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醉后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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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还在继续的下，北风刮着雪粒迎面打在他的脸上，有的还钻进他的脖子里。他停下自行车，把军大衣的领子竖起来，把棉帽子的帽檐放下来，暖和多了。他继续骑着车向饮料厂赶去。


    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一个多月前就有了，可他总在安慰自己不会的，毕竟自己是饮料厂的功臣。不会让自己开拓的市场一点利益都没有吧？但事实是他的几个大客户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从他这里调拨小香槟了，他的收入下降了五分之四。


    他一进饮料厂的大门，就看见李厂长拉着邻县供销社的采购员，有说有笑的从办公室走出来。他的心咯噔一下，他判断的事情终于被证实了，他的大客户都抛开他直接和饮料厂联系了。


    他稳了稳自己的情绪，面带微笑的和他们两个人打招呼。李厂长很不自然的说：“瀚文来啦，你先办公室里坐，我送送客人马上就回来。”采购员很尴尬的笑了笑对他点点头。


    他走进办公室，坐在了李厂长对面的椅子上。想着怎么和李厂长谈市场的事情，忽然瞟见李厂长的办公桌上放了一个红头通知，他拿起来看了一遍，心里马上就明白了，自己已经被彻底的赶出了市场，也赶出了饮料厂。


    按照这个通知的价格，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差价可赚了。虽然他知道这一天早晚要到来，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把通知放回去，想马上离开这个曾经让他赚了很多钱的地方。可转念一想，自己不能流露出任何不满的神情，跟所有的人不翻脸不发脾气，成了他为人处世的原则。


    他要不动声色的继续和李厂长以及所有的采购员来往，他们也没有做错什么。追逐利益是商人的本能。可无论怎么安慰自己，心里还是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


    李厂长一进门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声音亲切柔和的说：“通知看了吧！瀚文，你肯定心里不痛快，你李叔很理解。但所有业务员的提价不是针对你一个人，工厂要发展，只能把成熟市场的销售权利收回工厂，促使业务员继续开拓新的市场。”


    他极力的在脸上挤出笑容说：“李叔，我明白。咱们饮料厂的市场会越做越大的。我肯定帮不上忙了，我还要努力的完成自己的学业。今后在周边市场能用得上我的，你尽管吭声。”


    李厂长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做通了他的工作。非常高兴握住他的手说：“你为饮料厂干了两年，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厂里决定年终奖励你两千元。希望你新的一年继续为工厂作出新贡献。”


    他紧紧地握了握李厂长的手，心里明白对方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只是客气话而已。价格提到了三级批发商的价位，他就是推销给最小的客户都赚不到钱的。


    他自嘲的说道：“李叔，如果新的一年还要给厂里做贡献的话，推销肯定不行了，这个价位业务员哪还有利润。不过倒是可以利用我的关系，帮厂里采购比较便宜的原料，如果需要我一定尽力而为。”


    李厂长连声说：“好好好，有你这句话，原料紧张的话，我一定找你。咱们今晚聚餐在空勤一灶，你去领年终奖吧！领完之后直接去空勤一灶，粱股长在那里等你呢！”他点点头到会计室领钱。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中，已经五点二十了，聚餐六点开始，他必须早点赶去和粱股长好好聊一聊，看有没有新的赚钱机会。


    聚餐的空勤灶被简单的装饰了一番，左右两面墙上挂着两条红布黄字的横幅。他一进门就看见粱股长坐在第一张桌子上，面对着门和几个军人在说话。看他走进来，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几个军人打了声招呼都走了，粱股长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都知道了，看样子还想的通。没关系，你还是个学生，今后机会有的是，只要我在，需要采购的紧俏商品，我都会找你的。不怕赚不到钱。”


    他喝了一口热茶，假装无所谓的说：“梁叔，我想得开。饮料厂只有这样做，才能保住老市场开拓新市场。我肯定举双手赞成。正好我也可以集中精力学习了。”


    粱股长呵呵的笑道：“懂事，真的很懂事。不过我可听梁红回来说，你们班可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你好象也非常喜欢一个叫夏雨荷的女同学。听叔叔的话，千万别早恋，浪费精力也浪费时间，对学习影响太大了。听到没有？”


    他很严肃的直点头。这个时候，进来了一大堆人，都是些妇女学生儿童。梁红和她妈她妹妹都来了。粱股长看见他脸上露出了疑问的表情，解释道：“今天的聚餐，要求所有饮料厂的家属都参加。新年了，表示一下饮料厂对家属们的支持。”


    不一会，所有来的人都被安排到了座位上。他和粱股长以及饮料厂的领导坐第一桌，其他职工家属依次落座。


    聚餐会由李厂长主持，粱股长作主要发言。他一句话都没有听，还在想着心事。虽然自己现在赚了很多钱，可父亲的病每天都要花一百多元钱，如果没有更大的收入来源，自己赚的那点钱很快就会花光的。


    所有的发言结束后，宴会开始了。他们桌上摆了五瓶六十五度的西凤酒，他实际上很伤感，常言道：“借酒浇愁愁更愁”。


    几杯酒下肚，他的话开始多起来了，再加上他年龄最小，大家谁敬酒他都得相陪。没一会就已经流露出醉意。他喝醉了和一般人不一样，不光是花多了，而且喜欢被古诗词，逗得全桌人哈哈大笑。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终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大家起哄“瀚文，再来一首，再来一首。”他的舌头都已经捋不直了，又高声朗诵到：“窗外雨帘帘，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阑，无限江山。。。。。。”


    他正朗诵着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粱股长对李厂长说：“还是一个孩子，心思很重。快派两个人把他送到我家去醒醒酒，梁红你跟着去。”粱股长正说着，突然看到他又站了起来，解开棉裤就要小便，逗得男人哄堂大笑，女人们纷纷扭过脸去。


    李厂长指挥两个人把他抬到了厕所去，出来后直接把他送回粱股长家。梁红一直跟在后面，心里好笑：“平时那么精明能干的黄瀚文，今天竟然出了那么大的丑。不过这家伙还是蛮有才华的，一口气背了那么多的诗词，挺不容易的。”


    到了粱股长家，那两个人把他放在沙发上就走了。屋里暖气很足，梁红帮他把帽子摘下来，还想帮他把军大衣脱下来，刚俯下身就被他一把搂在怀里，醉眼朦胧的说：“雨荷，你今天怎么变样了？我好难受啊！。。。。。。”正说着，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梁红红着脸看见他要吐的样子，只好把他扶到了厕所。


    他多少还是有点意识的，一到厕所，就喷薄而出，吐了十几下才停住。梁红怕他摔倒，想上去扶住他，没想到他把裤子一下子褪到了膝盖，小便起来。


    梁红气得羞红了脸背过身去，谁知道他小便完后，也不提裤子靠在墙上就迷糊了。梁红觉得自己不该不管他看着他着凉，可自己毕竟还是一个大姑娘，他还毫无羞耻的拖着裤子呢。


    梁红背着身喊他到：“瀚文，瀚文，你赶快把裤子穿上，要不会感冒的。”喊了半天，他也没有答应。她已经听到他清晰的呼噜声了。梁红犹豫了半天，还是下决心给他把裤子提上，扶他回屋。


    她背着脸给他提裤子，可毕竟也没有控制住好奇心，看了一眼他那玩意，吓得心咚咚的狂跳。心想：“什么玩意啊？怎么又黑又大！”她好不容易把他扶回屋里，让他躺在了沙发上，再给他盖上大衣。


    她打了一盆热水给他把脸和嘴擦干净，又倒了一杯热水让他漱口。他迷迷糊糊的漱了口，躺下又睡着了。她坐在他身边看着，这时的他像一个小孩子，脸红彤彤睡得正香，她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她的脸，没想到他翻了个身抓住她的手喃喃的叫到：“雨荷，雨荷，我想你了，我想要你。。。。。。”


    她非常生气的对他喊到：“我不是雨荷，我是梁红。你肯定和雨荷关系不一般，肯定干过见不得人的勾当。”她边喊边拉他起来，他迷迷糊糊的被她拉起来，醉眼朦胧的睁开眼睛说：“雨荷，别拉我，让我搂着你睡。”


    他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开始疯狂的吻她，开始她极力的反抗，可是他的劲太大了，她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最后干脆听之任之了。


    他疯狂的吻她之后，开始脱她的裤子。她有气无力的拒绝着，可他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很熟练的就进入了。她疼的大叫一声，她被他拉下了深渊，又把她抛向了浪尖，就在汹涌的起伏中，她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他的裤子还没有穿上就有睡着了。自己的裤子也被脱到了脚面。她急忙想提起裤子，但她看见自己的大腿两边有很多血迹，她才想起来自己的例假还没有完呢。


    她打来热水把自己洗干净，提起裤子穿好，也顾不得害羞，慌慌张张的帮他把那家伙和腿两边也洗干净，把裤子也穿好。这时她发现，他的大衣上有一块巴掌大的血迹。


    她急了，她知道要不了多长时间父母和妹妹就回来了，看见血迹还不知道该怎样说自己的呢！她拿起大衣在水池子上用刷子猛刷那块血迹，还好由于没有干，一刷就掉了。


    她把家里的一切都是收好了，坐在沙发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强奸了她，可她自己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不能说是强奸，因为自己心里一直也喜欢他。可她在意的是当他要她的时候，嘴里却在喊另外一个女同学的名字。


    她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一想起刚才的那一幕，脸就烫的和燃烧的煤球一样，火红火红的。她想起他的狂吻，就情不自禁的全身颤动。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自言自语说：“瀚文，既然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就不会放掉你的。我才不管你有没有雨荷呢！”


    墙上的挂钟敲了十下，最后一个音刚结束。梁红的父母和妹妹进屋了。后面还跟了两个小伙子。


    粱股长看他睡的很沉，转脸对来的两个小伙子说：“你们动作轻一点，先把他扶上车，再把他的自行车也放在车厢里。一定要把他安全的送回家。”


    两个小伙子扶着他就要往外走，梁红叫住他们，给他戴上帽子，穿上湿了一块的军大衣。她跟着两个小伙子到了楼下，看着他们把他扶上了车，把自行车也装进了车箱，才依依不舍得回了家。


    她躺在床上兴奋的睡不着，好像他还在她的体内。好像他们一起在乘风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