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觉醒

3个月前 作者: 少爷的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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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se微微有些沉闷,远处天边薄薄的黑云懒散的飘着。景府大门缓缓打开,路过的行人忍不住侧目多看两眼。只见这两男一女走在街上比这天se要亮的太多,煞是抢眼。


    景梓瑶一身紫se提花绫罗裙,腰间束着和田玉带,高挽起的发髻上一只翩翩起舞的彩蝶发簪,瀑布一样的长发及腰,柳叶弯眉,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水汪汪的大眼眼睛似乎会说话,樱桃般的粉嫩香唇给人一种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冲动。活脱脱的一个天女下凡。


    再看景翼驰,英俊挺拔,高束的青丝一丝不苟,配上一只雕花象牙发簪。一身冰蓝se的提花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se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靛蓝se的长裤扎在锦靴之中,大步随在景梓瑶右后边。


    最后再瞧计穆熙,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只是这人穿着再华丽的衣服仍旧是痞气十足,不停地打着哈欠的计穆熙睡眼惺忪的左看看右看看,一副给我个枕头我现在就能睡着的架势。


    即使这样,也引得好些人侧目,毕竟衣着如此华丽,人又生得女孩天生丽质,男孩英俊潇洒的人家不多,多看几眼也算是表达敬意了。


    “好容易娘才准我出来玩,一定要逛个够。”景梓瑶左看看右看看,瞧着这面具也稀奇,瞧着那香囊也喜欢。只是苦了这两个脚夫了。


    “啊~这香囊好漂亮。”一手拿起一只墨蓝se一面金线绣的兰花另一面绣着长命百岁四个字,香囊的顶端以红se丝带封住。一手拿着一只雪青se扇面状的香囊,紫se的祥云花纹上面整齐的绣着平安二字,左右和底部各配着条雪青se的流苏。“漂亮吧,来。”说着,将蓝se香囊挂在了景翼驰的腰间,雪青se的挂在了计穆熙的腰间。转身对小摊的主人说,“老板,就这两个了。”


    “小姐真是好眼力,这可是我家那口子花了好几天绣的,一直舍不得卖的。”小摊主人有些舍不得的笑着说。


    “那就麻烦老板娘再绣两个更漂亮的,可就别拿出来了。”说着,景梓瑶从袖子里掏出些许碎银递给小摊老板。小摊老板点头哈腰的双手接过银子笑了笑。


    景翼驰倒是没觉得什么,计穆熙愣了好一会,低着头看着腰间的香囊,抬头又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景梓瑶,淡淡的笑了,跟了上去。话说这景梓瑶很少出来玩的副作用真的是太强大了,转眼间到了中午,景梓瑶依旧jing神饱满,再看这两个脚夫,每人手中都提着大包小裹,累的叫苦连天。


    “瑶瑶,我们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再玩吧。”景翼驰很无奈的笑着对景梓瑶说。


    “不吃饱的话我是走不动了,”计穆熙把手里的东西“啪!”的往地上一扔,“你们家的丫鬟还得吃饱肚子才伺候你们不是?”


    “喂!”景梓瑶两步走到计穆熙跟前,指着地上的东西,“你要是敢把这些东西摔坏了,我就活活饿死你!”


    “好啦好啊,福来酒家就在前面,先去填饱肚子再吵。”景翼驰用脚踢了两下计穆熙的脚跟,使了个眼se,计穆熙看了看,很不情愿的拾起了自己扔在地上的东西,别扭的跟在景翼驰后面朝着福来酒家走去。


    福来酒家是在当地有名的贵族酒家,说白了就是高消费。即便如此,客人依旧络绎不绝。但是今天的人却不多,二楼空空的,或许是天气的原因吧。只有二楼靠窗的位子上银雪鸣悠闲的喝着茶,看着楼下街道上行行sese的人,叫卖的商贩,三三两两谈笑的人。忽然风吹得木床吱呦吱呦作响,抬头看了看黑云压境的天se,“山雨yu来风满楼啊。”端起茶盅随意的抿了一口,无意中一个人走入了他的视线,银雪鸣的眼睛饶有兴味的跟着那个人,直到那个人也进了福来酒家的门,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嘴角微微的上扬。


    “三位客官这边请!”从一楼上来的小二弯着腰引景梓瑶他们到靠窗的方桌坐了下来。


    “通花软牛肠,金银夹花平截,剔缕鸡,剪云斫鱼羹,再加一壶上好的杜康。”景翼驰吩咐道。


    “好嘞,客官稍等。”小二点头哈腰的下了楼。


    三个人说说笑笑,不时传出大笑的声音。银雪鸣仍旧喝着已经凉透了的茶,时不时的撇过景梓瑶这一桌,一会从窗外飞进一只白鸽,银雪鸣轻轻地抬起右手,伸出食指,白鸽听话的站在银雪鸣的食指上,中指向食指一靠,白鸽又很利落的飞出了酒家,不知道飞向哪里去了。银雪鸣左手将茶盅抵到唇边,右手轻轻地将字条用拇指在掌心展开,目光却移到了和自己面对面坐着的计穆熙身上,好巧不巧的,计穆熙也看了过来,两个人的目光交叠在了一起。计穆熙礼貌的点了点头,银雪鸣放下茶杯,微微一笑,将字条握在手心。


    天越yin越沉,大有铺天盖地的架势,街道上的小摊老板也开始收拾准备回家避雨了。


    “吃过饭还是回家吧,天yin成这样,肯定会下雨的。”计穆熙指着窗外的天空说。突然从屋檐上倒挂着两个以黑纱遮面全身黑衣的人。“哇哇~”计穆熙猛地向后一坐将手缩到胸前抖了两下,一脸惊恐的看着那两个黑衣人。


    “啊啊!”景梓瑶反映的倒是很快,起身躲在了计穆熙的身后。


    只见那两个蒙面黑衣人一荡便跃进窗内,蹲在座子上,一手提着刀,一手扶在桌子上,桌上的茶具碎了一地,眼神如鹰寻找猎物一样看着计穆熙和身后的景梓瑶。景翼驰也是吓了一跳,起身时椅子倒在了地上。黑衣人一声喝,提刀朝着计穆熙砍去,计穆熙将身后的景梓瑶一把推开,景梓瑶没反应过来,倒在了楼梯口,而计穆熙扑到边上的桌子上,来不及喘气回头一看,又从窗外进来一个黑衣蒙面人,提刀朝着自己砍来,一个翻身,不争气的从桌子上滑了下去,砸翻了椅子,而桌子已然成了两半,计穆熙惊讶的看着被劈成两半的桌子,咧着嘴皱着眉揉了揉撞的生疼的肩膀和腰,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却见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看着自己笑的一身银se宽袖对襟长袍的男人,起身时塞到茶盅里一团纸,气定神闲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只是一瞬间就走到了楼梯口。而大家打得正乱,谁也没注意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最里面窗棂上的人。


    “啊~”计穆熙狠狠地撞到了支撑房顶的紫檀se的木柱上,由不得他感叹命运多舛,一刀横劈过来,计穆熙本能的抱着头蹲下身子。


    而这边,景翼驰把景梓瑶护在身后,赤手空拳的与两个手持大刀的黑衣蒙面人周旋,吓得景梓瑶捂着耳朵惊叫连连。“这些人是冲着瑶瑶来的?到底是什么目的。”景翼驰暗暗的想。


    “救命啊!”计穆熙拿起身边的椅子朝着刀卡在柱子上的黑衣人砸去,手起椅落,黑衣人闻声倒下,计穆熙战战兢兢的举着双手,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有些害怕,又成就感的用鞋尖踢了踢黑衣人的腿,见其没反应,然后挺胸抬头的笑了,“本大爷可是不好惹的。呃……”话还没说完,直觉后颈有重物一击,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一道刺眼的闪电过后,一声炸雷,接着,大雨倾盆而下,屋檐上的雨水像水柱一样从上到下,即使酒家的二楼窗子都开着,屋内显得也暗了许多。


    待景翼驰将那两个黑衣蒙面人搞定后,看着满地的狼藉,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得赔多少啊。”


    “计穆熙呢?”景梓瑶从景翼驰身后钻出来,四下看了看。


    “谁知道钻到那张桌子底下去了。”景翼驰扯了扯衣服,朝着里面走了两步叫道,“臭小子,出来吧。”半天没人回应。景翼驰自觉事不好,扔下两锭银子,拉起景梓瑶下楼。刚刚要离开的客人走到门口,刚撑起雨伞,景翼驰一把夺了下来,几乎是一路小跑的把景梓瑶要带回家,然后又跑了出去。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难道那些黑衣人是冲着他来的?惹上什么人了?景翼驰撑着伞在雨中不停的跑着,找着。满大街只有一个人在撑着伞不停地跑着。


    巷子的深处,一座不大的院子里,有一间不算大的但还算不错的房子,房门紧闭,生怕这瓢泼般的大雨吹进屋来。而这屋里,一根银晃晃闪着冷光的银针,毫不留情的钻进了坐在地上靠着柱子不省人事的计穆熙食指指甲中。


    “哇啊啊啊啊~”一声惨叫盖过了外面的雷声,紧握着手指的计穆熙仰着头愤怒的看着手指捏着银针的男人。只见那人随意以红带的将乌发一半高束头顶,一身质感极佳的白se绸缎提花偏襟长袍,领口、衣襟和袖口皆是红se丝线绣成的回形文,腰束红se回形文宽腰封,长袍一边的底角别在了腰封中,白se长裤置于白se锦靴之内,剑眉下一双豹子一样的眼睛,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冷颤。


    “反映挺剧烈嘛。”男人开口笑道。


    “你有病啊!”计穆熙不识趣的吼道,“用针扎我干什么!叫醒我不就好了……咳咳……”没等计穆熙反应过来,那人光滑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扣在计穆熙的脖子上,硬生生的将计穆熙拎了起来。脸憋得和紫茄子似的计穆熙拼命地挣扎着,用力扳那人的手腕,那人的力度却似乎更大了。


    那人玩味的一笑,“真让人难以置信,‘绝命神咒’居然在一个废人的身体里,啧啧!让人想哭啊。”举起手中捏的银针,那人看着如同发丝一样的针尖,“还是杀了算了。”说着,刺进了计穆熙的头顶。


    “啊啊啊啊~”计穆熙在银针刺入头顶的一瞬间,疯了一样的甩开了那人,面目狰狞的仰天长啸。


    那人被甩出去三尺还多,有些吃惊的看着计穆熙,顿时感觉强大气流在计穆熙身边不停旋转,四散开来,似乎要将一切撕碎一般,只听擦卡一声,计穆熙身后支撑房体的木柱突然断裂,接着,周围的东西开始碎裂。而计穆熙似乎没了知觉,没了意识一样,紧握着双拳,痛苦的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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