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蛊惑总统混淆是非 设下圈...

3个月前 作者: 半句真言
    余昭明摇了,道:“听先生说过校规是清人立的,不敢用已经快二十年了。”


    魏和秋点了点头,道:“学校就该有个学校的样子,废旧便必须立新,这样吧,一会你随我去校长室,我们一起去立新的校规。”


    “先生,校规不是该先生们去一起商量着制定吗?”余昭明疑惑的问。


    魏和秋故作大声的道:“先生?这学校有先生吗?我怎么一个没见到,是不是都请假了?”


    魏和秋之所以这样说,当然是因为他知道所有益阳一小的先生不是没来,而是藏在暗处想看自己出丑,既然如此,自己将计就计,魏和秋要保证,自己任职的这段时间,自己的权利与刘翰俊的权利是益阳第一小学之中最大的。


    魏和秋当了益阳一小的校长以后,手段极其果断,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开除大小教员十四人之多,而后又广纳贤才,而刘翰俊则让奖励制度的锻炼成为小学生的习宫一时之间益阳第一小学的学风改了头是换了面。


    “魏先生,这事您的信。”这日中午,余昭明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是长安寄来的。”


    魏和秋并未让学校里任何学生称呼自己是校长,但规定每个教员必须称呼自己是校长,魏和秋看来,自己与学生的关系是前辈与晚辈的关系,所以不愿用称呼去强加等级。而教员与自己不能走的太近,必须严格上下等级才不会有官场的不正之风,所以必须称呼自己为校长。


    “快去午休吧,你现在是模范生,天热下午上课最容易瞌睡,别在课上打盹。”魏和秋笑道。


    “恩。下午的课都是刘翰俊助教的课,不会打瞌睡的。”余昭明似乎对刘翰俊很是崇拜,亦或者很喜欢其的课程。


    余昭明走后,魏和秋展开信件,却是魏和秋的爷爷魏之南之笔:“吾孙,你去益阳第一小学整改学风一事,我已听你父亲说了。(.)呜呼,你祖父我,打出生经历过四代皇帝两个朝代,天下的事情我见过的太多太多,如今家中安度余年,你之手段作风,据说在已经传开了,我觉做的极好。但要孙儿切记,既选清廉,便是与贪腐愚昧为敌,天下若是一百人,五十个贪腐四十九个愚昧,只有一人是清廉刚正,因此定会被其余之人群起攻之。饶是如此,我也算是总结出了八个字,你若懂了这八个字,便是能出淤泥而不染,同时也会在贪腐愚昧的敌人中求得生路。”魏和秋展开第二张信纸,看到上面的八个字后,陷入了沉思。


    ……


    北京城,一六十多岁的白胡老者身着黑色洋装,走在前门大街上,而他身后,则跟着七八个带的士兵,他身爆一个年纪看似比他还大出十几岁,一身唐装的老者在对他谄媚的笑着:“大总统,您……”


    “别这样叫我,我还不是总统。”洋装老者摆了摆手。


    唐装老者笑道:“那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含钉子定的再牢,也能被撬出来。”洋装老者叹气一口,道:“任老,今日约我出来,不是看前门热闹这般简单吧?”


    “大……”唐装老者正欲开口继续称呼洋装老者为“大总统”,却被洋装老者用眼神给制止,只好改口道:“徐先生有没有听过湖南益阳第一小学的校长魏和秋啊?”


    原来,洋装老者正是大权在握即将继任民国大总统职务的徐世昌。


    徐世昌闻言,目光不经意流转,脚上步伐却是没停,也没有回答那唐装老者的话。


    唐装老者继续道:“这个人可是不简单,一上任就整学风,还写文章说什么中西新旧之学可以融合,嘿嘿,湖南教育司……不,是民国整个教育部,都是沸沸扬扬议论纷纷啊。”


    “哦,我看过他的那几篇文章。”徐世昌点了点头,道:“偃武修文,我觉得民国如今重在教育,他的论点很独特却很有道理,怎么,任老觉得不好?”


    “当然是不好。”唐装老者道:“这样任此小子胡作非为,或是让湖南教育司乃至民国教育部都积怨甚多,而让那些什么都不懂天天喊着要运动的人气又壮了几分,徐先生英明,我觉得还是要把他压一压。”


    徐世昌闻言,却是抬头故作分神看云,唐装老者叫了两声,才“哦”的一声“回过神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用管他这么多。”


    “好,那就随他怎么弄吧!”唐装老者点头笑道,眼中却是不经意闪过一丝狠色。


    ……


    又过了几天的清晨,益阳第一小学突然来了一个青年,那青年魏和秋见过,应该是湖南教育司的职员,那青年道:“下周周一,民国教育部任鸿业先生要来你们学校抽查,好好准备,听见没有?”


    魏和秋闻言,点头道:“一定一定。”


    哪知,这日下午一点左右,湖南教育司姬司长与那青年便是气势汹汹的冲进了魏和秋的办公室。


    “呦,大中午的,司长大人怎么好打扰我的午休呢?”魏和秋睁开眼睛,站起身来。


    “你还好意思午休,任鸿业先生都到大门口了!”湖南教育司姬司长很是生气的指着魏和秋的鼻子。


    “到大门口?”魏和秋一惊,然后问湖南教育司姬司长身边那个上午给自己报信的青年:“你不是告诉我,任先生是下周周一来吗?”


    那青年闻言,却是矢口否认,道:“胡说,我说的是下午一点,我还给你了一封司长亲笔的信呢?”


    “你哪里给过我信,你说完话就急匆匆的走了!”魏和秋道。


    “放屁!你是不是觉得时间太紧张了不好准备,所以想推到我或是司长的头上,好啊,你个居心叵测的!”青年怒叱,表情却是不经意闪过一丝得意。


    “小吴,小魏,如今不是争吵的时候,现在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任先生如今还在太阳底下站着,他不是村野匹夫,可经不住太阳。”湖南教育司姬司长缓缓开口。


    魏和秋看了看窗外今日是阴天,不见什么太阳,而后看了看青年,又看了看湖南教育司的姬司长,心中是恍然大悟,感情这两个人,是合起伙来整害自己至于姬司长的最后一句“不是村野匹夫,可经不住太阳”,也是讽刺魏和秋之所以在湖南教育司外能晒太阳,是因为他出生贫贱。


    “怎么办?”魏和秋冷笑一声,接着说出了令二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我本意,就是这么办!”说着,魏和秋走出校长办公室大门。


    魏和秋走到益阳第一小学校门口,只见校门口外树荫下有七八个人,除了几个是魏和秋见过的湖南教育司职员外,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陌生中年人,魏和秋猜到此人便是今天视察的主角――民国教育部的任鸿业了。


    任鸿业被湖南教育司职员们围在中间,一脸愠色,旁边的湖南教育司职业们,或是端茶或是摇扇子,俨然一副伺候皇上的姿态。


    魏和秋正欲上前打招呼,却被湖南教育司姬司长抢了先,只见他大步走到那任鸿业面前,拱了拱手,道:“任先生,魏和秋来了。”


    任鸿业抬起眉毛,看了魏和秋一眼,道:“你就是魏和秋。”


    魏和秋拱了拱手,不卑不亢道:“任先生您好,晚辈魏和秋,欢迎您来益阳一小视察工作。”


    “你就是这样欢迎我的?”任鸿业挑挑眉毛,没有好气的说道,那些湖南教育司的职员,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看着魏和秋。


    魏和秋却是笑到:“任先生,这些都是晚辈故意的。”


    “哦?你什么意思?”任鸿业面色一寒,问道。


    “汉代王符曾在《潜夫论?遏利》中有云:贤人智士之于子孙也,厉之以志,弗之以志,弗厉以诈;劝之以正,弗劝以诈;示之以检,弗示以奢;贻之以言,弗贻以财。”魏和秋笑道:“晚辈这是以身示范学生呢。”


    “含那你新雇的看门的校阍死活不然我们进去,也是你故意的?”湖南教育司姬司长冷哼一声,问道。


    “死活不让进?那为何司长大人和这位科员进去了,恐是进门需要通告,你们又不让通告,所以你们抵押了证件强行进来了吧?”魏和秋冷笑道:“不错,我这就是以身作则,告诉学生们什么叫做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进了益阳一小,就该服从校规,哪怕是大总统来了也是一样,这里没有特权,您说呢,任先生?”


    话罢,魏和秋看向任鸿业,任鸿业冷哼一声,仿佛受到什么侮辱一般,咬牙切齿的说:“对,对,你说的都对,好好好,你真的很好!”


    “任先生认同晚辈的话就行,各位,里面请吧。”魏和秋一副没有听出任鸿业话语中的不满,仍是一副笑容挂在脸上。


    魏和秋带着一行人进了校门,此时正是下午一点半,小学生们陆续向各自教室走去。


    “通知你们学校的学生和教员,说临时停课,我要开视察会讲话。”任鸿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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