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枪在手
3个月前 作者: 一页红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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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有人问我为什么敢这样做,那我可要告诉你,我有枪,我怕谁?加上自己如今的身手,怎么会怕了他们。
即便他们也有枪,那又怎么样,有种一起玩完。我的心态在不知不觉中发着天大的变化,以往胆小怕事的我,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敢于任何得罪我的人争锋!
哪怕是遍体鳞伤,也不能再窝囊下去了,否则怎么对得起我的奇遇?
正是这种毫不畏惧的心态,让我从容的跟着他们走。
不多久,工业区的空地已经到了,这时后面陆续的开来七八两面包车,每辆面包车都下来七八个人。他们一下车,纷纷从面包车的后备箱拿出了砍刀。
就这样,在场的除了我,每一个人手上都拿着明晃晃的刀。
“王彪,你没事吧。”几个看起来混的不错的人走到彪哥的身边,问候着。
彪哥那个气啊,被自己的兄弟看到自己这副德行,以后还这么抬得脸。“没事,唐虎,等会下手狠点,废了那小子一条手。”彪哥此时说话很漏风,但也说的清楚,被彪哥叫做唐虎的人,点点头,便于一众人面对着我。
唐虎拿着片刀,扬起高高的头颅,傲气凌然的说道:“给你两天路,第一条,自己跪下让我废了你一条胳膊,第二天,死在这里。”
这两天路可都不是好路,我当然不去去选,哼了一声:“你们道上混的,不将道理也罢了。今天,我就在这里,你们来吧。”
“卧槽尼玛比,活的不耐烦了,啊!”彪哥这边的人听到都纷纷叫骂着。
“兄弟们,我给砍他丫的,砍伤砍死都没关系。”彪哥在后面叫嚷了起来,心里是这样想的:“操,你想死劳资就让你死。”
“上啊,上啊。”彪哥见还没人动手,催道。
场上百来个流氓混混哪一个不是真刀上舔着血过来的,哪里不会怕砍死人,听了这话,纷纷哪着刀就要开砍了。
就在这时,我大喝一声:“你们谁他妈的敢上来。”
只见从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十分霸气的枪。
“沙漠之鹰?”几个懂枪的混混惊呼起来。
唐虎自然也认得,只是他有点不相信,看我不像是道上混的和有钱人,咋就会有沙漠之鹰这等好枪。
“喂,别拿把玩具,出来唬人,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没事吗?”唐虎此时也不敢贸然向前,那些小弟更是不敢向前,再凶狠的人也怕死啊,虽不知真假,但万一要是真的,第一个冲上去的人不就倒霉了吗?所以谁也不敢第一个出头。
“那你有种向前试试!”一把枪就震住百来个混混,我很是满意,还以为他们都是不怕死的角色,看来也不过如此。
“卧槽,你以为我不敢啊。”唐虎作为在道上混了十几年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有一道伤就是被枪给伤的。
看着唐虎不怕死的走过来,我知道这一枪一定要开,要不然后面的小弟围了上来,就算有枪也镇不住红了眼的混混。
“砰”
一声清脆的枪声,伴随着一群惊呼声,这一枪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唐虎,两腿哆嗦,从两腿之间流出了冒着热气的水。这一枪没有打到他身上,却在打在了他脚跟三厘米的地方,一个不大的坑,冒着青烟。
“瞧你那德行,我他妈的告诉你们,想老子以前道上混手下千来号的人,你们不长的彪哥惹到了我,是他倒霉。”我十分大言不惭的说道。
“额。你,你到底是谁?”唐虎的声音颤抖的厉害,刚才要是我打准了,这一枪估没命了,沙漠之鹰的威力他可是见识到了。
“我是什么人没必要告诉你们,但你们要清楚,惹上我,我是要他命!”我把最后一个命字拉的老长。
唐虎哪里还有胆量砍我,讪讪一笑,便转过身走向彪哥。
彪哥吓坏了,真的吓坏了,但心里还在庆幸刚刚站在那的是唐虎而不是自己。
“王彪,这事你怎么说,他估计以前也是个狠角色,要真动起手来估计真敢开枪打人。”唐虎惊魂未定的说道。
“额,你说的算。”王彪哪里还有那心思待着,要是我想要找他拼命,那这条命就玩完了。
“这事也是我兄弟的不事,我替我兄弟向你赔个不是。”唐虎弯下腰算是赔了礼,不过他这一弯腰,才发现知道的下身被都湿了,脸上不禁发烫,心道:“这下脸丢大了。”
目送着一群人的离去,我松了口气,这样的结果还是很好的。
吹了一下枪口,将枪安全锁好,放回怀里。经过这番闹腾,也没心情逛街了,便走回木的家。
回到木的家,家中很热闹,谈笑声不断。我好奇的走进大门,只见在接客房内,木和她的母亲,竟还有一个人陌生人。是一个与木年纪相仿的女生,圆圆脸蛋却长的小嘴吧,梳着公主发型,直刘海,穿着卡通棉袄,样子颇为可爱。
见我回来,木的母亲微笑的向我招了招手,“来,小白,给你介绍下,这是我侄女。阿彩。”
阿彩小小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我,看得我有些不自在。
木却在一旁,捏了下阿彩,轻笑的说着:“小妞子,看到帅哥就傻了。”
“哪有啊。”阿彩经木这么一说不好意思起来。
“看,还害羞起来。”木继续调戏道。
木的母亲看着这两人也是好笑,对这我们说到:“小白,你们先玩会,我去做饭,等会一起吃啊。”
我笑的点了点头,看着还在打闹的两女,摇了摇头,坐在一旁看着打开了的电视。
“小白,上哪里去了。”木看到我安静的坐着,不想冷落我,就没话找话说着。
“哦,出去兜了了下风。”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由一笑。
“兜风?这么冷的天你还有去兜风。你真幽默。”阿彩自然熟的说道。
吃完饭后,三个人围在***起斗地主,倒也是其乐融融。阿彩性格和木差不多,都是十分活泼。不过阿彩话特别的多,跟我熟络起来,就不停得问这问那,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阿彩是来木的家里玩一段时间,学校放寒假,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木的家里,这已经是好几年的惯例。
阿彩得知我们都在玩真三之梦,满脸羡慕,她家里条件一般,而且家里也十分传统,所以也没敢向家里提买游戏床的事。
“我帮你买吧。”实在不愿看到一个小美人如此神态,自己如今的钱也算多,帮她买一台又何妨。
“你要帮我买?可我没钱还给你啊。”阿彩听我这一说,很是冷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惊喜模样。
我信誓旦旦的说道:“不用你还,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吧。”
阿彩闻言,自是喜不自胜,一把揉住我胳膊,欣喜的说道:“谢谢你啊,你是好人。”
木在一旁有些尴尬的看着,我自然是看在眼中,急忙双手扶正阿彩,可不想木以为我喜欢上这妮子。
干咳一声,“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吧。”
“嗯嗯。”阿彩兴奋的点点头。
木却悠悠的说道:“你不会是喜欢我表妹了吧。”
木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着,阿彩一听,撒着娇说道:“木,小白是你的,我不会跟你抢的啦。”
木可没想到阿彩口无遮拦说出这话,小脸一红,捏了一下阿彩,于是两人又打闹起来。
如今买游戏床绝不会像我上次那般,也就不用一大早上的去排队了。三人走在大街上,说说笑笑很快到了专卖店。
同时也十分顺利的订好了货,说下午就能送到,远比一开始效率的多。
归来的途中却发生一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来,你道是为何,就在我们三人走在东街回家的途中,不巧又碰到了彪哥一行人。
由此引发了一段让木和阿彩永生难忘的场景,这就让我慢慢为大家道来。
彪哥一群混混们把昨天的事向自己最大的头领汇报后,头领发话,要拉拢此人,为我所用,以此统一洪塘镇地下势力。虹唐镇有三大势力,彪哥这伙人就是其中三大势力之一,小小的虹唐镇哪能容纳三个势力的存在?他们相互排挤,大小争斗层出不穷,奈何哪方都没能占到便宜。
彪哥头领闻言有这等胆识与身手俱全的人,自然想竭力收到帐下,于是吩咐下去,见到此人,便请为上宾,认其为二头领。
唐虎等堂主自是没意见,彪哥心里虽百般不愿,但也无可奈何,眼见我被他碰上了,心里虽是尴尬,可为立功,倒也厚下脸皮,向我强颜欢笑的走来。
木和阿彩老远就看到一群不像好人的人朝自己等人走来,心里十分的慌乱,两个女生以为遇到了拦路打劫的流氓,正遇询问我该如何,我轻笑摆了摆手,安慰她俩道:“不用紧张,有我在,放心。”
两女虽仍旧不安,但见我神态自若,没有惧意,倒也放了下心,猜测着以为我和他们相识。
其实她们的猜测确实如此,相识不相识我没在意,只是很好奇,隔着老远我清晰把彪哥的神奇看在眼中,知道他不是来找麻烦的,但却疑惑他的目的。
不多时,彪哥停在我一米左右的位置,就再也没靠前。
浓眉大眼,黑不溜秋的脸上挂着很是友好的笑容,我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看看他到底是要演哪出。
“呵呵,真巧,额,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彪哥小心翼翼的说着话,两只眼睛却不住的盯着木和阿彩。
我他这副德行,我十分不舒服,冷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事快说,没事别套近乎。我跟你可不熟!还有,你眼睛小心点,看什么啊,我的女人你也敢看。”
彪哥听我语气不善,眼睛不敢再看,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面对着家长,他轻声细语接着说道:“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的愚昧。”
两个女生在旁边看着好笑,不过在心里却有股羞意,都以为我那句:“我的女人你也敢看”所指的是自己,其实呢,我是把他们都算在一起。
彪哥见我没说话,便又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头领想让你加入我们,做我们的二头领,你看怎么样?”
二头领?两女闻言都是呆愣在场,心里暗想:“这是在拍电影?”
我听同样愣住了,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不由自主的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彪哥一见,自然以为我心情激动,看来是愿意接受,心里默叹一声,以后都得在我面前低头咯。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愿意,现在我就带你去见我们头领。”彪哥应声而道。
旁边两女急了,她们可不想我去当生命二头领,在她们眼中,混混都是社会上的渣子,人人厌恶的对象。
于是两女都说道:“小白,别答应啊,你是个好人,她们那种地方不适合你。”
看着两个女人异常激动的模样,我苦笑起来,确实刚才有些心动,在l市当过几天老大感觉那是那是良好,奈何那时候怕自己败露了自己没实力,尤其那天看到管家和张杰两人鬼鬼祟祟的商量着什么,我就知道那几天的表现已经让他们有所怀疑了,如果再不跑,可能命就不保了。
可如今自己的实力好像不错,当二头领应该是没问题,这样一想,心里顿时动摇。可旁边两个女生的话又很在理,尤其那句我是个好人,说到我心底去了。
衡量片刻,终于下了决心:“你替我谢谢你家头领的一番好意,这个二头领我没那能力做。额,改天有空请你们家头领喝酒。”
说完,骗示意两女与我离开,彪哥有些不明所以了,这不刚刚一副就要答应的模样,咋个突然转变了?“改天请喝酒,莫非有什么暗示?”
彪哥瞎琢磨着,我们已然走的远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