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幻世
3个月前 作者: 浈旖沢
地球村落之大,无奇不有:有人异想天开;有人想名噪一时。
――人啊,就是一种不安分的动物,总想着弄出一些古古怪怪的事情来显示自己与其他人就是不同。
话说回来,若人的能力和幻想成正比,那么整出来的事情就会特殊,办出来的事儿就是有水平。
两千零一十年八月十日清晨,西安古城钟楼在隆隆的钟声鸣响后,整个城市便在惊疑中苏醒了。
古钟的这一呜,算是异事,因为长久以来钟楼上的明代朱元璋洪武十七年所铸的古钟至现代新中国成立后的七十年代期间,早已停止了它的功能,所以人们感到非常的诧异。
一时间全城骚动了起来,于是不同年龄层、老弱病残者都用其自身的方式奔向古钟楼。
奔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着古仕女装如纤纤嫦娥奔月般非常娇媚的少女,她像一朵白云在地面上飘飞,仿若神仙下凡一样。
在她的身上似乎笼罩着神秘和幻异的色彩。
让人不解的是少女忽然扭回身子,迎着众人的视线打开手中的一幅书法卷轴,卷轴上有一行流畅丰润且粗细兼揉的大字:“求包养!”
此行大字映入人们的眼帘后,男人们惊异不已!
随之而来的是春心殇窦、热血沸腾!
再看,此少女轻轻将身躯柔软的往地面一躺,天当房地当床,故弄身姿招揽异性。
众男人费心其价值,品丰胸论柔臀:如此秀雅之女还光着一双雪白的玉脚,真叫人爱怜。
人们怯嘘不断,均认为此等少女非富豪不能享用。
其实,男人们有心,却无力供奉此等活菩萨,只可惜家底秕糠空寒,天意无缘包养,最奢侈不过的事是在心里与其幻爱虚恋,含色催情。
正当少女宽衣解带准备露胸沟露玉腿时,有位六十开外的黑皮肤矮胖男人奔来塞给她一张片子,少女含笑后回头与其矮胖人携手奔向钟楼。
钟楼的鸣声如同召唤人们的灵魂天师一般,使得各街头巷尾沸腾至高潮,故有年轻的新婚男子暂时放弃了在床上与美人儿的贪欢馋情,掀开被子顾不得洗漱便携着新婚妻子赶往钟楼。
妻子的妩媚玉身,加之一身的大红连衣裙在人群中显得非常的惹人眼球,特别是那双若隐若现的大白腿透着嫩滑,撩拔人的心弦,让人极易失控。
――少女如甘露,直引得少男们个个激情洋溢,热血沸腾!
虽暗自倾情,却只能望洋兴叹!
少女的巧模样儿,在人流中不失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由此众人皆投来欣羡的目光。
正当陶醉中的红色娘子洋洋得意之时,少女忽然想起遥远神秘而古老的希腊有位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的格言来:“人在最得意的时候,且莫忘了此刻将会有最大的不幸降临。”
果不其然,有一位富二代酒后驾驶宝马,连撞数车后,竟然直接像火星撞地球那样带着一团火焰直扑向红色少女来。
少女学过空手道、舞蹈和杂技,所以反应迅速,她猛地推开新郎官跃入空中来了一个摘星换月,随即又施一套后滚翻的特技动作,轻轻落地安然无恙。
人啊,就是这样,顾此失彼――可就在少女落地前的几秒钟里大摆红裙忽地翩翩飘然而扬起,此景犹显:
“飞花落红显姿色,冰肌玉骨藏仙风;”
其喻意又如:
“玉是精神难比洁,雪为肌骨易消魂!”
可有人则不然,见到此景感叹道:“真似梦恍《女优图》,萦索《**》之剧。”心想:“其景之瘾、之幻,引人入胜,真让人欲壑难填。”
更有人癖好关注瞬间,却直勾勾地全神投入这犹如窥豹一斑的影像中来,只觉得清晰和模糊并存:“神马浮云?仿佛梦中一瞬。”
红色梦幻似乎停留在空中,凝结在人们的记忆里,亦同样刻印在老城下的古道中。
猛然间,新婚娘子才意识到自己忘了穿戴贴身的衣物,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由洒脱突变为拘谨,白皙的玉容骤然潮红。
于是,新婚娘子忙用手捂住裙子同粗心大意的老公继续奔跑,脑海里想着时代不同了,只当是献身“行为艺术”的一瞬间。
倘若春光乍泄,就怪疏忽大意性格急躁的新郎官了,反正丢的是他的脸。
当然,自己也偷偷窃笑:“这无意中成了古都日韩派大尺度的弄潮儿!”
正所谓:“青春给人留,老去不中看;花儿不白开,人懂自然摘”的现代女人哲学思潮。
这种惊艳走光没准一露而走红,所以此事并不会让自己不悦。
所不悦的只是胸围少了一对粉色的罩壳,就因为跑起来重心不稳,左右晃晃荡荡的,倒像两只淘气不听话的大白兔东纵西蹿的。
现在,街上汇聚的人群越来越多。
一路上也不难看见在马路中间晨练后热吻的少男少女,他们同样暂时放弃了搂搂抱抱的缠绵,迅速牵着恋人的手在通往古钟楼的大道上快步如流星般地奔跑。
人群中,只有小偷是逆行而窜的,想必是怕报应――因为他们的本性执着于恶癖,像耗子一样地生存,每当黑夜来临之际便倾巢出动偷鸡摸狗。
另有**、杀人放火、拐卖妇女儿童者同样是逆行,害怕神明降罪,所以东逃西避。
此刻间,忽然人声鼎沸,恍若赶赴庙会一般。再看人潮涌动继续朝着钟楼狂奔而去,势如海潮。
正在这时候,全城医院的妇产科也不消停了,产妇们大呼小叫的提前产下了金童玉女――就因为在人们的心中有这样的迷信,此刻生出来的孩子往后一定是大富大贵。
可巧的事是有位孕妇本来是难产的,听见钟声后一下子变为顺产,于是抱着刚刚出生的宝宝由两名从日本雇佣来的大眼明眸,袒胸露腹、露大腿,着粉红色齐耻骨的超短迷你裙小护士陪同着也赶往钟楼。
――这似乎又是古城里的另一道惹火的移动超清晰的风景,直引得老男人们扔掉怀里的充气娃娃竞相追逐和暗恋,一路上长嘘短叹!
至于由此而引发的高血压、脑溢血和心脏病的人以及撞墙、撞电线杆、掉粪坑的人不在少数。
更奇怪的是城北的**场,为阿哈尔捷金马也就是汗血宝马取精的姐妹俩一宿没能取出种子来,累得全身是汗,那汗水贴身显肤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热饺子,连饺子馅都显露得一清二楚。
这还算不得什么,关键是两姐妹的双手腕酸痛得要命。
索性听到钟楼的鸣声后,此马的种子便立刻取了出来。
两姐妹含泪激动得拥抱在一起诉说着成功的喜悦!并相互交流着经验。
随后双双跨马直奔钟楼而去。
让人最感动的是快要死掉的八旬花翁老人,就因为两个女友相继谢世后,思想打击很大:一个是致深致爱的八十九岁的小花儿女友;一个总是对自己含情脉脉的七十八岁的凤玲儿红颜知己。
她们一走,花翁老人就大病一场,一卧不起,生命危在旦夕。
花翁老人曾一度醒来,要求去医院做变性手术,目的是穿上女友生前的绣花连衣裙,想装扮成小花儿和凤玲儿的模样来重温过去的美好时光。
但是,医院婉言拒绝了他的要求;去泰国医院的申请变性手术报告也很快地被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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