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狂吻之秀


    有离正想着就听见门口“扣扣”两声响，三人一转身就看见一脸悠闲的站在门口的大少爷，他手上还拿着资料袋呢，轻松的看起来就像是帮人家送东西来的，哪像是刚面试过了的。


    大少爷走到胡涛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你丫怎么回来了？离我女人远一点。”话里占有性十足。


    胡涛脸上可无辜了：“大少爷你这说什么见外话呢，活似我跟色狼似的，见到女人都不放过。”


    “你以为你丫多正经啊。”大少爷走到有离身边拉起她手，一本正经道：“我家阿离是好孩子，教坏了她，小心我把你当你哥样的打。”


    恳胡涛更委屈了，自从在法国，肖宸从街头混混手上救过他之后，这丫的就特别黏他，像个小尾巴似的，肖宸走哪他跟哪，那会儿肖宸回中国的时候，他把家里的存钱罐砸碎了去买机票，最后被机场经理打电话给送了回来。


    可肖宸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本来他就对男人不感冒，何况这家伙还是他厌恶的那个人的弟弟，每次见到他总没好脸色看。


    “阿宸哥，你怎么这样啊，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假装欢迎我一下不行吗？亏我还一下飞机家都没回就奔这里来看你了，我哥要来面试我都没陪他，你还这样对我，太让我伤心了！”


    让“靠！”肖宸没开口，倒是金升魏受不了的白他一眼：“你丫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肉麻，活似阿宸跟你有一腿，始乱终弃似的。”


    “我哪有！”胡涛眨巴眼睛，一瞪脚，说不出的女人。


    金升魏说：“啧啧，瞧你那样，该不会是受国外开放思想变GAY了吧？怎么看怎么像个受样！”


    “我怎么就受了啊？连你也欺负我啊……我回来没叫你卫生巾，你还不帮我，你怎么这样啊……”


    “你丫的要敢叫我卫生巾我就撕了你丫的嘴。”


    “哼！卫生巾，卫生巾，你就是卫生巾，来撕我嘴啊，来啊来啊！”


    “……”


    两人正吵着，肖宸已经拉着有离走出了检察院。


    外面的阳光正值灿烂，有离正要问他面试的事呢，就见他唇角微扬，笑的好不得意，她问：“你笑什么呢？”


    “笑世界上终于有比我还幼稚的超龄人了。”


    有离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想了想才知道他说的是还在里面争吵的两小孩，她笑笑说：“好难得，你也知道自己幼稚啊。”


    “那是！”他得意的扬眉，忽而凑到她耳边道：“可我只在我的小爱人面前幼稚，因为这样才能得到我小爱人的宠溺。”他一口一句小爱人，声音张弛而柔和，在她耳边说着，呼出的气息弄得她耳边痒痒的。


    她推开他，耳机一阵泛红，隔得老远，她还能看见几个穿制服的男人往这边好奇的看。


    “你正经一点啊。”她面红耳赤的问：“你的面试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大少爷忽然垂下了眼：“我以为可以像电视里一样随便问几个问题就是了，没想到一进去他们就让我填了一份词典一样的简历，写的少爷我手都酸了，接着就让我做了一份试卷，试卷上只有一道题目，变态程度，我就不说了。从头到尾我就没见到一个面试我的人……”


    “那结果呢？面试上了吗？”


    大少爷瞥她一眼，忽然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那一口气把有离的心都打压下去了：“没成功吗？这次又失败了吗？大伯肯定会很失望的……”


    大少爷蓝眸闪过一丝狡黠，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虽然他们让本少爷的手浪费不少力气，但少爷是什么人？这样的面试怎么能难得住我？”


    有离看着他笑的邪恶的脸就知道自己上当了，瞪他一眼：“你怎么那么坏啊，耍我很好玩啊？”


    “不这样，怎么能看见你为我担心的样子呢？”肖宸点点她凉凉的鼻尖，低下头深深睇她：“傻瓜，有我爸爸在，就算我不来面试，也照样能进来实习的。你在担心什么呢？”


    是啊，这世界上只要有强大的关系和势力，有什么事情是做不成的？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工作。


    有离的表情有些莫名的空白，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回家。”他说，眼眸点亮辉芒：“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得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她奇怪的问。


    “就是——”他嘴角一勾，右手突突如其来地揽住她的腰，脸庞一低，不由分说地吻上她。


    惊愕令她瞪大了眼，那一刻她望进了他深蓝色的眼，忘记了挣扎。


    有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方才在检察院门口，他突然的狂吻吻得她天旋地转，吻得她目瞪口呆，吻得路过的工作人员吃吃偷笑。


    最后，还是从里面走出来的金升魏和胡涛分开他们的。


    “你们也太罗曼蒂克了吧？这里可是检察院。”胡涛简直傻眼了。


    倒是金升魏还有些理智，“我看你丫是真的疯了！赶紧闪人吧，这里可是检察院大门口，没过一分钟大概你跟阿离的狂吻之秀就会传到大伯的耳中，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没想到大少爷一点也不在意，来了最经典的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完毫不客气的一把抱起意识处于晕眩状态的有离往车的方向走去，动作夸张的跟捧着新娘入洞房似的。


    当时……当时她怎么就任由他这样抱着自己呢？


    一路上有离的脸一直都自燃的没熄灭过。


    直到现在，她的脸颊依然微微发烫。


    你应该是对我一见钟情


    有离一边切着刀板上的肉丝，一边强迫的想让脸上的热度退下去，不然要是被肖宸看见了，可是又要笑话她的了。


    因为金升巍和胡涛从国外回来，今天很自然的就成了朋友间的聚会，聚会地址就在肖宸的公寓。自从有离来了之后，肖宸一心扑在她身上，不像以前一样会跟朋友在一起厮混，所以金升巍提议把陈子尔、陈子珊两兄妹一起叫来。本来胡涛还打算喊上他哥的，后来想想怕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到时候两人在餐桌上打起来可不好了。


    有离在切土豆的时候就感觉一阵热热的呼吸在耳畔轻呼着，一双大手缓缓的抱住了她的腰，她微微的侧过，看着他俊朗的侧颜问：“怎么进来了？”


    “老婆在这里弄饭，我怎么好意思光坐着不帮忙？”


    恳有离挣扎了一下，语气明明气恼却有种说不出的撒娇意味，“谁是你老婆啊？别乱叫。”


    “就要！”他抱着她的腰，像是晃婴儿一样的轻轻摇晃，嘴巴还很无赖的一遍一遍叫：“老婆，老婆，老婆……阿离小老婆。”


    “你——”她瞪视他，可见他一脸幸福的模样，瞬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让“刚好今天大家都过来。”他朗朗的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待会儿在他们的见证下，我们俩的关系正式拉开序幕。”


    “关……什么关系？”


    “老公和老婆的关系啊。”看出他眸中的疑问，他不禁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不结婚也成，反正吃了这顿饭你就是我肖宸的老婆了。”末了，他还特幼稚的加了句：“一百年不许变。”


    她发现他很喜欢这样点她的鼻尖，好像把她当成小女孩似的宠。


    她也发现，自己很喜欢这样亲昵的感觉，心底甜丝丝的。


    唇角不觉绽开浅浅的笑。


    他看了，双臂一紧，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你笑了，是同意了吗？”


    她微笑的看着他。


    “虽然我不确定你有多爱我，但是至少你很迷恋我。”他肯定的说，然后像要得到她的肯定似地问：“你告诉我，我的感觉对不对？”


    “能不能不要再我弄饭的时候，说这些啊。”这人，心里知道就是了，为什么总是喜欢要她亲口说，难道他不知道不是所有人的脸皮都跟他一样厚吗？


    “难道不是吗？”他紧箍住她，不让她逃开，专心睇她的眸有一丝狂放，一丝浪荡，却也有一丝淡淡温柔，“难道是我自作多情吗？”语气里透着委屈。


    她心一扯。


    “我的感觉是对的是不是？”


    在他执意追问下，她终于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他得意洋洋，“你应该是对我一见钟情，因为那时候你一双眼都直了。”


    “那是因为我第一次看见蓝眼睛的人，好奇而已。”


    “哼！明明就是被我潇洒英俊气质不凡的外貌给吸引了！”


    有离无奈了，那时候的他啊，怎么就英俊了啊，只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粉嘟嘟的脸上好像能掐出水来。不开口说话的时候可能会让人以为是个乖宝宝，可是一开口说话就成霸王了，皮的不得了。


    那个时候他比她还矮呢，真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母亲告诉她说，这是巴黎来的小邻居。


    她咧开小嘴，高兴的跟他打招呼：“阿宸弟弟好。”


    原本扑闪着两只大大的蓝眼睛的他，在她叫出“弟弟”两字后，两道可爱的眉头竟然皱了皱，“谁是你弟弟？”


    小阿离眨眨眼睛，大大的眼睛清澈的都能溢出水来。她抿着唇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比他矮，可是说起话来就像大人似地。


    “你不过是个三岁的小孩，你怎么知道我比你小？”他不客气的问。


    “阿宸，不可以这么没礼貌。”一旁的老爷爷有很慈爱的教训。


    “可是我比你高。”这是事实，小阿离很无辜地望着他，提醒他这个残酷的事实。


    “你……”破天荒地，他反驳不了她的话。“将来我一定会比你高的。”他高傲地抬起头，恨恨地说道。


    “真的吗？”她很怀疑地提出疑问，却让他更加火冒三丈，恶狠狠地瞪住她。


    犹记得他第一次对她发怒，就是为了输了一小截的身高。


    “好啦，我的确是被你潇洒英俊气质不凡的外貌给吸引了……”有离失笑，看着目前已经比他高了很多很多的他：“那么你现在可以放开我吗？再抱下去，还要吃晚饭吗？”


    “好。”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心满意足的放开她，继而将她手上的刀给拿了过来。


    有离讶异：“你要做什么？”


    “帮你切菜。”他说：“我刚进来的时候就说过，不能坐享其成，让老婆累着了。”


    说着就拿过一个土豆专心致志的切了下去。从小没受过半点苦的他，切东西自然有些笨拙，明明是土豆丝却切成了又粗又短的土豆丁。


    有离也不阻止。说实话，她真的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虽然她会做饭，但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从来都没给自己做过一份好好的饭，一个是没时间，还有就是从来没想过要善待自己。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她唇角微笑。


    阿宸，你曾告诉过我，你会永远喜欢我，永远不会离开我。你把所有的爱满满地那么卒不及防地都给了我，让我错以为，我可以幸福得象个被宠溺的孩子，让我错以为，只要抱住你，就可以拥有整个世界。


    肖宸的无情


    “阿宸，你这是改行当家庭主男了啊？”忽而，门外传来一个女声。两人看去正是刚来的陈子珊，她穿了一身到膝的白色针织衫，齐肩的头发散落下来，万分的淑女气势。


    她这一叫喊把客厅里玩游戏的金升魏和胡涛都给吸引过来了，两人把脑袋凑了过来，好奇十足：“靠，真切菜啊？”金升魏眼睛都发亮了，“手机，胡涛快给老子拿手机过来，我要把这丫样子拍下来发他学校去，绝对称红帖。”


    肖宸横眉竖立的冲了过去，手上还拿着菜刀呢！


    “想吃饭就跟老子滚远点。”大少爷从来就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瞪着眼睛朝他吼。


    据“看看不行啊，世界一大奇观不是谁都能看见的。”金升魏还在那里拖时间，心想胡涛你丫的拿个手机蹦屎坑里去了啊，怎么还不来？


    “世你奶奶个熊！”肖宸砰的一声当着他们的面将门关了个彻底。


    有离走到他身边，将他手上的菜刀拿下来：“你呀，说话怎么都不温柔一点，手上还拿着刀呢，伤到了人怎么办？”


    毖“谁让他们说我是家庭主男。”他翻翻蓝眼：“老子给他们做饭是他们几辈子休来的福气，还不知道谢主隆恩。”


    “是是是，谢主隆恩。”有离将刀放下，一手将门打开：“你出去让他们慢慢的谢你，不要再这里打扰我做饭。”


    他哪里肯？一把就抱住了她，“我不走，你怎么可以嫌弃我？”


    “我不是嫌弃你，是你在这里，晚饭就没有做好的希望。乖，赶紧出去吧。”说完就狠心把他给推了出去，关上厨房的门，顺便反了锁。


    隔着门还能听见他进门不成，一把将金升魏暴打鞭尸的声音。


    被赶出来的金升魏和胡涛继续做在电视前打游戏，肖宸这才发现只有子珊一个人过来便问：“你哥呢？”


    “我哥出差去了，后天才回来。”


    金升魏又在一旁悠闲插嘴了：“我说怎么毕业了都变成这样了啊？一个成家庭主男一个成事业男，整天见不着人影的。人家阿宸好情有可原是要讨媳妇，难不成子尔那丫的也要讨媳妇不成？”


    “我哥讨不讨媳妇我不知道，不过你什么时候给我讨个嫂嫂来瞅瞅？”


    说到这个，金升魏没所谓的耸耸肩膀：“我的行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虽说我有一张比阿宸还倾城的脸，但是可惜了，没一个像阿离一样的青梅竹马。”


    “就算有，也难过你妈那关啊。”胡涛插嘴道：“要是我是女生，还没怎样呢，听到你妈的大名估计就不敢跟你有什么了。”


    几个人你一眼我一语，唯独肖宸一人懒散的躺在沙发上动都不动一下。


    子珊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正对着的是厨房紧闭的门呢。


    “喂！”她碰到他面前叫了他一声，见他懒懒的抬了抬眸，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他摇头，看着她凑过来的漂亮脸蛋，蹙眉：“干嘛靠的那么近？”


    “我看你啊。”


    “看什么？”


    “看你眼睛里的深情啊……”子珊眨巴眨巴眼睛：“有道是有佳人在的地方，连看着门你都能那么深情啊？”


    肖宸瞥过脸：“去去，小女孩子，边上玩去。”说完又径自看着厨房发起呆来。


    金升魏和胡涛在一边玩的不爽又提议唱起歌来，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家里跟百宝箱似的，想干啥都能干啥，白色线路一插上就是游戏，黑色线路一插上就是KTV。


    金升魏拿着话筒句朝坐在那边发呆的大少爷眨眨眼：“宸宸，来，给我们唱首歌嘛。”


    “要唱也不唱给你听。”


    肖宸一向都是这些人活动的中心，平日里也是他最能玩，邀上身边的一些朋友聚餐或是KTV都是他发起的，可每每到别人都玩的尽兴的时候他就坐在一旁特别的安静，别人让做什么都不做，神情冷淡。以前大家还能理解是什么原因，可现在美人在抱，白痴都能看见他们两甜蜜蜜的腻人，怎么此刻他的眼神还是一副游离不知在想什么的状态？就连那因为面试而精心打理的发型和优雅干净的衣服，在那张苍白的美丽脸庞的衬托下，都像是易碎的梦境，轻轻的碰到就会顷刻消失。


    “我说宸宸，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金升魏斜眼瞅她，“不就是阿离没让你帮忙做饭么，你用得着有是一副我很深沉的模样么？”


    “我什么时候不深沉了？”他径自到了一杯红酒，抿一口。


    “你丫是在装深沉吧？”金升魏丢了话筒一屁股坐了过来：“我说，你现在都跟阿离同居了，还有什么不快乐的啊？一天到晚无精打采的，民工都没这么萎靡。”


    “我有不快乐吗？”


    “没有吗？”


    “……”肖宸白他一眼，摆明不屑跟他讲话。


    “我就不明白了。”一旁的胡涛也来凑热闹，“大学毕业阿宸不出国在国内读研干嘛呢？”


    “飞来飞去多麻烦，呆在祖国不好吗？”肖宸一脸平静。


    “切——”金升魏在边儿上鄙夷的感慨：“你干脆说你爱祖国得了，做作。”


    肖宸没说话，垂着蓝眼睛不看他。


    子珊飞去一个警告的眼神，他完全不理会，还很愤愤不平的说道：“你就是鬼迷心窍，我看你现在也没多快乐啊。你丫的该不会是变心了吧？怎么得到你的小青梅，也苦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你钱似的。”


    肖宸没说话。


    金升魏不干了，看了子珊一眼：“我就不明白了，这丫的究竟哪里好了？为什么女人都迷他？子珊，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她郁闷。


    “你以前不是一直喜欢他么？你怎么会不知道？”


    子珊一巴掌就拍在他脑门上，拿大眼睛瞪他：“你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实话嘛。反正阿离又不在这。”金升魏摸着自己的脑门，“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现在还对人家阿宸有意思，每次看见人家，眼睛里都会迸射出一种叫做.爱的光芒。”


    子珊刚想抽他，肖宸却在一旁嗤笑出来：“我告诉你原因，因为只要是女人都不会喜欢卫生巾。”


    “靠！”金升魏就差没跳脚了：“你丫就是一没素质的人，就知道给人起绰号，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许叫我卫生巾了。”


    “那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许再提过去的事情。”肖宸脸一冷，金升魏才发现这丫的居然是动气了。


    他也知道自己神经大条，说话没个准的，有些谄谄的：“我不是说说么？反正阿离也听不到，有什么关系。”


    “这话就不对了。”胡涛一副很认真的模样：“谁知道人家阿离什么时候从厨房里走出来，要是听见了……这女人要是吃起醋来可不得了了，又是哄又是劝的，闹不好还要跟你分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肖宸一枕头给丢了过去，回头就见蓝眼睛瞪着自己，他吐吐舌头，不敢再说下去了。


    肖宸在这方面是很敏感的，对于分手，吵架一类的词语一定不能出现在他名字与有离名字只见，否则就是金升魏这样的朋友，他都得跟他翻脸。


    所以这一圈子里的人不但知道肖大少爷是个情圣，还是超级重色轻友的那种。


    “好了好了，不说了，大家来唱歌，唱歌！”


    古怪的气氛是被金升魏挑起的，自然也是他来化灭。他高声嚷嚷，拿过话筒就要唱。


    肖宸却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去看看阿离弄好了没有。”


    说完就往厨房里去。


    “我去帮忙吧！”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子珊也站起来，忙跟在他身后，她走的急。没看见金升魏拿过话筒时扯过的线。


    只听“啊”的一声，她一脚绊在了上面，失去了平衡，身子本能的向前倾。


    肖宸听见声音，刚转过身就看见一抹影子向自己扑来，他下意识的伸手，瞬间就将她抱了个满怀。也许是她的冲击力太大，肖宸又没个准备，正好站在地砖那块，脚下一滑就跟着往后仰躺了下去。


    女人天生就有一种依附的性格，眼看就要摔个稀巴烂，她紧紧的抱着肖宸的脖子半点也不敢伸手。


    点擦火光之间，待到一切都恢复平静的时候，肖宸只觉唇被一柔软物覆盖住，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子珊吓的紧闭的眼睛，她的睫毛都还在颤抖呢。


    这时，耳边敏锐的听见厨房门开的声音。他几乎是毫无绅士风度的一把将呆在自己怀里还在颤抖的子珊无情推开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