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回 曹玉
3个月前 作者: 五季牧歌
更新时间:2011-05-27
(悲剧啊,实在米时间了。周末哪天三更补偿一下吧,事情多,下个月每天坚决三千了,另外,若是质量不好,读者请见谅。今天一更,五千字大章。)
(另外,读者们里有写手的,小5奉劝一句,写历史的,好好写,如果你不是月关猫腻,千万不要写女人,难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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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玄顿觉心头狂喜,方才在心中暗中决定以后对曹玉好一点的想法,一见了眼前的这个人儿,都化作了乌有。见他脸色激动,嘴角有些哆嗦:“徽儿…..”
夏侯徽冷哼一声,头一偏,却不作答;女人的嫉妒是最可怕的的东西,它会活生生毁灭女人拥有的许多美好的品质。
就如原本的夏侯徽,天真可爱,而无忧无虑,每日也会跟在曹玉身后玉姐姐玉姐姐的叫着,可是到了此时,二人已经形同水火,不能共存。
夏侯玄正待迈步上前,却听到后面曹玉一句冷哼,继而冰冷道:“你若是再敢上前一步,休怪我心狠。”
夏侯玄一怔,又望向前方,见妹妹没有说话,只是眼中的决然之意,浓烈的跟烈日一般,那边是你不过来,我保不准会干出什么事。
夏侯玄咬咬牙,对曹玉道:“玉儿,妹妹太小,不懂事,我等会儿再来找你。”
曹玉情知失败,冷哼一声,直接返身跑去了,夏侯玄心中不忍,正欲去追,却听到后面一声娇冷声:“你去追啊…..去追啊。”
夏侯玄只得返身,何事见过夏侯徽如此刁蛮,她的突然转变,令夏侯玄措手不及,到她的前面,见她头发还未梳妆完毕,大眼睛略微翻白,瞪着远去的曹玉,竟也有一丝丝的调皮。
夏侯玄只一望,心头便全被吸引过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用的着这样嘛。”
夏侯徽却不答话,只是脑内在飞速的旋转着,试着垫了几下脚尖,发现够不着,只因为夏侯玄这几年发育太快,已经高出她一头有余,便笑道:“哥,你脸上有个东西。”
“什么东西?”夏侯玄伸手摸摸,疑惑问道。
夏侯徽却将手环绕上他的脖颈,用力的拉下来,笑道:“我指给你看。”
夏侯玄疑惑的将头凑下来,二人面颊只隔些微,夏侯玄还未回过神,只听得嘴巴一天,妹妹的香舌已经伸了进来。
夏侯玄大惊,急欲抬头,却因为她的手死死箍住,若想强行挣扎,又怕伤了她的手,便支吾道:“你这妮子,快点松开。”
这一下子,妹妹由即便喜欢也只敢藏在心底、害羞至极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勇于追求,敢于索爱的大胆少女,这其中一定是经历了某件事情,得把这件事问出来。夏侯玄如此想着,挣扎无效后,又怕大庭广众之下,只得抱起她的腰肢,飞快的躲入庭院一大树的角落。
纠缠良久,二人才徐徐分开,夏侯徽舔舔濡.湿的嘴唇,眼角一弯,竟有一丝带有得意的幸福微笑。
夏侯玄轻微叹了口气,摇摇头,却不说话。一方面极力控制着与她的亲昵行为,可另一方面却又极是期待,发生时,却又极是享受。这其中的挣扎,自难表述。
夏侯徽见哥哥叹气,轻咬薄唇,自嘲似一笑,呢喃道:“如今这情形,反反倒是我胁迫你了。”
夏侯玄急道:“没有,徽儿,你会错我意思了。”
“那以前那个为了徽儿可以不顾性命的去刺杀,可以不顾一切的夏侯玄哪里去了。”夏侯徽紧紧的逼视夏侯玄的眼睛,道:“哥,你告诉我,他到哪里去了!”
“不….不是这样的,徽儿。”夏侯玄哆嗦着嘴巴,想要解释。
夏侯徽压自嘲笑道:“兄妹偷情,不就是双双杀之,然后弃尸于世,被百人践踏,千古嘲笑么,我懂。”
夏侯玄眼睛渐渐大了起来,他居然没想到妹妹居然不是自己那个时候的幼稚,她什么都懂。他嗫嚅道:“徽儿,你…..”
夏侯徽眼角已有泪水,却兀自强忍着,嫣然一笑,轻声道:“哥,徽儿知道,现在你的心中,只想着建功立业,只想着扬名立万,你因此变得珍惜自己的性命,你因此不敢跟徽儿好了是吧!”
这一句句话,就如一支支毒箭插在夏侯玄心中,一步步腐蚀着心中原本坚定的想法。是不是能够青史留名,建立不世功业的想法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取代了拼尽全力也要保护家人与妹妹安全的目标。
夏侯玄从未感觉到如此的惶惧,低头一望,见怀里的妹妹已经哭得哭得跟个泪人似地,忙不顾一切的把她搂紧,只是心头却更加犹豫。
却在此时,听的大树外面是德阳乡主的喊声,她听了老仆报道,也欢喜着迎了出来,每日只在房中枯坐的她,已经苍老的不成样子,夏侯玄兄妹忙分开,隔了一步远,齐齐到了德阳乡主面前,行了礼。
德阳乡主的皱纹已经很深,完全不像一个四十岁的妇人样子,夏侯玄一阵心痛,不管怎么说,叫她一身母亲,自己便有了守护她的责任,可是,这一家子,竟是发展到了这种凄凉的局面。
夏侯玄所不知的是,每日的侯府,三个女人各自躲在自己房间里,没有一丝欢声笑语,也没有一丝交流,原本该是多么幸福祥和的家庭啊,却不料成功今日的局面。
德阳乡主见兄妹二人从树后钻出来,竟是一阵复杂的眼神,难道儿媳妇暗中告诉自己的那件认为不可能的事情竟是真的。
经过几年的孤独后,德阳乡主的心性已经稳了许多,将这份疑惑不着痕迹的消隐了下去,转而道:“玄儿啊,你好不容易,快来陪娘说说话。”
夏侯玄嗳了一声,与妹妹上前一左一右搀扶了。三人到院中的草坪里坐下,有府中婢女的修缮,这些花草打理的很好。
德阳乡主见了已经长成的、与父亲越来越像的夏侯玄,竟是老泪纵横,呜咽道:“当日,都怪娘啊,都怪娘啊。(.无弹窗广告)”
夏侯玄此刻还能说什么,只得拍着母亲的肩膀,安慰道:“母亲,那不是你的错啊。”
德阳乡主在儿女们的劝慰下,抬起头对夏侯玄,而眼中也出现了一丝的精神,笑道:“玄儿,玉儿每日都在房中等着你归来,你如今可不能亏待了她,至于徽儿么,自有人来疼她的。”
今年,夏侯玄也有十七岁了,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一直迟迟未嫁,一方面有夏侯玄的护花恶名在;而另一方面主要是夏侯徽曾经被司马师退过婚,退婚,在古代,对女人可是天大的耻辱,是一项足可以让女人跳河自尽的耻辱。
夏侯玄不顾旁边夏侯徽越来越低沉的脸,应道:“是,母亲,孩儿一定好好对待玉儿。”
德阳乡主欣慰的一笑,道:“还有,这家中太冷清了,你快点给为娘弄个孙子出来,让小家伙在这园中跑一跑,大家都欢快,主要的,还是为夏侯氏传下血脉,你也不看你舅舅家那几个小子,比你小的,小子都满街跑了。”
夏侯玄一怔,敷衍道:“好,好,好。”
夏侯玄二人扶着母亲来到大厅,恰值用午饭时,夏侯玄坐上了以往都是父亲做的主位,有些别扭的望了一眼下面生着闷气的妹妹,德阳乡主见儿媳妇许久未来,问旁边婢女道:“玉儿呢?”
婢女告诉她:“夫人正在房间呢,没出来。”
德阳乡主瞪了一眼儿子,骂道:“肯定是你小子一回来,不顾着自己媳妇,却去看妹妹,把玉儿气着了,你还不快去劝她!”
夏侯玄忙不迭点头,正待起身,却见夏侯徽早就起来,直接往外走,道:“母亲,我去叫嫂子吧。”
德阳乡主点点有头,嘱咐道:“徽儿,你让着点你嫂子。”
“知道了。”夏侯徽头也不回。
夏侯玄惊道:“母亲,徽儿与玉儿,平时常常争吵吗?”
德阳乡主叹了口气,摇头道:“吵倒没有,可是二人几年内,难得说上一两句话。”
……….
只吃了这一餐,夏侯玄便体会到了什么叫死气沉沉,几人并没有一丝话语,才吃完,夏侯徽蹦跳起来,立即扯住夏侯玄衣袖道:“哥,今日下午雒阳城里有西域来的客人表演把戏,听说还有一头能咬死老虎的猛兽。”
夏侯玄乐呵呵笑道:“好,好,我带你去。”
德阳乡主却止道:“徽儿,你哥刚回来,疲劳得很,你就别缠着他了,下午跟我学习女工。”
“娘。”夏侯徽嘟起小嘴,不满道:“徽儿不是学会了么。”
德阳乡主提高语气,道:“今天学新的。”
“娘不是说后日才叫么?”
德阳乡主蹙眉道:“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多废话呐,快去准备。”
夏侯徽停顿半响,还是不敢违背母亲的命令,失望至极的下去了。待她走后,德阳乡主起身,笑呵呵的把儿子媳妇拉到一起,笑道:“小两口的,别赌气了。”
夏侯玄早就有这个想法,他见曹玉最后面离去时,面色凶狠,生怕她作为许多不理智的事,到时伤害了妹妹,可就追悔莫及了。加之本来就想好好疼爱她,便笑嘻嘻的将背对着自己的曹玉扳过来,低声道:“玉儿……”
曹玉在婆婆面前,又有她撑腰,又没了夏侯徽在身边,此时,一见夏侯玄竟有讨好的意味,女人的得寸进尺又发挥出来,愈加刁蛮,指着外面叫道:“你去找你那宝贝妹妹啊。”
夏侯玄最烦的就是她拿这个说事,当下又欲发火,正瞧见母亲期盼的眼神,忍下心中怒火,笑道:“好了,是我错了,行了吧。”
曹玉嘴角已经难以遮掩幸福的微笑,也不再刁蛮,只是将双腿翘起来,笑道:“抱我回房。”
夏侯玄面有难色的望向母亲,德阳乡主慈眉善目,笑道:“自己媳妇,有什么害羞的,管我这个老婆子做什么,快去给为娘生个大胖小子出来,才是对娘的孝道。”
夏侯玄只得硬起头皮,俯身,抱起曹玉,一入手,却感觉轻了许多,出了大厅,夏侯玄正欲装傻充愣的往门外走,不是他是正人君子,只是心中已有一人,爱已在那边,对眼前这个人,无爱又怎么做。
却不料曹玉却以为他是许久未归,不认识路了,便羞道:“夫君,卧房在那边。”说到后面几个词时,声音几不可闻。
夏侯玄躲无可躲,只得硬起头皮往卧房走去,;离二人曾经云雨的地方越来越近,曹玉的面色就越红,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显然,她比夏侯玄大上二岁,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而几年守活寡,此刻光被丈夫抱着,就已经动情了。
夏侯玄感受到怀内娇躯的温度,只觉得小腹处腾起一股泻火,这股泻火,将思绪也阻拦,夏侯玄不由抱的更紧,走得更快。
没有爱,便叫做泄.欲,真是唐突了天地间第一的交.合大事,可是夏侯玄此刻的境地,便是所爱绝对不能动,却*正盛,平时被血腥镇压者,倒不觉的,此时被曹玉这么一勾,全都出来了。
这种方式,只对得起自己,对两个女人都不公平啊。可夏侯玄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他抱着曹玉,先是狠狠的踹开房门,将其丢在床上。
望向前边风景时,夏侯玄微微的诧异,想不到新婚之夜后,曹玉竟一直没有把当日的鸳鸯被服换掉,这二年来,她便一直独守着空房,默默垂泪。
夏侯玄心头涌起一阵愧疚,这愧疚随后便化作的补偿的欲望,然后,两股欲望便融合在了一起,夏侯玄就如战神一般,面红耳赤的嘶吼几声,随后往前扑去。
却不料曹玉仍是如新婚之夜一般,将双手抵住了他的肩头,此情此景,与当年那一夜竟是如此相似。
夏侯玄无奈问道:“娘子,你倒是要作何?”
曹玉面色酡红,指了指身后大开着的门,一如当年,道:“夫君,门没关。”
夏侯玄无奈起身,只得起身将大门关了,返身时,却浑身一怔,眼神内,满是惊喜,他哆嗦道:“玉儿,这姿势,谁告诉你的?”
原来,此刻的曹玉竟是一舍淑女的风范,身躯平铺在床上,而双手抓着床单,脸紧紧的贴着床面,腰肢弯的就如蛇一般,却单单只将那丰满的臀儿朝着天上翘了起来。
曹玉见夏侯玄眼中,满是欲望与兴奋,暗道:宫中娘娘们告诉的方法果然有用,男人们到底都是一样,听说还有其余几百种招式,得再去学习几个试试。
原来曹玉见夏侯玄并不亲近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后,便进攻中,向曹睿的那些娘娘们询问情况,曹玉一将自己首夜的表现一说来,那些女人们便唧唧咋咋说了:难怪如此,难怪驸马爷不亲近你。有几个精通绘画的,便将自己的心得画了给曹玉看,才看了一张,便把曹玉看的面红耳赤,却也深深的记下了。
而曹玉见叫夏侯玄出去关门时,他又兴致大减,因为不想重蹈前次的覆辙,情急之中,便摆下了这个可令任何男人血脉膨胀的姿势。
夏侯玄果然只觉得下腹内的*越烧越快,已经到了巅峰,再也忍耐不住,先剥了自己,然后上前,就如捧了一快羊脂玉。
那销魂的响声,圈圈旖旎的白浪,无不令夏侯玄兴奋的无以复加。
………….
“夫君,玉儿今日可还好。”曹玉还在微微喘气,面色仍是潮红,额头上有几根湿发贴在脸上。
夏侯玄满意的哼了一声,心头却在叫苦:我这像个什么,像个嫖客。
曹玉偎在他的怀里,满意的笑道:“希望这一次能给夫君生个一男半女。”
夏侯玄重又一怔,没有作答,曹玉疑惑道:“怎么,夫君你不喜欢?”
“喜欢。”夏侯玄忙不迭点头。心头却在暗自想到:现在还好说,可若是有了孩子,自己还对曹玉那样,那便是猪狗不如了。
可若是真的收心了,就得与妹妹断绝那层隐秘的关系,以她刚烈的性子,真怕她做出个好歹来,那样,岂不是要永生永世活在愧疚之中。
这事情,到底还如何收场啊!
夏侯玄再也忍受不住,猛的起身,冷汗涔涔。曹玉起身,关切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没事。”夏侯玄便穿衣,便起身道:“今日还早,我且出去练趟剑。”
到了侧房,正见了坐在小屋子里,大口吃酒肉的张牛儿,盾构二人,便上前,扯了几片肉丢在嘴里。
张牛儿笑道:“少爷,老夫人对咱们真是不错,你看这么多酒肉,可够吃几天了。”
夏侯玄笑道:“别光顾着吃,陪我出去走几步。”
张牛儿惊道:“不叫小姐或者公主陪少爷去?”
夏侯玄叹气摇头,使劲把肉咽下,道:“走,看街上,顺便给张牛儿你找个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