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命中注定 莫名其妙
3个月前 作者: 晴空不晴
血滴答滴答的沿着指缝滴落在地板上、滴落在水晶球上。屋内的吊灯散发着昏暗的光,风吹的门吱嘎吱嘎作响,隐隐的还伴着一些发霉的气息。
上官子语拿起手帕纸擦拭着刚刚刺破的地方
滴在水晶球上的血,一点一点的渗入内部,不断翻转着,拉伸、延长。
“以汝之血命令你,显现你的神威。”巫师诺亚双手环住水晶球,长而尖的指甲划在水晶的球面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就像三月里窗下发情的猫,心痒难耐。
血液在水晶球的内部有规律的翻转、拉伸、延长。彭的一声响后,五个鬼画符似的字漂浮在水晶球的内部。
看着水晶球上的文字,巫师诺亚眉头紧蹙“你要找的人并不在这个世上。”
“死了?!”她惊讶的问道。
诺亚摇摇头“不是死了,而是穿越了。”
“你是说伍恋紫穿越了?”对于这个结果上官子语没什么不可接受的,毕竟这几乎是今年内发生的第三次了。每次那丫头都是打着穿越各朝寻宝的名义,滥用穿越盘穿越到各个朝代去,着实可恶。
“唐、宋、元、明、清、春秋、五代十国,这次伍恋紫那丫头是穿越到那个朝代去了?”
“是一个这世界上从未出现过得朝代,有些特别,却又是真实存在的地方是一个用穿越盘也去不了的地方。”
诺亚的话让她心中一惊,这世上还有用穿越盘到不了的地方?如若是真的,小伍那丫头现在岂不是遇上了麻烦,不行。上官子语心中打定了主意“我该怎样才能到达那里?”
“你真的要去,去了很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诺亚的表情是前所未有过的认真“这是小伍命中的一劫,也许也会是你命中的一劫。”
上官子语点点头心中细算着日子,三千年一小劫,五千年一大劫。作为神如今也该是到了要渡劫之时,只是不知此番的劫难会是什么?
“是劫躲不过,你权且告诉了我法子便好,其余的再说其余的。”
“既然你坚持,我便帮你便是了。”
诺亚伸出手挑开她的衣襟,尖而细的指甲刺进她的胸口,取了些心头血放入水晶瓶内,口中念念有词,随手又抓了几把不知名的粉末混了进去“给我一件伍恋紫贴身的东西。”
上官子语从脖颈上解下原本属于伍恋紫的项链递给诺亚。诺亚接过项链扑通一声扔进了水晶瓶内。
轰――
水晶瓶内掀起了小小的爆炸声,等着爆炸平息下来,诺亚倒出烧剩的灰烬,灰烬之中一枚银白色的珠子熠熠生辉。
“这是?”
“这便是你寻人要用的东西。”诺亚取出珠子不知念叨了些什么?珠子上横空多出一条丝线来“带着这个珠子,如果伍恋紫在你附近,珠子就会闪光。这枚珠子除了你我之外再无他人看得见。”
“选一种最有可能是伍恋紫穿越的方式,用穿越盘穿越,我会在暗中协助你。”
“你说的小伍穿越的方法是什么?”上官子语戴上项链,转了一圈刚刚结扣的扣环消失不见,试着从头上摘下来,项链却越发的紧,像长在脖子上的一样,竟挪动不了分毫。
“跳楼、卧轨、溺水什么的,你挨个试试总有一种是对的。”
拜别了诺亚。上官子语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到伍恋紫不可。同在人界的姐妹们一个个都在渡劫中死去,如今剩下的也只有她们二人,若是两人再不相互扶持着,岂不是悲凉的很。
近几日的天不似往日般晴空万里,云彩乌压压的聚集起来,远处隐隐的闪着雷电。忽然一道雷凭空而下,正打在上官子语的面门之上,她眼前一黑便不醒了人世。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痛,手臂上传来锥心的痛伴着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感觉,让她痛的再也闭不住眼。
睁开眼,屋内的光线虽然微弱,却迫的她重新眯了起来。古香古色的屋顶,叫嚣着属于这个时代的质朴。手中锦被的质感,却又显示了主人的华贵。
上官子语试着坐起身来,手上微微的用力却又牵扯的整个右臂刺痛起来。右臂上几枚细细的银针扎进她的肉里,只是轻微的活动就牵动着她的神经刺痛起来。
“别乱动。”南子离急忙制止住她乱动的动作“会残的。”
简单的三个字打断了她的动作。会残的。她还不想残,只是扎在肉里酸痛的很。寻声望去银针的主人正小心翼翼的动作着。
是上官子语不认识的陌生面庞,剑目星眉,不怒自威。
“这里是哪里?”一开口声音沙哑的连她自己都惊讶不已。
她的话音刚落,耳畔就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紧接着一张清秀的面庞放大般的出现在她眼前“子语你不记得了么,这里是你的家啊!这里是南王府。”
南王府?她确实不记得了。上官子语诚实的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记得这些事情。心中却诧异着面前的女孩知道自己的名姓。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女孩似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上官子语依旧摇摇头,她不认识面前这个女孩,也是不认识面前的这个男人。
女孩指向为上官子语拔针的男人“那他呢?他你总该记得才是!”
依旧是摇摇头。
见她一直在摇头,女孩有些慌了,推了推正给上官子语拔针的南子离“哥,你快看看嫂子是怎么了?嫂子不记得我就算了,现在还不记得你了!”
南子离拔出最后一枚银针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儿“没事只是脑后有些淤血罢了,可能是这些淤血阻隔了子语的记忆,会好起来的。你去看看小厨房的粥煮好没有,端些来。”
“嗯。”女孩听话的点点头,临走之前不忘合上门。
上官子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整理着针包,她现在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问题要问,却又不知从何开口,头脑中犯浑的很。
“怎么样还难受么?”南子离伸出手自然而然的抚在她的额头之上,口中说出的话却让她惊讶不已“不用害怕,我是你的夫君。三年前你坠过一次崖,一直睡到了如今,有些事你现下可能记不得,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你是我的夫君?”
南子离点点头“以后叫我南子离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