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呼呼婚姻难维持
3个月前 作者: 刘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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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从上次周玉兰和查庆在家偷欢郭晓明突然碰上之后,周玉兰和郭晓明的婚姻就出现裂痕,两人的关系适冷适热。有的时候在一起热火一会儿,想到哪一幕心里却冰凉冰凉无激情。
平时一向温和体爱的郭晓明总是想着玉兰,爱她,尽可能满足感情要求和物质奢侈。尽管他目前已经下岗,失业没有工作,仍然想方设法维持家的和谐,维持和玉兰的真爱。但是,他越是这样做,越是得不到玉兰的真心真爱。
这些时间他忍到了极点,烦脑、难受、心不顺、自己都觉得窝囊。不会喝酒的他学会喝酒抽烟,成天无所事事,夜不归宿;酒巴,夜总会、云里来雾里去,熏熏大醉。有一次他喝的人世不醒,第二天醒来才知道在一家破旧烂尾楼的地下室睡了一夜。
而周玉兰已经不会再原谅他,尽管两人住在一间房,见面互相埋怨,吵架说短。但晓明并不想就这样糊里糊的分开,他们必竞是夫妻一场;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走不到尽头也有一个盼头。
周玉兰并不这样想,既然当初是激情火热地走到一起,现在也应该一团和气的分:“晓明,我们离婚罢?”
郭晓明坐在客厅沙发上闷闷不乐,一支接着一支烟抽,不到半个时晨玻璃烟缸码了半包烟的烟头。此时的他情绪低落到极点,不说话,不到一会儿客厅白雾冲天,乱糟糟的。
“晓明,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是------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免强维持的感情对我们都是伤害。
“晓明,我们不要去折怪谁对谁错,哪些全是过去的事,我们把美好的希望都依托在激情热恋的幻想之中。事实证明哪些东西不能支配我们现在的实实在在生活,你没有能力,我也很到累。是心累。你知道吗?”
周玉兰也不好受,长痛不短痛,很想大哭一场,有什么用?
“你早想好了?”
郭晓明不冷不热地问。
“是的。孩子由我抚养,这套房子按揭款还要交十年,如果你没意见房子归儿子,我继续交房款。如果你要房子我也没意见,夫妻一场好说好散呗。”周玉兰下决心之前犹豫了好久,现在说出这句话不但没轻松,反而更难受。
“行,我同意。房子归儿子。按揭款归我一半。只是我现在拿不出。玉兰。我会如数还给你。”
郭晓明气冲冲的把没抽完的大半支烟甩在地上,抓住玉兰的双肩,愤怒地说:“你是为了他?”
“晓明,不是你的错。放开我。把我弄疼了。”玉兰看见晓明气势汹汹,双手像两把铁爪似的掐住的脖子,差点让她喘不过气。
“你把我当傻子是吗?玉兰,我郭晓明不是傻子。我不戳穿这张窗户纸是看见我们还有夫妻情份,我愿意原谅你,等你给我说一声对不起。可是,你越走越远,变本加厉,不顾别人的感受。给自己男人绿帽子戴。你就是他妈的骚货。”
郭晓明的拳头捏得吱吱响,两眼露出愤怒的凶光。
“晓明,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全是我的错行吗。”
周玉兰的热泪顿时飞泄,憋在心头的怨气终于发泄出来。她从来没有看见晓明这样汹,脾气如此爆裂。这就是他的真实面目。
“行了,我没权力怪你。”
郭晓明虽然有些失态,吱吱响的拳头并没有失态。他去卧室找了几件衣服,提着旅行箱就出去了。他刚走出门,迟意的转过身看了一眼两人曾经凑钱买的新房,在这间房里喜结良缘,成亲入洞房的情景。在这间房里他俩曾经是哪样相亲相爱,结侣而行,热恋欢爱,嘻笑吵架,蜜糖成果产下可爱的小宝宝。别了,哪些甜蜜的瞬间只好留在记忆里,留在心里,留在回忆的梦中。
周玉兰应该是精神解脱,应该感到轻松。可是,她没有这种轻松的解脱感觉,郭晓明的影子在她恼海里上串下跳,哪些蜜恋的影子不断闪现在面前。她想拼命忘掉,把他从心拿掉,把他从心里赶走,从记忆中清除,装上新的程序取代他的位置,可是她很是费力气。
这几天郭晓明左思右想终于下决心,现在到了该了结这件事的时候。于是,他掏出手机,给情敌拨打电话:“喂,你好。是查庆吗?我郭晓明,对,对。我们之间的事该有个了断。如果你是男人就到嘉陵江南门坝见面,老天会给你我作证,江水会给你我作裁决。怎么,害怕了?心虚了?不敢来?”
“好。很好,我接受你的挑战。其实这件事我有心里准备,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我知道绿帽子戴久了很难受,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戴。行。我更不会让你失望的。”查庆关掉手机兴奋地在原地转了一圈,乐得两指叭哒叭达打指哨。
而郭晓明没有这样乐观,几乎是愤怒地关掉手机,嘴里念念有词的讲脏话。随后,他掏出一支香烟,烟头在液体打火机冒着长长的火苗中发出火星。他哪张仇恨的面孔顿时爆露在黑夜的火光中,眼神忧郁,表情沮丧,一肚子的怨气就像液体打火机喷出的火苗,在胸中喧泄燃烧。
夜空晴朗,一轮弯月高挂,乱云飞卷宇宙。云空万丈,月光隐明皎洁,风残晚云水中月。潺潺江水穿流去,水波粼粼鱼虾成群,夜鹰枝头鸣,水鸟江面觅。高楼跃水中,彩桥架南北,假山瀑布夹雾飞泄,树木花草点缀成林,南门生态清爽,美丽风景溢人。游人舞翩跹,处处歌声甜蜜,幸福结伴,怀中稍语亲吻。
郭晓明来回在松软的沙滩旁等了好一会儿,刁在嘴上的烟头火星时明时暗,显得很有些节奏。他哪里还有心思欣赏这些美丽月色夜景,一股脑儿着急上火的等待情敌出现。
查庆把车停在生态园停车场,关好车门,钥匙开关按亮防盗保险,车灯亮的同时发出叽叽地报警声,确定车门已锁好。他看了一下停车的位置,顺着车转了一圈后转身朝江边沙滩走去。此时此刻他比谁都明白这次见面会发生什么。出气解仇,结怨动手,决斗分出两个人争一个女人的胜负。
“你终于来了。查庆,算你有种。”郭晓明站在查庆对面大约两米远,气势汹汹的样子.
“这天晚上我看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入室偷钱。你把我郭晓明当傻子是罢,我真哪么傻吗?”
“是吗。哪我是偷啥呢?”
查庆似笑非笑,表情得意,显得气度有钱。
“你这种男人怎么就不知道怜耻二字。这天晚上你入室偷人被我当场抓住,人张据货。还要矢口抵赖?”
郭晓明的拳头捏的吱吱地响。心头的怒火直往脑袋上冒.
“当时我在顾玉兰的面子。顾她的面子也是我的面子,没有戳穿你们的阴谋――是的,我没戳穿你丑陋的阴谋。因为玉兰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爱的女人。你知道吗?”
查庆哈哈的笑,而且是嘲讽般的大笑.
“你这种男人也配说她是你爱的女人,有姿格说这种话吗?哦,觉得自己了不起,在机关坐了几天办公室,当了一个图有虚名的破工会主席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怎么样啦,放不下臭架子,身无分文,还要老婆养活。看你现在这样子。窝曩迂腐,不可理喻。”
“你――狗仗人事,没资格对我说三倒四。哦,你勾引我老婆,和她上床睡觉。给我戴绿帽子的时怎么就不想到高尚二字呢。我呸,没有道德底线的人也算是人,你就是畜生。”
郭晓明气疯了,冲上去就是猛的一拳,边打边算帐.
“这一拳头是勾引我老婆教训你的。这一拳头是破坏我们的感情教训你的。这一拳头是为儿子打你狗日的。”
“够了,还有完没完。”
查庆爬起来,额头上顿时冒有两个大青包,嘴角鲜血直流.
“你她妈的下手真够狠。其实这件事从一开始我就在帮你,不信是吧?你没在家玉兰多郁闷,她挺着大肚子上三班倒,没人照顾不说每天还要跑月票。女人挺着大肚子不但没人照顾,生活费都少得可怜;再加上南纺厂在搞破产转制,工资经常对不了现,有时两三个月都不发工资。这个时候你他娘的在干啥,知道她受的苦吗?所以今天我也不会软手,替玉兰出口气。”
查庆狠狠地提起郭晓明的西装衣领,对着小白脸飞拳打翻倒地。随后两人就像摔跤运动员缠扭在一起,打得难分难解,飞拳恶掌,脚踢抱腰,倒地爬起。郭晓明的动作很敏健,翻身爬起来把查庆压在沙滩上,使出全身力气抱头摔打。两人扭打得喘气大骂,不知是郭晓明力气耗尽或者是不忍心再打,犹豫中被查庆反身撂倒。查庆获得反身报仇的机会,狠狠地朝着郭晓明的下额猛拳飞打,直到两人瘫软在沙滩上再也没力气。
就在这时,旁边围观了好多看热闹的过路人,他们以为有坏人抢劫过路人的钱财在江边扭打起来。如今的社会有钱人不满意,没钱人也不满意;普通人劳骚满腹,当官的也有怨气。工人不满,农民不满,没钱的攀比有钱的,有钱的攀比更有钱的。这种现像在社会中恶性循环,把金钱当成衡量人的高低贵贱,有意识地把人分成等级,最终的结症是社会分配不公,社会主义的优越性缺失,执政的信誉度在全民中开始下滑。当然,善良的人也不少,正当这时一位中年好心人拿出手机打110要报警时,查庆上前拦住:“对不起,请别报警,我们不是坏人。”
中年人绿眉绿眼看着,很奇怪:“打的头破血流,还有这个理儿,不理解。”
“发泄――我们是发泄。这么说吧,工作压力大,缓减心中的憋气,两人在一起拳击打架――是解闷。打架解闷。”
查庆又是比划又是解释,把郭晓明拉在一起好说歹说围观的人才点头相信:“你们散了吧,我们没事。”
郭晓明嘿嘿地笑,觉得心头轻松好多:“狗日的世上哪有这理儿,抢我的老婆,还打我,冤不冤。”
“欠揍――你活该。”
查庆笑的心花怒放,得意美了。他大有收获,是这场情场争斗的胜利者.
“对了,今后你有啥打算?如果你不见意我给你五十万,作为我对你的补偿。”
“得了,无功不受禄。”
郭晓明有自己的意识观,虽然现在兜倥无银,出门身无分文,有的时候很尴尬.
“哎嘞,钱这东西很有些诱惑,为了钱可以出卖灵魂,为了钱会丧失道德底线,同样为了钱家庭破碎妻离子散。我郭晓明不会干缺德事,不会去坑蒙拐骗挣没良心钱。”
“别说,现在我对你还真有些刮目相看,身处如此窘迫寒贫,对金钱却坦然自重,无贪婪之心。兄弟,经后如有难处给情敌――不,给兄说一声;一是情份,二是我儿子的干爹,理应相报。”
查庆觉得不打不相识,这一打反到情敌成朋友。他都的好笑,还真他老有点意思。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同意当儿子的干爹,说定了啊。告辞!”
郭晓明此时此刻心情很平静,这种平静是暂时的,随之而来去选择新的挑战。
查庆不知说啥好,瞧着晓明远去的背影。面前的嘉陵江水波粼粼,不远的跨江大桥彩灯辉煌,一盏一盏的路灯由近到远,像一条五彩斑斓的彩虹连接到天边。南来北往的汽车穿流不息,站在远处看像小型的电动玩具车一样,别有一番奇妙构思。也许查庆的车开到桥上,也像一台电动玩具车,只怕这种车是生物自能化罢了。
周玉兰坐在副驾座,情绪反常地问:“你把他怎么啦?”
“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查庆眼睛盯着前方,有意把话岔开。他加大油门,大马力三箱沃尔沃顿时狂飙自一百五十码,车身有些摇晃。
“是你前妻住的房子?”玉兰撩扣着安全带,有点多疑。
查庆嘿嘿地嗤笑,好像闻到一点酸味。沃尔沃的灯光打在柏油路面发出一道刺眼白光,气流冲激挡风玻璃的摩擦声吱吱做响,感觉有些震耳狂奔。强灯光引来一群一群的小蛾子。有的小蛾子在强光的最前方嘻戏飞舞,有的在灯光的上方成双结好,更多的撞在沃尔沃灯罩上,黑色保险杠上,挡风玻璃灰蒙蒙的,能见度降到不足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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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兰决定放弃郭晓明,查庆成了正宗主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