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迷
3个月前 作者: 蔡子路
王缺定了定神,向四周看了看,夜黑沉沉的,一片寂静。他略微沉思了一下,散开神识,扫描整个天域,找到了他在梦里游玩过的地方,真实的存在着。
一个瞬移,他到了那片沙漠,走进了那片绿洲,看到了那尊巨大的雕像。他抬头仔细的看着那雕像,心里有个巨大的问号,那女人到底是谁?跟所谓的混元大帝有何关联?
他又瞬移到那片温泉区域,泉水臼臼,只是空无一人,他再次跳入了温泉,感受着泉水的温热,那个梦到底是真的,还是虚幻的?
正当他在温泉里沉思的时候,耳边响起了神山的声音:“王缺,快离开那里。”
王缺从沉思中惊醒,急忙一个瞬移,回到了神池的住处。
天色已经微明,所有人都惊喜的看着他,除了有些神色不自然的高丽。晨美欢快的扑了过来,紧紧的抱着他,喜悦的泪水流出:“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王缺抚摸着晨美的头:“我没事,辛苦你了。”
神山走上前来:“你这一睡就是半年,可急死我们了,你做梦了吧,梦见谁了?”
王缺瞟了一眼高丽,她神情扭捏,藏在父母的身后:“师傅,我梦见一个神女的女人,蒙着面,带我到处去游玩。”
“哦?”神山大为惊讶:“她有没有告诉你,她是谁?”
“没有,我问过她了,他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
“这么说,那片温泉地带,也是她曾经在梦里带你去过的?”
“是的,有什么不妥吗?”
神山回头看了看神池和婼丹:“那片温泉地区被称为混元池,是混元大帝从前洗澡的地方,除了混元大帝,任何人不得进入,否则,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啊!”王缺有些吃惊。
“啊什么?”神山有些无可奈何:“你犯的规越来越多了,恐怕没得救了。”
“师傅,我都好多次往返第一和第二天域了,好像没什么惩罚嘛”,王缺心存侥幸。
神山摸了摸胡子:“是啊,我也奇怪呢,难道大帝睡着了?在你之前,无论谁跨越天域,都很快被罚,这十亿年来,毫无例外。”
“等等,师傅”,王缺想要整理下思路:“我想知道详细的信息,这个规矩是大帝十亿年前才设下的吗?”
神山点点头:“是的,十亿年前,我和神池还是大帝的弟子,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小,突然有一天,大帝给各个天域定下了这个规矩,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他。”
“这么说,你有十亿年没见过他了?”
“是的。”
“那么这十亿年来,有多少违规的被处罚?”
“很多”,神山捋着胡子:“神也好,魔也好,妖也罢,这十亿年来,我所知道的,不下数十万。”
“那么他们都被大帝抓起来了吗?”
“也许是大帝,也许是大帝的助手,谁知道呢?反正全部投入天牢中去了。”
“这么说,各个天域犯规的,被投入天牢的,也许多达数百万?”
“有这个可能,听说有十来个天域呢。”
“从没人逃出来吗?”
“没有,从没。”
“那么大帝为什么要定下这个规矩呢?是害怕各天域之间爆发冲突吗?”
“关于这个,我们估计大帝是这么想的,因为各天域发展很不平衡,如果没有这样的规定,那么强大的天域有可能就会入侵甚至消灭弱小的天域。”
“师傅,你有没有听说过大帝的儿子。”
“大帝的儿子?”神山很吃惊:“大帝有儿子吗?”
“是梦里那个神秘女人告诉我的,她说大帝的儿子在三十亿年前的领地战争中牺牲了。”
“三十亿年前?领地战争?”神山更吃惊了,关于这些,他一无所知:“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居然知道三十亿年前的事?太不可思议了。”
“假如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那么就是说,大帝在三十亿年前曾经在战争中失去了儿子,而在十亿年前收你和师叔为徒,然后就消失了。在他消失之前,各天域是可以自由来往的,那么他定下这规矩的时候,就已经定好这十亿年的隐身计划,就是为了避免他不在的情况下,个天域相互残杀。”
“照你这么分析,大帝这十亿年来都不在,那么他去哪里了呢?”神山难以理解:“那么替他抓捕那些犯规者的又是谁呢?”
“现在的确不知道”,王缺耸了耸肩:“不过,我相信那个女人知道答案。”
“嗯”,神山点点头:“那女人居然敢带你去大帝的禁区,来历非同小可,我们却从不知道她的存在,更不知道她是谁,惭愧。”
“师傅,师叔,既然我们现在都没事了,我想回第一天域去了,在这边,也给你们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神山看了看神池等人:“好吧,毕竟你不是这边的人,回去吧,以后尽量不要再过来了。”
“等等”,高丽从父母的身后站了出来,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满脸通红。
王缺看着高丽,心中充满歉意:“我到这边,也给你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你几次三番的救我于危难,这份恩情,王缺只能来日再报,还请原谅。”
“你.你就这么走了?”高丽失望的神色溢于言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王缺咬了咬牙:“我明白你的心意,不过你我分属不同天域,况且我在那边有好多的妻子和后代,这对你本来就不公。更何况我是犯罪之人,随时可能受到惩罚,被打入天牢,永无出头之日,我不想拖累你和大家,还希望你的理解。”
高丽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顺着脸颊滑下,神池和婼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大家一片沉默,现场气氛颇为尴尬。
晨美走过去将高丽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傻妹妹,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可爱,从不安分,我们可是饱受煎熬。何况他说得对,他和我都是犯罪之人,前途未卜,你又何必让自己和大家跟着受累呢?好好保重,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