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3个月前 作者: 粱小无拆
坐在我副驾位的大眼睛女孩,碰巧也坐在我左手边,我知道了她叫黎蓠儿月,据说是她的语文教师父亲给取的名字,还挺有诗意的,叫她名字都像在唱歌一样,不过,大家都叫她月儿。
在等上菜的时候,为了这段时间显得不会太尴尬,我开始和月儿玩起游戏来了。我从电脑包里拿出三个硬币,我的电脑包里有必备的几样道具,扑克(这是用来变魔术哄女孩子的,有时也用来和哥们玩21点赌点饭钱),骰子(这个用处就多了),硬币(当然也是用来泡妞的)。
我把三个硬币夹在我的右手指缝间,然后告诉月儿游戏规则,我每问一个问题,她要马上回答问题,并拔走硬币,回答不出或拔得慢就算输。
我放好硬币后,挑挑眉,微笑地看着月儿,她也用她的大眼睛看着我,淡淡地一笑回应了我。
我用正常的速度问了第一个问题:“比一万大的数字有没有?”
月儿马上回答说有,并同时拔了我手上中第一个硬币。
刚拔出硬币,我马上问:“比一千万更大的数字有没有?”
月儿即刻答道有,并拔出了第二个硬币。
我马上问第三个问题:“比你更傻的傻瓜的有没有?”
月儿伸出的手只在我硬币上停了0.5秒立即就拔出硬币说,有,是你!
我微笑朝她伸出大姆指,真是聪明的女孩,我测试过很多女孩这个游戏,只有月儿是回答这么聪明的。因为最后一个问题回答是有否没有,都已经是在套子里了。回答有,那就是承认你是傻瓜,如果回答没有,那不但承认你是傻瓜,还承认你是最傻的那个。拔硬币其实只是一种分散注意力的手段。只有月儿的回答是最有力的反击,而且从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来看,她是没有听到这个测试的。
其他女孩听过之后,回想了一下,都大笑,说我是傻瓜。
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之后,我暂时放弃作弄月儿的念头。
我把目标转向坐在我右手边的邱云水。这个女孩长着一张很可爱的娃娃脸,但胸前耸着二座应该有36F的险峰,叫人忍不住要亲力亲为去丈量一下山峰的海拔。据说胸的容量与脑的容量是成反比的,所以这个女孩应该比较单纯,玩游戏效果应该会比较好。
我强迫眼睛暂时痛苦地离开她的无限风光的险峰,在使劲吞下了几口的口水之后,说:“云水,我现在要测试你英语反应能力。”
云水很可爱地点了点头说:“好啊,好啊。”
然后她的同学们就很不屑地糗我,云水可是英文专业八级考90分啊。
我一本正经地说:“就让我这个社会大学业余负二级考考她这个专业八级。”
我伸出左手,对云水说:“我点拇指是A,食指是B,中指是C,无名指是D,小指是E,然后说,为了增加难度,我会用中文干扰你。”然后,我和她练习了几把,我点小指并说鱼,她很快反应出约好的英文E,我伸无名指说驴,她立即说D。
我很以为然地夸奖了她一番,云水很开心地说:“是吗,很简单的啊。”我转头时看到月儿也乐呵呵地看着云水和我,只是从眼神中,我看出她在琢磨我在玩什么花样。我朝她一挑眉,意思是,你琢磨出我玩什么花样了吗?她看出了我眼中的含义,摇了摇头,并朝我做了个鬼脸,分明是让我别得意。
我说:“正式开始了。”云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开始慢慢地用除大姆指外的手指来问云水,云水回答得很快很准确,我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我觉得时机成熟悉了,我开始连续地点大姆指并说“猪”,云水很认真地回答“A”,于是别人很看到一个很趣地现象,我不停地叫云水“猪”,而云水也很认真边点头边答应我“矣”。
场上所有人都笑翻了,云水很快地也意识到了,大笑着用她的小粉拳来打我。而我装着在躲,其实心里像六月天喝冰水一样很受用。
很快开始上菜了,我们就边吃饭边聊天,坐在我身边的月儿思维特别敏捷,一晚上和她胡吹嗐侃的时间居多。
吃完饭,我们又把她们送回学校。
当她们走进了学校,我发现老莫眼光就没有离开过凌听,直到她走进校门,没有影了,眼光还有点直。
我走到老莫面前,用双手做招魂状:“老莫,归来罗,归来罗!”
老莫这才回过神,说:“美女啊。”
我说:“看得出来啊,你现在是全身发软,除了一个地方是硬的。”
老莫说:“我一定要把她泡上手。”
“泡上床吧。”我纠正。
“老拆,这次我怎么有种爱情的感觉。”
“拉倒吧,你也就顶多是爱欲。”
“我一定会让她爱上我!”老莫再次咬牙切齿的发誓。
我不至可否,心里早替他把“爱上我”改上“上我床”。
快乐时间总是很短暂,这不周末又结束了,又到了黑色周一了。
我睡到了9点多才起床,悠哉悠哉地去上班。
公司的标准上班时间是9点钟。但因为我是销售,销售有N多理由不准时上班,比如见客户啊,昨晚陪客户喝酒啊。老板一般也不管,他关心的是每月交的粮食,够数就行。而我恰恰是为数不多的,让他不用操心数的销售之一。所以没有紧急事,他也不会深究我的日常行为规范。
到公司后,我把手头的几个大项目理了一下,其中二个项目参数都是写死了我们的产品的参数,上个月标书已发,这个月中旬投标,已安排好几个公司围标,不出意外是囊中之物。这个月的数已经超额了。
但比较头痛的是东莞黄沙会展中心二千万的项目,技术中心的主任老黄一直不阴不阳,不嗯不叽的。已经派最好的工程师去沟通了几次,效果不大。看来正面攻击有问题,要曲线救国才行。
我正在想着这事,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眼一看,这位兄台白白胖胖净净的,带了一副金丝眼镜,在电视剧里基本上是斯文败类的类型。不过,我不敢当面损他,因为他是健哥,我的顶头上司,大名叫田行健,据说他父亲根据易经中的乾卦“天行键,君子以自强不息”之意的谐音来取的名字,田爸爸文化底蕴挺好的,不过生的儿子就差了点了,浑身没半点雅骨,一身铜臭,但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
健哥的大嘴喷着口水说:“小拆,公司最近给了我们一个“英才计划”的销售名额,不占编制,不加任务,你的路子比较广,去物色一下,招来了就放到你TEAM里,你来带他。”
我知道“英才计划”是公司的人才储备计划,公司每年都会招一些应届生,从一张白纸开始培养他们,这样培养出来的人将会深铬着公司文化,据说执行力也是最强的,这是公司最看重的。
我皱皱眉头说:“老大,我没有时间啊,你看我还在为市会展中心的事失眠呢。”
健哥笑笑着用他那比机器猫还肥的圆手,用力地砸向我瘦弱的肩膀,差点没把我的弱小的肩骨砸断,他说:“你还失眠,你小子泡妞折腾得没空睡觉吧,就这么定了,这事也就你能办,别人没这本事,你可以招个养眼的靓女回来,你不就公私兼得了吗。”
他说完就扬长而去了,留下我愁眉苦脸地看着电脑。
招个美女也是替他人做嫁衫,我给自己定过的铁规则就是不吃窝边草。为此老莫还嘲笑我,我一怒之下,发了个毒誓,如果我吃窝边草,我的小弟弟阳痿一年。我只敢发一年的誓,不敢发一辈子,凡事都有个意外,给自己留条后路总是好的。
正在乱思乱想的时候,MSN上传来老莫的信息:你们公司最近招不招人啊。
咦,老莫同志要跳槽?新鲜事,老莫是他们公司部门的小头目,很受老板的宠,难道他和老板闹翻了?
我回道:“不会是你要跳槽吧?”
老莫说:“当然不是,是听听要毕业了,想找工作。”
“听听?谁啊?你们老家大侄女?”
“不是,是凌听啊,就是广外那个,我们上次一起吃饭的。”
天,一地鸡皮疙瘩,才几天就变成听听了。
“你自己就是部门的头,你自己搞定不就行了吗?”
“我们今年没有加人指标,再者同一个公司虽然方便,但影响不好,放你这最安全的,嘿嘿,不说你是自己兄弟不会拆墙角,而且你发过誓的不吃窝边草的,你如果敢犯戒,我代表党和人民帮你自宫了。”
我突然灵光一闪,天助我也,是啊,凌听她们不是今年毕业吗,英才计划就是要招这种应届学生。而且凌听是老莫的女人,或者说准女人,我肯定不会对自己兄弟的女人起坏念头的,这样小弟弟就不用休息一年了。而且上次吃饭看她也挺外向和聪明的,应该可以胜任。
我把情况给老莫说了一下,让他快让凌听把简历给我,老莫一听简直是乐坏了,忙屁颠屁颠地去向他的听听报功去了。
谁知下午,一收邮件就收到了三个简历,原来除了凌听,还有黎蓠儿月和另外一个叫邱云水的女孩的。
一问才知道,老莫和凌听说了后,凌听又告诉了月儿和云水,她们也想来试试。老莫又在逞能,把我的本领扩大了十倍,向她们担保,只要我在,三个人都能搞定进我们公司。
我听完后,杀人的心都有了。就算我说了能算数,我这也只是招一个人啊。
老莫在电话那边苦着脸说,话都出口了,只能让我去想办法。
真是交友不慎,我只能认倒霉了。
我赶快去了趟HR(人力资源部门),了解了一下,发现情况还好,这次广州分公司要招近十个英才计划的大学生。然后我又通过HR的好朋友瑶瑶把她们三个人放入了面试的候选人中,瑶瑶很快就和她们约好了时间面试。
这下可好,爽了老莫,苦了我,本来就没打算把这事当正事,转眼就被逼成自己的事了。
很快到了周五,她们面试的时间,我提前到了公司等她们。当她们出电梯门的时候,我的眼前顿时一亮,真是青春无敌啊,她们穿的都是浅色的较正式的衣服或裙子,脸上淡淡地上了点妆,显得自然却又春光明媚。当然这是老莫和我交代好了,我生怕这帮美女穿个露脐装或超短裙上来,公司就要成夜总会了,面试恐怕就要演变成夜总会点小姐了。
这三个女孩中凌听是典型的美女胚子,身高1米68左右,站在那里就有点“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邱云水有点婴儿肥,一副可爱的乖乖女样子,但胸前波淘汹涌让人不由的任眼睛在上面多游了几圈泳;黎蓠儿月的五官除了眼睛不算特别漂亮,但组合在一起,加上她的面部表情很生动,显得特别有味道。
一见到我,她们很开心地过来和我打招呼,我开始还想让她们低调点,后来瞄到来往的男同事们一脸的妒忌的表情,虚荣心顿时得到极大的满足。于是,也就顺水推舟地在前台的过道上显眼的地方和她们刻意地低声说说笑笑,让旁人知道我们很熟悉,又听不清楚我们这么开心地在聊什么,憋死他们。那感觉,直有点去领奥斯卡奖时一览众山小的风光。
我又简单地告诉了她们面试要注意的事项,并告诉她们最新情况,公司有十个人的机会,由于我们公司是中国IT界数得上的大公司,所以参加面试的有近一百人,我的部门要招一个人,但如果HR的初试和复试过了不关,是不会到用人部门的,我也没有办法选择她们。
到此,我做完了我的能力范围能做的事,剩下的就看她们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