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回 溪边
3个月前 作者: 五季牧歌
(感谢订阅的朋友们,虽然有点少的说。)这一章有点水的说,有点忐忑,现在收费章节了,写的不好,心里过意不去啊,可是时间紧迫,又不能修改。
夏侯玄将妹妹带到二人当场的情定之地,哄了半日,方才使她躲在怀里哭了一场,也去了许多郁闷,二人方才依偎而坐,仰望天边云角。
夏侯徽指了指天边的云彩,道:“哥,我们打赌,那两朵云儿肯定会挨到一起。”她的暗示意味很明显,十九岁的她,情窦一开,热情如绝提洪水。
夏侯玄长叹道:“有风的阻挡,又怎么能够在一起,若是强行拉拢,说不定会被那风吹散啊。”
“那些讨厌的风既然不能阻拦,那两朵云彩可以多开它们啊,在一个没有风的地方,两朵云彩无所顾忌的结合在一起,生出很多很多的小云。”夏侯徽秀瞳微眯,享受了半响,道:“这样多好。”
夏侯玄如何不知她这是在暗示着自己携她私奔,可是一想到未来的功业,想到那些旷世谋臣,想到青史留名的功绩,心中竟隐隐然有失落感。
对于男人来说,感情只是一部分,为了爱情可以赴死的男人,时间难得,显然,夏侯玄并不是这样一种人。当初为了妹妹奋斗的目标已经变了味。
见夏侯玄沉默许久,就是不说话,夏侯徽有些失望,低语道:“哥,你倒是说话啊。”
夏侯玄还是沉默,心中做着激烈的交战,那便是不顾一切、与她私奔与继续留在朝廷,建功立业,改变历史的想法激烈战斗。
男人心中都有两个梦想,一为怀抱美人,二为仗剑纵马;而夏侯玄现在面临二选一的难题,见妹妹催得紧,夏侯玄蹙眉道:“徽儿,现在天下并不太平,若是逃出去,很快便会被抓住的。”
夏侯徽冷哼一声,道:“只要出去了,即便死了又有何妨。”她的泪水默默流了下来,仿佛在呢喃,仿佛在低语。
“如果不能与你在一起,如果每夜要忍受你在距离我几百步远处与其他的女子欢愉,那样,我何必活在这世上。”
夏侯玄面对他如此决然的言语,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只有沉默。
夏侯徽流着泪,气不打一处来,竟是怒道:“那你有本事,便把我嫁出去,朝中大臣的子弟那么多,你有本事就把我嫁出去啊!”她说到后面几句时,完全抛却先前的温婉,而近乎嘶吼。
夏侯玄知道她已是伤心到了极点,只得无声无息的去搂住她,她却如受伤的雌鹿一般猛然挣脱,她的动作极其柔顺,就如泥鳅一般溜走了。
夏侯玄只得命令张牛儿护着她回府,自己在后面呆呆伫立半响,对盾构道:“盾构,你知道我家奴仆在雒阳城外选购的农庄土地?”
“回将军,属下曾虽将军侯府以总管去过几次。”
“可认得路?”
“认得。”
二人并取了道,只有农庄而来,那却是几处荒地,因土质浅显,不能种植,便做了废,夏侯勇便以几百钱将它盘了过来,外面见其一遭大大的土墙,里面却按照胡凤玲的交代,布置了许许多多的设施。
当夏侯玄与盾构到农庄时,天色已经接近下午,只因夏侯玄心情郁闷,而沿路风景不错,便权当散了心。
夏侯玄进入,在内操持日常工作的夏侯勇迎了上来,便奉上酒食,夏侯玄与众人草草吃了,而今夜又实在不想回家,便着人往府内报了信。
填饱肚子,夏侯玄拍拍手,检查着训练的措施,却也只是一些常用的方法,无非就是木桩之内。
夏侯玄却想起自己在天水练兵时,曾经引用了一些现代的训练方法,后来证明,效果很是不错。便着人搬来图纸,夏侯玄一个人,坐在农庄夕阳下,坐于草地上,前方置了一个桌子,右上角放了几倍清茶,左上角放了几粒干果,中间则铺开图纸。
按照夏侯玄的意见,对于胡凤玲要求的二十名有武艺底子的人,因为在雒阳附近寻找,先不说可能惊扰到朝廷,且有极多不便,单单就说那人的质量。
若是想行暗杀之事,对于武艺是一方面,最为重要的,还是那无与伦比的心理素质,以及天塌下来亦面不改色的冷静。
这种人若是想从普通人中发掘出来,先不说苗子难寻,单是这训练,就得经过几年甚至十几年的锤炼。因此,还有什么办法比在军队中直接寻找百战士兵来的实在有效呢。
夏侯玄一方面想着训练器械的形状,一方面修书一封,着人快马加鞭交给在陈仓城驻守的张雄,高肃等,要他们从军中选择二十名年轻,表现优异,且绝对忠诚的士兵或军官由高肃带领,急速往雒阳而来。
而这训练器械,无非也就是按照天水练兵的来,只不过增加了许多奇形兵器,又对本来就有的兵器做了一些改变,画成图纸,夏侯勇连夜着人下午准备材料,只要天一亮,就要按照夏侯玄的图纸来造出。
他身材侯府中资历最老的老人,在风烛残年之际,最不愿意的就是被主人当做废物养着,因而此次,夏侯玄能用上自己,夏侯勇可是卯足了劲要干出名堂。
此时,天边的日头虽然落下,可是西边的晚霞更加美丽,夏侯玄暗暗想到:若是能与妹妹逃出这世俗,独居深山老林之中,每日看日出日落,看朝霞夕霞,而旁边儿女满膝,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
夏侯玄叫上几人,道:“随我去看看周边的地形,这事大意不得,一定要做的隐秘。”
一行人出了庄,沿着土墙环绕,夏侯玄先问了左右人口数量,却并无人烟,这地方因为土地浅薄,实在难以种植粮食,荒凉的很。
“好。”夏侯玄赞道:“这地方着实不错,你们明日对着图纸,一定要把事情做好了,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便来问我。”
几人轰然应答。
——
第二日清晨,夏侯玄还在睡梦中,却听见庭院中已经开始喧闹,起身一看,见夏侯勇那个将军八旬的老人竟精神抖擞的指挥着众人,而观那些措施,诸如铁丝网,荡天桥之类的,也是建造的有模有样。
“好。”夏侯玄再次赞道,笑道:“勇管家,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进度可以再快上一些,十日后,便有军马来此了。”
夏侯勇用鹤皮的手拍着干枯的胸膛,隆隆闷响,道:“少爷尽可放心。”
这几日,夏侯玄实在不想回府,一直住在农庄,却也不去管那些工程,只每日饮酒,并且亲自扛起农具,在小溪边寻了一块地方,自己耕种,他想体味这种平淡的生活,自己可适应得了,携了妹妹私奔之后,每日就是这种男耕女织的生活,自己不会产生懈怠之心。
经过几次验证,夏侯玄竟有一丝丝窃喜,想不到自己竟然很享受这种平淡的生活。也许跟妹妹私奔,去寻一个无人的地方隐居起来,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当夏侯玄站立在小溪边,仍有鹅卵石摩擦着自己的脚底,并任清澈的溪水洗去脚上的污泥时,忽见的北面灰尘滚滚,见几匹马,后面护着一辆马车,朝着自己这边驶来。
最前面的武士赫然便是张牛儿,见他纵马冲进小溪中,战马溅起的水珠落了夏侯玄一身,惊得张牛儿噗通翻滚下马,坠在溪里,又是一阵比先前更大的水花,只把夏侯玄溅的全身湿透。
张牛儿惊慌失措的想扑到夏侯玄面前请罪,可是走的时候步子极大,又激起水花,全部扑在夏侯玄身上,经此三下,夏侯玄已经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般,看起来狼狈至极。
“呵呵呵……”夏侯玄一阵熟悉的,如银铃般的笑声,夏侯玄勉强将眼前的水珠拂去,笑着将张牛儿一脚踹倒在溪里,笑道:“徽儿,你怎么来了。”
却不料夏侯徽见了哥哥这副狼狈模样,到底还是少女,玩心大起,也不顾着脱鞋,如小鸟般欢叫着向夏侯玄扑来。
夏侯玄笑嘻嘻的伸出双手,正准备接住,眼见得近了,却不料夏侯徽脚踢到一块大的石头,痛苦的嘤咛一声,噗通一声往前栽倒,夏侯玄救应不急,又是一阵水花扑面而来。
溪水本不深,可是对于不会水的人来说,都是一样,本来只要一站起来便可无事,她却如同鱼儿一般在里面扑腾起来,她今日穿的是一条淡绿色的、有层次花纹的长裙,沾了水之后,那裙下摆便将整条修长的玉腿与臀儿包裹的圆滑无比,恍惚间,竟是一条美人鱼在水里游玩。
夏侯玄望了呆了,竟忘了上前救应,知道夏侯徽好不容易浮出水面叫来一句,才猛然惊醒过来,忙上前,半身蹲进溪水,搂着她鱼尾与人身的交界处,也就是那细的难以想象的纤腰。
夏侯徽有了救命稻草,死死的往他怀里拱,半刻后,竟是嚎啕大哭起来。
但凡溺过水的人都知道那种境地下的绝望与委屈,夏侯徽明知道哥哥就在旁边,可是他却对自己落水冷眼旁观,那种委屈,犹如山呼海啸般袭来,同样的,粉拳也是如雨点般落在夏侯玄身上。
夏侯玄情知失误,不敢抵抗,只得紧紧的搂紧了,抬起头,见张牛儿在旁,笑嘻嘻的看着,便骂道:“还还不快去带着人马进庄!”
张牛儿应了一声,自带了车队回庄。
夏侯玄低头看怀中的人儿,见她还是委屈不消,仍是在挥舞着拳头,可大概是打的多了,没力气了,看起来便像在撒娇一般。
夏侯玄忙替她将额前的湿发揽到耳后,笑道:“徽儿,别打了,别打了。”
夏侯徽使劲地甩着鱼尾,啜泣道:“你为什么不救我?”
“哥这不抱着你么。”
“没有,没有,刚才徽儿喝了几口水之后你才救得。”仿佛印证这句话一般,夏侯徽说时,竟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轻微的水嗝。自觉地有些不文雅,而且说自己喝了几口水也有些难为情。夏侯徽此刻便突然红了脸,小嘴也停住,此刻,那经过清澈溪水洗礼的的娇嫩肌肤,白的炫目,而水灵的仿佛弹指可破,那一层淡淡的红晕,在水珠下迎着太阳,散发着五彩的光芒。
夏侯玄又是呆了,在乡下几日,真正的把他的心洗涤了一遍,准确说,他此刻更加接近于常人。
夏侯徽斜着往上瞥了一眼夏侯玄,见他神色突然间变了,便低声喊了一句:“哥……唔”
感受着夏侯玄舌头莽撞的入侵,夏侯徽只觉得娇躯都在微微颤抖,终于,他主动吻自己了。
纠缠半日,二人分开,仍是在水中。
夏侯徽眯着眼睛,有些害羞,问道:“哥,徽儿给你绣的那个荷包,你还留着吗?”
夏侯玄从贴身的口袋中拿出,道:“战斗时,线条断了,我便把它放在口袋中了。”这正是那日,夏侯玄在西县兵败,躲入武功山中,被药果救时,因为难以脱下铠甲而扯断的。
夏侯徽从他手中接过,只望了一眼,便是娇躯一颤,双眼泪花瞬间滚落,原来那荷包上还有夏侯玄的血迹。
夏侯玄笑道:“打仗么,哪有不受伤的。”
夏侯徽却哭得更加厉害了,躲在他怀里啜泣道:“哥,你知道徽儿最担心什么事么,我最怕的就是某一天,哥永远都不会睁眼开徽儿了。所以,徽儿才那么急切的想要把自己给你…..”说到最后时,夏侯徽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那一刻,脸色红得就如同西边的晚霞。
夏侯玄心中释然,原来她是怕自己突然死去,从而留下终生的遗憾。
长叹一口气,夏侯玄将妹妹从水里搂了起来,而这其中,夏侯徽因为情绪激动之下,不小心说漏了嘴,将头深埋怀中,那脸上的热度,隔着夏侯玄的胸膛,直接传入他的内心。
二人全身都是湿漉漉的,一路滴着水泽,而夏侯徽双手搂着他的脖颈,由于鞋子早就被溪水冲走,那一双小巧精致的玉足便随着夏侯玄的步调而一颤一颤,就如美人鱼的尾鳍在晃动。
夏侯玄将妹妹抱到溪边的草地上,却将她轻轻放开来,而夏侯徽则因为自己说出了心事,只是紧闭着眼,脸上酡红,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此刻的夏侯徽,任何男人见了,都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一头长发因为沾了水,早已瀑散下来,身体略微斜倾,真就如一条美丽的人鱼栖息在岸边。
夏侯玄只觉得口干舌燥,艰涩的吞了口唾沫,身体的一些地方开始不受控制,可是理智却在拼命的压制,告诉着自己,走出了这一步,便再也不能回头。
便再也不能回头。
渐渐地,夏侯玄只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不足以控制自己的躯体,手开始哆哆嗦嗦的朝妹妹而去,虽然同样是触碰,可是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境地下的接触,所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夏侯玄的手首先握上了她的纤腰,娇躯不安的微微一动,直到夏侯玄将一对手移到她胸前时,她才猛的一颤,檀口微张,竟是轻微的呻吟了一句。
这句如夜莺般婉转的呻吟,无疑加速了夏侯玄理智的丧失,见他低低的吼了一句,却没有对待曹玉时那般粗鲁,仍是小心翼翼的把握上那对丰满,却因为夏侯徽已经发育完全,胸前虽然精致,已经不能用小巧来形容。
夏侯玄手上一用力,虽然隔着一层一副,仍是可以感觉到那饱满就如水一般,握着,随时可以从手指细缝中流露出来。
夏侯玄再也把持不住,往前一挪,身躯与她对正,四腿缠绕,而双手搂着纤腰,嘴巴早已凑上前去。
又是一阵纠缠后分开,夏侯玄身体往下一滑,将头埋在她的胸前,鼻尖深深的凹陷在她的夹缝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满脸幽香。
夏侯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檀口微张,只是断断续续、却似乎有节奏的轻轻呢喃,就仿佛如节律一般。
“啊…….”夏侯徽娇呼出口,紧闭着的秀目竟然睁开了,微微抬起头,往下一瞥正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夏侯玄,又是不自觉叫出口。
夏侯玄此刻正隔着棉布,叼着她的玉珠,就像是衔住一颗绝世珍宝,轻轻的在嘴里允.吸。
“哥…….”夏侯徽随着玉珠的吞吐,伴随着节奏低微呻吟。
而此时,微风习习,而暖阳袭照,西边的卷耳,轻轻摇曳,好像要靠在了一起。
……….
此时,却从北面又驶来一架马车,德阳乡主与曹玉端坐其中,曹玉苦着脸诉苦道:“婆婆,夫君只好了两夜,便又躲开了。”
德阳乡主笑道:“听勇管家说,玄儿来自是做大事的,说他几句,他便回了,你先随车驾回庄内看玄儿。”
曹玉点点头,德阳乡主又道:“勇管家啊,难得天气这么好,你且随我去溪边走走。”
——
我知道这样要推不推很无耻,但是他们之间要走的路还很长,而且野战,不是给予女人尊重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