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明遭暗毒

3个月前 作者: 荻宜
    第二日辰初时分,秦逸与兰纯子、两枝花人欧阳贝正在美丽的平心湖散步,突见一顶豪华软轿自远处飞来。


    秦逸望着道:“是蔡宝昌的轿子呢,会不会出事了?”


    大花含笑道:“阿逸,你瞧瞧力量夫的欣喜神情,该是喜事吧?”


    “好像是喜事,看样子那招已经奏效了,去迎接他吧!”说完,立即带着四女含笑迎去。


    轿行甚疾,不久,即已停在秦逸五人身前丈余外,珠帘一放,蔡宝昌夫妇春风满面的走出轿,立即朗声道:“秦教主及各位夫人早。”


    秦逸连忙施礼道:“蔡大爷、蔡夫人早,请进吧!”


    蔡宝昌转身自轿中捧出一个以红巾包住之长形纸盒,含笑道:“这对龙凤剑是在寒舍已存三代,偏偏无一子孙练过武术,若能仗剑行义,方始不负这对龙凤剑的霸气。”


    秦逸大感意外,不知所措的拒绝道:“这份礼太重了,在下怎好接受呢?”


    蔡宝昌轻抚宝剑,抬头说道:“秦教主,宝剑亦须仗高手来发威,为了避免因为它惹祸,一直摆在寒舍之密室中,实在太埋没它们了,你行行好事吧!”


    秦逸知道蔡宝昌是一片诚意,自己也喜欢耍弄剑术,却觉得这宝剑太贵重了,犹豫不定的问道:“好似有理,各位夫人,你们的看法呢?”


    大花娇声道:“我认为该收下,因为,蔡老爷及蔡夫人之伉丽情深及一片挚诚的情景,实在使我无法拒绝。”


    小花也点头道:“不错,我觉得蔡夫人今日增添了一分温柔妩媚的神情哩!”


    她这一说,立即说得蔡夫人满脸通红的低下头。


    大花含笑牵着她的手朝内行去。


    秦逸朝蔡宝昌道过谢,含笑接过那对龙凤剑转交给小花,立即与蔡宝昌一起朝湖畔行去。蔡宝昌朝四下张望一阵子后,突然欣喜地道:“秦教主,你真是华陀在世,我昨晚成功了,你瞧。”


    说完,立即解开襟结,同时轻轻的一扯右肩的衣衫,秦逸发现蔡宝昌的右肩上面多了两排牙齿印子。


    秦逸也为他感到高兴地道:“蔡大人,你可真厉害,真是石破天惊,气势惊人啦!”


    说完,也解开衣衫给他看自己被欧阳贝咬过的齿痕。


    英雄见英雄,蔡宝昌哈哈一笑,紧握着秦逸的双手道:“秦教主,我实在不知道如保感激你呢!”


    “蔡大爷,你太客气了,在下目睹你的成就,也是甚感兴慰的,咱们回房去,我有一手绝技,保证你学会后,一定更加的勇猛了。”


    蔡宝昌高兴地叫道:“真的吗。那太好了!”


    秦逸带着他边走向房间边低声道:“蔡大爷,在下这种绝技只要能够持之有恒的修练,你不但可以成为常胜将军,而且可以延年益寿呢!”


    蔡宝昌喜不自禁地大声叫着:“太好啦,太好啦,谢谢你了。”


    呆在房中约有半个时辰,蔡宝昌也学得差不多了,听到大厅中叽叽喳喳的,秦逸让他自己再练习一下,便直接朝大厅行去,果然不错,他入厅后,立即看见以赵氏为首的十余名妇人边拭汗边兴奋不已的叙述着自己徒步健身的妙处。


    她们一看见秦逸,马上含笑打招呼。


    秦逸点头道:“各位夫人早,很高兴看见你们的气色这么好啊!”


    赵氏兴奋的道:“秦教主,这全是你的功劳了,我好似脱胎换骨般,觉得精神十足,而且能够一口气走到这儿哩!”


    秦逸谦虚地笑着道:“医生级,主人福,这全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恭喜你了,大花,请诸位夫人到里面沐浴休息阵子,然后准备用膳吧!”


    小花三女忙将诸女们请到客栈去沐浴。


    ***


    人捧人,步步高,百花教自从开业以来,天天客满,原本午时开始营业,不到一个月,已经应游客要求提早在辰时开店门了。


    最妙的是,居然还有游客自愿打单份,捧着盛有菜饭的菜盘到湖边柳树旁,边用膳边欣赏湖景。


    久而久之,居然有不少的游客喜欢这种潇洒式的用餐方式,因此,百花教的厨房更加的忙碌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当然也飞进百花教中了,所有百花教的人乐透了。


    秦逸体谅他们太辛苦了,曾打算另外雇人来帮忙,却被那些人基于安全顾虑而反对,秦逸面对他们的赤心忠胆,实在很是感动,他毫不吝惜的分给他们优厚的红利,并且与他们走得更接近了。


    教中的事务主要由慕荣丹和乌名乐来主持,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大办酒席,就那么默默的相守在一起了,本来秦逸坚持要给他们操办一番的,可是俩人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意见,他们不想太热闹了,只想平平静静、幸幸福福的过着日子就够了,看着他们满脸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秦逸也就不便再勉强他们了。


    这天打烊后,秦逸送古家姐妹及百余人出发返教,正打算入内体息,却见韩其志从远处匆匆地走了过来,秦逸立即迎了上去。


    韩其志朝四周瞧了一眼,传音道:“教主,白灵教最近可能会派人来此地哩!”


    秦逸怒声道:“喔,他们莫非活得不耐烦了?”


    韩其志叹口气道:“这回不能怪他们,是贵教前任总堂主古云休毁了他们的新建的店面,杀了三十余名高手,他们可能不会干休的。”


    秦逸闻言,心下暗骂古云保尽给百花教添乱,脸上不动声色的说道:“古云保与敝教早已划清界限扯不上关系了,他们如果有种,就可以去找古云保,来此理论,反而会找挨揍呢!”


    韩其志含笑道:“教主真是豪气凌云,敝帮会继续留意白灵教的行动,贵教主也留神些吧!”


    秦逸躬身道:“多谢韩堂主的提醒,进来喝几杯吧!”


    韩其志摇头道:“谢谢,你们忙了一天,早点歇会吧,告辞了。”


    秦逸回房后,忙把两枝花、欧阳贝及兰纯子找来,他将方才与韩其志的交谈的内容说了一遍,立即含笑不语。


    欧阳贝乃是白灵教教主的孙女,对内情比较清楚,闻言后,低声问道:“白灵教对此次重新经营的赌场及青楼寄望甚厚,此番被毁,恐怕会激怒他们的。”


    大花听了,点头道:“咱们可要提防他们也来此地行凶,阿逸,是否要布些阵法?”


    秦逸马上阻止道:“大伙儿已经累了一天了,怎可再增加他们的负担呢?我先去调息一下,今夜就好好的欣赏平心湖的夜景吧?”


    大花听了,叫着,道:“不行啦,杀鸡用牛刀,那有教主站在外面放哨的,若让在客栈休息的游客们看见,不笑死才怪了,我们百花教的脸面还往哪里挂啊?”


    秦逸询问道:“大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啊?”


    大花聪明的猜测道:“阿逸,我相信白灵教冲着贝姐的关系,一定会先来打招呼的,咱们若无法令他们满意,他们才会动手的。”


    欧阳贝点头道:“不错,家母在我决心离教之时,曾说过‘好好保存令牌’这句话,我相信他们不会冒然来些地挑畔的。”


    秦逸掏出那块令牌苦笑道:“凭心而论,欧阳教主待我不薄,我实在不该以他送我的这个令牌来对付他们。”


    思忖片刻,道:“休息吧,等他们来了再说吧!”


    四女离去后,他洗净身子坐在榻上调息着。


    夜深人静,他正值龙虎交济,心神舒畅时,突听远处传来一阵疾骤的异响,他立即集中精神倾听,不一会儿功夫,他暗自惊道:“是蹄声,好快的马啊,难道是白灵教的乌马吗?”


    想到这里,连忙下榻,他刚出现在厅口,立见一道黑影挟着疾骤的蹄声似流星般自远处射来,他正欲掠出,倏听厅后传来轻细的步声,他心知是两枝花,回头一见她们二人,沉声道:“你们的动作倒是挺快的啦!”


    大花凝神一瞧那道接近大门的黑影人,轻声道:“是成尚理,这个人很讲理,咱们请他来好好的谈一谈吧!”


    秦逸立即轻轻的点头。


    大花身子一闪,飞掠到大门后。


    “呀”一声,大门打开了,那匹通体黝黑的健马亦同时停在门口,大花脆声道:“成坛主,久违了!”


    成尚理飘下马背,含笑道:“大花,你越来越美丽了,真是春风得意呀!”


    大花回应道:“成坛主,你也不错啊,长途赶路,毫无倦色哩!”


    成尚理马上转入正题地问道:“请问秦教主在不在?”


    秦逸立即含笑走出来道:“成坛主,请入厅一叙吧!”


    成尚理拱手道谢,立即将健马牵入院中系牢。


    不久,欧阳贝及兰纯子也出来了,成尚理刚向秦逸行过礼,一见到欧阳贝来了,连忙躬身拱手道:“姑娘,你好吗?”


    欧阳贝回礼道:“我很好,你请坐啊!”


    成尚理自怀中掏出一封信道:“秦教主,敝教主以私人的名义写这封信给你,令在下暗中送来此地,尚祈阅回音。”


    秦逸撕开密封口,立见里面写着:


    贤孙婿;


    恭喜贵教生意兴隆,人缘日盛。


    我知道你对白灵教尚有点芥蒂,因此,今日以私人的名义书写这封信。


    古云保欺人太盛,我希望我及贵教不要介入我和他的事情,附上银票黄金十万两,尚祈你抹去你我双方之芥蒂。


    欧阳萧雨敬上。


    秦逸将信交给欧阳贝,然后朝成尚理道:“成坛主,欧阳教主有否口讯?”


    成尚理摇头道:“没有,不过,他吩咐在下瞧瞧姑娘是否幸福?”


    秦逸听了,望望欧阳贝,然后笑道道:“没有,不过,他吩咐在下瞧瞧了,她幸福吗?”


    “幸福美满,感谢你!”成尚理点点头,施礼道。


    秦逸有意的询问道:“怎么感谢我呢?”


    成尚理看看一旁的欧阳贝,诚心的说道:“若非教主胸襟宽广,姑娘岂有今日幸福美满之局面?”


    秦逸马上说道:“不敢当,欧阳教主还好吗?”


    成尚理客气地答道:“托你的福,敝教主尚好!”


    就在此时,四女已经阅完信,秦逸自大花的手中接回信,将银票抽出之后,含笑道:“贝儿回封信向爷爷请安吧!”


    欧阳贝双目一红,问道:“阿逸,你……你……”


    秦逸善解人意地劝说道:“贝儿,没有爷爷,怎会有你,双方的立场虽然不同,不过,他今天一再申明是以私人名义来函,你也一并把这张银票退回去吧!”


    欧阳贝看见秦逸这么宽广的胸襟,兴慰的拭去泪水,轻轻走到桌前去写信。


    成尚理忙道:“教主,这张银票乃是敝教主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秦逸把银票退给成尚理,缓缓地说道:“贵教的店面刚被古云保毁去,目前极需要资金维持教中开销,我们这六家酒楼已经够够开销了,因此,岂能收下这张银票呢?”


    成尚理推着银票,继续说道:“可是……”


    秦逸取出令牌含笑道:“成坛主,你瞧瞧这是什么?”


    成尚理沉声道句:“参见教主。”立即跪伏在地上。


    秦逸微笑着道:“成坛主,将此令牌及银票交给欧阳教主吧!”


    “是!”


    成尚理接下令牌及银票之后,秦逸朗声道:“请坐吧!”


    成尚理坐下之后,肃容道:“教主,在下阅人无数,却未曾遇见似你这般令在下打从心眼里敬佩的人。”


    秦逸浅浅笑道:“不敢当。在下对成坛主的印象也甚佳,可惜,你我立场不同,否则,在下一定会请你好好的喝几杯的。”


    成尚理躬身道:“多谢教主的抬爱,在下急需返教回话。”


    秦逸一见欧阳贝已经起身,立即含笑道:“成坛主,在下烦你上陈欧阳教主一事,不论欧阳家日后是兴是衰,在下会留一子继承欧阳家的香火。”


    欧阳贝全身一震,泪水立即滴下。


    成尚理全身剧震,双眼一瞪,久久说不出话来。


    秦逸从欧阳贝的手中接过信,含笑交给成尚理道:“成坛主,在下方才之言,字字出自肺腑,尚祈转达。”


    “会的,我一定会转达的,告辞!”说完,成尚理向众人环视一眼,转身离去。


    秦逸五人目送他离去之后,欧阳贝突然激动的唤声:“阿逸,谢谢你的大人大量。”


    然后,扑入他的怀中哭起来。


    秦逸朝其他的女子点点头,立即抱着欧阳贝回到她的房间,房门一开,欧阳贝激动的送上香吻!


    她贪婪的吸吮着秦逸的双唇,双手更是不停的在他的虎背抚摸着,双峰亦不停的厮磨着秦逸的胸膛。


    好半响之后,她方始满脸通红,喘呼呼的开始脱去衣衫,秦逸不动声色的欣赏着她的一举一动,双手亦开始自我解除装备。


    不久,二人已是裸体相对了,欧阳贝靠在他的怀中,感激的道:“阿逸,谢谢你替欧阳家想的那么周到,也谢谢你原谅爷爷。”


    秦逸轻抚她的酥背,柔声道:“令兄已死,令姐将来不知会不会成家?即使成家也不知会嫁到哪儿去?我这么做的用意,乃是希望爷爷能够激发起一些良知,别再争名夺利了,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欧阳贝激动不已的说道:“我明白了,所以,我才会按捺不住的……”


    说至此,双颊立即又飞上了红云。


    秦逸感慨的说道:“贝儿,我一直相信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在助我,因此,我常怀念感恩的心态,我总是希望能够帮助他人,何误解是自己人呢?倒是你可能就会比较辛苦些,因为,你总得替秦家生个孙子,然后才替欧阳家生个孙子,对不对?”


    欧阳贝满脸通红的道:“我好羡慕心美及心娇那付有子万事足的神情喔,偏偏你……你一直不肯将那个……”


    秦逸又开始逗她道:“那个什么啊?”


    “你……你别逗人家啦,你明明是知道的嘛!”欧阳贝红着脸,撒着娇道。


    秦逸掩笑不住地说道:“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会知道呢?”


    “那你怎么不放些蛔虫在人家的肚里呢?”


    说完,立即羞郝的上了榻。


    欧阳贝搂住她,欧阳贝轻轻地说道:“阿逸,你……真是令人受煞!”


    “芳姐,你美若天仙,才真是令人爱煞哩!”秦逸赶紧地说道。


    欧阳贝在他怀里撒着娇道:“人有丑死了,那似另外五位姐姐那么漂亮呢?”


    秦逸用手掩住她的小嘴,赞叹道:“你瞧瞧你这对迷人的玉女峰,还有这身细肉玉脂的肌肤,那样不是令男人两眼目瞪,目瞪口呆呢?”


    “你……你这是真心话吗?”


    秦逸身子一翻,一边含笑道:“我要以具体的行动证明我是否在说真心话的!”


    ***


    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终于来临了,晌午时分,六家百花楼早就被准备来夜游平心湖的游客挤得水泄不通了。


    每家之大门外分别有二十余人耐心的等候着,秦逸刚离开大花的那家酒楼,立见古心美默默的走了过来,他忙传音问道:“美姐,你的气色好似不对哩,是不是那儿不舒服?”


    古心美略怔片刻,轻声道:“我……是娇妹有点不舒服,我想先送她回教。”。


    秦逸闻言,担忧地问道:“啊,她怎么啦?”


    古心美轻描淡写的对他道:“没什么呀?是女人的周期毛病犯了,我先走啦!”


    “等一下,是不是准备马车了?”秦逸冲着她叫道。


    古心美移动步子,回头说道:“已经备妥了,我先走了。”


    说完,匆匆的离去。


    秦逸目送马车离去,正欲走向古心美管理的酒楼,倏听耳边传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道:“教主,请至敝分堂一叙吧!”


    秦逸回头一看韩其志朝自己含笑点头后,立即行向门内,他朝四周望了一望,便稳步朝韩其志的家中行去。


    入厅坐定后,韩其志低声道:“秦教主,敝教弟子在昨夜发现一位神秘的黑衣人,由身材研判,可能是古云保。”


    秦逸也感到有点诧异地问道:“是吗?他又回来干嘛?目前有没有他的行踪?”


    韩其志摇摇头道:“没有,他入城不久,立即消失,我已吩咐弟子密切地注意他的行踪了。”


    秦逸无言的点点头,然后致谢道:“韩堂主,谢谢你的帮忙。”


    “别客气,我瞧你们的忙碌情形,在欣喜之余,也在担心你们会被敌人趁隙而入,你可要多加提防些!”韩其志又提醒他道。


    秦逸喜忧参半地低声道:“谢谢你的关心,我也想不到生意会如此的好,我本想要雇用人手,可是,弟兄们却基于安全理由而建议取消,我只好接纳他们的意见了。”


    韩其志马上帮他出主意道:“在本城东郊住着千余名贫困户,在下对那些人甚为熟悉,贵教如果需要人手,在下可以推荐的。”


    秦逸听后,大喜地道:“太好啦,若能这批人帮忙,一定可以解除燃眉之急,那就麻烦你替在下挑两百名来帮忙吧!”


    韩其志不愧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马上接口道:“教主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挑选既勤快又无安全顾者的。”


    秦逸朝他点点头道:“谢谢你,一切就偏劳你了。”


    韩其志微微一笑,立即起身相送。


    且说古心美姐妹坐着马车出发以后,在途中古心美望着默默而坐的古心娇,低声问道:“妹子,爹真的找上你了?”


    古心娇点头道:“不错,他约咱们在断指崖会面。”


    “他遥没有说是为了什么事情啊?”古心美焦急万分的问道。


    古心娇摇摇头,不知所措地道:“没有,他一进入酒楼,我就觉得有异,我刚注意他,他在传音吩咐之后,马上掉头离去,我好只好去你商量了。”


    古心美不断的叮嘱她道:“妹子,咱们此次与爹见面,可要狠下心,绝对不能做出有碍阿逸的事情来,否则,咱们就会愧疚一辈子的,因为咱们古家欠他的太多了。”


    古心娇连忙答退:“姐,我知道,我不会糊涂的。”


    两人边低声地交谈着边注视四外的景物,当马车进入通往百花教的山道不久,古心美轻声吩咐车夫停车。


    她挽扶着佯作呕吐的古心娇下车后,立即朝林中深处行去。


    两人行约盏茶时间后,立即来到下片茂密的松林,倏听“唰”的一声,一位青衫中年书生已经站在她们的身后。


    两人向后一旋,倏地掠后尺余。


    中年书生朝劲项一摸,立即将一张薄皮在具,古家姐妹低声唤句:“爹!”忙盈盈下跪。


    这名中年书生正是古云保,只听他沉声道句:“瞧清楚了!”双掌拉起儒衫下摆,倏地的脱下那件白色内裤。


    真是鲜事,世上那有老爹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尤其是已经成年的女儿面前作如此荒唐的暴露呢?


    古心美二人惊啊一声,立即低下头。


    古云保任由短裤滑到地上,沉声道:“美儿、娇儿,你们不要低着头,睁开眼睛看看吧!”


    古心美神色惨然的低头道:“爹,你此举是何用意呢?”


    古心娇低声道:“爹,你找我们来,一定有事要吩咐,我们不能等候太久的,你……你还是先来正事吧!”


    古云保沉声地道:“我现在就是在谈正事,睁眼瞧清楚吧!”


    古心娇闻声,立即悄悄的一瞥。


    这一瞥,她立即发现古云保的下身,除了一片伤痕外,别无他物,十足是个“太监”吗?她不由得失声道:“爹,你怎会是这个样子啊?”


    古心娇闻声有异,睁眼一瞧,全身立即一震。


    古云保神色木然的穿妥短裤,沉声道:“你们知道千脸狂生吴良品吗?这就是他的杰作。”


    古心美神色痛苦地道:“怪不得娘在这些年来一直抑抑不乐!”


    古云保怒声道:“不错,是我对不起你们的娘?”


    古心娇突然问道:“爹,我听说娘在被白灵教那三十余名大汉伤害后,你原本可以救她,可是,你却一掌劈死她,对不对?”


    古云保喝声:“住口!”话音未落,便扑向古心娇。


    古心娇神色一变,马上低头跪下。


    古心美叱声:“住手!”她边说边冲上前去,挡在古心娇的面前。


    古云保厉喊一声,硬生生的刹住身子。


    只见他的双耳一颤,倏地扑向林外。


    古心美暗喝一声:“不好!”马上叫道:“阿银,快逃!”


    可惜,太慢了,一声暴响及一声惨叫后,循声而来的那名车夫已被古云保一掌击中而死,古家姐妹不由骇然的相视。


    不久,古去保挟着一具尸体回到原处,只见他在地面劈个深坑,将尸体抛入之后,满脸厉色的挥土掩埋着。


    好半响之后,只见他缓缓的恢复正常神色问道:“娇儿,是谁告诉你的?”


    古心娇愤怒地叫道:“爹,你为什么还执迷不悔,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说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古云保继续说道:“我知道,一定是白灵教散布的谣言,娇儿,你一向冷静聪明,你应该可以相信爹不会做出这种事吧?”


    古心娇失望的说道:“爹,我真的对你失望透顶了,你如果承认,我会体谅你当时的心理一时无法平衡,那知,你……”


    古云保双眼喷火地望着她,大声地说道:“住口,丫头,你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教训我了。”


    古心娇有苦难言的饮泣道:“不,爹,你误会了,我只是……”


    古云保不理她的哭泣,毫无情面的吼道:“住口,人都已经死了,别的此事了,我今天找你们来此地,就是要你们设法擒下欧阳贝,让我来对付白灵教的欧阳萧雨。”


    古心美断然的道:“不行,她已经和白灵教脱离关系嫁给阿逸了。”


    古云保没想到自己两个亲生的女儿居然都护着秦逸那小子,真的是大怒特怒,狂叫道:“住口,丫头,你是不是被爱冲昏了头,我是在替你们的娘及哥哥复仇呀,你们怎么可以不帮忙呢?”


    古心美看着父亲近似疯狂的样子,不禁颇感心痛的说道:“爹,你冷静些,你听我说一件事好不好?”


    古云保不容他罗嗦直人主题道:“别扯话题,快说,要不要帮我擒下欧阳贝?”


    古心美不顾一切地吼叫道:“不,你先听我说,阿逸已经知道你杀死了他的家人,可是,他已经答应我不向你寻仇,因此……”


    古云保马上打断她的言语道:“住口,秦逸那小子又刁又滑,他现在若找到我,岂会放过我!”


    古云保听了,知道自己的两个女儿已被叛了他,多说也是没用的,于是,他仰天苦笑道:“哈哈,看来他已经被你们的美色迷住了,想不到我古云保一世英雄,居然要靠自己的女儿以美色苟活,哈……”


    狂笑声中,他立即转身掠去。


    古心美拦住他,摇摇头哭泣道:“爹,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古云保朝她劈出一掌,趁她闪避之际,立即驰去。


    古心美喊声:“爹!”就欲追去。


    古心娇拉住她,摇头道:“姐,爹的心性已变,别劝了。”


    古心美伤心得哭泣着道:“妹,咱们该怎么样?”


    古心娇冷静的说道:“走,去向阿逸请罪!”


    ***


    明月高悬,秦逸和古家姐妹在双燕堡房中品茗,只听古心美低声道:“逸,如果我和宜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吗?”


    秦逸怔了一下,道:“雅姐,你在开什么玩笑呢?”


    古心美神色凝重地说道:“逸,你知道阿银已死了吧?”


    秦逸听了,大惊道:“不知道!不过,我下午见你驾车返回酒楼,就有不祥之感,不过,当着众人,我不便询问,他是不是被令尊杀死的?”


    古心美难以置信地问道:“啊!你怎么知道的?”


    秦逸放下手中的茶杯,皱着眉头道:“雅姐,你们走后,秦分舵主就告诉我说丐帮弟子发现一位身材与令尊酷肖之人于昨晚入城,因此,我才作大胆的假设!”


    古心美暗暗佩服秦逸的聪明,点一点头道:“不错!是他下的毒手!”


    秦逸难过的说道:“雅姐!我并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可是,你们怎么忍心看一位有心改过向善的人遭毒手,而不加以解救呢?”


    古心美咽声道:“不错,阿银也是关心我及宜妹才会遇害的!我……我真是该死!”说完,立即起身欲跪。


    秦逸扶住她道:“美姐,别这样子,把事情说一说吧?”


    古心娇立即低声将与古云保会面之经过说了一遍。


    秦逸牵着她们二人,道:“你们做得更对,贝儿是无辜的,我代表贝儿向你们致谢及致敬!”


    古心娇苦笑着道:“阿逸,我怕他会直接去找贝儿呢!”


    秦逸被她一的醒,方觉悟的说道:“啊,他若真的去她,倒是挺危险的哩,我该去瞧瞧她。”


    古心美看看外面夜深雾重的,担心地说道:“阿逸,这么晚了,你……”


    秦逸安慰地拍拍她的香肩,深情的说道:“娇姐,我深爱着你们六人,我不愿意看见她发生意外,我不愿意看见她发生意外,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第四者的。”


    古心美见他主意已定,也就不再多言语,转身拉出一把匕首道:“阿逸,把鱼肠匕首带上吧”


    秦逸觉得有点小题大作的说道:“何必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古心美硬把匕首藏在他的怀里,埋怨着说道:“不,有备无患的,反正你把它放在怀中,并不会碍什么事啊!”


    秦逸怕耽搁大多时间,而使欧阳贝出事,忙说道:“好吧,你们早点休息了吧,对了,为了预防万一,你们可要吩咐下人好好的照顾飞儿及翔儿,我走了!”


    ***


    秦逸开足马力到欧阳贝的房中,一见她安然无事,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即将她搂入怀中。


    欧阳贝娇声问道:“阿逸,你怎么不陪二位姐姐呢?”


    秦逸不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心美说在月圆之夜孕下之孩子既俊美又聪明,所以,把我给赶回来了。”


    欧阳贝双颊通红,立即低下头。


    秦逸托起她的下颌,立即轻轻的吸吮她的樱唇。


    欧阳贝立即热情的搂吻着他。


    衣衫一件件的滑落在地上,突听欧阳贝问道:“阿逸,你怎么把鱼肠匕带在身上,难道你另有行动吗?”


    秦逸忙弄匕首,含笑道:“是不是吓着你了,我也不想带的,是心美担心我一个人走夜路会有意外的啦!”


    欧阳贝听了,暗责自己的多心,浅浅地笑着道:“原来如此,害我白白的紧张一场!”


    秦逸轻松地说道:“放心吧,没有能奈何你的老公了,来,咱们先来个神步凌云吧!”说完,立即将她抱了起来。


    欧阳贝格格一笑,立即搂着他的虎背。


    秦逸边走边低声道:“不错,好像比以前重了一点。”


    欧阳贝满脸通红的说道:“我可不要自己太重了,那样多难看啊!”


    秦逸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没关系,只要我喜欢就够了,如果你爷爷看见你瘦巴巴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肯定会揍我的。”


    欧阳贝听了,开心的笑道:“你别逗我了,反正以后我才不听你瞎说什么,这也吃了好,那也吃了好,害得直长肉,连冷艳美人的称号都受损了。”


    “臭美,还冷艳美人了,换个称号为热情美人还差不多。”


    “你,气死我了,”欧阳贝边捶他前胸边叫道。


    两人嘻嘻哈哈一阵后,慢慢地安静下来了。


    秦逸躺在床上睡不着,搂着欧阳贝问道:“贝儿,要不要再听个笑话?”


    “好呀,不过,别说那些杀呀死呀鬼的,我不喜欢听,因为很吓人。”


    秦逸点点头,马上说道:“是,是,遵命,从前一个男人,他由于一时忘了喘气,因此,被牛马将军将他抓去见阎王爷,阎王爷令判官宣读那位老兄的生前考绩表之后,道:‘你生前愚蠢又懒惰,这次转世投胎,罚你做匹骡!’说完,那位老兄已经骡了,骇得那位老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又叩又哀求不已!阎罗王一时不忍,便道:‘把他送回去吧!’于是那位老兄恢复人形,并且重又回到了阳世,他对满脸惊骇的太太叙述还阳经过后,突然想起一事,只见他褪下裤子,立即哎唷一叫,原来,他的下身仍是骡子的,急得他忙叫道:‘我必须回去求阎王爷把我的下身还给我。’那知他的夫人急忙抓住他道:‘算啦!别去啦!搞不好,阎王爷就不让你再回来了,我还是忍一忍吧!’”


    欧阳贝低啐一声,道:“那个人一定就是你了,对不对?”


    秦逸大叫不止地道:“我这是陪你说笑的,你非但不领情,还要侮辱我,你有蛮有坏的啦!”


    说完,捏了一下她的脸蛋。


    欧阳贝只是格格笑个不停,两个人又闹了半天,欧阳贝渐渐进入梦乡,甜甜地睡着。


    秦逸搂着她躺在床上,看着她熟睡的模样也那么美,忍不住在她脸上亲着,因又担心古云保的突然袭击,所以也没什么睡意,睁着双眼守着欧阳贝直到天亮。


    第二日一大早,韩其志果真带着二百余名年纪不一样的男女来到大门前,秦逸闻声,立即起身出迎。


    韩其志含笑道:“各位,他就是百花教主秦教主!”


    众人立即含笑道:“秦教主,你好!”


    秦逸含笑道;“各位好,很欢迎各位来帮忙,在下相信韩堂主已经向各位介绍过在下及此的情形,因此,在下不再详述。在下打算每月发给各位十两银子,逢年过节另有薄酬,各位如果不嫌少的话,就留下来吧,十两银子如今的秦逸来说是九牛一毛,可是,对那群贫困之人而言,是一笔天文数字。因此,众人欣喜的立即点头同意。”


    停顿一下,秦逸当着大伙的面,豪气地说道:“好,待会各位就先支领十两银子,然后到城中布行去做两身制服,明日再来干活吧!”


    众人立即纷纷道谢。


    大娇四人立即招呼众人入内领取银子。


    秦逸和韩其志坐在湖畔亭中,只听秦逸含笑道:“韩堂主,在下还是要说一句话,谢谢你的帮忙。”


    韩其志大笑不已地说道:“哈哈,我该谢谢你哩,这批人有了固定的收入后,敝帮也省了不少的负担哩,你实在是一位活菩萨哩!”


    秦逸轻笑着道:“不敢当,在下只是尽分心力而已!”


    两人又闲聊数句后,韩其志指着那些神色欢欣的离去人潮道:“秦教主,你瞧瞧他们的高兴模样,很乐吧?”


    秦逸望着那群人潮,感叹地道:“不错,既高兴又安慰,不过,也觉的责任甚为重大,百花教万一有了什么意外,这些人的生计就会受影响哩!”


    韩其志敬佩地说道:“秦教主,你这份慈悲心怀,实在令在下佩服,你放心,古人云:‘有道不孤’,各大门派不会坐视贵教发生意外的,目前各大门派皆在注意黑豹派与白灵教结盟后的发展,他们若有异状,敝教一定会先通知你的。”


    秦逸闻言,赶忙施礼道:“谢谢,感激不尽。”


    韩其志立起身来,施然道:“秦教主,在下另有事待理,告辞!”


    秦逸与韩其志分别正欲去找大花,却见她和小花正准备上轿,他不由的一怔。


    大花含笑道:“阿逸,我们去和布店打个招呼,你去不去啊?”


    秦逸朗声道:“你去忙吧,我尚需要和弟兄们研究和如何训练这两百名新进的人员呢,对了,顺便订购一批寝具吧!”


    小花含笑道:“我就是要去办这些事哩,阿逸,可能必须挪出一间地下室来容纳他们,因此,必须你去调整一下阵式哩!”


    “没问题,交给我吧,偏劳你们了!”说完,立即朝内行去。


    他步入后院,就看见欧阳贝及兰纯子正在低声吩咐教中的人,他微微一笑之后,含笑站在一旁,二女自动停下言语,含笑瞧着她。


    秦逸走过去道:“各位,为了本教的千秋大业,我们透过天地门的推荐了两百名贫困人员,我希望大家好好的指导他们,只要他们能够独立应对,各位就可以全心全意的防护此地及本教的安危,据传白灵教已经和黑豹派联盟,本教前总堂主也返回本城,为了预防万一,希望各位提高警觉,注意可疑的人物。”


    众人立即点头应是。


    秦逸朝二女道:“我去调整阵式,准备腾出地方供那些人居住,此地就交给你们了。”说完,冲她们点点头便掉头离去。


    他在客栈地下室忙了一个多时辰,将阵式重新调妥之后,回到前厅,立好看见六家酒楼再度客满,绕了一圈之后,突然发现欧阳贝不见人影,心里一惊,马上朝坐在柜后的小清问道:“小清,夫人呢?”


    小清答道:“半个时辰之前和朱夫人走了。”


    秦逸放心的点点头,立即回房调息。


    那知,一直到打烊,欧阳贝仍未回来,秦逸正在暗自纳闷之际,古心美突然低声道:“阿逸,我有话要和你说。”


    秦逸和她回到房间后,立听她低声道:“阿逸,贝儿可能落入家父的手中了。”


    秦逸大惊不已地问道:“啊,你怎么知道呢?”


    古心美终于忍不住透露道:“你有没有发现家父和朱大人的身材很像吗?”


    秦逸沉思片刻,情不自禁地叫道:“不错,挺像的,我想起来了,朱大人上回遭人制穴,莫非就是令尊在暗中搞的鬼?”


    古心美满怀内疚地点头道:“不错,他练过那种手法。”


    秦逸愤怒地一拳击在桌上,怒吼道:“看样子一定是他威协朱夫人来接走贝儿的,走。”


    古心美知道他很是生气,小心翼翼地问道:“不错,你们先回教吧!”


    “不,我陪你去。”古心美不放心秦逸,也不放心欧阳贝,着急的说道。


    “不行的,你们先回去照顾飞儿和翔儿吧,此事暂时别声张,好不好?”


    古心美心里难受的直掉泪道:“阿逸,我知道你很生气,也很恨家父,对不起……”


    看着她如此难过的样子,秦逸的鼻子有点发酸地走过去,轻轻的将她搂人怀里,安慰她道:“心美,别这样子,此事与你们无关的,走吧!”


    秦逸送走古家姐妹及百余名教中高手之后,马上急匆匆的去找韩其志。


    韩其志正在厅中阅信,一见到秦逸,马上含笑相迎,秦逸尚未坐下,立即低声问道:“韩堂主,有件事要麻烦你们了。”


    “请说吧!”韩其志沉声道。


    秦逸烦躁不已地低声道:“内人欧阳贝在午前被朱夫人接走至今未返,据研判可能已被古去保劫走,请贵帮弟兄们注意他们的行踪。”


    韩其志马上爽快地答应道:“好,在下马上以飞鸽传书通知附近各分堂注意此事,你就放心吧!”


    “谢谢,在下尚需赶往府衙,就此告辞。”


    秦逸来到大花的房中,立见小花及兰纯子亦在场,他沉声道:“贝儿可能已落入古云保的手中,我现在要去府衙,你们小心一些。”


    大花忙道:“阿逸,我和你一起去吧!”


    秦逸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此地不可无人招呼,我走啦!”


    “阿逸,你有没有带木剑啊?”大花提醒他道。


    秦逸摇着头,急语道:“没有这个必要,古云保必然已经离去了。”


    说完,他立即匆匆的离去了。


    大花自柜中取出一付面具往头上一戴,边换衣衫边道:“小花、纯子,我还是跟去瞧瞧,此地交给你们啦!”


    且说秦逸赶到府衙,立即朝一名差爷道:“在下百花教秦逸,有事求见朱大人,烦大人人内通报。”说完,立好取了一锭银子塞了过去。


    那名差爷含笑推辞,道声:“请稍候。”


    不久,那位差爷和师爷走了出来,只见师爷尴尬的一笑,道声:“秦教主,请随在下来吧!”


    秦逸道句:“打扰,请!”立即跟着他朝内行去。


    走入后院正厅后,秦逸看见朱家义夫妇低头起身相迎,他连忙上前拱手道:“深夜打扰,甚感抱歉。”


    朱家义轻咳一声,忙赶上前相扶。


    秦逸刚道句:“不敢当。”倏觉双腕一麻,全身一阵乏力,不由闷哼一声。


    那人阴阴一笑,右掌制住秦逸的肩井穴及麻穴之后,迅疾追上师爷,三拳两脚的制住他。


    朱夫人神色惊慌的望着僵倒在地上的秦逸,不知该怎么办?


    秦逸想不到古云保居然还留在衙中,因此穴道被制住之后,打算运聚功力准备冲开被制的穴道。


    那知,他尚未动员真气,古云保已经掠到他的身旁,一脚踩在他的气海穴阴声道:“小子,你最好安份些吧!”


    秦逸只觉气海穴翻涌,闷哼一声,冷汗直流。


    古云保先是对天狂笑一阵,然后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你想活命吗?”


    秦逸愤怒地望着古云保,冷声道:“你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有本事明的来吧!”


    古云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少罗嗦,你想活命的话,快点把你的嘴巴张开吧!”


    秦逸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怒气冲天的吼道:“干什么?”


    “嘿嘿,你讨了六个老婆,太累了,我这个岳父打算赠你一粒补药啦!”说完,立即从怀里取出一个褐色小瓶,当他正在倒药时,突见一道黑影子疾射向他的风府穴,他果然是武功不凡,倏地弹身疾掠到朱夫人的身边。


    百花裳一闪,易容成为中年人的大花已经卓立在秦逸的面前。


    古云保冷哼一声,使出连环串掌疾攻而上。


    大花沉声道句:“找死!”马上全力攻去。


    烛火飘闪,两道人影鬼魅般的飘闪。


    盏茶时间之后,突听“轰”的一响,两人各自向后暴退。


    大花挟起秦逸掠出厅。


    倏听朱夫人惊叫一声,立听古云保阴阴一笑。


    人影晃动之中,衙役及捕快已经疾奔到院中,秦逸急道:“大花,快解开我的麻穴及肩井穴。”


    大花点点头,立即在秦逸的身上连按数下。


    秦逸刚起身,古云保已经阴声道:“小子,咱们打个商量吧!”


    衙役们一见朱夫人被“大人”捏着后颈,不由骇怔交加。


    秦逸沉声问道:“姓古的,别伤害无辜者,说吧!”


    古云保弹也一粒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道:“服下它!”


    秦逸顺手将药丸接入手中,只觉它隐含腥味,心知必是剧毒之物,立即沉声问道:“姓古的,本教主好像并不是呆瓜吧!”


    古云保狡诈地笑道:“不错,你不呆,不过,为了朱家义及那个丫头,你必须呆一次,听到了吗?哈哈……”


    秦逸一想到欧阳贝的安危,只得妥协道:“行,不过,我必须先见到人。”


    古云保马上冷声道:“来人,马上叫两位差爷入房带人出来吧!”


    秦逸马上冲附近的两位捕快道:“麻烦二位啦!”


    那二人略一犹豫,只得怯生生的入厅,不久,他们果然挟现昏迷不醒的朱家义及欧阳贝,古云保阴阴一笑,冷声命令道:“送到我的脚下来吧!”


    那两名捕快正在犹豫之际,大花已经疾扑向古云保,古云保五指一紧,朱夫人马上怪叫连连,那两名捕快机灵的狂逃出厅外。


    大花冷哼一声,重又掠回秦逸的身边,古云保厉声道:“小子,你到底有没有诚意啊?”


    秦逸冷冷地沉声道:“我当然是有诚意的,可是,手脚长在别人的身上,我如何干涉呢?识相些,把人放下,远走高飞吧!”


    古云保大声吼道:“住口,你以为好两人只是被制住穴道吗?老实的告诉你吧,他们已经中了我的独门毒药,你还是先把药服下吧!”大花冷哼一声,就欲去替朱家义解穴道,倏听朱夫人又惨叫一声,秦逸忙道:“心美,住手!”


    古云保得意洋洋地阴笑道:“嘿嘿,小子,还是你识相,把药服下吧!”


    秦逸望着那粒药丸,再望望地上躺着的欧阳贝和朱家义,含恨地问道:“这是什么药?”


    古云保悠悠地说道:“蚀肝丸,它会寸寸侵蚀你的肝、肺、心、脾……除非你听我的指示,我才会给你解药,服下吧!”


    朱夫人忙叫道:“教主……不要服……哎唷……”


    秦逸暗一咬牙,道:“先说出你的指示吧!”


    古云保歹毒的冷笑道:“很简单,一月之内,拿欧阳萧雨的首级来与我交换解药吧!”


    秦逸略思片刻,故意迟疑道:“这……可否让我考虑一下?”


    “不行!”话未完,五指一紧,朱夫人立即惨叫连连。


    秦逸喝声:“住手,我服了,不过,你先放人。”


    古云保狡猾地说道:“嘿嘿,只要你服下它,我就放人。”


    秦逸暗一咬牙,药人口中立即化成一股寒冷的气流入喉中,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噤。


    古云保阴阴一笑,右手立即一松,朱夫人跌跌撞撞的奔了出来,秦逸只觉内脏一阵收缩,心各蚀肝丸已经发作,他在冷哼一声后,立即盘坐在地上,准备运功压抑剧毒,古云保见状阴阴阴连笑,同时缓缓的后退。


    大花叱声:“别逃!”马上扑去,倏听秦逸惨叫一声,她只得惊愕得回头,并且刹住身子。


    古云保厉笑一声,立即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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