诗作对。”苏院长笑道。


    苏小梅闻言,转过头来,樱桃小嘴微微撅起,道:“伯父,我来北京也有任教,怎能说我好似闲杂散人一般。”


    魏和秋见苏小梅轻轻跺脚,脚上绣花鞋在裙下花草间舞动,好不可爱,于是上前一步,微微施礼,道:“苏好才情,这一首晏殊的《浣溪沙》吟的很是贴景。”


    苏小梅闻言,微微一笑,道:“不是这古词贴景,而是我专门找景侯时,来吟这首词,魏大才子,久闻你文才出众,不如也做一首如何?”


    魏和秋闻言,深施一礼,道:“我不是即兴之才,也不是细腻之人,实在写不出这般作品,苏若是不介意,我倒是可以做一首比较直迈的作品。”


    “那倒是好,整天花红柳绿让我都有些安于现状了。”苏院长叫好,而后取来纸币,递给魏和秋。


    魏和秋接过笔来,略作沉思,便是一气呵成,写罢,递给苏院长,道:“苏院长,林议员,苏,学生不才,做得这首《气出唱》,不知还能入眼?”


    三人围在一起,齐声轻吟:“其一:驭龙仙,登门递帖。大荒山,乐以聚群仙。高歌自去,以为遥遥望层云。山高路远,古径采一株幽兰。何日何时,万物万类竟更迭容颜。来时旧路,已为新风改。忽闻笙笙乐,繁星万千。浮云绕,袅袅与身前。我以颂经披长发,韶乐舞须连连。只可叹,不负苍天。


    其二:独登梯,高台揽明月。神仙酒,美味入喉解前愁。随乐舞猖狂,管它冬夏春秋。醉卧高楼,忽见曹公,曹公问我有何愁。道是,英雄不逢乱世愁,见不到群侯。曹公笑,荒山仙酒高处流,流不尽千万,孺子也白头。恍大悟,敬得曹公千杯酒。英雄气,千古不朽。”。


    吟完,苏院长与林议员纷纷露出骇色,只听林议员道:“这首《气出唱》好生磅礴大气,有王者之风。”


    苏院长点了点头,好一会才笑道:“险些忘了,今日请乐谷前来喝酒,是有要事要谈。”
关闭
最近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