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冰之毒妖之花

3个月前 作者: 农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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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臭男人,疼吧,毒吧,这回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清儿一边说着一边从药包里取出个黑红色的药丸,两指一夹,对准他的嘴巴,嘻嘻地说道:“还不快张开嘴,快把你的嘴张开,本姑娘赏你个糖吃。”


    听到这话,裴国庆真开心,心里就像放了糖一样甜,但是,面对这个刁钻的姑娘,他真有点怕怕的,于是他摇了摇头,不张嘴,不吃。


    “怎么着,是怕我再给你下毒吗?”清儿不高兴了。


    裴国庆无力地摇摇头,用下巴示意清儿先给胡蕊沁吃解药,这下可把清儿惹燥了,她狠狠地瞪了裴国庆一眼,吃醋地说道:“哟,没看出呀,都到这份上了,你们俩还挺恩爱的吗,看来我遇到你算是遇对人了,你就是我对付这妖精胡蕊沁的一张好牌,我好喜欢你,你们俩越恩爱我越高兴,这样我就有挟持妖精的本钱了,哈哈,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想让我先给妖精吃这解药,是不是。”


    “是”,裴国庆无力地点了点头。


    “好呀,你真是不识抬举,你以为我会喂这个妖精吃解药吗,你真可恨。”清儿生气地站了起来,把那药丸一甩,甩给了她父亲,说道:“我才不愿意侍候这贱人呢,老爸,你来。”


    嘿嘿,面对调皮的女儿,父亲胡再生无奈地干笑了两下,然后取出药丸分别给胡蕊沁和裴国庆服下。


    “现在你可以给你签字了吧。”看到裴国庆服下药丸,清儿马上把“不悔约”递了过来。


    “你这么急的干嘛,等等,我又不是不给你签字,看把你急的。”裴国庆咽下这药丸,感觉身上疼痛减轻多,这下他来了点精神,他可以头脑清醒地考虑事情了。


    “现在可以了吧,现在可以签字了吧,臭坏蛋,臭男人,你不是想给我耍花招吧,这么长时间了,你不签。”清儿说着把那洁白的羊皮卷又递了过来。


    裴国庆犹豫了,说真的,他确实反悔了,他不明白先前是为什么,怎么就随口答应了把那魔针给了她呢,那魔针虽说是害得我头疼不已,但是它能飞能显示字,还能知道我重生了,记得它把自身弯曲成一行字“恭喜你死而复生”,这家伙对我有情有义的,虽然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但是它的益处总大于害处,我怎么能轻易把这宝贝赠给别人呢,尤其是给这个捣蛋鬼,我不,我不能这样做,我得反悔。


    我要反悔吗,不对吧,裴国庆眯起眼睛,假装自己还在疼痛中,他偷看了下清儿,发现这姑娘正用狠毒的眼睛盯着他,看来,若我敢说出反悔二字,这姑娘还不把我撕着吃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赖呀,小姑娘,你以为我裴国庆吃素的,告诉你,大风大浪我见的多了,不个小毛孩子,还想占我的便宜。


    想到这里,裴国庆假装肚子疼,接着又假装头疼,屁股疼,反正哪都疼,疼得他签不了字,哈哈,我裴国庆是干嘛的,就是个小混混,就是个小赖皮,你怎么的。


    “这是怎么回事?”清儿父女俩看到他喝下解药后的怪相,糊涂了,难道,难道这解药对他没起作用,不但不想作用还起到了反作用。


    “怎么了,你是不想签字,故意作疼来糊弄我吧,你这个坏男人,臭男人,我打死你。”清儿气坏了,上前就想撒泼,但是被她父亲按住了。


    “好,你装,你好好装吧,你,你裴国庆不像个男人,你就不是个男人,你,”清儿指着裴国庆的鼻子骂起来了。


    裴国庆开始狡辩:“谁说我不是男人,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不就是现在给你签不成字嘛,我现在疼痛难忍,等会儿我好点了,我会给你签字的,你急什么?”


    “好,我就看你能赖到什么时候,我等你。”清儿气极了,说实话,她在族人里向来说一不二的,还没有哪个人敢在她面前耍赖皮的。


    “哦,哦”,这时一阵轻微的呻吟声从胡蕊沁那儿传来,只见她喝了解药后已醒过来。


    看到胡蕊沁醒来了,清儿眼珠一转,马上又从药包里取出一粒药丸,手指夹起,对着胡蕊沁的嘴巴,说道:“哟,姐姐,你醒了,醒来了就好,来,我再给你喂一颗解药,这粒喝了以后,保证你体内的毒马上排完,来吧,张开嘴。”


    “不,不,”看到清儿这么亲切的叫喊,胡蕊沁顿时起了疑心,她转过头去,恨恨地说道:“小狐狸,小妖精,你以为我不知道呀,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哈哈,”清儿笑了,说道:“没看出呀,你这妖精还挺聪明的嘛,那好,既然你认为是毒药或者说是害你的药,那我就不给你吃了,给我省个解毒丸怪好的,谢谢呀。”


    清儿说着,就准备把那药丸放回药包里。


    一看到她要把药放进药包,那胡蕊沁眼睛一亮,她转过身来,一把抢了药丸,一口塞进嘴里,咬都没咬一下,一下子咽到肚子里去了,就像是生怕那清儿反悔从她嘴巴掏一样。


    看到胡蕊沁把药咽了下去,清儿故作惊讶地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呀,人敬你不吃,人家不给你了,你却抢着抢着吃,你什么意思呀。”


    清儿盯着胡蕊沁的脸,一脸的干笑。


    胡蕊沁感觉到了异祥,面对这个比她还刁钻的小姑娘,她真有点后怕,难道这小妮子是欲擒故纵,难道我中计了。


    她正感觉着,突然觉得自己肚子里像翻肠倒海一样,疼得她在地上打滚,她努力捂着肚子,对着清儿狠狠地说道:“小妮子,死妮子,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哈哈,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不好的药了,不但是不好的药,而且还是最毒最毒的药哟,妖精,我要药死你。”清儿嘴一撇,一副嘲弄的嘴脸。


    “哼哼,是最毒的药吗?”胡蕊沁转头朝着胡再生,大声问道:“你说,她给我的是什么药,真的是最毒最毒的药吗?”


    胡再生不屑地看着胡蕊沁,说道:“你这女孩子,你也不想想,她可能再给你毒药吃吗,你先前毒还没有解完,她怎么可能再给你下毒呢。”


    “那他给我的是什么呢?!”胡蕊沁不乏心,再次大声问。


    “那是冰之毒妖之花,一种生长在雪山上的冰之毒开的花制的药,是一种镇疼药,但是你现在喝过量了,这药喝过量后就会上瘾,你先前只用喝十分之一的量就行了,现在你一下子吞了下去,神仙也没办法不让你上瘾的了。”


    “啊,上什么瘾,上什么瘾?”胡蕊沁赶忙追问。


    “上瘾就是上瘾,也就是说你你每隔半天就得再吃一小粒这种冰之毒,才能解你的瘾,不然你将又疼又困,生不如死。”胡再生说。


    “啊,那你怎么不阻止她呢,难道你要和她一起置我于死地吗?”胡蕊沁害怕了,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对着胡再生叫嚷着。


    看到胡蕊沁的指责,胡再生也生气了,他气愤地说道:“那与我有什么相干,药是你自己要吃的,又不是谁故意往你嘴里塞,你那是自找的,怪不了别人。”


    “你,你,”胡蕊沁气得没话说,她垂头丧气,一脸的懊悔。


    这时,清儿走上前来,摸着她的脸蛋,轻佻地说道:“妖精,这回你知道了吧,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我长大了,我报仇的时间到了,我现在就是慢慢地折磨你,直至你乖乖地把我的宝贝还给我。”


    “不,我不给你。”胡蕊沁凶狠地骂道:“没想到你这小妮子居然这么诡计多端,早知道当初我一棒子打死你,你这个鬼,我恨不得杀了你。”


    “是吗,哈哈,你怎么才知道呀,我是个鬼,哈哈,哈哈,我早就是个鬼了,你不知道吗,自从那晚你抢走我的宝贝后,我就成个鬼了,我这个鬼天天做梦都在想着你,我梦想着有朝一天能抓到你,我抓你的脸,撕你的皮,告诉你,我现在还没有抓你的脸,没有撕你的皮,算是对你不错的了,你别惹我动手,不然你活不了明天。”


    “哈哈”,那胡蕊沁也笑了,她说道:“死妮子,你就别在我面前装好人了,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没对我下毒手的意思,你是想等到这个月的月底,在月黑风高的晚上,你将我做了,然后抢回你的宝贝,是的吧,我没说错吧,你的心,我最了解了,没想到呀,没想到,当初一个清纯可爱的姑娘,如今都变成了一个歹毒的妇人了,可悲呀可悲。”


    哼哼,清儿一笑,说道:“这种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只想要回本属于我自己的,我有什么不对,我觉得我还是保持着一颗纯洁的心,我对你这已算是很不错的了,不然,你早死了。”


    胡蕊沁说道:“你这还算对我不错呀,你对我不错,干嘛还要对我下这个冰之毒妖之花呢,你这不是卑鄙嘛,这不是歹毒吗!”


    清儿嘿嘿一笑,说道:“妖精,你放知趣点好不好,我给你下这个冰之毒妖之花也是为了你。”


    “为什么?”胡蕊沁问。


    清儿指着裴国庆对胡蕊沁说道:“你看,这个是你的男人吧,你看他现在中毒这么深了,他中的是我的箭毒,是剧毒的,只有独山上的蛇和药才能救他,而能到独山去采药的人,现在只有你,只有你才有那个能耐,如果我不给你下这种有毒瘾的毒,那我放你到独山采毒时,你不是就跑了吗,我跑了我拿什么收服你呢,呵呵,现在明白了吧,我这冰之毒花之妖是为了你的好,也是为了你的男人好,你好好想想吧,看看我是不是为了你的好。”


    “卑鄙,卑鄙!”胡蕊沁气得没话说了,良思了半天,她问道:“那我先前替我男人裴国庆吸了毒,那我的毒什么时候解呢?”


    清儿说道:“你中的毒不深,你先前只是轻微中毒暂时昏迷,若我不给你下冰之毒妖之花,我不控制不了你,懂了吧。”


    “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这个坏种。”胡蕊沁气得大骂,连同胡再生一起骂了。


    当他们三人在那儿大骂之时,那裴国庆叫经,他在做什么呢。


    此时的裴国庆还在装作疼痛,他一边装,一边注意着他们三人,看到他们三人之间那种怪怪的神情,裴国庆不禁再次问自己:“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相互间你杀我,我杀你的,但是又没有把对方置于死地,他们这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清儿的宝贝又是什么呢?”


    正当裴国庆犯糊涂时,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里有股气流在旋转,凝聚,再凝聚,再旋转,然后,突然开始膨胀,膨胀,他的肚子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胖,最后他的脸都被肥胖拉得变了形,身体越来越宽广,最后只听“嘭”的一声响,他身上的衣服裤子包括内裤全“嘭”的一声崩裂,条条片片的散落了一地,而他呢,他正像个肥猪一样站在那里,且,还赤条条,白光光,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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