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3个月前 作者: 木子喵喵
    第二十三章异国解心结


    掌心的温暖


    几个姐妹聚在一起,在酒席上的时候喝的天花乱坠。


    最后陈娇娇喝的趴在轻晚的肩膀上流眼泪,“还记得最后一次聚餐的时候是你的生日,我们也是这样喝,怎么现在就成了她的忌日了呢?”


    轻晚听着,眼眶更红了,泪水像脱了节一样,狂流不止。


    朦胧中,她看见人群中一个孤寂的背影,自从苏艺离开之后,他变得很沉默。


    许多年后,当我们都白发苍苍了,G市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那个年轻英俊的翻译官一直到老都没有结婚,有很多版本的流传,最接近的一个版本是,他所爱的人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离去,再也没有人能够走进他的心里,即便是年轻的时候身边有女伴,也不过是逢场作戏。


    ……


    转眼间,五一节到了,轻晚打电话回家说自己不回去了,电话那头宋妈妈没少提交男朋友的事情,轻晚就干脆说男友已经找到了,等再过段时间就带回家给二老看,宋妈这才放过了她。


    挂了电话,瞥见阳台上如笙直立的背影,淡淡的烟味从外面传进来。


    最近如笙的抽烟抽的很频繁,女人的第一直觉告诉她,如笙心里有事。


    她将膝盖上的小猫放在沙发上,径自走向阳台,从身后抱住他的腰。


    如笙微僵,灭了烟头,转身将她搂在怀里。


    夏日的风轻轻的吹在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更早的时候,当她一个人常常站在这个位置时,就想,若是有一天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站在公寓的阳台上,紧紧的相拥,什么事也不做,什么话也不说,就这样抱着,看着日出日落,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如笙抱着她,声音从头顶传来,“轻晚,明天我们回家吧。”


    回家?这里不是家么?轻晚反应迟钝,后知后觉才知道如笙说的家是哪里。


    “好啊。”她双手叠在他搂着自己腰间的大手上,“那你也找个时间跟我回家吧,我爸妈想见你呢!”


    彼此交换一个眼神,相视而笑。


    如笙在四年前就在G市买了一套房子,在市中心,交通很方便。原本是考虑到要将范母和如萧都接到家里来,所以房子很大,可最后范母仍旧执意要住以前的房子,说是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住在那么空旷的房子里反而会觉得可怕。


    如笙自然是尊重她的选择,她苦了一辈子都没有想过什么福,如今如笙和如萧两人更是孝顺的不得了。


    来到那个老房子的时候,轻晚真感觉有一股时光倒流的错觉。


    这一带的房子依旧是那么低矮,走过那条有些阴暗的小巷子时,轻晚扯扯如笙的袖子,说,“还记得第一次在这里你送我去坐公交车吗?那个时候为了讨你开心,我就讲了一个黄色笑话,然后你就很严肃的教训我……”她故意板起脸,学起如笙的样子来,说,“宋轻晚,是究竟是不是女生,竟连这样的笑话都说的出口!”


    “那个时候你真的很冷,每次跟你说话,我那脆弱的小心肝啊,都要被冻僵。”


    如笙看了她一眼,“谁让你那时候那么缠人。”


    “……”轻晚讷讷,“谁叫我那时候那么喜欢你。”


    如笙笑出声。


    轻晚朝他做了个鬼脸。


    来到老房子的时候,老远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老房子还是有变化的,比如说墙上斑驳的痕迹被油漆重新粉刷了一遍,又比如家里的家具大部分都换了新的。


    时光流逝的太快,再细微的变化也是有的。


    阳光大大的从窗外照了进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午饭。范母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不过好在气色很好,许是对于当年的事情仍抱有愧疚感,对待轻晚特别的好,好的让她有些尴尬,但是却不好说什么。


    值得一提的是如萧也带了男友来,算的上是编辑部的骨干主编,也是如萧现在的负责上司高飞,轻晚给予她的评价就是,“博学多识,言语风趣”。当他第一眼在家里见到轻晚的时候还着实吃了一惊,“跟你同事这么久,居然不知道你就身后是如萧经常提起的大嫂,要早知道,我这女朋友就得重新考虑了,让我这么大的人喊你大嫂,以后到公司不要做人了。”


    如萧在一旁猛翻白眼,“现在还没怎么着呢,你要分手也来得及。”


    高主编在公司的时候就经常能博得女士们的欢心,到了如萧面前更是一点架子都没有,笑嘻嘻的说,“我开玩笑的,如果真分手了,你要我去哪里找温柔体贴,我生病了还会照顾我的未来老婆来?你说是吧?”


    “无赖是你的专长!”如萧哼了一声。


    轻晚笑着看着,悲痛过后,在这样温暖幸福的气氛里,竟然让她有种不敢开口的感觉。


    这时,一双大手悄无声息的握住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她抬眼看去,如笙温柔的笑容漾上心头,他漂亮的眼睛宠溺地凝望过来,掌心的暖意停留在肌肤上,那热力仿佛能直达人心般,让人油然而生一种幸福的依恋感。


    午饭过后,如萧和高飞出去玩了,本来想要拉着如笙一起去的,可是如笙最近工作都很忙,好不容易放假了电话也是不断,眉宇间有明显的疲惫,轻晚就替他拒绝了,范妈妈去教堂做祷告去了,老房子里最后就剩下他们两人。


    轻晚拉着他走到他以前住的房间坐下,轻抚他的眉毛心疼的说,“你睡一觉吧,瞧你好像好累的样子。”


    如笙半依在床头,眼神慵懒,“那你呢?”


    人生就如同一场游戏


    “我看一会儿电视,发发呆什么的。或者待会儿就有睡意了。”


    “那你陪我睡。”


    他的语气像极了家里的那只懒洋洋的小猫咪。


    轻晚哭笑不得,最终不忍心见他那么疲惫的样子,乖乖的应了一声,


    两人倒在床上,如笙固执的拥着她,轻晚的小脑袋不断的转动啊转动,如笙不满的睁开眼睛,“别皮了。”


    “不是……”轻晚解释,“如笙,这样很热呢!”


    他沉默,却仍旧没放开抱着她的手。


    “如笙……”她仰头看他,轻唤了一声。


    回答她的是沉稳的呼吸声,告诉她,他已经熟睡了。


    陷入睡眠的他,有着一张如孩子般惬意无害的脸,凝望着他有些消瘦的脸,她心疼有丝丝隐疚和疼惜划过。


    前些日子她又因为小艺的事情,忽略了他。


    在她悲痛难过的时候,他总是安静的给予她怀抱,什么都不说,也不问,给她一个安全的避风港湾。可是她好像都没有像以前一样,将一颗心放在他身上。


    待到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她才发现他的眉宇间的刻纹愈加的深刻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猜测。


    忽然一阵铃声让她心思收回,是如笙的手机。


    她急忙从床上起来,拿着手机走到房门外,生怕将床上的人吵醒。


    当瞄见手机上闪动着“茉落”两个字的时候,她心莫名一紧。迟疑的将它接起,“喂。”


    “是……轻晚?”


    “是。”轻晚应了一声,问,“如笙在睡觉,茉落姐有什么事吗?”


    那边明显顿了一下,才开口,“你帮我问问如笙,我让他跟我一起去美国的事情,他想的怎么样了,我下个星期就要走了,让他尽快给我答案吧……”


    挂了手机,轻晚脑海里一片茫然,美国……怎么又是美国。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情?如笙这几天的烦恼,就是因为这个吗?


    有些事始终没有问出口,是因为她保持鸵鸟心态,不敢问他与茉落之间的关系,是害怕自己的感情会添加上她接受不了的过去。


    如笙和茉落之间的关系对于旁人来说实在是过于神秘,对于她来说却是无数个问句,比如说,茉落总是无条件的对他那么好,比如茉院长从小的培养与扶植,比如如笙是G市唯一一个不用从基层工作开始直接坐上的院长位置,比如四年的美国之旅……


    可轻晚却始终告诉自己,有些事,如果他不说,一定有他的理由。两个人在一起,难道就要什么都摊开来说,没有单独的私人领域吗?


    她想,自己也许应该选择相信他,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他是范如笙,他不会背着她乱来。


    可是脑海中却有个邪恶的声音在说,宋轻晚,难道你忘记了五年前,你是如何相信他,而他是如何伤害你的吗?


    黄昏的时候,范母跟着如萧和高飞一起回来了,是高飞专门开车去教堂接的,一进门,如萧便钻进了厨房,把所有人都赶了出来,说是要做她的拿手好菜。


    高飞很有兴致,拉着如笙要下象棋,嘴上还在抱怨,“如萧在我面前老拿我跟你这个哥哥比,说你如何如何聪明,今天我们来杀一盘,看究竟是谁聪明。”


    一盘象棋就能比的出谁聪明?轻晚笑出声,对如笙解释,“高主编是我们公司的象棋大王,没事的时候总是拉着别人陪他下棋,这年代的年轻人会下棋的真是少,公司有个新来的实习生一开始被他叫上的时候还受宠若惊,之后的几天,基本上是看见他拔腿就躲。因为他这人特变态,输了的人要吃五个花椒。”


    “这才有趣好不?”高飞反驳,“每天坐在办公室里不是憋死就是闷死,我可受不了。”


    轻晚说,“其实你就是想逗人家女孩子开心,故意调侃人家老实人。”


    “宋同志!你是想要我饭后被罚跪键盘么?”高飞笑看了厨房一眼,如萧正在认真的切菜,他掉转头,挤眉弄眼道,“可别说我向你老公告状,范兄,你这个老婆可不得了,有时候对着电脑就能发一整天的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轻晚“哼”一声,“我是在想专题怎么做。”


    高飞挑眉,“想专题怎么做,会想着想着就笑的春心荡漾?难不成专题在电脑里跳草裙舞?”


    “你才笑的春心荡漾!”轻晚瞪他,“小心我把如萧没来公司之前,你泡公司MM的秘史爆料出来!”


    “太恐怖了,这个姐姐好坏哦。”高飞作惊恐状,拼命的啃自己的小拇指,一点都没主编的样子。


    围着桌子吃晚饭的时候,高飞尝着自己女朋友煮的饭菜时,那才叫笑的一春情荡漾。跟没吃过菜一样,一连“嗯”了好几下,“未来老婆做的菜太好吃了,真看不出来你还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抓住男人的胃就等于抓住男人的心。我家冷漠的哥哥就是被嫂子这一招给收服的,我当然好好好学习!”如萧暧昧的朝自家哥哥眨眨眼。


    如笙敲敲她的头。“长大了,连哥也敢调侃了?”


    如萧忙躲在轻晚的身后,“嫂子救命,哥哥对我使用暴力!”


    轻晚凝望过去,正巧对上如笙的眼睛,眉梢微扬,给她一记无声的微笑。


    看着一室融合,她忽然觉得人生就如同一场游戏,有人玩的精彩,有人扑朔迷离,在无垠的浩瀚的宇宙之中,我们实在太过于渺小,记得有谁说过,“人这一生,活的时间很短,死的时间却很长。”她不能确定当自己离去的时候还能跟相爱的人手牵手坐在一起,彼此给彼此一个宽慰的微笑,所以趁现在还能拥有对方的时候,就不应该为了无所谓的琐事去怀疑,丢失了原本的信任,和本应该到手的幸福。


    喜酒


    范母想要添饭的时候,轻晚刚好回过神,主动接过她的碗,说,“伯母,你坐着就好,我去盛吧。”


    高飞嘴巴又不老实,“还伯母呢?是不是要改个称呼了?跟哥哥我学着,叫——妈……”


    如萧噗嗤一声,差点将嘴里的汤喷了出来。


    轻晚赠给他一个巨大的白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要脸呢!”


    说完,转身就去盛饭了。


    ……


    五一的第三天,是小凡和她的法国男友来中国结婚的日子,如笙和轻晚都在被邀请的名单中。


    轻晚终于看见了那个曾在她脑海里够了过的法国男人,高大英俊,轮廓很深刻,小凡亲切的叫他大卫。大卫只会说一句中文话,就是,“你好。”当小凡在跟嘉宾做介绍的时候,大卫微笑的站在一旁,看着小凡那深邃的蓝眸子映出的是说不出的宠溺。


    那时候她觉得,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刻不过是无论站在哪里,身边都有个高大的身影为她遮风挡雨。她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影子,有人说,被如笙爱上是最幸福的,爱常常是占有,嫉妒,猜疑,吵闹,而他们的爱情,不是如此。如果要用一个东西形容他,那么她会说,如笙是毒药,碰了,便再也戒不掉。


    意料之中的,曹洲他们也一起前来道贺,大家热情又客气的打了招呼。


    缀满娇艳玫瑰的鲜花拱门,粉红色的气球,通往幸福的红地毯。当巨大的礼炮响起,漫天飞舞的彩带中,小鸟依人的小凡挽着大卫的手走向牧师,彼此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仿佛弥漫了全世界,这一刻,不管是站在上面的新人还是坐在下面的宾客,脸上露出的都是真诚的笑容。


    轻晚低下头,看见与如笙交缠的无名指上,那对银白色的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做新娘子真幸福。”穿婚纱是每个女人都憧憬的事情,她也不例外。


    “你想做?”如笙转头,应着她的话。


    “哪有!”她嘴硬的否定,哪有人会主动承认自己想要结婚的,好像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


    嗯……虽然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如笙轻笑了声,也不说话。


    轻晚有些小小的失望,为什么他不继续追问下去?她的年龄也不小了,到了现在他都没向她求过婚呢!


    有些小委屈,她张口欲叫,“如笙,我……”


    手机却震动了起来,他下意识的从口袋里掏出来,看了看来电显示。


    茉落。


    微微蹙眉,迟疑,他对她说,“轻晚,我先接个电话。


    她咬唇,心忽的咯噔了一下,原本好不容易凝聚出的勇气霎时消弭。只能愣愣的看着他起身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是什么电话,连她都要躲着……


    又是,又是……


    措然心悸,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明明阳光那么大,那么明媚,可是为什么她却越来越看不清楚他的样子,那不快的涟漪,开始狂乱地在心底层层荡开。


    胃又在此时不听话的痛了起来,一阵阵痉挛。


    “你的脸色好差,手怎么这么凉?”


    不知何时回来的如笙小心的摸摸她的手,他独有的体温渗透她的肌肤,让她的心情有少许恢复。


    偏头看着他如往常一般关切的脸,此刻,她只想倚靠着他的肩膀,其他什么,暂且抛开。


    酒席开始的时候,轻晚终是忍不住,频频冒冷汗。


    如笙叫服务员上了杯热牛奶给她,暂时让身边的朋友帮忙照看,“坚持一下,我去买药。”


    她点头,趴在桌子上,细细的喝着杯子里的热牛奶,视线落在酒店里巨大的新人相框上,静好的神情。


    那是,她在等待他的样子,安静地,带着淡淡的怅惘,温情无语。


    如笙回来的时候,轻晚居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那是她体质上的一个小缺陷,每次喝完牛奶总是很犯困。


    他在她的身旁坐下,熟练的将她的脑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的身体倒向他,支撑了她的所有重量,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幸得这一桌子的人都是当年同一个餐厅的人,面对各种羡慕的喜悦的祝福的眼神时,如笙只有无奈的笑笑,好在这些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知道怀里的小人儿经常会犯些小迷糊的事情了。


    大家都其乐融融的吃着菜,曹洲拱了拱如笙,问,“你家那位没事吧?脸色那么苍白,怎么像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如笙一口茶没喷出来,抿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你出门没照镜子么?今天你脸色蜡黄,像是……”


    曹洲眉毛竖起,“像是什么?”


    “肾亏。”


    “……咳咳。”曹洲一阵剧烈的咳嗽,恐怕是被菜给噎着了。


    不一会儿,新人过来敬酒,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如笙对小凡示意了个抱歉的神色。


    曹洲的大嗓门很大,走到新人面前,大笑,“小凡,告诉师兄,你是怎么把人家老外搞到手的?真看不出啊,当初你可是我们餐厅里的清纯一朵花。”


    “呃……”小凡被他一闹,脸色微微的红。


    身边的新郎官许是看见了自己妻子的不好意思,问了问身边穿着黑色西装的翻译人,然后笑着对着曹洲劈里啪啦的说了一段话,接着翻译人也劈里啪啦的翻译了一段,大概是说,是人家老外先看上小凡的。


    一桌人尴尬了一会儿,接着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待到新人走了之后,曹洲当下得到一个结论,“没另一半的都注意了,以后绝对不要找这么个沟通有问题的人!”


    有人不赞同了,“原本我不太喜欢老外,不过这个老外看起来好疼老婆,我决定了,以后也要找个老外老公。”


    有人点头附和。


    曹洲撇撇嘴道,“你们这些崇洋媚外叛徒。”


    我比想象中爱你


    如笙忽见他脸色不对,邪邪的笑着,让人浑身发毛,倏地只见他抓起桌子上的一颗喜糖甩手朝轻晚的方向扔了过来,嘴里还囔囔着,“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眼看着喜糖就要准确的击中轻晚的脑袋,如笙手臂一伸,“啪”的一声将物体挡开,喜糖瞬间改变方向朝对面砸了过去,曹洲身子一闪,闪过了,却把酒洒在了身上。


    什么叫自做孽不可活?


    眼前是个典型的例子。


    一桌子人看着这一连串的动作之精彩,忍不住惊呼出声,惹得临桌的人频频看过来。


    忽而餐桌上有女同志像是发现大陆新闻一样叫道,“我记起来了,上大学的时候,范师兄也是这样替宋师姐挡过一次,那是一次篮球比赛上,当时好多人惊呼范师兄的动作潇洒自然,赛后,在寝室里都传的沸沸扬扬,不知道有多少女生羡慕宋师姐!”


    “这么说,我也记起来了。”曹洲神色诡异的摸摸下巴,“难道说我们家如笙其实在那个时候就爱上我们轻晚学妹了?小子!隐藏的蛮深的嘛!”


    如笙懒得理他,刚刚的动作有些突然,身边熟睡的人轻微的动着。


    众人一看,只见睡美人在如笙的肩上蹭了蹭,又长又黑的睫毛轻轻的抖了抖,慢慢睁开眼乌黑的眼睛。


    “如笙……”轻柔的声音从粉嫩的唇间飘出来,带着小猫一样的慵懒和性.感。


    一桌子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那声音简直柔媚到了骨子里。


    虽然早就知道轻晚的美貌,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大家印象里的轻晚是个纯情的女生,带点小迷糊,却持之以恒,而如今的她是真正蜕变成女人的感性,比起以前,更加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别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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