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19


    “你说什么？”一大早兔子男孩云镇禹就抱着他的兔子来找我，非要我为他看管一天，这让我很为难。


    “真的不可以吗？……”一看我不想理他的兔子，这位兔子男孩竟然变得眼泪汪汪的，弄得好像我欺负他了似的……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搓搓手，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委婉地拒绝他。


    “真的不行吗？就一天！”镇禹举着他的兔子，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啊！！我这么热心肠的人最受不了这种眼神了！天啊！?O?！


    “我不是讨厌兔子，是我害怕兔子……”我努力向他解释。


    “为什么？”镇禹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兔子的眼睛那么红，我真的害怕。”


    “没关系的，我就拜托给你了……啊？”


    “好……好吧。”我这个大善人实在是不忍心伤害这个脆弱的男孩。“不过，说好了，就一天哦，就一天~。”我战战兢兢地接过兔子。


    “谢谢！！！从今天开始，我承认你是西振的女朋友了！”他义气地说。


    “啊，谢了。”镇禹这小子明明比我大，可看起来好像比我还小，关键是他还是个脆弱的小男生！！所以跟镇禹说话我从来不用敬语，镇禹也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样子……哎，不管怎么说，我既然接下了他的兔子，今天也只好和这个灰褐色的小东西一起混了，谁叫我这么善良呢？


    我把兔子抱回班里……


    “唉？怎么抱回个兔子来？”民智惊奇地问。


    “咳，都是没办法的事儿。”


    “听说兔子肉很好吃。”民智一脸的馋相。


    “去去去！”我双手护住兔子。


    “我跟你开玩笑呢。”民智忙解释说，可在我眼里她可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哦。


    下了自习课，我带着兔子去活动室。


    正在弹钢琴的夏娟一看我拿来一只兔子，连钢琴都不弹了，“兔子？哇……真可爱！！”夏娟伸手逗逗兔子，又打了几个哈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好像发现什么了似的，“哎，这兔子怎么看都像是镇禹那只啊？”


    “不是像，就是。=33……他拜托给我照顾了。”我愤愤地说。


    “什么？”本来坐在那边沙发上的西振，一听这兔子是镇禹的呼地走了过来，“镇禹拜托给你的？^”


    “是。”


    西振气呼呼地一把抢过兔子，拎起来就往外走。我吓了一跳，忙追了出去……


    “前辈！你这是干什么！”


    只听西振在走廊里一顿大喊，“喂！！云镇禹！你给我出来！”西震喊了几句，就见拐角那边镇禹小心翼翼地出现了，好像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谁让你这么干的！啊？^”西镇怒吼道。


    我觉得西振未免有点太小题大做了，特别是对镇禹这么脆弱的男孩，就跑过去劝道：“前辈，他只不过是拜托我看一天兔子……”西振回头看看我，两眼喷射出两道怒火，“他把这种杂食动物放在你这儿，我就不知道这小子安的是什么心？^……咬了你的手怎么办？”


    “啊？；；；”我紧张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庆幸它们都还完好。杂食……动物？还咬手！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我身边，一想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它不是杂食的。”镇禹在一旁反驳道。


    “不是是什么？^你上回把它放在飞银那儿不就……”说到这儿，西振突然停住了，像是想起了什么，顿了一下，他又抬起头，“快点给我拿走！”


    “嘁，犯得上发这么大的脾气吗？^”镇禹把兔子往肩上一搭不高兴地走了……我看了看西振，镇禹是走了，可飞银这名字可是清清楚楚地钻进了我的耳朵……


    “前辈，我知道韩飞银。”


    “啊？”西振好像有点不自然。


    “就因为那个女孩喜欢小熊，所以前辈每天都带着泰迪熊，对吧？”


    西振什么也没说，就站在那看着我……


    “我不会介意的，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十分大度地说。


    西振一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头温和地说：“你的历史我可都知道啊。”


    “啊？”


    “你总是和男生走得很近，而且关系暧昧……”


    难道这小子找了私家侦探了？；；我慌张地瞄了一眼西振，这家伙的表情好严肃啊！他双手往我的肩上一搭，表情凝重地说：“我们一起忘记那个叫韩飞银的女孩，好吗？”


    他这种表情倒是使得韩飞银这个名字……深深地印在我心里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呢？令男孩子们如此思念？！


    这种疑问一直困扰着我，我让西振先回活动室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就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哎呀，好久不见啊！”宇贤走了过来，“夏娟在活动室里吧？-哎？怎么没人理你了，一个人在这溜达？”


    “拜托你一个一个问好不好。首先夏娟姐确实在活动室里。我呢……嗯，脑子有点儿乱，所以在这整理整理。”


    “噢？”宇贤笑着看了看我……“我是心理学博士，有什么事儿对我讲讲吧。”


    不知为什么，宇贤给了我一种信任感，于是我把心里的重重困惑对宇贤毫无保留地倾诉出来……


    “这么说，你是特别想知道韩飞银这个女孩了？”


    “是的。”我点点头。


    “啊，不用和我用敬语，我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好的。”我决定把他当哥们了，我的适应能力就这么强！V


    “那么你现在一定想见见她了？好！就给你看看……”说着，宇贤一掏兜，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看吧，这张照片……确切地说是我们两年前照的。”


    照片上……一个女孩梳着刚好过肩的卷发，……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甜美的笑容……还有西振，宇贤，旻贤，镇禹……。特别是西振……竟然还和这个女孩手挽着手……他们笑得那么灿烂……照片上的这五个人看起来完全是一个整体，好像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的的确确是四个男孩守候……一个女孩，和传闻……一模一样！


    “飞银喜欢过西振。”宇贤在一旁说。


    “呃！^；；”


    “但西振好像不爱她。”


    “啊。”我稍微松了口气。


    “总之，哎，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我们四个人好像……都在等她，那个叫韩飞银的女孩……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我静静地在一旁听着。宇贤想了想又说：“谁看了她都会那样的，我想不光是我自己吧？”


    “那么说……你们都很想念她喽？”我问。


    宇贤一笑，“我们四个人……好像得了韩飞银中毒症……”


    “可是，我听说前辈在和夏娟姐交往……”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想的。


    “是啊，我喜欢夏娟，我爱她，我想……一直守护她。至于飞银嘛？”


    “那……那个叫飞银的姐姐……去哪儿了？”


    “不知道，好了，别问了……”他拍拍我的肩膀，“自从西振遇到了你，我头一次看他这么开心地笑……这是你们的……缘分，相遇的……缘分……”宇贤义气地抓起我的手，“我带你去找他……”


    宇贤的手……像爸爸的手……一样温暖。而且……让我的心那么安稳。可我还是挣脱了他的手。我知道这要是让西振看见的话又会惹麻烦了。


    “喂！！你们一起干什么了？^”西振突然出现在走廊里。不会吧，难道我的想法像巫婆的诅咒一样灵验？


    “嗬，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宇贤笑着看看我，“我就说嘛，你们俩有缘，刘小银……”


    宇贤的话听起来真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


    20


    从现在起


    我要


    用一只眼睛去看


    用一只耳朵去听


    用一半心脏去搏动


    为了我心中的你啊……


    我的爱人


    我剩下的一半


    全都留给你……


    ――李正河《誓言》


    “韩飞银？啊！！！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美女！；”民智一听我提起韩飞银马上来了精神。看着她那夸张的表情，我只好紧张地点点头。


    “这可不是开玩笑，据说，为了博得这位姐姐的芳心，这周围好多学校的男生都来送花送礼物，大献殷勤呢！可是……她却突然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民智用崇拜的语气陈述着这个悲伤的故事。


    “那她到哪儿去了？”哎，这才是我最关心的呢。


    “不知道，不过……据我了解……好像离我们这儿不太远。我在汉城的朋友前几天打电话来，说是她们那儿新转去一个叫韩飞银的。好像是一所女子高中吧？”


    “那……你知道那个女中在哪儿吧？！！”


    “当然知……”民智刚相炫耀一下她的神通广大，忽然觉得不对，“难道你？”


    我点点头。


    “你非得这么干吗？连逃课都不在乎？”


    “哎呀，顾不得这么多了。；；”


    “可我也拿不太准。”民智开始打退堂鼓。


    “喂！废话少说！快走！！”我已经拿出上刀山下火海的架势了。


    “那你得请客哦！”民智被我感动得决定为我两肋插刀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民智带我来到了一所女中前面……。


    “就是这儿了。”


    好像是课间……学生们呼啦啦地往出涌……天啊，这哪儿找去啊？我有点焦躁。


    “喂喂！好像有难度哦。”民智捅捅我，“别忘了，今天咱俩穿的还是校服呢……”


    民智的话让我更丧气了，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一个女孩站在我们面前。呃！这位跟照片上的那位很像噢……豁出去了！！


    “您……是不是韩飞银？”


    “啊，对啊！我是韩飞银，你们穿的是名门高中的校服吧？”眼前女孩正是韩飞银，看来是我们的校服把她引来的。她笑起来的样子……好美啊！……民智好像也被她的美丽打动了，呆呆地盯着她，忘了说话……


    “看来你们是专门来找我的喽！”飞银的微笑打破了僵局，“学校前边有一个咖啡厅，我们去那儿坐坐怎么样？我也有好多话要说呢。……”


    “好，好的。”不知为什么，我的脸涨得通红，以往的伶牙俐齿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我们几个人进了咖啡厅，要了一杯橘子汁两杯杏汁。飞银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的样子好像一幅恬静的画，画中的少女是那么的清纯，我和民智都看呆了……这样的女孩怎能不让男孩子们发狂呢？！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她转回头来朝我们俩一笑，“那……还是我先说吧……。”


    “好……好啊。”在这个韩飞银面前我好像处处被动。


    “你认识闵西振吗？”


    “嗯……”一提西振，我的心就是一紧，民智更是不安地看看我，我们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还好吗？还是每天不到12点就睡觉，白天却老是打瞌睡吗？他的个子……又高了吧？对了！头发也该长长了……”说着说着，飞银的眼圈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晶莹地打转，就是女孩看了也会顿生怜爱之心的，何况是男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知道自己被面前的女孩子感动了……。夏娟姐说她像天使，真的，如果有翅膀，她就是天使！！！


    “西振他……总是在上课的时候睡觉，现在……哎，以前……我总是在旁边叫醒他……”飞银已经完全陷入回忆了，那么多美好的，令我窒息的回忆……民智紧紧抓住我的手，我知道她怕我坚持不住……


    “喂！怎么回事？我们要的果汁怎么还不来！！都要热死我了。^……”民智在飞银的浪漫回忆中插了一杠子。果然飞银不再回忆了，她看看我，“你们好像有好多话要问我，说吧。”


    “啊，不是的，我们没什么想问的，我们只是……想看看传说中的……飞银前辈。”


    “那……你看到我的事……对谁都不要说，好吗？”飞银轻轻地恳求道。


    “好……好的。”我想我知道了，我终于理解西振他们为什么对她如此难忘了，像飞银这样的女孩，像飞银这样纯洁、善良的女孩有谁会忘记呢？！


    我们的饮料来了，民智咕噜噜喝了两口，就抓起我的手……朝韩飞银一笑：“我们先走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来，一口气冲到公共汽车站……


    “刘小银，你疯了？”


    “好像是……”


    “西振前辈他……不会抛弃你的。”民智爱怜地对我说。


    一路上我们都默默无语。回到学校我们被叫到了办公室，被狠狠教育了一顿。我无精打采地来到洋乐部活动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这时门一开，镇禹走了进来……


    “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说着坐在了我旁边，“你现在成了万人烦了？?；”


    “别烦我！”我心情已经沉到了低谷，我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了，可我不能在别人面前哭，我把旁边的小毯子蒙在身上。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镇禹有点慌了。


    “我……心情不好。”我在毯子下哽咽着。


    “把毯子拿下来，你……哭了？”


    “我为什么要哭，笨蛋！呜呜！┬_┬！”我不知道我这是在骂镇禹还是在骂我自己，我只知道泪水在顺着脸颊肆无忌惮的奔流……


    镇禹也许不知该如何应付面前的场面，我们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听说，有一个叫韩飞银的女孩喜欢过西振前辈……”我茫然地说。


    “嗯。”


    “那韩飞银来了，我该怎么办？”我的口气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又是一阵沉默，可怕的沉默！我的心随着这沉默越陷越深……


    “西振他……如果还是选择飞银的话，我会一直……守护你，别担心，刘小银！”


    这是我听到的从脆弱的镇禹嘴里说出来的最豪迈的话，可这些豪言壮语只能让我陷入悲痛欲绝……。


    21


    并不是每一个偶然都是无意义的


    最近我才稍有所悟


    我和你偶然相遇，这是必然中的偶然


    它改变你我的未来


    街路无罪


    只想辟一静所与你倾谈


    那无言的交流


    正是最珍贵的一刻


    “你在说什么？”镇禹的表白让我一惊。=33……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我再说一遍吗？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一甩小毯子打断了镇禹的话，立刻镇禹气鼓鼓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我喜欢你，刘小银！”镇禹坚持说完了他要说的话。我把眉毛拧成一团……


    “拜托，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镇禹气愤地说。


    啊，怎么办？这小子好像动真格的了？疯了……大家都疯了！！


    “喂！！！我说求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想伤害镇禹的心。


    “我知道我说了，你也不会接受我的，但是请千万不要这种避瘟疫的眼神看我，好吗？”镇禹的声音真诚而沉稳。


    真没想到，看上去是那么幼稚和脆弱的镇禹……原来这么男人。我又把毯子披在肩上……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


    “什么？”


    “谢谢你能喜欢我。”


    镇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当然得谢谢我了，像我这么好的男孩能喜欢你……”


    突然我感觉有点不对，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镇禹肩上的兔子跑到我怀里来了，现在这家伙呼呼睡得正香。我向镇禹努了努鼻子，镇禹轻轻地把它抱了起来，原来我总觉得镇禹是个小矮子，可他往我前边这么一站我才突然发现……原来他比我高了一个脑袋还多呢！


    “上次给你的那个兔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杂食动物，”他温柔地一笑，“那是我给你的礼物啊！”


    “嗯。”我点点头，是我以前错怪了他。


    镇禹好像不在乎的样子，随手拿起一瓶饮料扔了过来，“喝吧！”我接过一看，是我最爱喝的苹果汁，“嗯！谢谢你！！”我心里舒服多了。


    “难过的时候……叫我一声儿。”说完，镇禹就带着他的兔子出去了……真没想到镇禹这小子……还真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呢！呵呵，更没想到原来我也有这么旺的人气……**！！这叫我可怎么办呢~？！！


    读者朋友们肯定不愿意看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主角吧？哎。……


    我默默地喝完了苹果汁……从沙发上站起来，背上书包。别的人放学都走了，我也该走了。可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操场上，可能是我太漫无目的了。可就在我抬头的一瞬间，我看到西振正立在操场上。


    “西振！！！”我不自觉地喊了出来，同时我也发现那里并不是只有西振一个人，韩飞银！是韩飞银站在西振的对面！！！我呆住了，我不知该往哪里去。突然后面有人一下搂住了我的腰，我刚想大喊救命，“嘘！别说话！”旻贤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这是干什么？我回过头不解地看看他。


    旻贤用眼睛瞟了瞟，小声说“那是飞银！”


    而此刻的我好像已经看破红尘了，“一切都结束了，韩飞银，闵西振，多么般配的一对儿啊！”


    “别啰嗦，刘小银，^你那些能耐都跑哪去了？！”旻贤狠狠瞪了我一眼。


    可我还能怎么办呢？说得容易！！^；；


    只见旻贤嘴角一扬，“喂！”


    “嗯？”


    “你和闵西振接过吻吧？”


    “当……当然了……。；；”我紧张地望望旻贤。


    “那吻一次也不会磨破你的嘴唇吧？”


    “你说什么？！呃！”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旻贤一把把我推到樱花树下，我哗啦撞到樱花树上，撞落了一树樱花，声音在静静的操场上远远地传了出去，也不管我是否同意，旻贤把他的嘴唇重重地压在我的唇上，“我……”呃……@O@！！我急得手刨脚蹬，天！我快要窒息了！！


    “嘭！！！”我一下子可以自由呼吸了，抬头一看……西振天神般站在眼前！！


    “旻贤！你找死！！”


    “闵西振，你终于过来了？哼哼！！”旻贤朝西振轻蔑地一笑，西振一把抓起旻贤的脖领子，大有一下摔死他的架势，旻贤却不紧不慢的说：“闵西振，在你老婆的注视下……和别的女人约会，感觉怎么样……啊？^”


    “我。”西振像被一下儿噎住了一样。


    原来旻贤这是用计在激西振啊！……那这算不算是在帮我的忙呢？就算是他在帮我，那……那也不能随便亲我的嘴呀，我才不领你的情呢，臭小子！


    旻贤又朝着韩飞银一顿痛斥，“韩飞银，你怎么又来了？又来迷惑我们来了，是不是？难道你想毁了西振的人生吗？”


    面对旻贤的咄咄逼人，韩飞银也一下子口吃起来：“旻……旻贤啊。”


    旻贤这家伙今天吃错药啦？我听说他等飞银等得最痴情，这是？我正瞎琢磨，旻贤突然指指我，“闵西振现在和这个叫刘小银的女孩在一起，吃得好，睡得香！你呢，就甭操心了……”


    飞银一下愣在那里，惊讶地看着我，“以后，以后……再说吧。”说着就像悲剧中的女主人公一样，嗖~地一下掩面跑开了。西振跟着就蹿出去了，跑了几步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看我又停下了脚步。


    “去吧。^既然这是你身体的第一反应。”我故作镇静地说。


    “不去。”西振坚定地回答。


    我和旻贤对视了一下都笑了，西振他还是回头了！！


    “好可惜呀~，那么漂亮的女孩~！^”我拖着强调惋惜地说。


    西振不高兴地瞅了我一眼，“别妒嫉。”


    “谁妒嫉了！？怎么？我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吗？”我气嘟嘟地大声狡辩。西振拉起我的手，“那你干嘛去找飞银？”我把西振的手一甩，“飞银~，哈哈！！！干嘛叫得那么亲切？”


    “你这不是嫉妒是什么？！”


    “我天生就不知道什么是嫉妒！！！”哼，我干嘛要嫉妒那个韩飞银！我就是不承认！我气呼呼地站在那一句话也不说。


    西振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我的尊颜，嘻嘻一笑，“那你是想听我叫你小银喽？好吧，那现在我叫啦！”他“嗯嗯”两声，“小银啊，小银啊！来，小银，现在我送你回家。”


    “天啊，住嘴！！！我气得起鸡皮疙瘩了！！！”


    怎么，亲切的叫法到我这儿就起副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