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3个月前 作者： 朴京恩
孝彬的妈妈突然打了一下孝彬的头，响亮的声音响在了客厅。孝彬虽然被妈妈打，还是用怨恨的眼睛看着道贤，孝彬的妈妈连这个也无情地制止了，她用手紧紧地抓住孝彬的脸把自己的脸凑了过去，然后指着道贤。
“你到底在瞪谁呢?而且我分明听你说过公寓里都是世彬K大的前辈，哪来的同学?竟然敢不说敬语?”
“那个妈妈，啊啊!我错了，妈妈。”
结果孝彬被妈妈推着流出了眼泪，用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道贤。和刚才被孝彬处理的孝成一样的眼神。
“你还不赶快道歉?还有要好好处理孝成，以后一定要用敬语……知道了吗?不然后过你自己负责。”
孝彬虔诚地一直点头，这还不满意孝彬的妈妈威胁道，结果只好在道贤的面前深深地鞠起了躬。
“我错了!道贤哥，我以后一定会说敬语。然后会重新处理孝成，请千万不要提走了，好吗?”
“不，不是……那个，其实……”
“道贤哥!我这么求你了。就一次，原谅我这一次就别走了。”
看到孝彬苦苦哀求道贤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叹了口气，答应了。
“知道了。请不要再为难孝彬了。孝成的事也按我的意愿帮忙做了，还有不说敬语的事，现在已经习惯了，请不要在意。”
本来是为了缓和局势说的话，可孝彬的妈妈听到后动了动嘴角再一次狠狠地瞪起了孝彬。
“什么?天天不说敬语?谁?孝彬吗?我说那种话怎么那么容易就说出来了，原来是习惯了，是不是?赵孝彬!”
孝彬用要哭似的脸再次瞪了一眼道贤，这回躲不过去似的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道贤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知道自己说错话之后，马上挡在了孝彬的前面。
“啊，阿姨，不，不是那样的……其实，我和孝彬是同岁，在美国跳的班……哈哈，所以说我们是合租公寓的朋友，所以孝彬并没有什么错，您就别生气了。”
“真的吗?确实是这样吗?”
“当然，当然了。是真的……”
孝彬的妈妈听了半天，然后脸色渐渐好转，向道贤露出了欢笑。生怕别人说她们不是母女竟然表情也变得这么快……我说孝彬到底像谁，原来是像妈妈呀……
“啊，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我们家孝彬也不是随便不说敬语的孩子。呵呵，原来如此啊。不过看来学习很好呀，还在美国跳班……现在又是K大的学生，呵呵，仔细一看跟我家孝彬很相配嘛。”
“啊，妈!您现在在说什么呢……”
“什么什么，明明高兴还装什么呢?呵呵，学生叫什么名字呀?我要是早点有这样的女婿心里就踏实了。”
“妈!怎么竞说些根本不可能的……啊，别再说了，我真是活不下去了。”
孝彬被妈妈的心血来潮搅得满肚子火，可又不能对着干，只好慌忙离开了那个地方。但根本不在意孝彬是不是走了，只想讨好道贤的孝彬的妈妈……
是啊!说实话孝彬的妈妈是充满正义感，有着透彻职业精神的铁一样的女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在学历高的人面前，脑袋好使的人面前表现自己的脆弱。
所以要逃脱孝彬的妈妈，唯一的缺点就是往死了学习，这就是可怜的理由。
“我叫道贤，智道贤。”
道贤很有礼貌地介绍了自己，孝彬的妈妈非常地满意满脸的笑容。
“是吗?道贤君，以后也拜托你好好照顾我们家孝彬。呼唔——要是孝彬能找到像道贤君一样有气魄善良的男孩子该有多好……我们家孝彬作为妈妈看着就像是蚊子，毫无女人的魅力。真不知道能不能嫁出去……”
“蚊．蚊子?孝彬是蚊子……”
道贤在脑袋里联想了一下孝彬和蚊子，觉得真是很相配……自己的妈妈都觉得没有魅力的女人，男人能喜欢吗?可看章俊赫喜欢他，应该是有什么魅力吧?而且我也被动摇了……还是……
“不是那样的。孝彬是不错的人。性格也不错，还俭朴，能倾听别人的话，善解人意的笑容。虽然有时有些暴躁，不过也是很不错的人。”
道贤说着这些话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无辜的孝彬被妈妈骂，可能是觉得抱歉，没有想什么就随便说出的话仔细想想好像还是事实。
表面上确实感觉不到什么女人的魅力，但用个性．用自己独特的魅力常让很多人都觉得坦然快乐，这就是赵孝彬……
可能章俊赫也是因为这些才被孝彬吸引的吧?在心灵深处没有幸福地生活过，因为这种补偿心里才被常常开朗的孝彬所吸引的吧?道贤闭上眼，留下意味深长的微笑，向孝彬的妈妈敬了礼，然后拿下了行李。
孝彬在走进静静的孝成的房间时，为了施加压力就用脚踢开了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孝成房间道贤的前辈郑哲也站在了那里，两个人好像和亲密，聊得很开心。
郑哲马上发现了孝彬，点点头打招呼。
“你好。刚才见过了吧?我是道贤的前辈郑哲。哈哈，刚刚听到了很多关于你的事。”
但孝彬瞥了瞥郑哲，没有表现出一丝关心。然后揪住孝成的耳朵，残忍地向外拉。
“姐姐大人，我疼——请放开，我真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了，能不能不用暴力好好说。”
“这都是因为你，找孝成!好好的打什么人?我是怎么教你的?你要是不打他，智道贤那家伙也不会呆在我家里，我也会静静地休息后再回去……你现在马上给我到后山来!”
“姐姐大人，请千万不要那么做——虽然有些难做，我现在都几岁了还去后山……怎么说我也是江原道有名的……”
“住嘴!你难道还知道什么叫丢脸吗?少说废话赶快给我出来!”
孝彬在给孝成下了最后通谍之后，喘着粗气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这一切的郑哲掩饰不住惊吓，马上向道贤跑去。
“喂!智道贤。你赶快去劝劝她。和你一起住合租公寓的那个女孩，不是开玩笑。女孩子都快弄死她弟弟了，快出来劝劝她。”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弟弟，不会弄死的吧?被妈妈骂了，只好找弟弟出气了……”
“可现在的气氛可不是开玩笑。所以说嘛，好好呆着就好了，为什么招惹事?反正不想让孩子死，你就快出来。”
郑哲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着道贤，进了孝彬的房间。孝彬不知什么时候，穿着运动服，攥着拳头正在准备呢。
郑哲看到这样子全身都出冷汗了，捅着道贤催促。道贤也出了冷汗稍稍看了看这情景，开始说服孝彬。
“赵孝彬，我不会走的，就放过你弟弟吧。在这的期间我会安静地度过。”
“事情都发生了，怎么安静地过?因为你，如果今天不处理赵孝成，我今天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我会说服阿姨的就算了吧。你现在要对你弟弟那样的话，我可能4天内回不去也不一定，以怨报怨，你知不知道啊?”
“那是你的事，你自己搞出的事你自己负责。”
孝彬冷冷地丢下这一句，然后拉着孝成向后上走去。结果道贤眨了眨眼睛，对郑哲说。
“我也没有办法。事情都这样了，很抱歉我的能力也劝不住。”
“所以说好好待着不就得了，为什么让无辜的人受罪?啊，我也不管了。”
“你别担心了，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们去趟居民家吧，怎么也得去看看呀，要是不出现的话肯定会骂我们不关心他们的。”
“那是那是，那我们去居民家吧：”
刚做完决定这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出了门，刚走了一会儿，就发现了不远的面前有居民家。
居民家可能是人多，热闹得很：有几个人在做饭，打水，做菜，煮汤，另一边还有几个人在做游戏。
虽然一直在埋怨，但还是过得很愉快……郑哲可能是很喜欢这些后辈，马上混进了他们之间：当然也不会把道贤拉了进来……
发现他们的女孩子和男孩子们都开始凑了进来，然后又开始吐出了不平。
“哎呦……居民家也太小了，一点都不方便。前辈，道贤哥也离得太远了，这是什么MT呀?”
“是呀。还不如去年呢。前辈自己在那家，能不能叫道贤哥过来?要不然我们已经拿到钱了，去要去的地方吧。”
“再忍4天吧。这种MT不也别有一番风味吗?这也是道贤为了节省我们的会费，到后来拿那些钱买酒喝怎么样?道贤牺牲自己为我们准备的应该感谢才对呀：”
“不过还想和道贤哥度过浪漫的日子……真是．一点都没意思。结果只有议员和道贤好了吗。”
不知从哪个女生嘴里说议员的名字，道贤突然想起了自己背过的那个人。刚才因为病了背着的……现在好了吗?
“那个叫议员的女生怎么样了?好了吗?”
“哎呦呦，哥哥，真是让人失望。一直一句话不说，一听到议员看你那反应。现在是在担心议员吗?是不是在背她时，有什么插曲呀?真可疑。”
一听到女孩子的话道贤的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只要稍不注意说错话，一点关系没有的人也会被怀疑，严重的话还会被打，真是让人担心。
“不是那样的，刚才好像病得很严重。只是作为前辈问一问，怎么样了?没事吧?”
“是，刚才去过医院了。可能是因为换了环境不太适应。现在好多了，和居民家的大婶去后山采野菜去了?”
“后山?”
郑哲捅了捅道贤，用下巴示意要去。然后和后辈们说以后再来看他们，拉着道贤就向后山走去。
“前辈，为什么要去后山?以后要是被打该怎么办……”
“刚才开始就好奇了，真想看看是怎么收拾弟弟的……真想知道那个没礼貌的家伙怎么被姐姐修理。”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刚才还说抓什么无辜的孩子，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
“呵呵，就像你说的已经是发生的事，这么有趣该怎么办?喂，安静点，都快到了。啊?那里议院……和孝彬?”
“孝彬?不会吧!这……”
道贤和郑哲刚走过山坡，就发现了医院和居民家大婶在采野菜。在她们不远处，孝彬修理孝成的样子也同时映入了眼帘。
一边是很纯真的样子，流着汗和居民家的阿姨一起采野菜的少女，另一边是往死里欺负弟弟的可怕的女人!那样子简直是太成对比了。
郑哲看了半天议员，悄悄对道贤说。
“喂，是不是很成对比?仔细一看韩议员还挺漂亮的。是不是因为阳光显得很亮。”
“议员只是借口，想看怎么修理弟弟不是你的目的吗?你是不是搞错了?”
“小子，那又怎么样?喂，你觉得议员怎么样?好像在新生中是不错的……你刚才还背她呢，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你不要把你的事往别人身上推好不好?喂!韩议员!”
道贤好像是不想再对着郑哲了，大声地向议员喊道。听到声音的议员马上向他们露出了微笑，郑哲和道贤向采野菜的地方走去。
议员这才洗了洗额头上的汗，对他们说。
“你们来了?采野菜比想象的难多了。我总是做不好……”
“不过第一次做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哇!这都是你采的吗?身体那么虚弱还这么认真地干活，真是可爱，韩议员!”
“和大婶一起采的。大婶帮得太多我都不知道累了。可前辈那上面是不是在打仗呀?男孩子一直在跳兔子跳，每跳一下女孩子就拼命地打一下……”
“呵呵——你也看见了?喂，智道贤。她可真逗，既然是重修生就老老实实学习好了。别人看了以为是没有恋人才把气出在弟弟身上呢!”
“前辈，你看错了。她有恋人了，而且还是很不错的人……”
郑哲被突然冷静下来的道贤的话吓了一跳，然后马上大笑起来。
“呵，现在是谁都有恋人了。竟然还有人喜欢那种女孩，口味真是独特。我真的不知道。哈哈哈!不错的人?我倒是真想看看。”
谁听了都会这么想。可要是说到章俊赫的话……我的心情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差……
“也是哥知道的人物。西晋集团的章俊赫……不是常有资助K大的人吗?”
“什么!西，西晋集团的章俊赫?你是说西晋集团的章俊赫是那个女生的恋人，这是真的吗?”
郑哲可能是惊吓过度．大声喊起来。听到这声音的孝彬反射似的向后看了看。表情马上吹了下来，倒在了原地。
孝彬的眼里，同时闯进了采野菜的少女和大婶，加上满脸是伤的男孩子和头发剪得短短的用手捂住嘴的男生。
孝彬的脸瞬间变得通芝，马上用手把喘着粗气的孝成拉了起来：可孝成可能是累坏了，就那样趴在了地上。这下孝彬别说有多难为情了，用手挡住了红红的脸。
道贤看到那样的孝彬，不知不觉微微一笑，轻轻地笑出了声。
不过还是有可爱的一面呀。还以为是铁石心肠，竟然还知道不好意思。现在可不是笑的时候，不然到后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这小子，刚刚还笑嘻嘻的怎么突然又严肃了?喂，这地方不错吧?挺浪漫的。到处都是野菜，还有话，你看那老树真是让人满意。”
“啊……”
道贤的眼里周围的风景突然映入了眼帘。就像在蓝蓝的天上的小小的山坡……嫩绿的草，不知道名字的野花和高高的树浑然成为了一体，这么清新的空气也太美妙太让人心旷神怡了。
还有……总觉得和我记忆中的那个地方太相像了。仔细想想不只是这山坡，连这江原道也觉得很熟悉。
在第一次见到孝彬，孝成，还有阿姨时就觉得很面熟。一种亲切的感觉。但可能也是心情的关系。因为我根本记不得来过江原道……那么这地方应该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地方，可为什么就好像是回到故乡似的感觉……
在仔细想想我的初恋，还有和那个小女孩的约定也是在这样的小山坡。对，就是这样。
还有用不知道名字的野花做成的花冠和用草编的戒指。交换那么珍贵的礼物，约定以后相见一定结婚的童话一样的故事，仍然在我的记忆深处。
竟然和我在我的记忆里成长了15年之久。可笑的事我竟然记不起那个地方是哪，就连那个女孩子的脸，名字也记不起来了……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那个女孩，为了让她成为我的妻子竟然到现在还不曾恋爱过。智道贤……
或许走路时错过也不一定，可能很偶然地见过也不一定……如果是我没有认出来的话，那时．那时我可能会憎恶我自己。明明说好由我先认出来，约定好了要认出来……没认出来的话不是坏小子吗?
可能那时候……也有像这么大的树。啊，所以把名字……把名字刻在了这里……
道贤不知不觉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慢慢地走向了那棵大树旁。然后仔细地看起了那棵树。明明知道不可能有……明明知道不可能是这……只是因为熟悉，就这样疯了似的寻找痕迹。小时候她和我曾在一起的痕迹……
那时，吸引道贤的正是树底。
道贤小心翼翼地，怀着颤抖的心，把草都拔光了靠近后仔细看了看。仔细一看，形态慢慢映入了眼帘。好像是用刀刻过的痕迹。虽然已经被抹掉了很多……好像是写着什么……
贤，孝……只能这样模糊地看到痕迹。贤，孝?该死的，被抹掉了看不清楚。说什么贤，孝……
道贤想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努力想记起什么。贤，说什么冀……贤?道贤?是!道贤……智道贤。这是我的名字。
好，那就算是这样，那孝呢?孝，孝……那个女孩的名字是以孝打头的吗?只有孝……只有这个，怎么能……
孝……孝……
孝……孝……
孝?孝……彬?孝彬?
等，等一下!刚，刚刚说是孝彬?难，难道是赵孝……彬?!
道贤在回家的途中完全不能平静下来。当然是肯定不是这里了，因为也许会有像我们一样的人可了那些字，但树底下的名字和这么熟悉的山坡……江原道……还有孝彬……
虽然想不起来来过江原道，但为什么会有这么熟悉的感觉?只因为记不起来就完全否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也是，孝字打头的又不是她自己，而且连地方都不能确定就这么推论太没有根据了。
但万一，万一真的是孝彬……真的是孝彬的话……是我一直等待的那个女孩的话……我现在这种状况该怎么办?
想想真是可笑的家伙．智道贤。你真是疯了。用一般的常理根本无法理解。我到底想怎么样在这胡思乱想……就像我等待着她，诚信地等待着她，凭什么以为那个人也在等着我……不管她是孝彬，还是另一个人竟然想当然的以为她也在等着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愚蠢……
道贤为了确认真伪，用手机给自己的爸爸打了电话，但那边竟不接。道贤很混乱．就那样倒在了床上。
咚咚!
“…………”
门敲了两次还毫无反应，不知是谁咬着牙就开了门。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被修理的赵孝成。
不知道有多不满，现在还喘着粗气，挑衅似的对道贤说。
“呵呵，你真是天下太平呀。我是因为谁成这样的……喂，臭小子，让你快去塞饭。靠，我为什么因为你一个被全村所有的人欺负?反正是要在这呆着，何必折腾人?”
但道贤没有说话，像压住什么似的咬紧了下嘴唇。孝成感觉气氛很奇怪，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道贤。
“喂，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你现在是不是怕被我打，装蒜呢?喂，喂!”
那么用力地推他，道贤好像失了魂似的表情毫无反应，孝成皱了皱眉，叹了口气突然用胳膊勒紧了道贤的脖子。
“喂!你看我那么好欺负是不是，以为我小就瞧不起我你会后悔的。你现在要不下去吃饭的话，肯定以为是因为我又会被赵孝彬修理的。不想吃也得吃，不行的话装装样子也好。要不然你死定了。”
但这种威胁和武力根本动摇不了道贤。结果孝成觉得这一不行，就把勒住的脖子放开了，好像要忍耐似的深深吸了两口气。
“我说的话不像人话吗?为什么这么掘?求你了，你就去吃饭吧。非得让我这么求你吗?好吧，该死!知道了，我不会打你的，所以下去跟妈妈说说也行呀，好吗?”
到了这个时候，道贤才看了看央求着的孝成，沉重地开了口。
“我有话问你。你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不是说很眼熟吗?”
“呃?啊，嗯。可突然怎么问那个?”
“我是不是在这住过?所以才觉得眼熟?”
“你小子在没在这个村子住过，你应该最清楚。怎么来问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很熟悉，好像以前又在照片里看过。反正我已经回答你了，快下来吃饭吧。真是讨厌。不就打了个人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孝成好像累了摇了摇手，关上门出去了。道贤好像又丢了魂似的，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孝成坐到了饭桌上．边叹气边拿起了筷子。看到只有孝成自己下来，而智道贤那小子没下来，我用脚踹了踹孝成并使劲瞪了他一眼。
“赵孝成，臭小子，你是不是没好好说啊?赶紧去给我好好叫下来!”
“不是的，姐姐。我上去叫他的时候他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可是突然间问我以前见没见过他。可能待会儿就下来了。”
“真的吗?智道贤那小子真的说那种话了吗?”
“当然了。姐姐信不过我吗?他完全变了个人。你要是不相信的话自己上去看看吧=”
我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孝成，然后拿起了筷子。突然，坐在旁边的妈妈阴险地笑了笑：然后说；
“孝彬，你觉得那个叫道贤的同学怎么样?长得也帅，性格也不错……那种程度的话，妈妈觉得做我女婿也绰绰有余……”
“噗啊!咳咳!”
听了妈妈的话，我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我连忙去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了下去，那才好了点。
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走到妈妈的跟前喊了起来。
“妈妈，又是在说他吗?我真的很讨厌那小子。提起他就没胃口。我昨天不是说过吗．他是扫帚星……”
“光听你的话，怎么知道啊?妈妈倒是觉得那个同学很好啊。更何况他是K大的学生，长得也帅……谁见了都得说你配不上他。”
“我怎么了，哪儿不够好啊?”
“真是～自尊心比谁都强，长得也难看，脾气又不好，再加上脑袋还笨……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表扬啊?”
在妈妈的人身攻击下，我虽然觉得有些慌张，但是由于失望更大的缘故，决定保持沉没了。
上，上帝啊!那位真的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吗?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世上唯一的女儿?平时无情地打我也就算了，现在竟然人身攻击……别的父母想尽办法称赞自己的孩子，我既然没什么优点，她不应该拼命培养我的优点吗?这世上哪有没有缺点的人啊?呕～主啊!请你救救我吧=
“不管怎样，我就是讨厌像他那种人。还有，其实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
“你刚才是说有喜欢的人了吗?姐姐?!”
“咳咳!咳……咳!”
与饭桌上所有反问我的人相反．只有一个人跟刚才的我似地痛苦地咳了起来。他就是道贤的前辈——郑哲。
被吓到的妈妈连忙去接了一杯水给了郑哲，郑哲跟妈妈道谢以后喝下了整杯水。
看到这些，孝成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地看着郑哲说；
“哥哥突然怎么了?难道你知道姐姐喜欢的人是谁吗?”
“不，不是!我不太清楚，真的不知道。孝彬小姐我真的不知道。”
郑哲坚决地否定了，然后从饭桌上站起来消失了。
我看着这样的郑哲，一猜就知道他去找智道贤小子了。为什么K大的小子都那样啊?叫郑哲的那小子肯定也不是什么正常人。真担心世彬以后也会变成那样：
“赵孝彬，你给我说清楚。让你生进学生公寓，不好好学习，天天谈恋爱了吗?到底是哪个家伙?”
“哪个家伙?称呼智道贤那小子的时候叫成同学，那样称呼一个没见过的人，妈妈不觉得很失礼吗?”
“因为你的眼光实在太差劲了，所以我才会那样。你所说的男朋友，不看也很清楚：以前和教师的儿子交往得那么好，可没过多长时间就分手。后来竞跟那些跟你差不多的人玩在一起。再也不能相信你的眼光!你必须得和我刚才说过的‘女婿’结婚。知道了吗?”
“我为什么得那样啊?等会儿!什么教师的儿子啊?妈妈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是我4岁的时候，不是……是5岁的时候吧?反正不是那时侯的事吗?”
“呦一你还记得啊?那孩子现在应该也有道贤同学那么大了吧。后来没能和他联系，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啊。那时候我们两家还真盼着成为亲家了呢……”
“把玩笑当成真话的妈妈也真是有问题。不管怎样，我是会和我喜欢的人结婚的。不会像妈妈那样，看对方的条件而定。”
我坚决地表达了我的立场，然后回到了我的房间。坐在书桌前，突然觉得很空虚，所以不知不觉拿起了手机，又放了下来，接着叹了一口气。
都过了几天了，叫章俊赫的那个人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虽然只是几天，我为什么如此想念他的声音?为什么如此想看见他一面?
早知道这样，那时侯陪他去机场好了。那样的话，起码能多见他一面，多和他待在一起……好想你，章俊赫……
来到美国的俊赫，成功签完了在酒桌上往后推掉了的合约．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办完事，俊赫在酒店大堂拿了房间钥匙．然后上了楼。
俊赫很疲倦似的把脖子上的领带解了下来，他倒了一杯桌上的红酒润了润嗓子。然后走到窗前．对着纽约的夜景满意似地笑了笑。
俊赫突然对着窗户的玻璃上哈出了一口气，慢慢地写下了‘赵孝彬’三个字，然后又笑了笑并吻上了那三个字。
俊赫的样子，谁看了都像是深深坠人到爱河里了的男人的样子。突然，俊赫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然后写起了信。
俊赫边打字边回忆，嘴边的微笑一直就没停过。E-Mail发送成功以后俊赫伸了个懒腰。
就在这时候，响起了窍门的声音．接着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俊赫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就是，西进集团的会长，同时也是自己的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