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征服者”威廉的后期战争


    精彩看点


    威尔士的事务——与苏格兰的第一次战争——爱尔兰的事务——与诺森伯兰相关的事务——曼恩的战事——“征服者”威廉的对手——伯爵们的叛乱——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之死——罗贝尔·科索斯的反叛——佛兰德斯的玛蒂尔达去世——威廉·瓦尔歇主教去世——丹麦国王克努特四世驾崩——总结


    此时，“征服者”威廉是整个英格兰的国王，但他还没有获得以前英格兰国王的同等权力统治整个不列颠。“征服者”威廉的目标是既赢得整个不列颠，又统治英格兰王国。显然，苏格兰人和威尔士人不愿意“征服者”威廉获得更大的权力。另外，英格兰与威尔士和苏格兰的边境地区经常爆发战争。“征服者”威廉将对付威尔士之事交给手下的伯爵们，而且“征服者”威廉只在英格兰边境地区和沿海地区设立伯爵领地。除了巴约的奥多和赫里福德伯爵威廉·菲茨奥斯本，为保卫英格兰北部边界免受苏格兰方面侵扰，“征服者”威廉封格斯帕特瑞克为诺森伯兰伯爵。另外，拉尔夫·德·盖尔保卫英格兰东部沿海免受丹麦方面的侵扰。不过，“征服者”威廉没有指派任何人继承埃德温伯爵和莫卡，而是将埃德温伯爵的伯爵领地分给两个诺曼人：罗杰·德·蒙哥马利成为什鲁斯伯里伯爵，休·达夫郎什成为切斯特伯爵。什鲁斯伯里伯爵罗杰·德·蒙哥马利和切斯特伯爵休·达夫郎什的职责是与赫里福德伯爵威廉·菲茨奥斯本一道抵挡威尔士人的进军。这几位伯爵从“征服者”威廉那里获得大量领地和特权，特别是切斯特伯爵休·达夫郎什，他更像一位诸侯贵族，而不是普通伯爵。这几位伯爵与威尔士人打了很多仗，并且占领了威尔士人的大量土地，建造了多座城堡。什鲁斯伯里伯爵罗杰·德·蒙哥马利特别建造了一座城堡，并且以他在诺曼底的城堡命名为蒙哥马利。后来，英格兰还有一座小镇和一个郡以蒙哥马利命名。威尔士的贵族之间发生内讧，威尔士的贵族们愚蠢至极，甚至纷纷找诺曼人为自己帮忙对抗对手。因此，英格兰的边界又向威尔士方向延伸。据说，1081年，“征服者”威廉前往圣彼得朝圣。与此同时，在加的夫，“征服者”威廉修造了一座城堡。英格兰边界地区的三位伯爵赫里福德伯爵威廉·菲茨奥斯本、什鲁斯伯里伯爵罗杰·德·蒙哥马利和切斯特伯爵休·达夫郎什中，后两位比“征服者”威廉活的时间长。但1071年，赫里福德伯爵威廉·菲茨奥斯本离开英格兰，娶了埃诺女伯爵瑞希尔蒂斯。但赫里福德伯爵威廉·菲茨奥斯本在佛兰德斯被杀，其子赫里福德伯爵罗杰·德·布勒特伊继承其伯爵领地切斯特。接下来，我们立即要说到赫里福德伯爵罗杰·德·布勒特伊。


    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三世曾经一直是英格兰民众的朋友，至少他承诺向英格兰民众提供帮助。事实上，他为所有英格兰流亡者提供庇护。但英格兰被“征服者”威廉征服后，英格兰王国似乎成为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三世的对手。1070年，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三世率军入侵诺森伯兰，残酷掠夺当地，并且摧毁诺曼人留下的少量房屋。然而，当“显贵者”埃德加及其妹妹再次来苏格兰寻求庇护时，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三世以礼相待，收留了“显贵者”埃德加及其亲属。不久，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娶了“显贵者”埃德加的妹妹玛格丽特。在苏格兰历史中，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三世与玛格丽特联姻具有重大意义，因为玛格丽特将英格兰式的生活方式带到苏格兰，并且改革苏格兰的生活方式。因此，善良的玛格丽特被称作圣玛格丽特。此后，在以英格兰人为主的苏格兰领土上，即洛锡安伯爵领地和苏格兰部分地区，如法夫，英格兰式的生活方式开始占据主导地位，并且比苏格兰式的生活方式更具优势。另外，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三世与玛格丽特联姻无疑使“征服者”威廉更将马尔科姆三世看作对手，但此时，“征服者”威廉还不能为自己复仇。1071年的大部分时间，“征服者”威廉忙于伊里岛战事。1072年，诺曼底需要“征服者”威廉返回处理相关事务，因为佛兰德斯方面使诺曼底处在危险中。1072年8月，“征服者”威廉开始从海路和陆路进攻苏格兰。值得注意的是，赫里福德郡的英雄“野人”埃德里克和“征服者”威廉一起出征。现在，我们完全可以相信“征服者”威廉开始真正统治整个英格兰。与此同时，英格兰人做好充分准备与“征服者”威廉一起出征苏格兰，特别是在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三世入侵英格兰后。然而，英格兰方面与苏格兰方面并未爆发军事冲突，因为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三世来到阿伯内西觐见“征服者”威廉并向他称臣。“不屈者”爱德华以后，英格兰不再有苏格兰人做国王。于是，“征服者”威廉不仅赢得整个英格兰王国，更像他以前的英格兰国王那样，赢得了不列颠的统治权。


    马尔科姆三世与玛格丽特


    事实上，我们有理由相信“征服者”威廉也在寻求不列颠岛以外的统治权。这是以前的英格兰国王从来没有谋求过的权力。英格兰的编年史写道，“征服者”威廉如果能再活两年，那么必定通过自己的智慧，而不是战争手段，赢得爱尔兰。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虽然“征服者”威廉没有统治爱尔兰，但在他统治时期，英格兰和爱尔兰的关系越来越紧密，无论是与定居在爱尔兰的丹麦人还是爱尔兰当地人的关系都更紧密。这表现在爱尔兰主教来到英格兰接受兰弗朗克祝圣，并且说明英格兰在不列颠宗教事务上的控制权发展到对世俗事务的控制权上。


    值得注意的是，从苏格兰回来时，“征服者”威廉确认了达勒姆主教一职的特权。“征服者”威廉刚刚任命来自下洛林的威廉·瓦尔歇担任达勒姆主教。与切斯特伯爵一样，达勒姆主教渐渐拥有巨大的世俗权力。如果英格兰的所有伯爵和主教都像切斯特伯爵和达勒姆主教那样拥有巨大权力，那么英格兰王国可能会像神圣罗马帝国一样分崩离析。另外，“征服者”威廉还剥夺格斯帕特瑞克的诺森伯兰伯爵爵位，并且将诺森伯兰伯爵领地交给已经拥有北安普顿和亨廷登的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是威廉·瓦尔歇的密友，但刚开始管理诺森伯兰伯爵领地时，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犯下一桩重罪，杀死了曾在攻打约克时帮助过他的卡尔的儿子们。卡尔是英格兰北方的首领，曾杀死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的爷爷埃尔德雷德。在苏格兰，这是常见的致命世仇。格斯帕特瑞克前往苏格兰，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三世将土地分给格斯帕特瑞克。格斯帕特瑞克或许接受了苏格兰的土地，或许后来又接受了英格兰的土地，其后代仍然是英格兰北部的首领。格斯帕特瑞克的儿子卡莱尔的多尔芬似乎接受了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三世分封给他的坎伯兰的一小块土地，即卡莱尔附近的土地。当时，卡莱尔还不是英格兰国土。


    接下来，“征服者”威廉回到诺曼底公国作战。此时，他1063年占领的曼恩开始出现反抗他的行动。起初，曼恩民众选择米兰侯爵阿尔贝·阿佐二世的儿子曼恩伯爵于格五世，因为曼恩伯爵于格五世的母亲格森迪斯是上一代曼恩伯爵埃伯尔二世的妹妹。但格森迪斯及其丈夫米兰侯爵阿尔贝·阿佐二世和儿子曼恩伯爵于格五世与勒芒百姓对与“征服者”威廉的战事意见不一。于是，曼恩民众展开密谈。他们认为，勒芒应该是自由城市，他们应该像埃克塞特民众那样为自己争取自由。于是，所有曼恩民众加入勒芒市民的行列，但他们被贵族出卖。因此，勒芒的结局和埃克塞特的结局一样。1073年，“征服者”威廉带领一大群英格兰人渡过英吉利海峡征服曼恩。我们有理由相信这群英格兰人中有赫里沃德。这令人感到遗憾，因为此时，一个曾在自己的土地上为自由抗争的人竟然前去剥夺另一个地方的自由。但我们可以肯定，当时，在任何地方，英格兰人很乐意与说法语的人作战。“征服者”威廉带领这支军队将曼恩夷为平地。最终，曼恩的起义者向“征服者”威廉投降。与以往一样，“征服者”威廉安抚了曼恩民众。勒芒丧失了刚获得的自由，但保留了所有旧的权利和习俗。接着，“征服者”威廉与安茹伯爵富尔克四世讲和。安茹伯爵富尔克四世曾声称对曼恩拥有主权。因此，“征服者”威廉的长子罗贝尔·科索斯需要效忠安茹伯爵富尔克四世。这样，十年后，即1073年，“征服者”威廉再次赢得曼恩。


    曼恩伯爵于格五世


    “征服者”威廉统治后期，他大部分时间都没在英格兰度过。法兰西国王腓力一世和佛兰德斯伯爵罗伯特一世是“征服者”威廉的主要对手。由于佛兰德斯伯爵罗伯特一世的女儿嫁给丹麦国王克努特四世，所以“征服者”威廉的两个对手法兰西国王腓力一世和佛兰德斯伯爵罗伯特一世结成更紧密的联盟。但最奇怪的是，一位德意志作家说，1074年，“征服者”威廉肯定考虑出征德意志，并且希望在亚琛加冕。另一位德意志作家的说法完全相反，他说后来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德意志国王亨利四世派人邀请“征服者”威廉帮助对付自己的对手。无论如何，这些故事表明“征服者”威廉是家喻户晓的人物。法兰西国王腓力一世和佛兰德斯伯爵罗伯特一世打算做一件事，这将引发“征服者”威廉的愤怒。法兰西国王腓力一世和佛兰德斯伯爵罗伯特一世将“显贵者”埃德加安置在位于诺曼底和佛兰德斯之间的蒙特勒伊。“显贵者”埃德加能聚集英格兰流亡者、法兰西人、佛兰德斯人，各路志愿兵及雇佣军骚扰诺曼底边境地区。“显贵者”埃德加及其妹妹玛格丽特王后正在苏格兰。“显贵者”埃德加准备出发前往法兰西，但由于暴风雨，“显贵者”埃德加折返回到苏格兰。后来，“征服者”威廉明白，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争取“显贵者”埃德加支持自己。于是，“征服者”威廉派人将“显贵者”埃德加请到诺曼底，并且以礼相待。随后，在“征服者”威廉的王宫，“显贵者”埃德加待了很多年。


    佛兰德斯伯爵罗伯特一世


    与此同时，英格兰爆发了一场起义。与伊里的起义不同，这次起义不是英格兰人对抗诺曼入侵者的起义，而是几位大人物为自身的利益策划的起义。赫里福德伯爵罗杰·德·布勒特伊违抗“征服者”威廉的命令将自己的妹妹嫁给拉尔夫·德·盖尔。更过分的是，在婚礼上，赫里福德伯爵罗杰·德·布勒特伊和拉尔夫·德·盖尔竟讨论如何叛国，并且密谋如何杀了“征服者”威廉后瓜分英格兰。当时，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也在场，但我们不知道他是否同意赫里福德伯爵罗杰·德·布勒特伊和拉尔夫·德·盖尔的计谋。总体来看，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很有可能开始同意起义并发誓。然后，他感到后悔并退出起义。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向坎特伯雷大主教兰弗朗克坦白此事。兰弗朗克让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将密谋一事告诉“征服者”威廉。于是，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前往诺曼底坦白了密谋一事。“征服者”威廉亲切接待了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并将他留在身边。与此同时，赫里福德伯爵罗杰·德·布勒特伊和拉尔夫·德·盖尔公开起义，但除了一些雇佣兵和依附于拉尔夫·德·盖尔的布列塔尼士兵，他们找不到任何支援自己的力量。拉尔夫·德·盖尔进一步与丹麦国王斯文二世结盟，要求丹麦王国派一支舰队支援自己。想为“显贵者”埃德加和斯文二世而战的英格兰民众可能觉得这次起义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因此，英格兰民众反过来帮助“征服者”威廉对抗起义的伯爵。伍尔夫斯坦和伊夫舍姆修道院院长埃塞尔威格阻止了赫里福德伯爵罗杰·德·布勒特伊的行动，巴约的奥多和库唐斯主教若弗鲁瓦·德·蒙布雷对抗拉尔夫·德·盖尔。于是，拉尔夫·德·盖尔逃到丹麦，拉尔夫·德·盖尔的妻子诺福克伯爵夫人埃玛·德·加德留下保卫诺里奇城堡。最终，克努特四世带领丹麦军队来到英格兰。他们乘船来到约克。不过，除了劫掠教堂，丹麦军队没做什么。最终，诺里奇城堡守军向“征服者”威廉投降，这次起义被彻底镇压，参与起义者受到各种各样的惩罚，但没人被处以死刑。


    拉尔夫·德·盖尔逃跑了，但其结局比开始叛变时好，因为拉尔夫·德·盖尔及其妻子诺福克伯爵夫人埃玛·德·加德参加十字军运动，并且死在回来的路上。赫里福德伯爵罗杰·德·布勒特伊被关进监狱。有人说他在狱中度过余生。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如果他犯过什么罪，那么他犯的罪比拉尔夫·德·盖尔和赫里福德伯爵罗杰·德·布勒特伊犯的罪轻。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留在“征服者”威廉身边，似乎获得“征服者”威廉的宠信。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和“征服者”威廉一起回到英格兰。不久，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被关进监狱。在集会中，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两次遭到审讯。1076年圣灵降临节的第二次审讯中，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被判死刑。最终，1076年5月31日，在温切斯特的一座山上，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被处死。他是“征服者”威廉在位期间除战争原因外，唯一一位处死的人。奇怪的是，“征服者”威廉一次次原谅包括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在内的对手。最终，他如此严厉地处决了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但对赫里福德伯爵罗杰·德·布勒特伊和其他犯更重罪行的人，他没有如此严厉地惩罚。据说，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与包括妻子朱迪思在内的很多诺曼人为敌。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在诺森伯兰的伯爵领地被赐予他的朋友达勒姆主教威廉·瓦尔歇。英格兰民众视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为圣人和殉道者，相信他在克罗兰的墓发生过很多奇迹。英格兰民众普遍认为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去世后，“征服者”威廉的好运开始渐渐消失。


    在一次审讯中，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承认参与了起义


    1076年，“征服者”威廉第一次遭遇失败。我们不知道这次失败是否与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的死有关。“征服者”威廉率军包围了布列塔尼的多尔，但不知为什么这次行动失败了。最终，“征服者”威廉不得不离开多尔。随后，对“征服者”威廉，其长子罗贝尔·科索斯十分不满，因为“征服者”威廉拒绝给罗贝尔·科索斯分封领地。于是，罗贝尔·科索斯出走，希望找到欧洲其他一些君主帮助自己。法兰西国王腓力一世的确提供了帮助。另外，诺曼底的一些年轻贵族也加入罗贝尔·科索斯的行列。1079年，法兰西国王腓力一世将罗贝尔·科索斯安置在热尔伯鲁瓦的城堡内。于是，“征服者”威廉率军前来围攻。在一次突袭中，罗贝尔·科索斯打倒父亲“征服者”威廉。一个叫托科格的英格兰人救了“征服者”威廉。托科格是沃灵福德的维格德的儿子。最终，“征服者”威廉没能占领热尔伯鲁瓦，人们劝他与罗贝尔·科索斯和解。此时，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三世向诺森伯兰发动了一次可怕的袭击。1080年，罗贝尔·科索斯被派去惩罚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三世，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在返回的路上在泰恩河河畔修建了一座新城堡，得名纽卡斯尔。后来，罗贝尔·科索斯再次与父亲“征服者”威廉吵架，并且前往法兰西。“征服者”威廉在世期间，罗贝尔·科索斯再也没有回到英格兰。


    “征服者”威廉与佛兰德斯的玛蒂尔达一直生活恩爱、互相信任。直到“征服者”威廉与罗贝尔·科索斯争吵后，“征服者”威廉与佛兰德斯的玛蒂尔达发生第一次争执，因为佛兰德斯的玛蒂尔达违抗“征服者”威廉的命令，在罗贝尔·科索斯被放逐期间，佛兰德斯的玛蒂尔达向罗贝尔·科索斯送礼物。不久，即1083年，佛兰德斯的玛蒂尔达去世。此前，在纽弗瑞斯特打猎时，“征服者”威廉和佛兰德斯的玛蒂尔达的二儿子理查离奇去世。另外，在嫁给莱昂和卡斯蒂尔国王阿方索六世途中，“征服者”威廉和佛兰德斯的玛蒂尔达的另一个女儿阿加莎去世。但除了罗贝尔·科索斯，“征服者”威廉和佛兰德斯的玛蒂尔达的另两个儿子威廉·鲁弗斯和亨利还活着。“征服者”威廉和佛兰德斯的玛蒂尔达的一个女儿诺曼底的康斯坦丝嫁给布列塔尼伯爵阿朗四世，一个女儿诺曼底的阿德拉嫁给沙特尔的布卢瓦伯爵斯蒂芬，还有一个女儿塞西莉是位修女。佛兰德斯的玛蒂尔达去世时，曼恩再次发生叛乱。1083年到1086年，为反抗“征服者”威廉的统治，于贝尔·德·博蒙-奥-曼恩占领圣苏珊娜城堡三年。“征服者”威廉始终无法占领圣苏珊娜城堡。最终，他采取怀柔政策，接纳于贝尔·德·博蒙-奥-曼恩为宠臣。


    托科格解救“征服者”威廉


    莱昂和卡斯蒂尔国王阿方索六世


    布列塔尼伯爵阿朗四世


    征服英格兰后的几年内，“征服者”威廉多次经历内政的损耗和在欧洲大陆战争的失败，但他仍然牢牢控制英格兰。伯爵们叛乱后，英格兰没有再发生叛乱，只发生过一些地方层面的骚乱。由于犯错，达勒姆主教威廉·瓦尔歇丢掉性命。“征服者”威廉曾封威廉·瓦尔歇为诺森伯兰伯爵。达勒姆主教威廉·瓦尔歇是一位软弱的世俗统治者，但不是压迫者。他不是被指控做错事，而是没有惩罚做错事的人。达勒姆主教威廉·瓦尔歇有一些来自英格兰和国外的好朋友，但其朋友们胡作非为，并且最终谋杀了达勒姆主教威廉·瓦尔歇的另一位重要朋友，当时英格兰职位最高的英格兰人里格尔夫·基尔弗特森。但达勒姆主教威廉·瓦尔歇包庇自己的朋友，导致人们相信里格尔夫·基尔弗特森的死也与达勒姆主教威廉·瓦尔歇有关。达勒姆民众召开集会审判这一案子。里格尔夫·基尔弗特森领地上的居民出席这次集会，并且杀死达勒姆主教威廉·瓦尔歇及其跟随者。“征服者”威廉派巴约的奥多惩罚达勒姆主教威廉·瓦尔歇的朋友，但巴约的奥多收受威廉·瓦尔歇朋友的贿赂，杀了一些无辜的人，并且洗劫了达勒姆。这件事发生在1080年。当时，罗贝尔·科索斯被派去抵抗苏格兰军队。里格尔夫·基尔弗特森之死引发的起义不是反抗诺曼裔国王“征服者”威廉的起义，而是一次暴乱。如同“忏悔者”爱德华和哈罗德·戈德温森统治时期发生的事一样，如果伯爵犯了相同的错误，那么暴乱会发生。


    1075年的伯爵叛乱后，除了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三世的突袭，英格兰没有再发生战争。但在“征服者”威廉统治的最后几年，丹麦国王克努特四世发起强势进攻。克努特四世一直没有放弃征服或进攻英格兰的想法，并且曾两次率军从海上来到亨伯河。成为丹麦国王后，克努特四世做了充分的准备。克努特四世的岳父佛兰德斯伯爵罗伯特一世，挪威国王“无情者”哈拉尔的儿子奥拉夫三世加入克努特四世征服英格兰的军队中。1085年，克努特四世召集了一支强大的舰队。对此，“征服者”威廉召集一大群雇佣兵守卫英格兰。然而，克努特四世与哥哥奥拉夫二世发生争执。1086年，在一座教堂内，克努特四世被自己人杀害。随后，人们将克努特四世称为圣徒和殉道者。最终，“征服者”威廉解除来自丹麦方面的威胁。


    克努特四世被杀


    我们已经看到，“征服者”威廉逐渐征服整个英格兰，并且继续维护英格兰的古老王权在不列颠其他地方的统治。然而，与以前的英格兰国王一样，“征服者”威廉没能更好维护英格兰与威尔士及苏格兰边境地区的和平。在威尔士，“征服者”威廉手下的伯爵们的权力得到扩展。苏格兰国王马尔科姆三世虽然成为“征服者”威廉的臣民，但仍然是“征服者”威廉的一位危险的对手。伊里归顺“征服者”威廉后，英格兰再没有发生起义。实际上，英格兰民众通常不喜欢造反的伯爵，而达勒姆主教威廉·瓦尔歇身亡只是一次暴乱而不是起义。总体上说，在“征服者”威廉的统治下，英格兰处于和平状态。“征服者”威廉在英格兰海外的曼恩领地再次爆发起义，但起义再次被“征服者”威廉镇压。但在平定曼恩的伟大成功后，英格兰又发生几次小规模战役。于是，“征服者”威廉的好运结束。克努特四世再次进攻英格兰，但克努特四世的充分准备也没获得任何结果。“征服者”威廉也遇到一些麻烦。其中，“征服者”威廉的一个儿子罗贝尔·科索斯造反，妻子佛兰德斯的玛蒂尔达和另一个儿子理查去世。与此同时，人们见证了诺森伯兰伯爵瓦尔塞奥夫被判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