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规则之番外1

3个月前 作者: 金刚芭比
    来俩这个番外滴知音体题目:


    一、那黑心黑肺滴腹黑哟,你如此轻易原谅猥亵为哪般?


    二、我那无情背叛滴情人哟,我用爱伟你照亮回家滴路~


    (请自行选择!)


    进入六月份以来,气温已是一天高过一天,尽管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那日头也耀得人睁不开眼,加上田经理又有一身额外的肉,更觉得难捱,一下班就急匆匆的往门外赶。


    走到门口却慢了下来,两个嘴边摆出了括号,笑得很恭敬:“总经理!”


    宋子言正只手解着袖腕的扣子,见他也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走了出去,从大厅到门口不过三分钟的路,田经理也争分夺秒的废话连篇。正连的乐不可支着,却发现一直客套回应着的宋子言脚步停在了那里。一回头,才看见他眼神定在一个方向。


    那是曾经某个没心没肺小丫头常站着的方向。


    如今空空荡荡。


    田经理到了知天命的岁数,腰包渐鼓事业小成,开始日复一日后悔自己年轻时太忠厚老实。人不风流枉少年,到了这个年纪就是想风流也没了那个激情资本。也因此,他对有着这种资本也能让女的有这种和他风流一次的宋子言,他不仅有对上司的狗腿,也有一种纯爷们的惺惺相惜,大有一种父辈冀望儿孙完成夙愿打下江山之感。


    可惜宋子言公事上英明,私底下太糊涂,多少姹紫嫣红开遍,他偏偏就挑了一根狗尾巴草。原本痛心疾首一下,以为他就是偶尔尝尝鲜,最终还是融入社会的主旋律里。可是看他后来明着暗着人前人后的帮那根狗尾巴草正名,俩人同进同出俨然是小两口过起了日子。


    这让一向对他寄予厚望的田经理差点吐血。


    幸好前一天,那小丫头终于辞了职,虽然心里很暗爽,他还是人精的去打了电话询问。当长长的沉默后,宋子言那声冷漠的:“批准。”从听筒里传进耳膜时,他几乎热泪盈眶。


    后面的名嫒淑女们,你们后浪推前浪吧,把那个小丫头片子狠狠拍死在沙滩上!


    可是,现在看看他脸上这一副显而易见的怅然若失,田经理隐约觉得自己错了。宋子言虽然现在是彻底的商场中人,可是仍是世家公子哥的秉性,加上他父亲处身政界。他一向从容得体,不曾在人前失礼,更鲜提情绪外露。


    居然会有这种表情,还是为了那么根狗尾巴草。


    田经理忽然有种揪着他耳朵叫醒他的冲动,小宋啊,枉费老夫这么看好你。


    你,太,让,我,失,望,了!


    只一瞬,宋子言已经回过了头,眼前依然是田经理那张笑得如菊花一般灿烂的老脸,脸上的神情早已敛去,他若无其事的微笑:“走吧。”


    田经理陪着笑唠叨:“这外面可真够热的……”


    又开始废话连篇,可是看着宋子言明显有些憔悴的侧脸,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看适才他目光停驻的方向。


    这样的空荡荡,比起前几天她与其他人的亲密。


    在这个从不曾受过忤逆的人看来……究竟哪一个更刺眼?


    上了车,宋子言习惯的就去看旁边座位上那人有没有系好安全带,还没转过眼去,就生生收了回来。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放在嘴边,终于还是没有点着就取下。转动钥匙,车子启动从停车场退了出来。


    进小区的时候,看门的那个人又是一脸的同情。


    多熟悉的表情。


    这是那人每次看到他和那个人在一起时脸上都会流露的表情,而每次那个人只要看到这张脸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往他身后躲。


    每到这个时候,心里都会有一种错觉。


    仿佛他是可以依靠的。


    仿佛她是依靠着他的。


    原来果真是错觉,多么好笑。


    停了车进了电梯,封闭的空间许久不见阳光的照射,比起外面很是阴凉,可是心里隐隐透着一股烦躁,无法纾解。单手扯了扯领带,胸口烦闷才稍稍缓解了一些。却在走廊中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又陡升了一股怒气。


    假装看不到,假装不在意,假装无所谓。


    这么直直的走过去,开了门进了房间,回首关门时顿了顿,只轻轻的虚掩上。


    坐在沙发上,看着虚掩的门,又开始恼怒自己,难道还在期盼什么么?


    只是挪不开脚……只是舍不得关……


    室内的空调无声吹着,却更觉得闷热,热得人透不过气来。接了杯冰水,猛喝了两口,依然抵不住胸口那股烦闷,烦闷的让人窒息。


    坐在沙发上,取出一根烟放在嘴边,拿出打火机按了两次才冒出幽蓝的火焰。


    烟雾缭绕中,似乎又看到了那一天,当自己在车前看到那相偎着走过来的两人时,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在要她回家的时候,看着她紧咬着唇轻轻摇头时,自己又是怎样的心情?当看着他们言笑晏晏的时候,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当田经理打电话过来,告诉他她要辞职的消息时,他又是怎样的心情?


    他记不起来,或许从未想过。


    他只知道,他喜欢的就想放在身边,他想要的就想全盘的掌握。


    可是他最想掌握的那个人却从他身边逃开,失了分寸的却是他自己。


    他不曾想过她一贯插科打诨的外表下,居然有这么执拗的心。


    可是既然她这么执拗的选择了离开,为什么还要回来?


    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她究竟置他于何地?她究竟把他当做是什么人?


    一截烟蒂掉落,烟灰在木质地板上溅开。


    已经过了这么久,毫无声息,外面那个人……还在不在?


    狠狠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灭,不愿去想,可是有忍不住不去想。这样一想,心里那股浮躁又郁结起来,浓浓的散不去。


    干脆就起了身,手还没碰到门把,门声一响,那一张错愕的脸已经映入了眼帘。


    仿佛一阵凉风徐来,胸口的烦躁瞬间消弭了大半,却仍是不自在的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随手拿起刚刚还未喝完的水,掩饰似的喝了起来。


    身后一个人冲了过来,那么紧紧的抱着,背上一片湿热,洇透了衣服贴在肌肤上,都觉得烫觉得苦。


    这才想起来,那一幕幕闪过时,那心情原来也是苦,而这些天来,翻来覆去的原来都是苦。


    于是,冷冷的开口:“放开。”


    “老师,从您来的第一天我就喜欢您了,喜欢您的眉毛,您的眼睛,您的鼻子,您的嘴巴。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放在心上,听到您的声音就让我觉得幸福快乐。我喜欢你喜欢的快疯了,离了您我一定活不下去,您就是我人生的目标我生活的方向我黑暗中的启明星,照亮我前进的脚步。”


    这是她说过的话,当时她说的时候,脸微仰表情很认真,眼神很痛苦。


    而这一次,她说的泣不成声。


    胸口仅余的一丝燥闷消弭与无形,心忽然就软了,再筑不起一块防备。


    苦也好甜也好,无关乎原不原谅,只在于舍不舍得。


    而他,刚好是舍不得的那个……


    吃饭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夹菜。


    睡觉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称呼名字。


    她一点点的努力着,虽然方向稍有偏差,不过照着她的智商,已经别无所求了。


    就像两个人走路,既然她速度慢,那他就站在原地等。


    虽然他走的是直线,她歪歪曲曲的走弯路,可是到底都是朝前,终究可以交汇。


    直到她别别扭扭的搞访问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开始不耐烦


    怎样才是了解?


    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关注一个人的一举一动,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在意一个人的细枝末节,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揣摩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而不是靠着几个无聊的问卷答案。


    不禁抚额叹息,她,是真的不适合民主这一套。


    看来还是应该专制一点,直接把她拖回直线跑道上。


    只是……这个人是不是笨得太人神共愤了一点?


    “有些事,我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直接做比较好……”


    做的是爱,那没说的是什么……难道你就这么没脑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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