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哟剑挑湿情濡身心!

3个月前 作者: 狼妖山
    谢岙忽觉凉气袭来,抬起湿哒哒的脑袋,恰是对上一双熟悉黑眸。


    依依不舍抱着纯钧剑的某师叔:“!!”


    青、青钧师侄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纸还没有脱了裤子看【哗哗——】的地方到底有没有兔毛嗷嗷!


    谢岙登时一骨碌爬起,面红耳赤把剑抽出来,正襟跪坐,把剑规规矩矩放在了床上,嘴巴张了张想要解释,脑中却是一团浆糊,捉急之下怎地也想不出理由。


    就在气氛诡异僵持之时,那抬起帘子的手终于动了,随手一弹,半扇床帏自动挂在了床柱上。


    然后,那惯常执着纯钧剑的手掌伸来,扣住谢岙手腕。


    “脉象平和,无中毒之症——”


    修若仙筼的手指抚上谢岙眼角,微撑眼帘。


    “眸色清透,非受妖术之惑——”


    匀称薄茧的掌心贴上谢岙汗湿额头,纯浩真气运转。


    “魂思无扰,未有神魄之乱——”


    云青钧垂袖收手,也不知是不是窗外暮色逐渐减弱的缘故,黑眸中浮动着从未见过的幽幻色泽,直看得谢岙心惊胆战。


    但见某师侄拂袖一扫,纯钧剑便落在手中,一手执着剑柄,一手稳持剑鞘,一如往常试剑之姿,而距离手掌不远处,剑鞘某端隐约有晶亮水渍反光,仅有一寸,素来干净的皓白手掌便会触到。


    当清冷黑眸垂下扫视那处,谢岙臊得脖子根都红了。


    “剑乃天下之锐所在,世人爱剑,习剑,敬剑,以剑入道,苦行数载方可成剑修.......如此器物,却被师叔用来做这等淫邪用途——”


    低沉话语充斥床帐,凝成窒息压迫之感,压得谢岙脖子僵直抬不起,两眼目光只停留在床外某师侄衣带上,不敢往上瞧半分,哆嗦着嘴巴,坑坑绊绊道,“师、师叔身上有些痒,借青钧师侄的剑挠挠,并非、并非是为了那等......”


    谢岙正说着,忽听嗤啦一声,亵裤靠近屁股中央的位置竟是裂开一道缝,隐约有什么东西弹了出来,谢岙纳闷扭身一看,下一刻就惊得眼球差点蹦出——


    亵裤上那道口子足有巴掌大,猛一看好似开档裤般,而那开档的缝隙中,正露出一条白色短毛、茸茸团团的尾巴。


    尾巴——?!


    卧槽,老纸怎么可能会有尾巴!


    没等谢岙定眼细看,床帐内忽然沉沉铺灌某种骇人气浪,谢岙条件反射抖了抖,战战兢兢扭头看去,正对上自家师侄沉冷神情,苍隽眉宇间竟已是弥漫冰冷怒意。


    “......痒?”


    仅仅一字落下,就如道道针芒扎在谢岙头皮上,渗得谢岙满头瞬间发麻,呼吸都卡在嗓子眼里被彻底冻住。


    “师叔换上这等寡廉鲜耻之物,暴.露于外,修行之规矩何在?仿似妖邪之外貌,欲行颠阴倒阳之事,礼义何在?任邪物器具缠身,痒意遍体,修心廉耻何在!”


    “不、不是......”


    “因而才迫不及待传送符纸,一张不达又送一张,接连四次唤那妖物前来,当真是一刻也等不得——”


    云青钧怒意越酿越浓,见那白毛尾巴吓得抖了抖,隐约露出其下白嫩嫩的屁股,黑眸越发晦暗似深渊。


    “......如此顽劣不听教诲,好嗜贪欢邪欲,倚剑而乱,不严惩......无以为戒!”


    严、严惩?!


    谢岙心头一惊,还不及反应,已是被某师侄挥袖一扫,一骨碌翻身跪爬在床上,肚子下还垫着被褥,屁股明晃晃朝上。


    “啪——!”


    一道皮肉钝响声传出,薄薄亵裤下透出清晰痛觉,谢岙懵然傻眼。


    “啪——!”


    又是一声,极少以本体迎敌的纯钧剑毫不留情括在了某师叔臀瓣上,臀肉还隐约弹了弹。


    谢岙好办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青钧师侄握着剑鞘打屁股,眼前轰然漫上一片大红,羞烫的满脸几乎能摊熟鸟蛋。


    “青、青钧师侄!”谢岙撑着胳膊就要爬起。


    一只大手不紧不慢压上了谢岙后背,缓缓向下施力,谢岙登时被压得重新趴了回去。


    接着呼啸风声伴随剑鞘括来,一次次落在谢岙腿根、屁股,尽挑皮厚肉多耐打之处,啪啪声尤为刺耳,谢岙面红耳赤,羞愤欲死,扑腾挣扎,却被背后那只手完全压制在床褥上。


    “青、青钧师侄......”


    “不要.....不要......”


    “呜呜.......”


    谢岙只觉屁股几乎皮开肉绽,烧得火辣辣疼痛,呜咽数声也不见面寒心软的某师侄如往常一般叹息松手,此时才深刻意识到何为‘严惩’——耳边尽是皮肉钝响声,某师侄可怕冰冷沉默在床帏内蔓延,越显这般打屁股会无休停无止境,于是谢岙顾不得面子,两眼含着泪花,连连哭吼讨饶。


    “师叔.....师叔再也不敢了!”


    “师叔师叔知错了,再也不敢犯错了呜呜嗷!”


    连番讨饶之下,括来的剑鞘终于停下。云青钧眸色浓郁如沼,淡淡开口。


    “何错之有?”


    “师叔、师叔抄书时太懈怠了.....”


    “啪——!”剑鞘轻拍红肿臀部,宛如提醒,“还有?”


    “呜......师叔、师叔没有经过青钧师侄同意,就使用传音符!”谢岙慌乱之下乱喊一通。


    “啪——!”


    剑鞘竟又是重重拍下,谢岙措手不及,痛的几乎弹起。


    “师叔劣迹斑斑,所犯之错又何止这些?”云青钧面无表情,嗓音冰寒沉冷,“私自下山,妄自逃跑,被妖物捉去肆意吸阳玩弄于床榻之间!擅自决定,百年未归,归来后不回山门,却是先会那等妖魔邪物!后竟又在陌生厢房,往来混杂之地,穿着卑劣鲜耻之衣衫——”


    一字一句,怒意层层叠加,最后一字竟似咬牙磨出,翻滚滔滔怒浪。


    “啪——!”闷闷钝响变成清脆巴掌声,某师侄盛怒之下,改剑为掌。


    皮肉相贴之下,臀部被掌括的触觉清晰无比,谢岙大为羞耻,低着脑袋,毛茸乱发中耳骨都红透了,屁股上的痛觉烧得脑中乱轰轰一片,两手无意识紧紧抓着被褥,口齿咬不清呜咽道,“师叔.....师叔不敢了!都不敢了!”


    云青钧气息一滞,眸色幽深。


    “不许再任性妄为!”


    “啪——!”巴掌浑厚括在臀.肉圆滑之地。


    “未有允许,不许擅自下山!”


    “啪——!”巴掌重重落在屁股无意识弹起的高峰。


    此时一掌掌落下,比之前剑鞘不停责惩更为缓慢,更为清晰,谢岙只觉屁股火燎火燎疼痛,然而在麻痛之下,尾椎上莫名出现的尾巴不知何时又顺着开档钻入亵裤内,陷入了臀缝中,随着一遍遍掌括,盘旋的尾巴逐渐向下移动,细软绒毛摩擦腿间稚嫩之处,臀间生出阵阵快慰,自尾椎缭绕融化。


    谢岙隐约觉得大大不妙,龇牙咧嘴粗噶着嗓子求饶,“呜.....师叔、师叔知错了,青钧师侄饶了师叔......师叔也后再也不会擅自下山.....呜啊!”


    再也不会......擅自下山?


    想到这人以前也曾说过这话,最后依旧不告而别,云青钧心中骤然一痛,缓吐了气,巴掌再次狠狠落下。


    “啪——!”


    “呜啊......!”


    大掌震颤上臀.肉,拍得软毛尾巴尖直直钻入隐秘湿润之地,谢岙两眼猛然瞪大,腰身颤了颤,软软瘫在了被褥上。


    “呜.......”


    粘腻声音在床帏内弥散开来,只见某师叔呼吸分外急促,脸上一片红潮,臀间白毛茸茸的尾巴可疑微抖。


    云青钧眸色一暗,伸出未持剑的手臂,把谢岙揽在了床头重新坐好。


    谢岙屁股下坐着厚褥,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痛。


    方才一番看似狠厉拍打,竟是没有一下落在同一地方,是以屁股上到处都疼,却不至于在软褥上都坐不住。


    谢岙暗暗松口气,屁股忍不住动动,想把尾巴弄出来。然而那毛绒尾巴尖又细又窄,早已陷入潮湿地带,随着谢岙不安移动,甚至越陷越深,软毛时而轻扫,时而柔刮,之前被压制的痒意再次凶猛窜起,谢岙浑身阵阵发烫,半张着嘴巴呼吸,视线再次模糊一片。


    就在谢岙两眼昏花直逼马赛克效果时,面前一道寒光闪过,脖子上蓦地贴上一片冰凉,那抹冰凉所落之地,正是喉咙上残留着微不可查的龙牙咬痕的地方。


    谢岙费力眨眼一看,只见一柄长剑沿着自己锁骨向下,轻缓沉慢,而那持剑之手稳如山峦,一勾一抹,剑尖便精准挑开了单衣盘扣。


    “青、青钧师侄?”谢岙之前自己抱着剑【哗哗——】本就臊得爪尖通红,如今被用剑撩开衣衫,倾露在自家师侄黑眸之下,简直恨不得夺窗而逃,一手抓着衣领便要重新扣起。


    “勿动。”


    剑鞘敲在了谢岙手腕内,谢岙手腕蓦地一麻,软软耷拉下来。


    剑尖持续向下,却并未再挑开第二颗盘扣,而是拨弄衣领,露出大片光.裸皮肤,看到除了脖颈上的浅浅咬痕外,锁骨周围没有一丝可疑痕迹,方才继续向下,滑到身前起伏之地——


    本就因为极痒而敏感的部位,因为方才在被褥上一番磨蹭,早已红肿凸起,透过薄薄衣衫也能隐约瞧见色泽轮廓,剑尖慢慢逡巡而过,若有若无碾压过兀自站立的凸起,谢岙呜咽一声,下.身涌出一汩湿意,登时吓得缩住了膝盖,不想恰好夹住了一段剑身。


    云青钧双眸渐渐无边深沉,执剑之手微微一动。


    “打开。”


    剑鞘敲了敲谢岙膝盖内侧,细微震动由双腿传至臀部,激起方才被打屁股的回忆,谢岙肥着胆子鼓起抵抗的勇气,挺胸抬头对峙自家师侄,“青——”


    云青钧面无表情低眸扫来,某种凝缩至极点的气息缓缓倾散,严严密密包围整张床榻。


    谢岙顿时打了个哆嗦,把后半句后都咽了回去,只觉退不得,进不得,逃不得,浑身陷入这般笼罩而来的气旋中,胆子早就吓得蔫吧干瘪,忍着滚滚羞意张开了两腿。


    亵裤扯开的地方,一条白毛尾巴恰好遮住了臀.缝,再往上,亵裤并未破碎,然而腿间最为隐私之地的薄薄布料早已被打得大片湿透,尾巴尖的末端隐匿在湿濡亵裤下。


    握着剑柄的手掌遽然一紧,冰凉剑尖向下滑落至腿间,警告般敲了敲腿根,让双腿张得越开,剑尖轻抹过腿间凹陷之地,亵裤布料顿时贴肉更紧,些许陷入细细缝隙之中。


    “呜.....”谢岙脑中轰然炸开一团东西,意识霎时模糊混沌,浑身又热又痒;而床边传来的阵阵凉意,让谢岙忍不住伸手捉住一片若兰衣袖,贴到脸上不住磨蹭,仿佛舒服到极致一般喟叹。


    若是谢岙此时神智清醒,定会恨不得把这披了自个儿外皮的痴汉丢到十万八千里外,然而如今身上似有邪物在作祟,神智越发昏昏似浆糊。


    不多时,谢岙又觉不过瘾,急不可耐剥出袖下倾长手掌,嗅嗅清润气息,心满意足的伸舌舔了舔掌心。


    云青钧浑身微微一颤,本是精妙掌控的剑尖随即一抖。


    “嗤啦——”


    一道布料破碎声响下,剑脊无意挑破了亵裤布料,彻底弄成了开裆裤,剑尖更是不慎滑入谢岙腿间湿滑之地,埋入缝隙之中,牵连上暗藏其内的一根细软白毛,一同摩擦上细嫩软肉。


    “呜......!”


    谢岙腰身颤了颤,浑身热意更甚,熏得两眼婆娑朦胧,遍体痒意简直如海啸急升。


    好想.....好想在什么东西上蹭一蹭......


    谢岙不由自主挺起肚皮,主动用湿漉漉的......蹭上剑鞘,在凹凸不平的纹理上前后磨蹭,迭迭快意逼得眼角发红发烫时,剑鞘上一处凸纹正正抵戳在了......


    “呜啊......!”


    谢岙半撑起的两腿霎时一软,眼看就要从软和被褥上滑下,撞在颇硬的床铺上,一只手极快伸来,揽着谢岙腰身抱起。谢岙视线急剧一转,两眼迷迷瞪瞪聚神时,已是面对面坐在了某师侄腿上。


    云青钧两腿微微一分,谢岙屁股刚好悬在了半空,身下是一片若兰色衣摆。透过汗湿贴肉的薄透亵裤,臀部上隐现红肿掌痕。


    “师叔就如此贪图.....床榻之欢?”


    ......


    谢岙全凭好体力撑到现在,迷瞪瞪睁眼。


    四周原本是昏暗暮色,此时竟是光线大亮,仿若清晨朝阳。


    卧、卧槽,难怪要晕了,竟然过了一夜!


    没等谢岙进一步有感而发,口中就被哺喂一颗辟谷丹,下一瞬天旋地转,后背贴在了床榻上,而上方某师侄再次缓缓压下。


    “诶?青、青钧师侄?”


    “我曾言之,要彻底惩戒师叔。”长指卸去束发昆玉,一头墨发倾泻垂落。


    “可、可是......”


    “师叔所犯之错,如今不过抵消一件。”惯常紧系盘扣的若兰衣衫缓缓褪下,极致修韧身形。


    “诶......诶诶?!”


    “何况,飞昪树在开花结果前,断了根系,如今需要再次浇灌,方能......开花结果。”某师叔腰身被一只大手再次不容逃脱握住。


    “浇、浇灌?”


    “自是以我之真元,入师叔体内深处。”剑光一扫,床帘层层落下,遮住一帐春光。


    “等、等等.......等等啊啊!师叔不想开花结果嗷嗷嗷!”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师叔的大姨妈初访,这里算是提到一些因果,之后会隆重出场的~


    另,所有的白毛都是兔儿爷的妖术,兔儿爷真身还在某师叔脱掉的衣服的袖子里——


    至于为什么没有被青钧师侄发现,其一是这只兔儿爷的特长:八卦,偷听消息,擅长隐藏气息;其二是符纸封印,也能遮掩妖气;其三是,咳咳咳,某些时刻,总会没有留意到无关紧要的小事——


    蟹黄之后老地方端,不能熬夜的筒子们可以明早吃,师侄轻度黑化,慎入


    以及知道其他开动途径,可以不留邮箱的筒子们务必不要留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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