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郎》试阅 第二章 周瑜

3个月前 作者: 反责靖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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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痛!头痛!


    这是我醒来后的第一感觉。。。


    我费力的支起了自己的身子,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屋里竟然没有人,想来翠花见我睡的很沉,又去地窖里找罐子了。于是我爬到铜镜旁边,观察了一下里面的人。形象还好,就是头发都散开了,脸色也差些,我对着里面的人笑了一下,擦了擦嘴边口水的痕迹,就又躺了下来,开始想我睡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其实我觊觎那东西好久了,因为每次见到翠花偷偷摸摸的从地窖里出来,手里捧的总是那两个罐子。罐子里装的什么我不知道,密封的很好,连一丝气味也流不出来,不过我那个叫雪村的护卫一见到这两个罐子,就会露出一种贪婪的眼神,就犹如他盯着翠花胸口发呆时的眼神一样,所以我想那两个罐子一定很不寻常,或者那两个罐子里的东西很不寻常。


    终于在昨天,我没能把持住自己内心的诱惑,趁着翠花不留神,夺了那两个罐子就跑。这应该是犯了贪念吧,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不过我年纪还小,想来大家也不会和我计较。


    幸好这两个罐子不是很大也不是很重,我正好可以一手一个搂着。拿了别人的东西要跑,这是我从一个小偷那里学来的,有一次我亲眼见到他拿了我护卫身上的一个袋子就跑掉了。虽然后来他被我的护卫追上,打断了一条腿,不过我想,这应该是他跑得还不够快,所以我必须要尽量的快。


    直到一口气跑到我们家最里面的院子里,我才停了下来,因为前面就是一堵有五六个我那么高的墙,我知道自己还没有能力来翻越它,当然,更重要的是我实在没有力气再跑下去。


    幸好,今天下了一些雪,大家都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所以没什么人看到我。于是我坐在雪地上歇了一会儿,看了看四周,除了高墙之外,就全都是兵器架子,上面插着各种各样的兵器,平日里那些护卫们就是在这里耍着那些兵器玩儿的。


    虽然我对周围的这些兵器也很感兴趣,不过我认为此时最重要的还是我手里的两个罐子,不然我就白花了这么多力气。仔细观察了一下两个罐子,长的都一样,也没什么特别的,看来好处都是在罐子的里面。我尝试着用拳头去轻轻敲打罐壁,没有什么反应,随即便把注意力集中到罐口的塞子上面。


    不过就待我做了几下扩胸运动,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其中一个罐子上的塞子拔下来时,却不小心碰打了另外一个放在地上的罐子,结果,一阵浓郁的香气钻进了我的鼻子里。香气是从打破了的罐子里传出来的,随着还有不少液体从罐子流出来。


    其实我很想感叹一下自己的力气很大,可以轻易打破罐子,不过当我闻到这种香气的时候,却什么也感叹不出来了。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淳淳的,浓浓的,有些似曾相识,对了,就与小时候趴在母亲胸前闻到的那种气息一样。


    这样的东西怎么也不会是毒药吧,我想了想,觉着可以试试,便伸出指头,从打破了的罐子里沾出了一些液体放进嘴里。嗯,味道不错,很醇,就是有些辣,不过我天生喜欢吃辣的,看来这东西很适合我。


    到了这里,我就不再去想那么多,拧开手中那个完好的罐子,抱起来放在嘴边就是痛饮,结果,当大量的液体进入我喉咙的时候,我感到脑中“嗡”的一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之下了。


    回想到这里,我狠狠的拍打了几下脑袋,并非是后悔自己喝了那东西,而是实在又头疼的厉害,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这种疼是在脑袋里面,所以我想让脑袋的外面也疼起来,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好一些。还真别说,经过几下拍打,我的头疼还真的减弱了一些,我不禁有些得意,心中想这算不算是书上写的“以毒攻毒”呢。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当时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支配,放佛自己就在那院子里大声吼了一些什么,具体是吼了些什么也忘了,不过应该是念了许多遍自己的名字。然后就爬上兵器架子,从上面抽出一根三个自己那么高的长枪,再然后就是一边拄着长枪,一边喝着那东西,一边大声吼着,后来好像院子里来了许多人,有翠花,有雪村,还有那些经常见到的先生和护卫们,他们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像是见到了什么怪物,再之后就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其实也难怪那些人那么看我,毕竟我平时都是很少说话的,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估计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哑巴,虽然他们不说,但我能从他们看我的眼神里知道。


    其实我只是不愿意开口,在我刚刚学会说话的时候我也是经常说的,但似乎无论我说些什么那些大人们都不会在乎,只当我都是年少无知说着玩儿的,既不会附和我,也不会反驳我。譬如有一次家里新打了两个铜狮子放在家门口,那些下人们便围在一起讨论这铜狮子有多重,有说八百斤的,有说五百斤的,但谁也没有那么大的称能量出准确的数字,所以大家都是争执不下,吵得面红耳赤,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好心对他们说:“你们去找只船来,我来帮你们量量。”结果他们只是一停,都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就又接着争了下去,我却成了个多事儿的人。


    这种事情还有很多,有了几次经验,我便不再多说什么,因为即便说了也是没有用处,又何必去说?这样日子久了,我就更不喜欢说话了,而大家见我总是不说话,就也成了习惯,渐渐的以为我不会说话,渐渐的忘记了我曾经也是会说话的。


    其实我想等自己长大一些,这样的情况就会改变吧,毕竟家里的这些人都还是很尊重我这个少爷的。当然,在母亲还有翠花面前,我都还是会说的,只是少说一些罢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想来现在也没人会再把我当成哑巴,毕竟我在雪地了喊了那么长时间,虽说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但总算是喊了,而且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记起刚才睡着时做了个梦,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这是一个很模糊很古怪的梦,梦里面只有一个女人,一个穿着古怪服饰的短发女人,那女人站在一个古怪的桌子后面,一直在讲着什么,似乎是在讲一本书吧……恩,好像就是这样,一个能讲书的女人,但她讲的具体都是些什么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不过我知道梦就是这样,大多醒了就忘了,所以我也不太在乎,大概都是喝了那东西的副作用吧。


    说到那东西,我又觉得有些口渴,看了看身边,没有什么瓶瓶罐罐的,而我又觉得现在这样躺着很是舒服,也懒的动弹,无奈,只得开口喊道:


    “翠花,上……我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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