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临墨国三相会,世秋预知前程(三)
3个月前 作者: 止路
墨竹见的湘雅本是心中不胜喜悦,然见得湘雅一把鼻涕一把泪止不住情绪动作墨竹却很是觉得场景见不得外人,因又觉得湘雅婆妈啰嗦,自然装了一副傲气示人。湘雅对墨竹前身后背作了巡视,觉得安然无恙方才落下忧心。只眸含泪花啜泣道:“竹儿,这两日你倒是上的何处去了?让姐姐好找!姐姐担心死了。竹儿可曾受了伤?”
墨竹应的却似自言自语,道:“姐姐,何要大惊小怪的?老子自然也不再是往日的黄毛小子,老子已是堂堂七尺男儿,早晚都要一人行走江湖干的些大事,湘姐姐又何需操那份闲心?”因又心想:老子也都不知道这两日消失的何处,欲要解释清白恐怕也是不可能。莫不真是去了十八层地狱走了一遭,如此荒唐说的九重渊狱想必唬的也只有自己。
墨竹想想昨晚与夏沫倦缩的破庙,心中有些凄凉,只是却不能将遇的所有痛楚寒酸都与人唠嗑。自然连湘雅也不便提起。然湘雅听得墨竹说的一番话倒心中有些忧忡,这好好端端的相依为命感情眼看却生分得就要离别似的。也不知道墨竹如今改变了何样的想法,湘雅只得内心不断揣测忍受思想。
如此团聚场面冷落的倒是世秋。世秋见的临、墨等缓了激动方才说话作动静,自言道:“人间挚情可见,只是聚少离多,能久别重逢实是不易!”又转身朝着临渊冷冷笑道:“临公子,你果真是一国之主?民女这该是行的哪方礼节才好?”
临渊听得十足嘲讽,因笑道:“世秋姑娘说笑了。彼诏不如此诏规模威望,君臣素来平等无尊卑贵贱之分,行的礼节也都简不及大国繁琐。说是一国王子倒还不如贵国知事风光,也偏空冠了好听的呼名。你我本也非是一国子民,何须拘礼?”
世秋听罢却漏少有笑颜,反倒似的痛苦嘲讽那般。
是时夏沫自远处急步走来,临近墨竹身旁,墨竹忽有愕然声音,道:“夏姑娘,老子对你倒觉得好生奇怪,感情昨儿与老子谈笑风生投机得紧,见了这个叫世秋姑娘倒像似丫鬟支呜不敢吭声。你二人果真是血缘姐妹?”
夏沫不理会,擦身而过显得与墨竹本就不相识。只走到世秋身旁,附耳私语道:“姐姐,你要寻的人都已到齐,那人此时正于楼中等候,您可要先见见于他?”
世秋也未理会夏沫,然是听了说话,因又自言道:“看来离姐姐也不必担心,这相聚日子怕是不远了”说罢又朝着临、墨等道:“既皆是外道客人,又难得与世秋有个面缘,二位今日便赏世秋个面子,让世秋作东请客都移步西楼喝一杯如何?”
墨竹似的没听见,只缘心里纳闷夏沫却是何人,世秋又是何人。看得夏沫倒似的世秋女仆那般惟命是从,倒是何关系真真令人难以猜测。
墨竹看了湘雅,心里也只牵挂着子娟,因说道:“如今湘姐姐也安好,这迷路的姑娘也寻了主子。只怕老子也该一心去寻老子那妹妹了!老子便先告辞,后会有期!”
国语听的墨竹话语倒也觉不自在,却是内疚不已。因也朝着世秋说道:“世秋姑娘好意心领了。只在下恐怕不能于此再有耽搁。天涯茫茫,在下那姐妹与五行长老如今还是没个着落,却叫人如何寻得踪迹?父王年迈,如今诏国国政臃糜光复在即,在下便也只好折回照料!”
世秋听的二人皆要离去,因忙阻道:“二位且留步!二位离开前世秋却有一事相求,不知二位可能相助?”
墨竹与临渊也不知所谓,临渊道:“世秋姑娘,你有何事说了便是。我等也可量力助与你!”
世秋道:“不妨直言,世秋识得一位故人,此人与二位渊源甚深。世秋方才也说了,墨竹与我却是早就相识了的。临公子与我又何曾不是呢?你三人本是同根同源,也不过分化‘尊之悲贫之凄贱之苦’罢了,他日必还是要有一聚的。若非是世秋早发的狠话于姐姐,二位的前世今生世秋便可坦言相告。只如今也只有介绍你三人相互认识便罢,二位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离开耽搁,且随我进去一见吧!”
墨竹与国语不知所言,倒只识得世秋求着二人与她的故人相识。墨竹因说道:“姑娘可是要我二人去见你一位故人?老子听得倒说得神秘,只老子与你初见,这事与老子何干?”
世秋道:“不妨,你若答应我便助你寻得妹妹!可成?”
墨竹道:“当真?”
夏沫接道:“放心吧!我家主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既是说了能让你寻得你便信她就是!”
说罢,世秋领头临渊与墨竹等人便进的西楼来。湘莲与华英雄等也只能随后。
说起这故人却是何人?原不是别人,便是国语书生。
国语与那嵩家的人前日于嵩府密道遭了困遇得神秘兮兮的白须老者,说来定也跑不到这西楼吧?
那日,白须老者执意收的国语作徒弟,三个响头过后国语心中本是欢喜十分,只倔强不允。白须老者因道:“你这书生,老夫予你恩惠你却推三阻四。也罢,既是不愿想必也是上天早有安排的。老夫看你这书生也素是嬴弱愚钝,怕是也只念得四书五经,传你本事你也不能尽领会。老夫且将这妖兽传与你罢!你这书生可要好生待它!”
白须老者说罢又顿生伤感,道:“老夫于这密道也是藏了百余年,我那静儿如今也怕是轮回百世做的人了……老夫是时候该走了。老夫与你有一问,你可如实作答!”
国语听罢十分意外,却是老头子要反悔不认徒儿似的。怎的三个响头也白白磕废了。只说道:“前辈便问,小生可作答定是不藏着肚子里。”
白须老者道:“你与嵩家妮子是甚干系?”
国语不知从何说起,因难了面色道:“这……。”
白须老者道:“几世轮回才换来的苦等,百年,千年,凡人哪!自古人间儿女情长,怎携手同行又聚少离多!书生,好生珍惜吧!”
国语心想:真真是个疯子,又说长生不老,怎还是个老头?又说妖兽,怎就是平凡不过的生物?又说什么静儿,怎知有没有这个人?因觉得白须老者如实也就是个疯老头,莫不是嵩府囚禁于这密道里的疯子罢了。指不定也是只有些飞檐走壁的能耐便故弄玄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