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桃地再不斩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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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斩：“是我，一切都是因为我的错。我想做水影，想利用兰丸的力量，就像之前黑锄雷牙利用兰丸那样。雷牙死了，兰丸归我了，一个强大的能实现野心的工具，归我了。兰丸不想杀人，而我一次又一次地逼迫兰丸，逼他一次又一次。逼迫的理由很简单，一个工具怎能有想法，只有好用与不好用而已。”


    我：“为了救你，他用自己的生命来抵挡，世上哪有会救主人的工具，再不斩，你难道感觉不到么，兰丸对你有多憧憬！对于你身上的伤，他那双眼能在未来看得更远！”


    再不斩：“怎么会没有感觉到，是我一直在不承认...”


    再不斩的语气越来越虚弱。我看了下再不斩的双臂，血还在汩汩流动，被刺破的不仅是肌腱，还有动脉。之前卡卡西愤怒出手很重，现在一旦把苦无拔出来，估计再不斩马上失血过多而死。


    卡卡西没有理会再不斩，瞬身到意识模糊的兰丸身边，查看着兰丸的伤势。


    卡卡西：“他还没断气。雷切重创了他的肺部，原本电击会麻痹心肺功能的，但他本身雷遁不错，麻痹的效果大大减低，心脏的跳动才没有停止。肺部的伤口，有一股力量在自我修复。”


    我：“那股力量，是兰丸的血继限界的作用吧。”


    卡卡西：“估计是血继限界的作用。可是，只是这样还不行，他心肺功能现在极为衰弱，又失去大量血液，现在只是推迟死亡而已。”


    我把九藏马的查克拉传送过去，红色的查克拉滋润着兰丸的身体，连一旁的卡卡西，都感觉到兰丸此时散发着令人精神为之一振的气息。


    卡卡西：这就是九尾的力量？好温暖。之前使用写轮眼的疲劳，还有使用雷属性查克拉的身体困倦，只是靠近它就在一点点消失。


    我：“我传输一些九藏马的查克拉给他，这样应该就没事了。”


    卡卡西：“九藏马？鸣人，你对九尾的称呼？只是这样也没用，刚才那几下折腾，错过了止血的最佳时机，使他现在严重缺血，身体的生理机能，无法有效的运行起来。”


    九藏马：又叫我九尾，可恶的写轮眼小子，不过这小子说得对。鸣人，你看地上的那些血液，暗红色的，据我了解，是你们人类脏器的血，这小鬼的资质不错，换成其他人已经死了，但必须马上给这小鬼输血，不然也一样死定了。


    我：“那我们要怎么办，立刻确定他的血型，给他输血？”


    “等等。”


    这个时候，再不斩突然出声道。


    再不斩：“不用试了，兰丸属于稀有血种，你们的血液幸号不可能何时的。用我的血吧，我的血型和兰丸相同。”


    我：“你说你的血型和兰丸相同？再不斩，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可别乱来。你该不会是想借机接近兰丸，然后趁他处于意识朦胧状态，命令他用红眼的治疗能力回复你的伤势吧？”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再不斩此时就是这个状态。在这个状态下，手段失效，野心失败。这个时候，再回避感情没有意义，真心话再不说就永远没有机会说了。不过，不能认为说些真心话，他就会改过自新变成好人。一旦再不斩回复正常状态，他还是会继续他那泯灭感情的野心。


    再不斩：“你是人柱力，可以改变尾兽的查克拉形态，把尾兽的查克拉变成管子，远程传输血液就可以。”


    卡卡西：“我有写轮眼，可以看到血液相溶的情况。”


    卡卡西用手指沾了点再不斩的血液，同兰丸的血一试，然后朝我点了点头。


    我：“再不斩，看来你说的是真的。”


    卡卡西：“原来如此，这也是为什么兰丸那双眼睛，能在你身上能看得更远的原因吧。相同的血型，所以能针对你作出更多的预测。但是，再不斩，把你血液传输给兰丸，你也会失血过多而死。”


    “哈哈哈――”


    再不斩笑了起来：“卡卡西哦，到了这一步，就算我说不，你们会放弃抽我的血么？我桃地再不斩一辈子都在杀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难得今天破例一回，救一个我自己在乎的同伴。不过――”


    再不斩语气变得阴沉而冰冷：“我要你们答应我一件事。兰丸好了以后，不要像利用工具那样利用他的能力，而是让他自己选择今后的道路，不横加干涉。否则的话，我鬼人桃地再不斩，真的会变成鬼找上你们！”


    变成鬼找上来？还真是幼稚的威胁。就算真的过来了，我手上的斩魄刀，可是专门砍魂魄的。


    卡卡西脸色郑重地答应：“我答应你，绝对不干涉兰丸今后的决定，不管他去哪里，哪怕将来要与木叶为敌，我们都不会阻拦。”


    再不斩又看向我，我暗骂一声，难道少爷我的人品就那么值得怀疑？


    我只好答应道：“让兰丸决定他自己今后要走的路，是这样吧？我答应就是了。”


    再不斩放心地微笑了下：“哼，卡卡西，没想到你也会说出这样天真的话来。卡卡西，能同你们交手真好。”


    鬼人桃地再不斩死了，这个一生杀人如麻、冷酷的雾隐鬼人，带着满意的微笑死去。他的死震撼了我和卡卡西。


    因为输血而死，是怎么样一种死亡？这是同缓慢窒息而死一般可怕的死亡。


    身体因缺氧而乏力，无法挣扎，无法反抗；大脑缺氧，什么概念什么感觉都在模糊，连时间的概念也是。一瞬间的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尽地等待死亡的折磨，而再不斩就在这饱受折磨的过程中死去。


    感叹一声，卡卡西一脸钦佩之色：“因为是输血，不能速度太快，必须一分一秒流，看着自己流尽最后一滴血而死，真是可怕的死亡过程。能以微笑面对这种死亡，桃地再不斩无愧于鬼人之称。”


    可恶的卡卡西，你感叹就感叹，为什么用这种鄙视的目光看我。不就是抽一次血抽到死么，以前在尸魂界，我都不记得被卯之花烈抽过几回了，哪次不是抽得濒死状态再活过来的？这段经历说出来，足够...足够卡卡西满头黑线偷笑吧。


    “卡卡西老师，那个，战斗结束了。这两把雾隐刀，就是我们的战利品了。”


    我指了指地上的那两套武器，又挥了挥手上的巨剑，我道：“这把斩首大刀就给卡卡西老师你用吧，我已经用这套双剑了。不过，这套双叉，该是我的了，能挥出自然雷电，正好，尾兽有着自然的查克拉，九藏马说它要用这个。”


    之前答应了又如何，只是答应放兰丸走而已，比起兰丸，我更看中这雾隐刀的这套雷刀。自然雷电，一定要好好研究，最好能参悟它。


    红色查克拉大手一卷，两把钢叉已经拿到查克拉手中。


    九藏马：鸣人，干得好。果然如此，比起那把废铁，这套雷刀，已进化成仙器，就看使用者如何发挥了。


    如果说卡卡西之前的目光是鄙视的话，现在的表情则是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


    卡卡西：“我可以说不吗？”


    我：“不可以，九藏马说，不给它刀，它就要暴走，就要发飙。”


    卡卡西：“刚才就有疑问，九藏马，是九尾的名字？九尾的查克拉显得很平和，鸣人，你是如何得到九尾认可的？”


    我：“受了重伤后，我到了一个迷宫，在那里见到了我的父母，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得到了九藏马的认可。对了卡卡西老师，九藏马很讨厌别人叫它九尾，特别是有写轮眼的人这么叫。”


    卡卡西：恩师和师母么...


    我：“卡卡西老师，或许你没占有刀的打算，但是，你不要也会有人抢，还不如我们自己拿在手上，免得刀落在危险的人手里。”


    “好吧，鸣人，我今天是有些多愁善感了。那个少年太过善良，带着刀是招来杀身之祸；我原想把刀连同再不斩埋在一起，但这样迟早会被人挖走。你是对的，这斩首大刀还是带回木叶的好。那套雷刀就交给你保管。”


    卡卡西将斩首大刀拾起，用手掂量着，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