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智破“钱”谋

3个月前 作者: 苦丁茶
    第022节智破“钱”谋


    (感情拉拢的失败,让密谋者总结经验教训;又利用屡试不爽的


    “金钱”手段,但仍以惨败而告终)


    谭皎月的确不知是计。稍倾,便慌慌张张跑来了。当走近门口,边探头向屋内张望边大声问道:


    “喂,屋里有人吗?谁在屋里呢?郜副院让俺来领专家诊室降温费。”边说边走了进去。当问过话后却未听人应声,她便在心中打个迟疑:“计财科是医院财经重地;桌上还放着一沓现金;怎么大门半开却空无一人?是忙中一时疏忽,还是有人故意设局,想进一步考验俺?欲测验出俺真实身份和来‘津医’目的?嗬,若当真如此的话,眼前这屋可就是当年好汉林冲,所误闯的白虎节堂啦!那无疑就是个政治陷阱。啊,也许此刻对手们已张开大网,正在伺机等着俺哩。事不宜迟,得赶快想出脱身之计------”


    于是,当即掏出手机拨了一串电话号码,简要地向对方说了几句话,尔后便静下来耐心坐等。又稍倾,院生活管理员郝兵便急步匆匆赶过来。“俺正在药房帮他们拣药,却接您电话让俺急急赶来。”郝兵是郑院长当年从西山医院带过来的“铁哥儿”,故而两人关系最近;而谭皎月又是郑院长老同学余校长,从省卫校推荐来的实习生(这是针对局外人的统一口径,属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类保密问题),故自她一进津医,郝兵便觉得异常亲近,总想尽全力帮她;尤当发觉孟朝富、刘君等,那夥人故意找茬排挤她的时候。而谭皎月亦自然而然,将自己在津医“卧底查案”依考的基本队伍;每逢遇急难之事,亦会首先想到这位仁兄;所以,今天遭遇突发情况,留也不对,走亦不妥,正处两难之中时,便又想到让这位仁兄来“救驾”。


    “我知你这人一向责己,不遇万不得已事,不会轻易开口求人。”稍稍喘息平静之后,郝兵便催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在这里?他们计财科人也太会欺负人啦,咋会让你个大忙人来替他们看门。”


    “不是计财科人欺负我,谁也没让俺来帮助看门。俺是受郜副院指派,让俺来计财科代领降温费。”谭皎月认真解释说。“俺到后便看到这门半开半阖,心想,既未锁门肯定人离不久便回。这才进屋坐等,没料却突兀发现这个------”说着便急急一指。


    “我的妈呀,外边咋放凭多现金,至少有一万吧?”但郝兵看到那叠钱,也似即时被火烫了眼说。“是谁这么大意?错非遇你小谭,要是恰遇个有私心的-----对呀,若无旁证你即好心也说不清的。算你小谭聪明,想到搬俺这救兵。早几天看电视上一则消息:西安市有几个大学生在郊外看谁丢捆人民币;但谁也不敢用手碰,怕留下指纹到时说不清;于是,几人只得冒雨张伞坐等,只到接信警察来后,几人才敢离开。你大概亦是受此启发吧?这事太巧合了,计财室人走忘锁门,桌上却放叠现金------”


    “哼嗨,什么‘巧合’?我看是有人专门设‘局’,故意专来考验俺哩。”谭皎月(甄黎)冷笑一声说。“这也许是领导和老师所设置,对俺这实习人员考察科目之一吧?”于是,随将不久前发生,以“感情拉拢,企套实情”的“美男患者,求己荐医,进而求爱”的前情,及“委派女药购代表亲自出马”,想以“‘同性恋’的方式,拉俺下水;同样为套实情”的后续故事,简明扼要向其陈情。陈后便又苦笑笑说:“领导和老师们,为俺偌小一实习护士考核过关,‘进步成长’,其用心何其良苦矣!”“哼哈!什么‘为你考核过关’,还什么‘为你进步成长’哩?好俺的小谭同志呀,有你这样反为害人者开脱的吗?你这是反话正说呀,还是当真糊涂啊?”郝兵从鼻腔中冷笑一声说。“你何曾见过有哪单位用此歹毒阴招,来考核测验学徒实习生的?也许仅旧社会国民党特务机关,或现时代的黑会组织,才用此阴招来考核培训其组织成员的。他们如此做是公开违犯《劳动法》的;你完全有权向劳动仲裁部门起诉他们!”


    “那倒不必。他们也毕竟是打着关心下属名义嘛。”谭皎月当即摇头否议说。“再说哩,您不也常劝俺,遇事冷静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吗?他们毕竟有的是领导,有的是老师,俺还想继续在这儿实习结业呢!虽说他们费尽心机,但俺纵然有惊无失;从长久计议,暂给其记着账,嗣后若要继续太过头话,俺谭皎月也不是好惹的;到时新账老账一起算。”


    “唉,好吧。为你在津医能坚持实习下去,俺就听你的,咱从长计议。”郝兵哀叹一声勉力点头说。却又认真提醒地:“小谭哪,不觉间你来津医实习已两个多月了吧?在这虽不长却亦不算短的时间里,你对咱院的人际关系已该有个粗略认识大体了解了吧?你觉没觉得,在院班子和医护队伍之外,还另有一个核心和小集团吗?长期来,他们一夥人不仅总把个人意志强加给院总支、院班子和郑院长;还在医护员工队伍中,大搞‘顺吾者昌,逆吾者亡’;且从既往留下的种种蛛丝蚂迹看,这个小核心,小集团,总似一直在干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罪恶勾当?你自己有没认真想过,当你一来到津医,那夥人凭着敏感的神经和鹰隼般的眼神,一下子便盯准你并非普通的‘实习护士’,而是身负重要使命。俺当然不会相信他们的鬼话连篇;俺只信你是好人正派人就够了;你一个弱女子,怎能承担太大风险?那会让世上俺这些男人们汗颜的。”


    “郝大哥,谢谢你的理解同情和关心!其实俺------”谭皎月正欲向对方解释些什么,突听门外人们对话声起。“哎,奇了怪了!咱科的人都没回来,这门咋开了?”这是老会计的声音在惊讶地问。


    “是呀徐姐,早一会儿咱临去药房帮忙时,不是您走后边吗?”小葛保管面向出纳徐姐质问说。“难道是您走的慌忘记锁门了?咱科财经重地,千万可不能麻痹大意。”


    “好赖俺也是有多年工作经验的老会计啦,咋能不懂这个理?”徐姐不满地当即申辩说。“今上午是俺最后离开也不错。但却不是俺忘记锁门。是------”


    “你们别冤枉了徐会计。上午是我最后离开的。”副院长孟朝富不知从哪儿突兀出现接过话头说。“可后来突然有人喊俺接电话,因走的急却忘锁门,以为还像我那办公室,忘锁门是常有的事。竟忘了这是财经重地。别只顾说了,快进去查查少没少啥东西?”几人慌忙走进屋。


    “孟副院您这错犯的可不小;徐大姐您也太大意。”郝兵毫不留情面当即指责两人说。“咱财务上不是有制度,伍千元以上现金宝险柜存都不准过夜;你可好竟将凭大笔现金放外边却扬常而去。孟副院您最后离开却又忘锁门。若不是郜副院委托小谭来领降温费,见你桌上有钱又不敢离去,打电话让俺来陪她给你们看门。我看你俩着量着办:是将少损失的钱抽出部份给我们作劳务费呀,还是去街上酒店设宴答谢我们?”


    “嗨,反正那一万元现金是孟副院打条领的。钱既出柜俺概不负责。”徐姐当即讥讽道。“俺倒赞成先抽成酬劳,再去街上酒店设宴答谢。老会计葛保管等,我们倒是甘愿牺牲休息作陪。”


    “无论抽成酬劳和同时酒店设宴答谢,都是应该的。”孟朝富口吞苍蝇有苦难诉,还得勉陪笑脸敷衍说。“有惊无失花点钱也值得。小谭警惕性高,值得表扬。先记上账,待你实习结束,在鉴定中一并写上。你今天算给我和大家上了一堂安全课。”就这样,团夥骨干们费尽脑神精心设计的“钱谋”,再次宣告失败。如果说“以感情拉拢为中心”的前两次设局,是“损了夫人又折兵”的话;这次却是“搬石头砸了自己脚――得不偿失”。虽说密谋者们并不甘心,不听任失败;亦并未解除对谭皎月的怀疑;但当前又深感黔驴技穷无计可施,只好暂时卷旗息鼓,暗积精力,伺机进行更大反扑。但谭皎月(甄黎)积极抓紧这段时间,向公安局领导汇报后,先去西山侦查“伪冒假劣”药品针剂之源;回头细探医院药房地下密室罪恶隐秘;掌握反击团夥组织确凿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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