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3个月前 作者: 金灵
    今天的早晨很不一样,于圣豪睁开眼时除了觉得头非常痛以外,还觉得手非常痠,他侧过脸望向自己很痠的手臂,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臂上竟枕着一个女人,而且是昨夜袭击他的那个女人,再来,就看见自己身处在类似病房的地方,而头顶上的点滴瓶,是打进自己手臂裡的。


    「你醒了……这颐纶怎麽跑到床上去了。」正走进门的,是他的好友夏士哲:「把这女人搬走,我的手快废了!」看了一眼一旁沙发上,自己那睡得香甜的老婆,夏士哲苦笑的回答:「我老婆睡得很熟,小声点别吵醒她。」于圣豪了解了,他怎麽忘了自己的好友是个妻奴:「把她的头抬高些,至少让我的手自由吧!」「嗯!」夏士哲轻手轻脚的把颐纶的身子抬高了些,于圣豪才收回了手,这女人昨天夜裡他没看清,在白天清楚的光线下,他看清了她的脸,她不只身材娇小,脸蛋也很稚嫩:「这小女孩是谁?」「她不小,还大了若彤两岁,是若彤的手帕交之一。」是吗?这张看起来就像未成年的脸蛋居然是个二十六岁的女人所有?她睡着时眉头是皱着的,梦到了什麽?昨天又为了什麽喝那麽多酒?于圣豪不禁起了好奇心。


    「这裡是哪裡?」看了看四周,吊着点滴告诉他这裡是医院,但摆设又不像。


    「一家整型医院。」于圣豪有些受到惊吓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没事,没包着绷带。


    本来正常人听到整型医院不是这种反应的,不过在遇到这两个女人后,于圣豪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待自己发生的事。


    「她们有个死党是医生,刚好在『嚮』附近有认识的医院,所以只好先把你送过来这裡,这裡的设备不错,你就别转院了,在这裡观察两、三天。」「我现在终于知道,什麽叫物以类聚了,妳老婆会交到这种朋友,不很令人意外。」夏士哲没办法反驳他,这两个女人身边要不是有睛谕,都不晓得会出什麽大乱子。


    「我可以知道她们拿木棍敲我的用意吗?」「我问不出来,这回她们很有默契,坚持不肯出卖自己的朋友。」「怎麽听你的口气,闯这种祸不是第一次?」「这两个人闯的祸写成书,大概有本辞海那麽厚。」「昨天她一身的酒味,会不会有可能是认错人了,比如把我当成甩了她的负心汉之类的……」「她最近是失恋了没错,交往了五、六年的男朋友噼腿……算了!不提了,我把这两个睡翻了的女人送回家,医院我已经交待好了,你的车还在『嚮』,医生许可了后,我再来接你出院。」「嗯。」夏士哲先将他的老婆摇了醒,再唤着颐纶,可后者连理都不想理会他,还蹭进了于圣豪的怀中。


    这个举动让于圣豪一僵,不是他没遇过这等艳遇,而是颐纶纯真得像猫一般摩蹭着他的动作,真是令人傻眼的可爱。


    「士哲,你抱她吧!她看护了圣豪一整夜,快天亮才睡的。」李若彤一脸的惺忪,还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好吧。」照顾了他一整夜吗?虽然她是始作俑者,但于圣豪还是有了种异样的感觉:「士哲,她叫什麽名字?」「崔颐纶。」抱起颐纶的夏士哲没多想的回答了他,就道别离去了。


    ☆☆☆简陋的小公寓裡,可怜的没有半点傢俱,三个女人席地而坐,地上舖了张大大的桌巾,上头摆满了食物,而一旁的地面上,随意的放着几只大购物袋。


    不同于另两个,李若彤则是坐在一张和式椅上,那是梁睛谕为她准备的,怕她大着肚子坐地上不舒服。


    「睛谕,妳真够狠耶!说什麽要带我去逛街,要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结果居然让我买了那堆衣服,害我破产!」咬下一口瓮仔鸡的颐纶,忍不住的抱怨了,在进百货公司时,她身上只有两千元:「最近case接的比较少,妳就不能帮我省点钱吗?」「反正有妳爸给妳的那张信用卡,没问题的。」血拚鬼上身的梁睛谕,拉着颐纶每个精品柜跑,挑了各式各样的衣服鞋子一大堆,足足是一般人数个月的薪水:「妳想不想让江俊文那男人刮目相看?让他后悔呀!他说妳不会打扮,妳就打扮给他看。」「可也没必要买那麽多……」「妳干啥把傢俱全卖了?」没理会颐纶的抗议,梁睛谕推推鼻樑上的眼镜,望着这「家徒四壁」的小公寓,不在乎的打断了她的话。


    「我光想到江俊文那男人不知道在这间公寓裡和那个女人在哪裡做过爱,我就一整个不舒服,索性把傢俱全卖了。」「那现在呢?新傢俱呢?」「就还没买咩。」「真不明白妳为什麽不到妳爸的公司帮忙,偏偏要窝在这小公寓裡当裁缝师。」「我是宠物服装设计师!」「是啊!case少的可怜的宠物服装设计师。」颐纶嘟起了嘴,她就是想做她想要做的嘛!帮宠物做衣服,是她的兴趣。


    「妳打算把于圣豪怎麽办?」梁睛谕想起被丢在医院的男人,应该就快出院了吧!


    「我也还在想,这样一个大男人,不知道该用什麽方法把他制伏?」正想咬下一口鸡腿的梁睛谕没有咬下,反而抬起头望向颐纶:「妳说什麽?」「我说,不知道该怎麽把一个大男人制伏,想不到电视裡常用的那一招不行,我是不是该下迷-药啊?啊!对了!睛谕,妳是医生,电视裡那种用个手帕就能把人迷昏的药是什麽啊?」李若彤用手肘顶了顶正在倒可乐的颐纶,尽义务的警告她。


    「若彤,我在倒可乐,别推我啦!」「妳要不要看看睛谕的脸……」「看睛谕的脸做什麽……啊!睛谕,很痛耶!」梁睛谕的抡拳神功又招呼至颐纶的太阳穴上,后者只是告饶:「我说错了什麽我道歉嘛?干嘛突然攻击我……啊!妳没洗手!会把我的脸给弄油啦!」「妳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梁睛谕又加重了力道:「妳的笨脑袋裡居然还想着要抢男人精子的事。」「厚,我已经恶补了那片dvd三天,不抢我干嘛花那麽多时间看啊?」「颐纶,妳知不知道那层薄薄的膜对女人的价值?」「反正男人这玩意我不要了!既然如此,那是不是处女又有什麽关係?」「颐纶!」「妳们不帮我我会自己来。」「自己来?」「对!反正我看上那个叫于圣豪的男人了,他够资格当我孩子的爸爸。」「妳就没想过人家不一定要?」「所以我要用抢的嘛,反正他又不吃亏。」「绑架是犯法的,而且他已经认识妳了。」「只要你们不说出去,他找不到我的。」这回的她意志非常坚定,梁睛谕知道硬是阻止她不会听,她应该设法先安抚她,免得她做傻事。


    「睛谕,妳是不是朋友,帮不帮我。」李若彤无奈的看着她们,颐纶知道她耳根子软,根本不用求她,只需安抚好睛谕就行了。


    最后,梁睛谕决定先假意答应:「好,我帮妳,免得妳搞出人命来。」「太棒了!睛谕,我好爱妳喔!那……要怎麽弄昏他?」「我偷偷给他打一针『citosol』,就好了。」「他会乖乖让妳打吗?」「我是医生,自然能说服他,这种药昏的快、醒的快,会喝酒的人醒得更快,最符合妳的需要。」「什麽需要?」眨着一闪一闪的大眼,颐纶不解。


    「要不然一个睡着的男人,妳能偷精子吗?」「对厚!」颐纶天真的傻笑了笑。


    这女人为什麽就这麽天真,偷精子一次就够了吗?万一如果一次不行,她是打算换个人,还是再偷第二次?


    ☆☆☆其实在医院于圣豪根本待不住,而且给他住院建议的又是整型科医生,不是他看不起整型科医生,而是本来就该学有专精不是?


    这时,敲门而入的人让于圣豪挑起了眉头,是个女医师?什麽时候他换了「主治医生」了?


    「于先生今天的状况还好吗?」「如果妳又是另一个整型医生,我不想说。」「我是外科医生,我姓梁,是夏先生委託我过来的。」原来是士哲找来的?早该找正统的医生过来了不是?他见她有模有样的看看他的伤口、看看他的瞳孔,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于先生明天可以出院了,目前看来没什麽大碍。」「谢谢妳。」「伤口还痛吗?」「我想我不需要打止痛针。」他看着她很自然的由一旁的托盘中拿起针筒,那是她刚刚进来时带来的。


    她已经尽量装的很自然了,难道还是露馅了?梁睛谕没有抬头看他,自顾着手上的工作:「这不是止痛针,是消炎针,你的伤口有些发炎。」看着她熟练的准备打针的前置作业,怎麽看都没有破绽,可是为什麽于圣豪就是觉得很怪?


    「为什麽是医生亲自打针?这医院总有护士吧?」「于先生喜欢让护士打针吗?那我可以叫护士进来……」「不、不用了!」瞧她说的,好像他是一个喜欢护士的痴汉一样。


    为免夜长梦多,梁睛谕很快的将针头刺入于圣豪的静脉,缓缓推入药剂,她要自己不要大喘气,citosol的药效很快,只要,打完这他就会昏睡……「好了没?他昏倒了没?」在病房外把风的颐纶探了头进来,却意外的看见还清醒着的于圣豪,后者也立刻看见了她!


    「他昏倒了没?」这句话是什麽意思?低头望着手上正在打的针,不会吧?


    于圣豪急忙想制止还在推入的药剂,他扬手推开梁睛谕,想下床抓住她,可下一刻,他就瘫软了下来,该死!这药效……真快……看着于圣豪昏了过去,梁睛谕拍了拍胸口,她以为于圣豪会就这麽冲了过来,她上前将于圣豪手上的点滴针头拔掉。


    「终于昏了。」推着轮椅进入的颐纶怯怯的说着,就怕他又突然爬起身。


    「还好昏了,如果妳再早个五秒进来,我们大概已经被送警察局了。」两个女人鬼鬼祟祟的扶起昏去的于圣豪,将他安置在轮椅上,才又推着人离开。


    这裡的环境挺清幽的,没什麽人进出,只有定时巡房的护士,抓到空档的她们,并没被人看见她们推走了人。


    「等一下我开车。」梁睛谕早已想好了计划,只要车子是她开,她就能阻止一切。


    「为什麽?」「妳以为我会坐妳开的车吗?」「好啦,我为了今晚连dv都准备好了,我可不想因为妳的尖叫声吵醒了他。」她犹记得上回载睛谕时,她一路上的尖叫声,明明她开车的技术是这麽好。


    「妳准备dv做什麽?」「我要拍下性爱光碟寄给江俊文看,气死他,我知道他要我的身体,现在我要告诉他,我可以给任何人,就是不给他。」梁睛谕要自己不要抓狂,她深呼吸几口气,要自己沉住气,反正她会破坏颐纶的计划的,不气、不气。


    一切顺利的下了楼,她们又合力把人扛到颐纶的车上,梁睛谕是打算直接上车,把车开到「嚮」去的,只要找不到这个男人,颐纶暂时就无法再打这男人的主意了。


    只是准备上车前,梁睛谕看见了她的好友,也是这家医院的院长白轩群追了上来。


    不过,他似乎不是发现病人被「偷」走了。


    「睛谕,我的护士说,妳『借』了的citosol?」「朋友一场借那麽一点点你不会也要计较吧?」「我怎麽能不计较,告诉我,妳拿citosol做什麽?」发现再这样下去好像脱不了身,而且睛谕刚刚说了,这麻醉剂大概只能维持个十五分钟,如果是常喝酒的醒的更快,颐纶可不想开车开到一半,还得再制伏他一次,这回,可没有第二剂麻醉剂了。


    于是,颐纶上了车,发动了引擎。


    「崔颐纶!」「睛谕,解释的部份就麻烦妳了,谢谢妳帮忙,下回请妳吃饭啊。」「妳给我下车!崔颐纶!」她的怒吼起不了作用,颐纶立刻扬长而去,梁睛谕一双欲杀人的眸子回瞪向白轩群,本来是对的一方的人反而呈弱势了。


    「白轩群,我的计划都被你破坏了!」「阿?」想不透只是想问清楚自己的****被怎麽使用了,最后反而是自己理亏的白轩群,疑惑的望向她。


    「于圣豪被她绑架了?」「什麽?」「这事交给我处理,你先回医院去,免得你的护士把事情闹大了。」☆☆☆车子以飞快的速度往颐纶家开去的夏士哲,在车上听见了梁睛谕及他的妻子细述颐纶的计划。


    看着梁睛谕的着急,妻子的自责,他想骂人却又不知怎麽开口。


    更何况,若彤都已经难过成这样了,他实在也开不了口。


    「所以她当时敲昏了圣豪,是为了『强暴』他,而且除了想要一个孩子不要男人外,她还想气江俊文?」「颐纶和江俊文分手的时候,江俊文指着颐纶骂,说她是一个不懂打扮、不懂取悦男人的老处女,我想……失去处女是她反驳江俊文的话的最好的方法。」「颐纶也太天真了,她……她懂得怎麽跟男人做吗?」「託你老婆的福,颐纶顺利的找到一片dvd,叫『放学后的特别授业』。」梁睛谕以无奈的口吻说着,认真的同情眼前这个要与若彤度过一生的男人,如果夏士哲知道,连他的「尺寸」都被老婆洩露了,不知会有什麽反应?


    夏士哲由后视镜看了坐在梁睛谕身边的妻子一眼,她的头垂的更低了,想起于圣豪那恩仇必报的个性,夏士哲咒骂起来:「该死!」「你骂的是你老婆还是颐纶?」夏士哲被问得一愣,最后咬着牙愤怒的说:「我骂的是卖dvd的人!」「开快点吧!我不想撞见的是做到一半的『好事』。」夏士哲的确加快了速度,可是不久后他们便会发现,人根本没被带回颐纶的公寓。


    ☆☆☆本来打算开车回家的颐纶,突然想起家裡那「家徒四壁」的情况,再想起今天下午她才刚买的dv,如果拍下来的画面是那样可笑的场景,不是让江俊文笑话吗?


    不行!她就是要气江俊文的,怎麽可以让他得了笑柄,她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比江俊文英俊数十倍的男人耶。再望着躺在后座的男人一眼,颐纶笑了,这就是她正要献出初夜的男人,他有一张俊逸的脸孔,英挺的身材,怎麽看都比江俊文好太多了,江俊文若看到男主角是这个人,会气得吐血吧!思及此,颐纶又笑了。


    远远的,颐纶看见了正在闪耀着的五星级汽车旅馆的招牌霓虹灯,她决定,就把这裡当今夜的落脚处。


    车子驶进汽车旅馆的同时,麻药已退的于圣豪也在逐渐清醒中。


    只是药力未尽退的情况下,他是软着脚让颐纶扶着进房躺在床上的,躺上床后,他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看来像汽车旅馆房间的地方。


    他想动动身子,发现自己被绑住了单手单脚,那个叫崔颐纶的女人则坐在他身边脱他的衣服。


    「为什麽绑我?住手!」颐纶当做没听见于圣豪的声音,继续她手上的工作。


    「妳聋了吗?住手!」见自己上身的衣服一件件在她的手中被脱下,被褪至被绑住的右手腕处,接着就见她没打算停止的手又往他的裤子伸去。


    「住手!妳到底打算做什麽?」接着看见有台dv对着床拍摄的于圣豪,十足的震惊,这女人是想拍下什麽足以威胁他的东西吗?


    「妳为什麽要架摄影机,妳有什麽企图直接对我说,不要用那种下三烂的方法。」咦?直接说就好?直接说他就会配合吗?


    「如果我要你的精子呢?」颐纶满怀期望的要求着于圣豪,后者是正常人,当然不可能会答应。


    「为什麽我得给妳我的精子?」「因为我想要一个孩子,而我的朋友告诉我,我的条件无法在精子银行买到精子,所以,我要你跟我做爱。」发现自己的要求没得到应允,颐纶自觉被骗了,她嘟起嘴,继续手上的动作。


    「该死的妳这样不叫做爱,要我压妳才叫做爱。」颐纶顿时红了双颊,她低下头,褪下了于圣豪的外裤,剩下的就是一件包不住他的好身材的三角底裤,底裤前端的囊袋装着男人的骄傲。


    「如果我放开你,你才不会跟我做爱,虽然我觉得自己长得很漂亮,但其他的人好像认为我不吸引人。」想起江俊文的话,颐纶的心又泛出一阵酸楚。


    虽然打扮平实了点、虽然她有张清纯的脸孔,但绝对不是一个「不吸引男人的女人」,反之,如果平常有这样一个女人来勾引他,他倒乐得跟她玩玩,但今天的状况太奇怪,他得先搞懂一切。


    颐纶看着于圣豪那件底裤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的脱下它,于圣豪真真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于圣豪恶狠狠的看着颐纶脱下自己的底裤后发出尖叫声,让他几乎以为自己的下头长了恶瘤。


    「妳叫什麽叫?」「它……它……还没站起来就这麽吓人吗?」圣豪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跟这女人解释男人的身体构造,也知道他身上已没有半件遮蔽物又被绑住实在是处于弱势,好汉不吃眼前亏,决意先让对方放鬆戒心的圣豪放轻了声音:「妳要我做什麽我都答应,先放开我好吗?」「你答应给我你的精子?」「我答应。」「你知道那是做爱的意思吗?」不然还要他自慰射出来,然后让她自己塞进她身体裡吗?于圣豪要自己不要咬牙切齿的回答:「嗯,我会和你做爱。」「可你连勃起都没有,怎麽和我做爱?」于圣豪在心裡咒骂着,他又不是什麽变态狂,没有「刺激」,当然不会有「反应」,只是他的犹豫让颐纶不信住他,她将于圣豪自由的另半边也绑了住,确定了他不会逃脱。


    「妈的!要是妳真的做了,我一定宰了妳!」要怎麽和一个男人做爱?颐纶其实不懂,但她年纪不小了,自然也知道该知道的常识,要怎麽让男人「起」反应?她回想由a片裡恶补的「知识」,站在床头,缓缓的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她知道自己可能没有a片裡的漂亮,但片子裡的说,男人都是有兽性的,叫她的学生不要忍耐,然后,那男学生就真的「起」反应了。


    见颐纶开始脱起了衣服,而且脱得那麽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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