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撩起尹妃的衣裳
3个月前 作者: 旧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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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自从李世民出了京城,太子心事重重,食不甘味,夜寝难眠,心想,自己既为太子,便应是皇位的继承人,可看眼下自己的太子地位岌岌可危,看父皇明显偏宠世民,这怎不让他心事纷繁呢?
自从晋阳起兵,太子虽然也领兵打过几回仗,可战功远不如世民,世民倒是个知情知义的好兄弟,李渊曾有意废掉建成,立世民为太子,可是世民推辞了。
但是李渊废长立幼之心既生,李世民又处处呈能,大功小功都一人揽了,如今他功劳太大,功名震摄朝野,太子功微,这样一来太子难免担心李渊有一天突然把他废了。想到这些,他真后悔当初不听元吉话,早早除掉世民,也免了今天之忧患。如今清醒起来虽也不为晚,可元吉派人对世民行刺,早已打草惊蛇,况且他一身好武功,要行刺他谈何容易。
李建成心里烦闷,坐立不安,看各部转来的奏折也没心思,就是带上几个军士到城外打猎,因心不在焉,连射箭手都发抖。
宫中虽也日日轻歌曼舞,美人美酒终日酣醉欲仙,可醒来仍是心事重重。这一夜在宫里坐立不安,便独自出了花园来,看得月色溶溶,那影绰绰的廊檐,宽敞的宫殿,亭台楼阁、假山鱼池,那月色掩映的花丛……这些都是他的,但是他岂能仅满足于这些呢?
虽然宫中黄金美玉,珍馐佳肴,美女美酒都不缺,但是,帝皇的胸怀何止于此呢?他想既然太子是他,皇位继承人就必须是他,江山社稷是他的,百姓万民是他的,朝中大臣,文武百官对他一呼百喏……当皇帝是何等的威仪!他――这位合理继承皇位的太子愿意失去这些吗?
但是,现实中他所面临的却是十分严峻的事实――父皇仿佛在日益的看不起他。李世民在朝野中的威望日益提高,以往他的心地太宽厚了,他不愿兄弟相残,但是,如今若不杀世民,迟早太子的位置就是世民的。
想到这些,一股刻骨的仇恨便从心底萌生起来,那种罪恶念头让他利令智昏的朝天发出一阵阵阴森森的怪笑,那笑声惊飞了宫场边那几株老树上的宿鸟,这倒引着他的目光,朝鸟飞方向的宫墙那边望去。
宫场那边是上台宫,是张婕妤和尹德妃的宫院,这俩位小美人同居上台宫,张婕妤居前院,尹德妃居后院。这尹德妃年纪虽然十五、六岁,可撒起娇来连皇上都怕她。太子见过不少女人,可象尹德妃这样稚嫩娇柔的小美人,他确很难找到第二个。
他之所以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确实是因为他无法抵挡这小美人的魅力,那种情不自禁的失错让他不能自拔。他暗中许诺,有朝一日,他继承皇位,他一定封尹德妃为皇后,可目前,他也不敢太过胆大妄为,要找她也只能偷偷摸摸。他望着那边的宫院墙,忖道:“何不找她想些法子去。”
想着,遂绕出了御花园,沿宫墙走侧门进了尹德妃后院花园来。
李建成进了花园,他担心被宫女看见,这种事情一旦让皇上知道,即使皇帝不砍他的头,他这太子也被废黜无疑。当然,他与尹德妃之间的事,尹德妃的贴身宫女没有不知道的道理,只是装聋作哑罢了,但是这类见不得人的事,最好还是不让人碰见为好。他猫着身子沿着宫墙轻轻走到尹德妃寝宫旁,他心里忖道,娘娘在干什么呢?
她是一个人在里面吧?他感到了一种胆怯的冲动,热血沸腾起来,耳根和脖子有一种灼热的感觉。
他用舌尖添湿了窗纸,用手指轻轻戳破,有一个小孔透出了一线光亮,他凑近那小孔往里瞧,只见尹妃一人呆呆坐在灯前。太子的热血一阵沸腾,他诡秘的微笑了一下,抬手朝那窗栏上轻轻敲了三下。一会儿窗户打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窗前,李建成轻轻叫了一声:“德妃娘娘,是我。”灯影中见尹德妃那张笑脸灿若桃花。
李建成爬上窗户,只轻轻一跃便跳进了寝宫里,正好扑倒在尹妃的怀里了,尹德妃趑趄一下,差点倒在地上,只听她轻轻“哎哟”一声,骂道:“你这冒失鬼。”只拿手指头在李建成额头上戳了一下,抿了嘴笑道,“你多长时间不来呀?”
“有个把月了吧。”
“真没良心。”
尹德妃两脸颊绯红,一脸娇媚羞涩撒娇着,像只小猫偎在李建成怀里。太子一只手撩起尹妃衣裳,摸到了尹德妃两只坚挺小乳,那时候太子感觉到一种颤抖着的腻滑的肉质的感觉。尹妃顷刻间感觉到一股激流直透心底,她整个地麻木了,周身瞬息的酥软了。
那时候,她感觉到太子的另一只手已经扯开她下身的衣服,沿着小腹慢慢滑向她的下身,德妃的脸色涨红着,周身燥热,她颤抖着扭了扭身子,本能的躲着太子的那只手,却又忍不住的无法躲开他的那只手,她咬着嘴唇,把眼睛闭了起来,间断着发出轻微的**。
有好一会儿,德妃确实忍不住了,她扬起头来,幽怨的目光盯住太子的脸,突然间她俯下脸去,在太子肩膀上咬了一口,太子“哟”的一声,“嘻嘻”的笑了笑,在她脸颊上狂吻了一会,随即旋风般连撕带拽的扯了她的衣裳,急切切的把尹妃抱到床上……
有好一会时间,尹妃沉浸在一种颤栗着的兴奋中,这种感觉使她觉得太子仿拂融进了她的身体,融进了她的血液,甚至融进了她的灵魂,这个时候,她仿拂才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和李渊在一起的时候,即使她笑起来也从没有这么舒心。那时候,尹妃听得见太子沉重呼吸的声音,她也在沉重的呼吸着,直到太子呼吸声缓和了下来,她才喘息吁吁地感到一种轻松的如释重负的感觉。她静静的躺了一回,伸手用绢巾抹了一把建成脸上的汗水笑道:“你真行,这感觉和你便有,和你父皇却一点也没有。”
“可我恐怕要大难临头了。”太子的脸色忽然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