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晏的番外

3个月前 作者: 墨舞碧歌
    林子晏的番外——我到底惹着谁了


    林子晏的番外——我到底惹着谁了以下子晏的番外由群里的亲“坐看云起时”独家提供~文笔大好,绝对够赞~歌在此谢过~如有亲对文里的哪位人物感兴趣,番外欢迎砸来_歌衷心谢谢所有看文的亲一直以来的支持~没有你们,我的蝴蝶飞不动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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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唉唉,阿骚啊,我今天也喝得多了点,我也就借这个酒劲,跟你说点掏心窝子的话吧。你呢,听了也别白听,你也给评评理,你看看到底还有没有比这顾夜白更不讲理的人了。


    嗯嗯,好好,我从头说起。


    我呢,我这个人啊,没有太多的优点的。我就是吧,长得帅气了点,个子挺拔了点,表情阳光了点,脾气随和了点,性格幽默了点,才华横溢了点。从小到大的运气也还是不错了点。当然了,阿骚,你先别吐,你先听我说完。我也是有缺点的,我这不是长得还是稍微的黑了那么一点点嘛,但是,很多明星特意去晒,去烤的都没我黑的自然嘛。


    可怜啊,这么优秀的我啊,就是被老天嫉妒啊。给我的好运气都在夜白遇到那个路悠言之前用完了。自从他遇到了她,她粘上了他以后,我就真的是倒霉到家了。


    你知道的,咱们跟夜白什么关系啊,都是过命的朋友啊,铁磁啊。可就是那厮,重色轻友啊,你没跟他一个宿舍,你不知道。夜白那厮忒爱干净,自己干净了还不说,还天天逼着我们都要跟着他干净。


    说实话啊,那个路悠言挺好玩的,我就爱逗她,看她不尴不尬的红着脸,我就觉得好玩。就是嘛,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这不是很平常的嘛。


    那次,悠言来找夜白,正好他没在,我在啊,我就说,你等等,夜白一会儿就回来。闲着没事,我就逗她,我说夜白这个人啊,好干净,好整洁,简直像有洁癖一样。她问怎么整洁啊。我就说了。我说,夜白啊,不但衣服要天天换洗,还要熨平整了,连穿袜子都要分左右的。左边那只叫左左,右边那只叫右右。而且,袜子是要熨平的,左左呢要向左熨,右右呢要向右熨。然后还要左左右右搂在一起再熨一下。悠言就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逗她说我看夜白以前的女友都是这么做的。这个悠言就不说话了。一会儿,她又问我,夜白干什么去了,我嘴啊,没看出来她不高兴了。就说:还能干什么去啊,不是去画画,就是去被妞泡啊。谁知道她就哭了,刚开始还是只掉泪,我刚说要哄,夜白就回来了,她就大哭起来。这,这不是成心给我上眼药嘛。你说,我的点儿怎么就这么背!再怎么说,咱们是老爷们儿,多年的朋友了,怎么也不能为个女人就翻脸吧。谁知道夜白那小子,表面上什么也没露,只是淡淡的说,别信子晏的,他逗你呢。手上可就下了功夫了,我那个电脑里,是刚给Susan下的韩剧啊,100多集呢,咱的网多慢,你是知道的,你说我容易嘛,马上就快下完了啊,一下子,全黑了,什么也不剩啊。连我要给Susan的情书也没了,那是我从网上搜了多少篇名人的情书才拼出来的啊!我咬文嚼字的,选了又挑的,一句一句摘的啊。我的心血啊!阿骚啊,你说,他这样对嘛?!凭什么只许他们拿我扎筏子,我跟他女朋友逗逗闷子都不行?!你说,他这不是重色轻友是什么!哼,还跟我说,他的女孩,只能他欺负,不做他想。好好好,不欺负就不欺负,咱这么帅的帅哥,到哪没有大把大把的女孩上赶着跟咱搭个腔,弄个调,说个笑话什么的。我还不惹这个路悠言了。


    这事也就这么罢了,我是个大度的人,我就不跟夜白计较了。嗯嗯,是,阿骚,你就不用说的这么直了吧,我当然知道他的手段比我高,我就是计较也没辙。嗯嗯,谢谢你的夸奖。人嘛,谁还能没点优点是不是,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这个自知之明了。其实呢,说句实话,他们两个人好,我们也挺踏实的。起码夜白那张扑克脸上能采点儿光了。而且,那厮也不用天天逼着我洗我的袜子了。哎,阿骚,怎么说话呢,你!什么叫我脚臭,那是我有男人味儿!


    我们当时吧,也都认为夜白这辈子也就这么被悠言给收了。阿骚,你当时的赌注不也是押在悠言身上了嘛。可这刚安稳几天啊,两个人就闹翻了。还不是我们几个朋友看不下去夜白的颓废,才去救他的。不让撕画就不让撕吧,好好的,把我打得鼻青脸肿,肋骨都裂缝了,让我在宿舍里躺了一周都没敢出去见人。这个人可倒好,一句道歉的话没有,就只是带着他的那张扑克脸陪我去医院。唉唉,我也认了,你知道的,我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他陪我看病,也算是尽心了。朋友嘛,不开心,当然,能出气的,也只有朋友了。


    我大度,我不跟他计较。他让我帮他搞公司,我就跟他一起拼命。什么大事,难事不都是我们一起搞定的嘛。这回可倒好,他明知道我最怵那个副市长了,偏偏还让我去。去就去吧,还非要通知我最怕的人陪我。就算我没有完全领会得了他领导大人的意图,也罪不至死吧。而且,死还不让死痛快着点,还要凌迟。阿骚啊,你说,为了这个路悠言,他怎么就连朋友都不认了呢?他老人家只是略略的飘一个眼神,我马上就冲上去替悠言挡了酒的啊,这还不行啊,他这个人怎么就这么的黑心呢。


    什么,我活该,我没眼力见儿。阿骚啊,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当时是没在现场,那个,真的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那厮,偏又是不动声色,一句暗示都没说。要不是,我光顾着看夜白的眼色,也不至于手误找上悠言的麻烦。结果,真的是害人害己啊。什么叫命苦不能怨政府,什么叫点背不能赖社会。就是我这样的,什么都得自己扛。我都扛了,还被夜白发配呢。你就等着瞧吧,夜白不定还憋着什么坏招呢。这回,估计,那个路悠言是跑不出去了。你不信,咱俩就挂一赌。


    唉唉,阿骚,你别走啊,你还没说,是不是夜白太不讲理了呢。


    by~云第一百零六话如果愿意“她是怀安的表妹。”她的声音虚弱无力,却坚定,飘散在他的耳廓。


    “谁的表妹又怎样?”男人的嗓音冷而漠。


    扯扯了他的袖子,悠言轻轻道,“小白,该还的也还了。”


    “你的还了,我的还没有。”凝着怀中情人,微温了声音,“你本来就丑,现在离猪不远了。”


    手指落在她脸上的瘀肿的地方,又沉了眸。


    “那你还要吗?”心上疼痛愈盛,悠言却仰起脸,盛开笑容如五月蝴蝶花。


    如果,有一天,能这样在你怀里闭上眼,那样,这一辈子,足够了。


    可是,那样,你该怎么办。


    小白。


    手揽紧他的脖颈。


    顾夜白嘴角一扬,“刚才,我听到有人说,我是那人的,她谁也不给。我想不要,行么?”


    悠言咬唇,笑,脸紧埋在他的怀里,眼睫眨去泪。


    “表姐夫,我不敢了——”女人的声音惊慌而凄厉,在此起彼落的巴掌声中。


    顾夜白神色素淡,眉眼,波澜不展。


    悠言蹙了眉,看过去,却见林子晏朝她打着眼色。


    明白他的意思。


    确是,够了。


    抱了她,顾夜白却二话不说,转过身已往回走。


    “放了他们。”悠言抬眸,望进男人的重瞳。


    “不。”吐出一字,那人绝决。


    “我对不住怀安——”


    “那是我,并不是你。”顾夜白淡淡道。


    “可是,如果我想和你一起呢?”悠言急促了声息。


    顾夜白一怔,猛然驻下了脚步。


    一直紧盯着男人的眸,涩了,唇瓣,被咬破。她离,你等待,她回,你重爱。此刻,她不过是这样一句,却叫你动了容。怔怔看着二人,许晴重重闭了闭眼。


    轻微的咳嗽声,一愣,却见旁边的林子晏朝着她淡淡一笑,又摇摇头。


    许晴冷笑,随即狠狠白了林子晏一眼。


    “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吗?”声音,很低。看着他的眼,红了。


    眸光紧锁在她脸上。


    “如果你愿意——”声音越发低了。


    “说下去。”长指捏了她的下颌,力道虽轻,却不容她逃脱。


    慌乱,又赧然。


    “放了怀安的表妹,就当我对她的偿还,好吗?”


    曜黑双眸沉默又安静。她不曾留意到的是,他紧抱着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路悠言,记住你说过的话——”


    “白。”


    男人的声音还未消融在悠言的耳畔,声音亘进,改变了将下的趋势。


    悠言一怔,前方脚步声停顿。


    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脸有急色,看着他们。他身旁女子,一身浅灰套装,优雅美丽,唇上笑意微凄。


    是怀安。悠言苦笑。


    下意识看了顾夜白一眼,却见他的目光落在了前面女子身上。


    “顾社长,毕竟关系到本校学生,这事还是交给校方处理吧。”那中年男子看了被圈在一侧的男女一眼,大惊,忙上前一步,语气极急,神色却谦逊。


    顾夜白淡淡一笑,也不说话。


    那人似对他十分忌惮,不敢再多说什么。


    “你说,他日我有事相求,你必不假手他人。白,我不求其他,只求你放了我表妹。这个人毕竟叫了你两年的表姐夫不是吗?”


    凝向俊美的男人,怀安声音哽咽,眼中水意,乱了妆容。


    “住手。”声音漠漠,猜不出感情起伏。


    一切,却就此终结。


    王嘉宜嚎哭着,跑向怀安,怀安咬牙,搂住了她。


    “白,谢谢。”微闭眼,又轻声道。


    顾夜白微拧了眉。


    他刚才说,谁的表妹又怎样?然后,她向他求饶,向他求饶的,还有怀安。


    最终,在怀安的话下,他把所有划下句号。


    路悠言,其实你在意!你一直在意!这四年你不曾参与的他的人生的空白。愿意把他给怀安,全都是骗人的鬼话!


    心里一紧,那疼痛翻腾遽烈,咬牙,尽量舒了眉,轻声道:“小白。”


    顾页白低头,却见悠言额上汗珠密布,一惊,抚上她的额,道:“言,我现在就带你到校医室。”


    “小白,去教室,抱我进教室。”手,从他脖颈上垂下,攥了他的衣衫,调皮浮上容色。


    放在身体另一侧的指却早把掌心抠破,血染了纹路,去抵抗心上的痛。


    对他,只微微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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