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捕风捉影的八卦

3个月前 作者: 我们那时的故事
    才华犹如一把双刃剑,可以刺伤别人,也会刺伤自己,所以运用起来应当小心翼翼,平时应插在剑鞘里校园全能高手。很多时候,锋芒太露都会招致小人的嫉恨和陷害。凡是做大事业的人,都应该修炼“藏露”之功。当智则智,当愚则愚,愚也是一种智。必要时,装一装“低能儿”,做一做“糊涂人”,都是明智之举。


    这些道理很多人都懂,但是很多人很难做得到。就是这个度,很多人很难把握。历史上,很多人的人生经历都说明了这个道理,有成功的经验,也有失败的例子。成功的名留青史,失败的也名留史册。


    这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很多人都要付出代价。有的人付出的代价小些,付出小些的就容易成功,有的人付出的代价大些,付出大些的就容易失败。这都不一概而论,很多时候是因人而异的,因不同的时期而异的,因程度不同而异的。


    我的这一次实装指挥演练训练,因我的基础好,训练积极刻苦,加之系主任与队长的推波助澜,我很快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汊。


    再风口浪尖上舞蹈的难度或者危险程度,大家应该想象得到,不是在险境中涅槃,就是在险境中粉身碎骨!


    勇敢者勇于挑战,聪明者善于随遇而安。


    至于我为什么能够被推到这风口浪尖上,我想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系主任的极力推举,是为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另一方面是队长的推波助澜,一是为了让我这个典型能够为他继续争光,更主要的是为了讨好系主任,也就是溜须拍马人云亦云那伙的朕。


    谁干工作不是为了讨得领导的喜欢。


    我在当初为了证明自己之后,已经开始让自己低调起来,树大招风这个理儿我还是懂得的。但是我还是遭到了妒忌。这个理是在我发生的事之后悟出来的,当时的心情沮丧极了。但这就是现实。


    这段时间来我们的模拟训练都由队长亲自组织训练。这样大家还是比较重视的。因为还要咔替两个人呢,而且至于咔替谁,队长当然最有发言权了。所以,大家在内心重视的程度可想而知了。同时,队长也极力通过此举进一步提升他的权欲和在他内心所营罩的威望。


    通过一段时间的强化训练,我们这些队员已经开始渐渐地被确定下来了,也就是说,聪明的大家已经猜到了我应该是被选入了。这应该是情理之中的,因为我始终让自己优秀起来。至于其它的人,我想大家也应该能够想得到还有哪些,什么黄金勇啦、刘文军啦、张沛啦、沈之波啦等一些人。


    我们这些人被选入之后,一刻也不消停,反而愈加繁重起来,因为不繁重不行呀,队长在对我们这些被选入的选手进行训话时,就曾明确地说过:你们这帮兔崽子,不管你们掉皮掉肉掉脑袋,要是不将第一这个奖杯给我抱回来,今后的日子你们就永无宁日,一定叫你们在军校的最后岁月里吃尽苦头!


    在一旁的教导员笑呵呵地道:听到了没,这就是死命令,必须将第一这块奖杯给我们第十二学员队抱回来,大家有没有信心呀!


    有!大家还是坚强地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同志们呀,听到了没,这就是军令状呀!


    所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无论前面是刀山火海、万丈深渊,我们都得义无反顾地向前冲,虽然前路荆棘丛生,但是必竟还有路可以去开拓,但是后面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死路一条了。


    大家开始加班加点、挑灯夜战了,除了每天的日常的文化课,剩余的时间就是开练了,就是开始让自己掉皮掉肉了。


    一天晚上,正在练得气喘吁吁的黄金勇,抬眼望了我一眼道:这不是典型的法西斯式的摧残吗!黄金勇汗流颊背地道。


    什么意思?我故作轻松地反问道。


    别跟我装糊涂!黄金勇显然不满我的这种方式回答,他应该是试图从我这里找到一点认同感的安慰,但是我偏不给他。


    不,这怨谁呀,天堂有路有不去,地狱无门你自来,你不是贪功吗,将来好那什么的。我将话说到一半,我想黄金勇他是明白的,只见他脸上瞬间开始青一道、白一道地变化无穷起来,看到这种现象,我突然感到好笑或者悲哀起来。


    好笑的是他能够为此而有这种无穷的变化;悲哀的是人在追求一种他想要的目标时,真的会通常要付出很多代价的,哪怕是一个的目标。


    你、你是个叛徒!黄金勇一脸无辜和悲伤的神情,那种神情里面充满一种倔强的努力与奋斗之后的愤怒;非常的好笑。我一直这样认为的。呵呵。


    怎么的,我不是也一直这样吗!我见他好笑的样子,他一拳头要砸过来,我身子轻轻一闪,没给他机会,反而我用手轻轻一带,抓到他的右臂,玩笑似的道:小伙子,同仇敌忾,是我们共同的目标,把劲使到对付敌人身上吧。


    别跟我扯用不着的,你们队长也太狠心了,成天让我们这样自己跟自己较劲!黄金勇还是一股脑地将唠发出来。


    发唠有用吗,如果发唠能将第一名的奖杯抱回来,我们就不用这样自个整自个了。我故作轻松地道。


    喂、喂,你们俩在干啥,可别因为什么情敌而决斗起来呀,要出人命的呀!这时从远处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的沈之波过来了。他一脸似乎春风得意的样子,连走道的步伐都开始轻盈起来。


    沈之波这狗日子的最近是不是闻到什么腥味了,怎么最近看起来有点雀跃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甜了度。黄金勇不解地问道。他专注地看着走过来的沈之波向我问道。


    你问我,我哪知道,我可不像你成天就关注这点艳事!我白了一眼黄金勇,他没在理会我,反而将目光转向了已经走到跟前的沈之波。


    怎么的,你们俩都属狗的,不对都属疯狂的,如果不都是疯狗,都不足已解释你们俩这种超级现象,见面就咬、一见面就疯狂地开咬,一般情况下要是不都咬个狗血喷头,都不罢休,真是上天作孽,让你们俩相遇,相遇之后再相互作孽!沈之波看一眼我,再看一眼黄金勇,并不时迅速地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荡,眼睛贼溜的,如鼠目。


    是,我们俩正在掐架呢,一边也在骂呢,说咱们学员队谁最不要脸呢,我们评得热火朝天的,你就来了,你要是不来,我们还没有灵感呢,你来了,就刺激我们产生灵感了。我笑着看沈之波,刚开始他也笑着有点摸不清头脑呢,见我如此说,他以为我是在夸他呢,脸上不禁开始荡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感动来。


    真的,我能有这么大用处?他一脸疑狐地看着我们俩,似乎努力从我们的脸上查出一点对他不利的味道来,但是更加老辣的我和黄金勇根本就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有,绝对有,你是我们学员队国宝级的。黄金勇插话道。


    他越加怀疑起来,并有点不满地道:我寻思呢,就你们俩的狗嘴里根本吐不出象牙来!


    不,我们吐的绝对都是你,因为你的到来,我们就评选出最无耻、最下流的那个什么就非你莫属了!我指着一脸疑狐着的沈之波所展现出来的一脸鼠相,不禁大笑起来。


    你们俩呀,真是狼狈为奸,一个比一个没有好主意!沈之波见我们一块儿对付他,他吃了战略上的亏,便也作罢了。自己开始冷静地思考起来,作深思状。


    闲话少说,听说你给那个谁,对刘若英写那个情书了,什么‘我看到你的眼,我就会心跳不止’等一些下流的话来勾人家?!黄金勇用眼盯着沈之波道。


    听谁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这是诬陷,绝对的诬陷!沈之波斩钉截铁地道,鼻尖上一下子渗出许多汗珠来。


    干嘛这么激动,我们这也只是听说。我帮腔道。


    你们说现在都是什么社会,总有那样一些人,成天没正事,专门收集这些捕风捉影的八卦来满足自己的猎奇,真是无聊透顶了。沈之波一下子开始打击起这种现象来。


    你说也是啊,有些人呀,干了坏事吧,还不敢承认,总是在底下偷偷摸摸地搞,光天化日之下多好呀,偏不,就喜欢整地下的,象地下党似的,有时候谁要是一问吧,还做贼心虚的,反应相当地激烈,真是的,你说是吧沈之波,总有那些人不?我不怀好意地道。


    对、是有那样的人,对你们个头呀!沈之波说着已经将拳头砸过来了,狠狠地落到了我的肩膀上,非常地疼痛。


    用不着吧,对待革命同志不能这样下狠手吧。黄金勇道。


    谁是你们的革命同志,你们拿我当你们的革命同志了吗!


    不是,我们这真是听到了很多人说你给小英英写那个了,有些经典之处已经开始流传了。黄金道。


    不会吧,英英不至于这么傻吧!沈之波第一次承认了这种事实的存在。


    启蒙书网
关闭
最近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