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5章 同一个屋檐下的故事(三)

3个月前 作者: 一手老歌
    女孩儿嘤嘤的呢喃声蜕变成了抽泣声,换来了男人眼角轻蔑的笑,这笑容饱含着征服的快感,好戏还在后头。男人滚烫的舌根在冯雪琴唇齿入口不循规律地旋转着,她整个口腔沦陷为男人施展房事技巧的阵地。


    纵使,冯雪琴不经人事,胸前的柔软已被男人玩弄于股掌,最后的矜持被潜藏在少女体内的欲望之火点燃、烧尽。那么传统正义的教条都见鬼去吧,此刻没有谁理会旧约的束缚。


    男人粗糙生茧的大手正着力地揉搓着女孩上半身敏感的部位,只见冯雪琴胸前怀揣的两只大白兔仿佛像是被充了气的皮球在男人手上功夫的施展下幻化成了不同的形状,香艳的场面甚是可爱。不过,男人显然是不太满足于女孩仅略微发作的表现,这不是变态的心理阴暗面,被压于身下的女人反应出迷离、享受甚至痴狂的表情是男人卖力蠕动的最佳奖励。


    冯雪琴起伏的胸前高地上凸起部位越发明显,红嫩细腻招人喜欢,自然是无法逃脱男人的魔掌。男人见时机成熟,手掌重心偏向上移动,分开大拇指、食指和其余三指,大拇指和食指夹持着女孩胸前的凸起部位缓慢揉搓,其余三指协同三分之二有余的手掌持续爱抚着大白兔。女孩顿时呼吸急促,嘴里传出令男人尽兴的声音,背部借助床铺的力量向上拱起。


    男人主动退出冯雪琴的口腔,牵引着她的舌头进入男性的口腔,女孩笨拙地深入男人唇舌之地。男人手上动作循序渐进,女孩动情的脸红和喘息打动了男人雄激素的本源,男人下体的雄壮像是拔出刀鞘的匕首。


    冯雪琴也是肉体凡胎受七情六欲支配身体感觉器官的普通少女,男人如此娴熟的挑逗技巧使得她娇喘连连。不过这些气息上的反应不足以宣泄她体内火烧般的**快感,她喊出了声音,这声音包含着冯雪琴对女性原始欲望的最恰当诠释。


    男人趁机吻上了冯雪琴的颈部,舌尖也袭上了她的耳垂,他手上的连贯动作逐一发力加速。即便是再怎么冷淡的女性领略到这纯阳似火的爱抚都会爱泉喷涌,冯雪琴自然也不例外。


    冯雪琴被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完全忘却了男人的**更不会反抗,甚至她内心有强烈渴望男人的侵扰可以来得更猛烈一些。所以,男人空出一手开始往少女平坦的小腹部位游弋的动作没有遭致她的丝毫抵抗,她也就任由男人上下其手了。


    男人挣脱了冯雪琴上身的布料,玩弄了一番她弹性十足的小腹,回旋到了她水蛇一般粗细的腰身。冯雪琴穿着的是低腰的牛仔裤,随着她的呼吸会余出空挡位置,男人正好就沿着这个间隙滑入她的下体部位。他至多是可以碰触到冯雪琴毛茸茸的融起部位,男人滚烫的大手似有似无地爱抚着小山丘,她的下体迎合着心跳的频率上起回落周而复始。


    冯雪琴的身子正进入了交合的状态,男人解脱了她牛仔裤腰部的扣子,一把抓下连同小小的三角形布料也移到了大腿的位置。男人正侍弄雄性物件最后的包裹,准备猛烈的冲锋。


    下身一凉,冯雪琴的意识忽然就清醒了过来,歇斯底里地喊着,“不行!那里不可以的!快放开我!”她双腿开始抬起踢踹,意图把那个丧尽天良的男人赶跑。


    可是男人大手一伸像是钳住小鸡仔的羽翅固定住了冯雪琴的双脚,他用脚压制着冯雪琴的小腿,滚烫发红的蛇头正向冯雪琴下体丛林密布的洞穴深处冲击。当冯雪琴手脚并用,也无法保护住少女身体最后一丝纯洁的时候,她拼死抵抗大叫着从悠长的梦中惊醒过来。


    梦醒时分,冯雪琴已是热泪席卷脸颊滚滚而过,泪珠与汗水混杂的相生滑过嘴唇,她品尝到了辛咸的味道,“幸好原来这都只是一场梦呀!”


    她刚这么想到,脸颊就烫出了红晕,这可是一场标准的春梦。少女的心思昭然若揭,她在心里噼里啪啦地自残打着大嘴巴,又落下几滴悔恨的泪水,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本不该是自己所想的,这男女之间腌臜不堪的事在冯雪琴看来一直都是大逆不道的,想都不能想。


    冯雪琴先不着急怪罪自己,“杨成斌,你在哪儿,你睡着了吗?”几句大声疾呼,划破了双人房幽静的黑暗夜空,她却没有接收到她亟待听闻到的回答,没有回答是最坏的回答。


    “一声,两声,三声……”冯雪琴不厌其烦地叫喊着杨成斌的名字,可是房间内依旧是宁静如初,她甚至认为这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而杨成斌偷溜丢下了自己孤身一人。


    冯雪琴只是脑海里闪现过这般的念头,她不信杨成斌这么一个多少还算是有情有义的男人是不会在夜深人静的陌生地方抛弃自己的。冯雪琴的想法简单,女孩天生受宠不应被遗弃。


    杨成斌当然不会听到冯雪琴这边一阵又一阵的叫喊声,此时他正在享用着双人房大浴室的温水淋浴喷头。他距离上一次自然醒来已经有几个小时了,杨成斌上次醒来是拜冯雪琴乱吼大叫所赐,杨成斌头脑尚不清醒地发了一顿火之后保持着舒服的沙发歇息状态,这类姿势是最易入睡的。他再次醒来已是凌晨后半夜,沙发里局促的小位置使他一连好几个小时保持着同样的动作,这种睡眠滋生出的四肢疲劳以及浑身粘腻的汗水让他睁眼起身就是进浴室。


    此时,除去杨成斌在扭动着四肢搓滚毛巾覆盖躯干享受星级酒店温水洗浴的舒适,还不只是冯雪琴一人在无助地喊叫却长久得不到回应,还有一人在深夜里煎熬难度。


    这人就是跟车继续前行的熊萧渔,他从梦里大汗淋漓惊醒大客车已出本省地界进入了湖北大地。路上交通顺畅加之李振涛又是熟门熟路,侄子上手也成师傅了,行车走道甚是飞快。这熊萧渔。


    说来也是奇怪,这冯雪琴梦中大汉与少女欲罢不能的场景出现到了熊萧渔的睡梦中。熊萧渔当然不可能是受害者了,他也不是猥琐的侵犯者。熊萧渔在梦中的角色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挟持住的旁观者,他眼看着冯雪琴被轻薄却无计可施。当冯雪琴激烈反抗,少女最后一丝纯洁悬于一线的时候,熊萧渔用心全身力气挣脱了束缚,可是他的梦也醒了。


    熊萧渔摸着生疼的脑袋,“我怎么又睡着了,这车现在是到了哪里?”这些疑问在他的脑子里丝毫没有印象,他也根本不知道杨成斌以及冯雪琴现在的情况。


    原来熊萧渔是在李振涛冲全车解释立即上路不再等候杨成斌,用到“开房”等字眼的时候一阵急火攻心将他又麻醉了过去。熊萧渔支撑着坐起来了身子,他回想到了刚才那可怕的一幕,顾不得多想连忙就扶着座椅站起身来。


    熊萧渔跌跌撞撞地冲向了大客车前门的方向,他在过道里窜起来了一阵风,扑到了在了检票员专座的怀里。此时,李振涛迷糊得吹着呼噜声,他被熊萧渔这么一个冲击波似的倾倒惊醒。李振涛身子一怔,手在瞬间地回缩摸索到了柔软的肉身,只要是人就办了。


    李振涛揉搓着眼睛,未等他看清趴在检票员专座上的是什么人,那人就口齿混沌不清地问起来了杨成斌和小姑娘的情况。他揉搓了眼睛,定睛一看知道这是杨成斌的弟弟。


    “你哥哥带着嫂子早在宝成长途汽车站下车去开房了,他交代过行李是由你照看,他说会给你打电话联系。”李振涛将杨成斌吩咐过的事情挑重点跟熊萧渔讲说了一遍。


    “手机,手机!”熊萧渔听话后,脑海里冒出手机来,双手愣是没有在身上摸索到硬硬的物体。他转念一想,支撑着身体又跑回了杨成斌给他安置好的座椅。


    他在座椅边缘处找到了手机,按着号码就拨了过去。经典的马林巴琴铃声响彻在杨成斌洗浴的侧间,杨成斌的衣服就挂持在衣架上。杨成斌着实是沉浸在温水去疲劳的梦幻中,真是这手机铃声将他唤醒了过来。


    杨成斌听到这急切的手机铃声,顿时拔腿就要出浴室掏手机接电话。可是这腿还没有迈出门,这冯雪琴不知是否醒来起夜上厕所,如果恰好与她碰了正着,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被她瞧见,还指不定冯雪琴会闹出个什么乱子来。


    出于规避不必要的风险,杨成斌清了清脑子,不管谁打来手机,他都依照男女同住的规矩先擦拭干净身体的水珠,外面侧间被凉挂的衣服口袋里手机也响了好几轮。


    杨成斌洗干了身子的水珠穿上了内衣,走到侧间先穿上裤子披上外衣,此时手机停止了聒噪的喧闹,他掏出手机就往浴室门外去。“怎么房间有声音?”杨成斌不由心里一怔,也就没有再理会手机那头是谁。


    杨成斌循着声音而去,这房间里只剩冯雪琴一人,难道冯雪琴遭遇了迫害,他屏住呼吸血管都凝结起来了,像是一阵风刮到了冯雪琴的床前。


    冯雪琴听到了脚步声,这应该是杨成斌过来了,对着床沿的方向抓持了一把,正好是碰到了杨成斌的胳膊。杨成斌不明情况,借一步去床头拉灯,床头灯亮了起来。


    “怎么有会血?”杨成斌瞅一眼胳膊喊着,冯雪琴血糊糊的手掌耷拉着在床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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