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那个梦一直困扰着他，内心莫名地涌出一股冲动，想要找出答案，找出梦里的那个女孩，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女孩对他很重要！


    敌不过的内心的渴望，杜皓宇再次前来寻找莫瑶的踪影，这一个多月，莫瑶的倩影时常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她还会跟梦中的女孩的模样重叠在一起。


    杜皓宇甩甩他那头凌乱有型的黑发，迷人的双眸在pub内巡视莫瑶的身影，倏地，在阴暗的角落发现她的丽影。


    杜皓宇眯着黑眸向她走去，越靠近她，他的脸色越难看，这只该死的蝴蝶竟敢把整个身子挂在男人身上，媚颜娇笑的模样早就把男人迷得晕头转向，不知天南地北了；杜皓宇见到这样的情景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怒火攻心，他的理智早被置之脑后，快步上前一把拉开挂在男人身上的莫瑶。


    “该死的，你在干什么？”他冰寒着脸对她怒吼，转头向那男人一瞪，阴森地说：“滚！”


    原本还想来个英雄救美的男人，一碰上杜皓宇冷冽的眼神，要说的话立即吞回肚子，转身逃离这个是非地。


    莫瑶见自己刚才引诱的男人跑了，冷着脸对他说：“你想要怎么样？”她不明白自己都拒绝他几次了，他怎么还不死心硬是要来胡搅蛮缠，这让她有些心力交瘁。


    “你一天没有男人会死吗，而且还是那么差劲的男人，你到底有没有带眼睛出门？放着我这么一个优等品不要，却选那种劣等品。”杜皓宇愤怒的青筋在额头跳动，怒火中烧的他已经失去理智，口不择言。


    难听的话从他口中吐出，莫瑶的心如刀割，异常冰冷的语调缓缓从她嘴里逸出：“这关你什么事，要选谁是我的自由，我已经说过，我选谁都不会选你。”她迈步欲走，但被杜皓宇快一步把她困在角落里。


    “放开我！”


    “说清楚，为什么我不可以？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们就耗在这，我有的是时间。”杜皓宇双臂圈住莫瑶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莫瑶恼怒瞪着他，白晰的脸蛋涨得通红，杜皓宇突然笑出声，不知道为什么眼前气鼓鼓的她让他有股熟悉的感觉，好像他曾经见过她这个样子，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她绯红的脸颊，“我们以前见过吗？”他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莫瑶一怔，内心思绪翻滚，酸楚的滋味填满心间，原来他由始至终都不曾把她的名字放在心上，呵，太可笑啦！莫瑶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只是学生时代的一个符号，不存在任何的意义。


    “我们从来就不认识！”莫瑶强忍心底的痛苦，一字一句吐出。


    杜皓宇凝视她闪动的杏眸，那抹幽潭的深处仿佛在哭泣，是那么的哀伤，那么的令人疼痛，他的心一揪，耳畔清晰地传来哀泣声，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听到莫瑶哭泣的声音？杜皓宇满怀复杂的思绪瞅着她，可她的脸上一如以前见到他时的面若冰霜，没有一丝表情，那他听到的又是什么，是自己的幻听吗？


    对视许久后，他慢慢放开双臂，不知为何他就是不忍心见她难过，而冰冷的模样更让他心痛，他怎么会对这只蝴蝶有这种莫名的感觉呢？


    他拚命抛开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与伤感，恢复往日的浪荡不羁。


    “不认识就不认识，这么凶，脸上会长皱纹哦，你也不年轻了，还是多注意点吧。”杜皓宇耍帅地甩甩头发，朝莫瑶发送十万伏特的电流，谁知被她瞪了回来。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才要小心会精尽人亡，哪天死在女人床上还不知道呢！”她不客气地反击。


    噢，该死的女人，现在他十分肯定刚才的难过绝对是错觉，那个女人会哭，天都会下红雨啦！


    他顺手拿起旁边柜子的酒狂饮，以浇灭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果然是‘nightgoddess’，嘴巴就是与众不同，我就不明白了，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你怎么就那么排斥我呢，莫非你担心自己会爱上我，所以才会拚命地拒绝我？”杜皓宇俯身在她脸颊轻轻呼气。


    香醇的酒香扑在她敏感的耳垂，粉红的颜色逐渐蔓延她整个颈脖，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双手紧握成拳，垂放在身体的两侧，极力以最平常的一面对待他，“我不知道你哪来这种荒谬的想法，人的喜好不一样，而你刚好是我最讨厌的那一种，仅此而已。”


    “我是你最讨厌的类型？”杜皓宇被她的答案再次挑起怒火，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遇见她以后生气的次数一再刷新纪录。


    他迅速覆上她娇嫩的红唇，窜进口中翻搅令人沉醉的甘甜，她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双手扣住她的脑袋如饥似渴地汲取她芳醇的琼浆。


    莫瑶的脑子一片空白，忘记要挣开他的钳制，他狂烈地冲击着她的感官，理智渐渐离她远去，顺从本能的召唤，小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杜皓宇的大手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裸背上游移，慢慢地往下移动，伸进她白嫩且弹性十足的臀部轻揉。


    “嗯……”莫瑶意乱情迷地发出吟叫声。


    这更激发了杜皓宇原始的欲望，手指移向前熟练地拨开丛林迅速找到花核，轻轻揉捏，不一会儿，掌心就变得湿润无比，手指在甬道里浅浅抽送，蜜液缓缓流出，发出暧昧的摩擦声。


    杜皓宇忍着下腹绷紧的疼痛，亲匿地掠过她滑腻的脸庞，暧昧讽笑道：“我还是你最讨厌的类型吗？”


    沉溺在情欲之中的莫瑶瞬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原本红润的脸蛋霎间惨白，猛然推开他，随即冷静地说：“这有什么吗？大家都是成年人，一时的情欲跟吃饭一样正常。”她佯装一副没什么大不了。


    杜皓宇眉毛紧蹙，“你刚才可是很投入呀！”


    “彼此彼此。”


    “你……”


    这个女人一定要这样硬撑吗，承认对他也有感觉会死吗？杜皓宇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为什么而生气，只知道莫瑶这个花花公主在他心里占有一定的位置了，他绝不允许她再这样随处招蜂引蝶，她能勾引和诱惑的只能是他杜皓宇一个人！


    “你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只能是我的，要是让我知道谁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杀了他！”他握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地警告道。


    “你真是太可笑了。”莫瑶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开pub，对于他的警告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杜皓宇愣在原地，望着莫瑶如彩蝶一般翩然离去，她竟然把他的话当成笑话，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很好，他会让她知道，他说出的话绝对不是笑话，莫瑶这个可恶的女人他是要定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先把她纳到自己的羽翼下，再来思考其他问题。


    ◎◎◎


    郊外马场俱乐部


    “eric，你要带人家去哪里嘛？”一个艳抹浓妆的女人紧紧贴在杜皓宇的身上，娇媚嗲声道。


    “宝贝，这不是到了嘛。”杜皓宇拨开她紧贴的身体，温柔地对她说：“你不是一直很想学骑马吗？今天我特地带你来玩玩，开心吗？”


    “oh，eric，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女人兴奋地大声疾呼，惹得众人频频回首往他们这瞧。


    很好，他要的就是这种引人注目的效果，要不是看在这个女人最爱抢风头，嗓门又大的分上，他才懒得再联络她。


    “好了，快去换上衣服。”杜皓宇耐着性子对她露出迷人一笑。


    女人听话地跑向更衣间，杜皓宇这才松一口气，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讨人厌，香水也刺鼻难闻，还是莫瑶身上那淡淡的幽香醉人；一想到莫瑶那个女人，他立即环视一周也没有发现她在这里，杜皓宇鹰眉一蹙，难道资料上的讯息是错的，她这个时候并不是在马场？才刚想完，他叨念的女人就出现在大厅内。


    一身专业的骑马装描绘出她姣好的曲线，真是个让女人们嫉妒的美人。


    “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杜皓宇走过去和她打招呼，依然露出他的招牌笑容。


    莫瑶抬眉一看，杜皓宇就站在她前面满脸的笑意，她的心陡然一沉，“每次都那么巧，也太奇怪了吧？”


    “说明我们有缘啊，怎么莫小姐不高兴见到我吗？”他的笑容还是如和煦的春风般暖暖撩人，只可惜温暖不了莫瑶的冷淡。


    “我的确不高兴见到你，所以请你以后见到我自动走开，也不要过来跟我打招呼，好吗？”她毫不留情面地回答，好心情都被这个花心男人破坏掉了。


    杜皓宇含笑的俊脸一僵，正想要反驳她的话，他带来的女伴已经从更衣间飞奔出来，“eric，我换好了，她是谁？”女人勾住杜皓宇的手臂，侧头看见一个比自己美的女人，气急败坏地质问。


    “一个朋友。”他简单明了地回答。


    “我可不承认。”语毕，莫瑶越过女人的旁边走向马场。


    杜皓宇饶有兴趣地盯着莫瑶的背影，笑而不语。


    “eric，你看我，好看吗？”女人的直觉让杜皓宇的女伴嗅到敌人危险的气息，出声转移他的注意力，把他的视线拉回到自己身上。


    “好看。”杜皓宇心不在焉地敷衍：“走吧。”挽着女伴的手也向马场走去。


    莫瑶平静的表面下早已愤慨难耐，杜皓宇这只花心猪，骑个马还带上女人，那个女人一看就知道全身上下都是假的，嗲声嗲气的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她越想越气愤，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看那个可恶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呢？她牵过教练递给的缰绳，干净利索地跃上马背，驾马奔向另一边的场地。


    远处的杜皓宇同样也在留意莫瑶的一举一动，瞧见她与骑马教练在那打情骂俏的媚态，他的心底窜出一股火气，可恶的花蝴蝶，少盯她一下就马上勾搭上别的男人了，随随便便就对男人展露笑容，也不见她给过自己一个好脸色，哼！


    杜皓宇见她骑马奔向别的场地，二话不说也跟着跃马追上去。


    “eric，你要去哪里？”女人在他身后失色大喊，她根本不会骑马呀！


    风呼呼地从莫瑶两颊掠过，肆意地奔驰在草地上，极力想要把杜皓宇给抛到脑后。


    “你跑这么快干什么，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杜皓宇紧追在后，提高嗓门对她大吼。


    莫瑶转头看他就尾随在后，她的怒气在见到他脸的那一瞬间爆发了，“不要你多管闲事！”杜皓宇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彤红的脸蛋显示她正处于盛怒当中，不知怎地，杜皓宇心情倏然变好，笑容又浮上唇边。


    “你在生我的气吗？”


    “你少无聊了，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莫瑶急切撇清。


    “可是你的表情却在告诉我，你很生气。”他笑呵呵地继续逗弄她。


    莫瑶转头不理睬他，拚命驾马前进，速度越来越快，想要与杜皓宇拉开距离；在她身后的杜皓宇担忧前面的人儿，生怕她一不小心会出意外。


    “莫瑶，停下来，不要骑那么快！”他着急地大呼。


    此时被气坏的莫瑶根本听不进他的话，继续加快速度，突然，就在转弯的时候，右脚一蹬不小心滑出来，她的右边失去了支撑点，身子在驰骋中不断往右边倾斜。


    她心里暗叫不好，速度太快，她的脚无法踩进脚蹬里，这样下去会很危险的，杜皓宇看到她的右脚露在外面没有支撑，心急火燎地加快速度追上去。


    “啊……”莫瑶重心一时不稳，眼看就要落马，杜皓宇赶到她身边，不顾自身安危奋力一跃，跳到她的马背上紧紧搂住她的腰，然后迅速扯住缰绳，让马儿慢下来。


    “你疯了吗，不想活也不要这样死！”杜皓宇把她抱下马后，立即开口对她大声呵斥。


    这一次，莫瑶没有反驳，一声不吭地任由他骂，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又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然而这次却是那个让她痛苦万分的男人救了她。


    杜皓宇瞥见她流泪，顿时慌了手脚，“你哭什么，我又没说错。”他本想安慰她，可谁知话一出口就变了样。


    “我没哭！”倔强的莫瑶抹掉眼泪否认道。


    “没哭擦什么眼泪。”他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有没有哪里受伤？”


    莫瑶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又像回到了十年前，“没有。”她声如细蚊。


    他双手紧紧抱住她，刚才惊心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差一点她就摔下去了，如果他在晚一点就会失去她了，莫瑶依偎在他的胸口一言不发，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她深吸一口气，汲取他那熟悉的温度，如果还能回到从前那该多好啊！


    莫瑶倏然清醒，推开他的怀抱，淡然地对他说：“谢谢。”然后就牵着马回到休息区交给教练。


    “eric，你终于回来了，人家都找不到你，你跑到哪里去啦？”女人一看到杜皓宇回来立刻迎上去挽住他的手臂撒娇。


    “我们回去吧。”杜皓宇不明白莫瑶为什么又缩回原来的保护壳，心情也因此变得郁闷，没耐心再应付这个八爪女了，他不等她的回答，甩手挣脱她的纠缠头也不回地走出马场。


    “eric，等等我。”女人急忙追上去。


    ◎◎◎


    pub


    “杜皓宇，找我出来喝酒又一句都不说，你是怎么回事啊？”程允对着正在埋头猛喝的男人呼吼道。


    “心情烦。”


    “什么？”程允以为自己听错，“你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喂，你不要告诉我是因为花……呃不，莫瑶吧？”


    “你说呢？”


    “你疯了！你来真的，你知不知道她的情史跟你一样多耶。”


    “闭嘴！”


    “……”


    “我知道她的绯闻跟我一样多，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觉得她特别。”


    “莫瑶肯定给你下****药了。”程允一脸的震惊，“不过你们两个还是绝配，花心公子对花心公主，哈哈。”他没形象地大声嘲笑。


    杜皓宇不理会好友的调侃，“每次看到她，总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我认识她很久了。”


    “你没救了。”他真想直接晕倒给杜皓宇看。


    杜皓宇一杯接一杯地狂饮，根本没听见好友说什么，自顾自说：“可是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他醉眼朦胧地大喊起来，程允拿他无可奈何。


    程允把喝得烂醉如泥的杜皓宇扔进车内，“真是误交损友，我好好的老婆在家不能抱，还要伺候你。”他不满地在好友屁股上轻轻踢一脚，然后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


    杜氏集团


    杜氏员工这一个月来都是提心吊胆地度过，生怕一不小心扫到总裁的台风尾，他们总裁这一个月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平时温和潇洒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沉的冰块脸，只要不小心犯错，他就像地雷爆炸一样，轰得人头晕脑胀，唉，这种恐怖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杜皓宇知道自己反常的脾气让员工处在高压下工作会造成更大的影响，所以他把一些事交代下去后就开始给自己放假，只有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他才能回来上班，才能变回原来的自己。


    他开车在路上漫无目的乱逛，忽然发现一个装扮很奇怪的女人在路边走，一身松松垮垮的罩衫从头到脚把她包得严严实实，脸被一副粗厚的黑框眼睛遮住，乌黑的头发随意披在肩上；他的心猛地一跳，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现了出来，他鬼使神差地开着车慢慢跟在她后面。


    不一会儿，她走进一家咖啡厅，好像是与人有约，点了一杯咖啡后，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悠闲地品味咖啡；杜皓宇坐在车上，视线不曾从她身上移开，真的太熟悉了，可他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这时，一个穿着干练的女人坐到了她对面，不知跟她说了什么，只见她从身旁的大布袋里拿出一叠纸交给那个女人，女人一张一张地翻看，脸上露出满意笑容。


    “沈姊，这次我可是准时交画啰。”莫瑶隔着镜片促狭地对面前这个精干的女人笑了笑。


    “这是你应该做的，这次的画品质很棒呀！”被称为沈姊的女人边翻边说：“对了，下个星期会有一个大case，你要不要接，可能会破百张哦。”沈姊毫不含糊地显示出女强人的本色，直接奔入下个主题。


    “那么多？”莫瑶有些迟疑，“我不知道能不能按时完成？”


    “你按时完成的次数十个手指都没数完过。”沈姊调侃道：“放心吧，量多时间当然也就多啦。”


    “好吧，我接。”她思考一下后颔首答应。


    “下个星期我会把相关内容发给你，加油啊！”


    “ok，你还有什么事吗？”


    “喂，你这是什么话，没事就不能一起喝杯咖啡吗？”沈姊瞪她一眼。


    “呵呵，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姊您是个大忙人嘛。”


    “坏小孩。”沈姊见她取笑自己，伸手敲一下她的头，“不是我说你啊，你就不能换掉这身奇怪的衣服吗？”


    “这可是我的标志啊。”


    沈姊无语地猛叹气，说过无数次她依然是这身打扮，真是拿她没办法！


    两个女人在店内聊得忘乎所以，始终不曾发现店外一双深邃的黑眸一直在盯着莫瑶看，就这样过了很久，直到车内的男人接到一通电话后，才驱车离开。


    ◎◎◎


    杜皓宇这几天脑子里全都是那个装扮奇怪的女人，更让他头疼的是她跟莫瑶的身影总是重叠在一起，“我真是疯了，两个天差地别的女人怎么会重叠在一起呢？”他自言自语，猛揪头发烦恼极了。


    他为了摆脱那个奇怪装扮的女人的身影纠缠，决定再去一次咖啡馆，看能不能遇见她，杜皓宇一连在咖啡馆守候一个星期也没看见人，最后他不得不放弃，杜皓宇躺在床上回想起今晚在酒吧程允对他说的话，眉峰又不由得紧蹙。


    “当初你信誓旦旦要追人家的，现在只是遇到一点点挫折就变成这样，你也太逊了，杜皓宇，追女人对你来说简直比吃饭还容易，你都没全力使出绝招，人家怎么会乖乖投入你的怀抱，更何况你要追的女人跟你一样也是个情场高手；总而言之，你要放弃的话就收起你这副烂表情，要是不甘心就继续去追，不要整天拉我出来陪你喝酒！”


    杜皓宇低吼一声，把这段日子积于心中的怨气全都发泄出来，该死的花蝴蝶就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非得这么难搞吗？唉，他总算是遇到难缠的对手了，她该不会是老天爷因为他太花心而给的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