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一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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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楚歌就被房外传来的嘈杂声吵醒了。。。也难怪，在旅馆住宿的一般都是旅行者，这些人自然是早起赶路的主。


    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声音，楚歌无奈地摇摇头，起床了。等他洗簌完毕到楼下大厅后，发现克伦已经在大厅里吃早饭了。虽然早上的大厅人多混乱，可是他还是一个人占了张桌子。很明显克伦身上穿的法师长袍对旅馆里的人起到了震慑作用，连花蝴蝶般在大厅里穿梭的女招待在为其他客人服务的时候也下意识地绕开克伦坐的桌子。


    楚歌很难对平时和他聊天开玩笑被他叫多“老头”的克伦产生多大的尊敬，没想到在外人眼里克伦居然如此受尊敬。楚歌笑着摇摇头，走过去轻轻在克伦身边坐下。


    和克伦一起吃完早餐后两人又登上了乔治早就准备好的马车，继续昨天的旅程。根据乔治上路前的汇报，今天的行程安排和昨天一样的无聊，他们要赶一天的路，只到傍晚才能在下一个小镇落脚。马车一出镇克伦就和昨天一样继续“冥想”了，省下楚歌一个人无聊地趴在车厢的窗口望风景。


    无聊地赶了一天的路，就在太阳渐渐落向地平线的时候，马车前面传来了乔治的声音：“法瑞尔先生，楚歌先生，前面就是湾流镇了，这也是我们领地最边缘的镇子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个镇子里休息。明天就能到邻国圣海伦国的境内了。”


    拍了下车厢前端的木板示意听到了管家的话，楚歌看了眼还在“冥想”的老魔导师，恶意地想“到底是年龄大了，睡了一整天了到现在还不醒，可别是中风了吧。”想着又回头欣赏窗外的风景去了。


    马车慢慢地靠近了小镇。就在快要进入小镇的时候，克伦张开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喃喃道：“唉，看来该来的总要来，躲都躲不掉啊。”然后又继续闭目养神了。


    不过此时的楚歌正睁大眼睛急切地想感受这个小镇的风采，或者说想感受下这个小镇中年轻女性居民的风采，没有注意到老魔导师声音极低的自言自语。


    马车终于驶进了小镇，这个镇子明显比昨天晚上楚歌休息过的镇子小很多。更奇怪的的是虽然现在只是傍晚而已，可是小镇中的道路上却连一个人都没有了。不但如此，每家每户的门也都早早关闭了，连所有的店铺也不例外。


    “啊，看来是个无聊的小镇，这里的居民看来都讨厌夜生活。”楚歌在马车停下后对克伦作了如此的评价，没注意到老头哭笑不得的表情，先下车去了。


    楚歌站在大门紧闭的旅馆门前看乔治敲了好长时间的门，一直到他的耐心快要耗光几乎想用一个火球轰开大门的时候，门才被磨磨蹭蹭地打开了。


    一个老板打扮的人偎偎缩缩站在门内，等他看清楚门外的四个旅行者时显得很意外。在看清其中两位是魔法师时喜上眉稍，连忙把在门外等了多时的四位旅行者让进门来。


    四名旅行者站在空无一人的旅馆大厅里，明显地感受到气氛不对。楚歌正想开口询问在前面带路的旅馆老板，老板已经抢先开口道：“四位来得真是太不巧了，我们镇在两个小时前刚刚接到最近出现的野狼盗贼团的警告信。”


    “tmd，难道真有那么巧？”楚歌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正想开口，一边的乔治已经抢先开口了：“老板，是真的吗？”


    老板确定回答道：“没错，刚刚镇长已经紧急通知大家了，要我们准备好钱财，大概过不了多久那些盗贼就要进镇了。”


    楚歌在一边疑惑的问道：“这些贼居然那么嚣张啊，你们为什么不反抗呢？”


    旅馆老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这些贼人数不少，而且全都心狠手辣。如果他们在抢劫的过程中遇到反抗的话会杀光整个镇里的居民的。他们每次发出警告信以后，会埋伏在镇子的周围，只许进不许出，所以我们现在连派人出去求援都不可能了。唉，只能破点钱财求个太平了。”


    “靠，那我们不是正好撞到枪口上了啊。”听到这里楚歌不禁叫了出来。


    “这也是几位运气不好啊。”旅馆老板同情地说道：“虽然两位是魔法师的打扮，可是对方人数众多，我看你们也准备点金币吧。警告信上说了，只要我们合作他们不会伤害我们的性命的。”


    楚歌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克伦已经抢先说道：“嗯，是啊。既然这些盗贼只是要钱，那我们也准备一点金币好了，我们出门在外，安全是第一位考虑的。对了，老板，我们赶了一天的路，你为我们准备点热的晚餐吧。”说完对楚歌和乔治使了个眼色，在桌边坐了下来。


    等老板走开后，克伦制止想要说话的楚歌，轻轻地说：“看来我们运气不错嘛，居然遇见这帮盗贼。不过既然遇见了，我们也不该袖手旁观。”


    “那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说？”楚歌还是有点不明白。


    “刚刚我进镇的时候感觉到附近有阵魔法波动，我怀疑这帮盗贼里有个魔法师。”克伦慢慢说道：“为了不让他们有所警惕，在楚歌动手以前还是低调点好。”


    “哦，我了解了……等等，什么叫我动手以前？难道一会儿要我一个人对付50多人个吗？”楚歌压低了声音在克伦的耳边咆哮着。


    克伦还是不紧不慢地说：“你怕什么，我刚刚注意了一下，那帮盗贼里没有高手，那个魔法师最多也就4级而已。我估计你只要用魔法飞弹就可以摆平他们了。这是多好的实战机会啊，你该高兴才是啊。”


    “你说得倒轻巧。”虽然克伦这么说，楚歌心里总觉得有些忐忑不安，“万一我被他们挂了，看你用什么去和法兰比。”


    看到楚歌还是心里没底，克伦继续给他打气：“再说了，有我在你怕什么。如果你连这么伙小毛贼都没信心战胜，我还怎么指望你能胜过法兰的学生？就这么决定了，你先上，我在后面给你压阵。”


    “……”看来要自己做出头鸟的决定无法改变了，楚歌也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楚歌忽然站起来说：“啊，我的魔法书忘记在马车里，我去取回来。”说着就向门口走去。


    乔治担心地说：“楚歌先生，看时间盗贼快来了，您小心点啊。”


    克伦则面带耐人寻味的微笑，慢慢说道：“楚歌，你可别趁机溜走哦。”


    回头瞪了老魔导师一眼，楚歌在心中狠狠向他比了个中指，开了门走出了旅馆。到了门外，楚歌抬头看了看开始暗下来的天色，摸了摸在怀中好好躺着的魔法书，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干吧。”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只看到在刹那间工夫里楚歌身上闪过好几道魔法光芒，他把自己会的保护和辅助性魔法比如“小型法术无效结界”“防止远程武器伤害”“防止武器伤害”甚至是“加速术”“敏捷术”和“蛮牛之力”都给自己加上了。


    本来魔法师在战斗时的确会给自己加上一定的保护性魔法。但是为了节约魔力，一般都是根据对手的情况来给自己加持不同的保护法术。不过楚歌显然没有魔力不够的后顾之忧，所以他把能加的都给自己加上了。


    “小心驶得完年船啊。”楚歌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镇外走去。


    楚歌小心地围着小镇跑了一圈，然后谨慎地选了一个地方隐藏了起来。当年在部队做侦察兵的经验再次派上了用场，对自己不被那些盗贼发现这点楚歌是很有信心的。


    看着越来越暗的天空，楚歌心中既紧张又兴奋，虽然他知道对魔法师来说平静的心态很是重要，但此刻却怎么也管不住自己。“楚歌啊楚歌，你真没用。”正在楚歌在心中鄙视自己的时候，突然听到远远的草丛中传出一阵异常的声音，连忙仔细向那处观察。


    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从草丛中站起，手用的长剑挥动了几下，很快，从周围的草堆树丛中又陆续站起不少身影。“42，43，44”楚歌在心中把人数点了一遍，“一共44人，估计还有几个在周围放哨。嗯，先把大部队干掉，那些落单的哨兵不足为虑。”楚歌在心中打定了主意。


    那些盗贼在离楚歌200米远的地方聚集起来，然后在一个身穿长袍法师模样家伙的带领下慢慢向小镇走来。看来楚歌运气不错，选的埋伏地点正是这帮盗贼的必经之路上。“嘿，还真有个魔法师呢，这老家伙的确有两把刷子嘛。”楚歌轻轻说道，他口中的“老家伙”自然是指克伦了。


    显然那伙盗贼做同样的事已经很多次了，所以他们也没排出什么战斗队形，警惕性也很低，要是他们没拿着武器的话楚歌可能还会误以为是一群旅行者呢。


    看着盗贼越走越近，楚歌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终于，那伙盗贼慢慢走到了楚歌的魔法攻击距离之内。


    楚歌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顾不上身上沾的草屑和泥土，在那伙盗贼诧异的眼神中，一个蛛网术已经发了过去。而那伙盗贼在最初的慌乱过去以后，也回过神来，很多人开始向楚歌奔跑过来――谁都知道和魔法师战斗距离远近就意味着生和死的区别。还有几个盗贼则已经从背上取下了弓箭，准备向楚歌发射了。


    看到那么一大票人高举武器向自己跑来，楚歌只觉得喉咙发干两腿发软，本能催促着他向后逃跑。就在此时，蛛网术的效果开始发挥了。那些盗贼被地方突然出现的大片蛛网缠住了全身，不仅不能移动，连那些想用弓箭射楚歌的盗贼也拉不开弓了。


    楚歌刚想松一口气，却看见那个领头的魔法师双手间光芒一闪，一个魔法飞弹瞬间击中了他的胸口。还好楚歌刚才在自己身上加持的法术无效结界发挥了应有的作用，这个飞弹没有对他造成伤害。看到对方又开始吟唱第二个魔法，楚歌急忙一个沉默术丢了过去。只见那个魔法师身上红光一闪，发不出声音了。


    看着离自己20来米远的一大群保持着千奇百怪姿势的盗贼，楚歌不敢怠慢，连续又发了两个蛛网术。这样一来就算是再强壮的盗贼也很难挣脱出来了。而那个也被蛛网困住的魔法师看到穿着魔法学徒长袍的楚歌若无其事地连续使用了三个蛛网术，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楚歌看在眼里，心里那个得意啊，“哈哈，老子真是厉害，一个打50个，当年在部队有那么牛就好了，那我连团长都不用怕了。”


    正在楚歌沉浸在自己yy中的时候，坐在旅馆大厅中的克伦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这小子动上手了，好象还不错嘛。”老魔导师心中暗暗说道。


    此时在外面楚歌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好了。继续动手杀了这帮盗贼吧，他很难对一群没有还手能力的人下手，放了他们显然也是不可能的。犹豫中想起了乔治的话“他们已经杀了200多人了”想到这，楚歌咬咬牙，对着面前的一大堆“雕塑”连续发了四个火球术，四声伴着强烈闪光的巨响过后，那四十多个盗贼都回到了死神的怀抱。


    “你们别怪我，虽然我不是什么正义的使者，不过你们杀人也杀得太多了，当初杀第一个人时你们就该想到会有今天。杀人和被杀其实只有一线之隔，不是么。”说完这句象是安慰自己的话后，楚歌落莫地转身，走回旅馆。虽然楚歌知道周围还有三、四个放哨的盗贼，但他现在却无论如何也不想动手了。反正这几个漏网之鱼人数太少，也搞不起什么风浪来。


    这时镇上的很多居民听到响声也出门向好冒着屡屡黑烟的镇口相望，有几个胆大的居民已经慢慢向楚歌的方向走来，同时有点害怕地望着楚歌想一探究竟。楚歌也懒得解释，和他们擦身而过，回到旅馆的大门口。


    “第一次杀人不好过吧。”楚歌抬起头，发现克伦居然在门口等他，“你该知道，虽然你拥有了巨大的足以剥夺别人生命的力量，但你还是应该尊重生命，不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老魔导师难得严肃。


    “那我今天做得是对还是错？”楚歌一脸的迷惘，向老魔导师请教。


    “错和对其实在你自己的心里，我要告诉你的只是如果可以避免更多的无辜者受到伤害，那你做的这件事就是值得的。这伙盗贼也杀了不少人了，你今天的行为避免了更多的伤害，虽然杀的人比我想象得多了点，不过也许对这些十恶不赦的人来说，这是最好的阻止他们继续伤害更多人的方式了。”老魔导师说完，脸上露出了安慰的笑容“你今天这样我我很安慰，现在你回头看看吧。”


    楚歌依言回头，看来那伙盗贼覆灭的消息已经在这小小的镇子传开了，很多居民都在旅馆前的小广场上开心地互相安慰。看着大人孩子脸上流露出的由衷的笑容，楚歌严肃的脸上也渐渐有了一丝安慰。


    就在此时，楚歌突然觉得自己被人从后面勒住了脖子。耳边响起克伦的呼声：“小心，是盗贼！”与此同时，楚歌看到一条手臂在自己的眼前慢慢显现出来，手上还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见鬼，是盗贼，潜行术。”楚歌脑中涌出这两个令魔法师最头疼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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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作者第一发表，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特别感谢小尉迟读者提出的语言问题，其实这个问题作者也考虑到，至于没有特别作出说明的原因在第一章内就提及了，希望大家不要介意作者小小的懒惰，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