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平阳三犬

3个月前 作者: 努力雷哥
    三人边吃着桌上酒菜,便聊些所见奇事,其乐融融。店小二跑前跑后,对三人热情异常。而正在此时,只见门外一阵笑骂声,接着进来数十便衣壮年,为首一人头大腰圆,长得一张腰子脸,脸上有着一丝丝横肉,显得极其凶恶。


    只见柜台里的店家看见来人,脸色猛然一变,马上强颜欢笑,迎了上去,接着点头哈腰道:原来是二爷大驾光临,小人早有所备,还烦请二爷屈身随小人到内室去取。


    单掌柜如此懂事,二爷我就算多跑两步路也是无妨。只见那满脸横肉的大汉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虽然是对单掌柜回话,但是双眼却飘向四周,只见店内客人无不低头不语,好似内心对这大汉非常忌惮。而当满脸横肉大汉看到罗成三人时,目光不由一顿,接着又转过头去。随着单掌柜去了内室,不到片刻,便只见那满脸横肉大汉面带得意之色,手中多了一个囊袋。而身后单掌柜依然面带恭敬之色。


    那满脸横肉大汉好似知道罗成三人不是泛泛之辈,虽见三人面生,但是也没有上前盘问。与十几名无赖手下在笑骂声中离开了这座酒楼,又到别家去了。


    史大奈这时笑道:想不到这小小平阳县,竟也别有洞天,我看这些人必是来收保钱来了。小二,你过来。


    只见青衣小帽的店小二忙恭敬来到,只听史大奈问道:小二与我等讲讲,那二爷是何人物,是何来历。说着顺手抛给店小二一块碎银,只见店小二眼中一喜,转头看了一眼单掌柜,见单掌柜并没有注意这边,忙悄悄把碎银揣在怀中。双眼看向三人,微笑低声道:这位公子,还有两位大爷,小人自小生在这平阳县,对这里事物不敢说无所不知,但也决不会少。既然三位爷想听,小人自当遵命。


    罗成三人看着店小二,也不言语。只见店小二低声说道:要说我们平阳县城,三位爷可曾听说。


    史大奈与罗成不由微微摇头,而张公谨却微笑道:我曾听说过一句古话,叫‘虎落平阳被犬欺’,此话可是说的此地。


    大爷见多识广,正是平阳县,在我们平阳县城,狗犬乃忌讳词语,非城中势力极大之辈名字中才能含有此字.刚才进来的那位二爷,便是我们平阳三犬之一的张二狗。也是我们平阳县城的地下主事,而二爷的大哥张大狗却是把持着平阳财政。还有一位便是我们平阳县令曾犬,也是平阳军权把总。在我们平阳县城流传一句话俗话,叫宁叛父母,不惹三犬。


    店小二说到此处,不由暗叹口气,接着道:三位爷若还有什么疑问之处,小人知无不言。


    罗成眉头微微一皱,张公瑾察言观色,忙转头对店小二道:你下去吧。店小二忙鞠躬转身离去,而史大奈却不由愤愤道:“平民百姓活在这等人之下,又岂有活路。看似对张公谨说出,实则却把双眼飘向了罗成。史大奈听到店小二言语,心中实在不忿,既然现在闲暇无事,边想打抱不平,挫一挫这平阳三犬的锐气。


    张公瑾却道:“我们出门在外,当少惹是非,天下之事何其不公,你我又能管了多少。


    张大哥此言差矣,若天下人都是你我这种想法,那民生疾苦,无人过问,那天下将变成什么模样。那岂不都成了恶霸的天下了。罗成听言张公瑾如此说道,不由心中一怒,忙反驳道:“


    张公瑾双眼一转,略带笑意,少爷所说甚是,我们自当碰见一次,便管上一次,只要力所能及,就算要管天下不平事,也在所不辞。


    罗成却不由左嘴角微微上扬:“张大哥竟也学会激本少了,若是你刚才不那样说,难道本少就不会管了么;


    三人说着竟不觉胸中有着一丝澎湃,想着既然不用再无聊的一味赶路,心中一时畅快。


    三人由于想要在平阳城中住上几日,便向酒楼盯上两间上房。单掌柜见三人出手阔气,不光亲自带路,还特派小二瞻前马后,以供三人使唤。罗成丝毫不急,在房内好好泡了个热水澡,便上床休息。史大奈张公瑾在一间房内,二人各躺在一张小床上,互相攀谈两句便进入录入梦乡。三人这几日着急赶路,又经过多方打斗,实在心身疲惫,很快便都进入了梦乡。


    罗成尚在梦中,隐约听到有人哭泣,不由一下坐起。竖耳一听,竟听得真真切切,在酒楼下方大街上有女子的哭声。罗成心中疑惑,双手却不由把一身整洁的白衣穿戴整齐。他知道此时酒楼前门竟从里面上拴,便推开窗户,自三层一跃而下,中间双脚各在二层处借了下力,便稳稳站立在酒楼后窗户下。罗成见这竟是一个后院,便快跑几步,向外墙跑去,外墙越有三米余高,只见罗成到了墙跟前,单腿向下猛地一蹬,身子竟借力向上,双脚在墙中间一点,便稳稳的上了高墙。


    然后跳了下来,快步向哭声走去。声音越来越近,罗成看见前方有一白衣女子,头戴百灵,双手抱着一架古筝,正在低头痛哭。而此时旁边有几个奸笑大汉正在与此女拉扯,嘴上大笑骂道:“小娘子,二爷玩腻了你,把你赏给我们兄弟,你还不乖乖就范,享受这极乐之事。这样在大街上哭闹,难不成还想有人救你么。哈哈!在这平阳县城,就算对你当街欺辱,又有谁敢说上半句,那便是嫌命长了。


    另一大汉竟一把抓住女子长发,猛地拉倒在地,嘴上骂道:你个贱婢,早已残花败柳,还假装自命清高,好话不吃,还非要我们兄弟硬来,真是贱骨头。


    白衣女子身才弱小,一个柔弱女子,只有任人宰割,白衣女子双眼露出了绝望,想不到,自己竟落入此等田地。想着死去的父亲,想着自己孤独一人,又想着天下之大,竟不见一个好人,想着想着,竟停止了挣扎反抗,一手把古筝抛在一边,然后便闭上了双眼,任人宰割,而闭着的双眼却流出了似血一般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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