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一统华夏_第三十章 大结局
3个月前 作者: 星空魔帝
聂文丹走到门边,用手推了几下门,转成另外一个嗓音说道:“小强,我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钥匙去,一楼的厕所也满着呢,我还是上这个吧,实在不行我就撞门进去。”他的语气语调充满了一个快要排泄而不得的人的苦闷和不耐烦,由于他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经验,现在学起来可以说是惟妙惟肖。
同时他侧耳倾听了一下门里的声音,估计黄老头吓得快尿裤子了吧。他如是不想让人抓住,必须得马上把袁老师放了,还得赶紧给她穿上衣服。
聂文丹等了一会,用手捂着嘴好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来自远处,喊道:“二毛,二楼有一个蹲位,你快来!我给你占着呢。”
“哎,我来了!”聂文丹装作惊喜的喊道,又变回‘二毛’的声音,一路跑到三楼。到了三楼后先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捂着嘴偷笑了一阵,心中对自己的演技佩服得物体投地。
只等了不到一分钟,他就看见老黄头拎着他的大塑料袋从四楼下来了,很心虚的样子,走得很急还不停的向四周看。到了二楼之后,他又恢复了平时缓慢的步伐,背着手不紧不慢的溜达着下楼了。
又过了一小会,袁老师穿好了衣服从四楼冲了下来,脸上的泪水已被洗去,只是眼圈还有些红肿,她的左手捂着胸口,好象那里的疼痛还未完全消失,另一只手有些奇怪的抓着自己裙子的下摆,好象很冷似的。他还注意到她的小腿上还有些没有擦干净的水珠,难道刚才她还在楼上洗了洗脚?
到了三楼的楼梯拐角,她顿了一顿,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脸来,看着走廊里的天花板,悠悠的叹了口气,匆匆走向二楼的教师办公室。
不知为什么,看见袁老师的伤心模样,他的心中觉得十分的难受,那声叹息更是深深地打动了他的心灵,一瞬间他只觉得让这样的美人受到伤害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一件事,对老黄头的憎恨冲他的心底猛然生起,愤怒象火山一样喷发。
他冲到三楼走廊的西侧尽头的窗户前,向下望去,老黄头那矮小的身影正从楼下经过,他向周围一看,再窗台的下面的地上正摆放着几盆仙人球,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嘭!”的一声之后,是一个老头本应响彻校园的惨叫声。没想到叫声却被更加刺耳的上课铃声掩盖了。
他探头向外撩了一眼,老头还在地上捂着脸呻吟,远处有几个声音发现这边的异样已经跑了过来,他想还好,没有出人命,不过这样该让你这个变态老头老实几天的了吧。
聂文丹拍拍手,潇洒的走向二楼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还穿着他从谢佩身上扒下来的内裤,心中不禁一荡,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这是一个初夏的清晨,清爽的微风,带着鸟语花香从育栋中学教学楼二层敞开的窗户吹进教室。鸟语清脆动听,树上却不见鸟儿的踪影。这花香么,不提也罢,如臭虾,似烂鱼,六月里的桃花开时的臊气一贯令人掩鼻。幸好桃树离得楼舍很远,气味才不那么强烈。
粉笔与黑板的摩擦声不时地从各个教室中传出出,偶尔也夹杂着老师的提问声,学生的回答声。一阵整齐的念课文声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响起,念的是第十六课,廉颇蔺相如。
本应是71个童音,现在却只有69个,差了两个人声音,这么细微的差别上课的语文老师当然不可能察觉,再说,她自己好象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女老师,看起来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装,很朴素的那种,质地也不是很好,样子是却很合身。
本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00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性感迷人,完美的胸部隆起,恰到好处的收腰,短裙被臀部顶起的圆润曲线,加上露在空气中的修长颈项,笔挺小腿,和衣领中衬衣第一二个扣子之间时隐时现的一小块白嫩胸肌,可以让任何男人动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布料并不十分的厚实,毕竟这是夏天了,里面好象也没有衬裙,按理说应该隐约可以看到她内裤的轮廓,可是却看不到,除非她的内裤是非常薄的丝绸内裤,要不然,就只可能是她没有穿。
“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只要坚持这两节课………”她想:“刚才,那个折磨我的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他走的那么突然,好象很紧张似的,还好我赶得急上课,否则我的出勤纪录就不是百分之百了也就无法参加优秀教师的评比了。但是我的内裤匆忙间不知道上那里去了,一定是被那人拿走了。他那我的内裤干什么呢?”
她看了一眼讲台下面的学生,一排排的小脑袋,认真的盯着课本,大声地朗读着课文,由于人多,本来还算宽敞的教室现在显得拥挤不堪,有的学生都坐的肘挨着肘了。
“都是学校领导为了钱,大量扩招的结果,”她想:“不知道这样下去教学质量还能不能保证,可怜的孩子们。”
她望着一个坐在靠边第二趟的男孩,那男孩子的身子都快挤到靠墙的女孩子身上了。她记得这男孩叫聂文丹,他的同桌是一个叫欧阳灵的女孩。这两个人都是很好的学生,尤其是聂文丹,写得一手好文章,思路也很独特,观察力十分强。年轻的女老师望向这两个学生的眼神充满着慈爱,有些出神的样子,好象是刚刚做了妈妈的雌鹰看着自己的小鹰。
她没有注意到这个叫聂文丹的男生挤欧阳灵挤得有些过分,而且,他的左边还有很大的空间。
这时候那个男孩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觉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实物,而且一瞬间好象还射向了她的下半身。
“怪不得他的观察力是那么强,描写事物总是那么准确,原来他的眼神都是这样厉害的。不过刚才他怎么好象在看我的下面?他只是一个小小少年呀,一定是我看错了。他什么也不懂的。”
站在讲台上听着他们念课文的女老师正是袁老师,老头放开她时已经是差两分钟就要上课了,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和手脚的麻木穿好衣服,却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翼而飞,回宿舍再找一条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好这样光着下身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了课本和讲义又跑到教室。
这正是:毛蟹虐女变态黄,天降花盆砸色狂,巧计解脱袁脸色,文丹窥师露春光。
除了袁老师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没有穿内裤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他——育栋中学初三二班的聂文丹。
刚才他在三楼的窗口投下了那盆令老头发出非人惨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的路上,远远瞧见三楼到二楼的楼梯扶手上有一团紫色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女式真丝内裤,我想起来这是袁老师今天早上穿的内裤,因为她的衣服曾被三叔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边,当时这条内裤和她白的胸罩放在最上面,宛如一朵白花吐着紫色的花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老师的内裤怎么会在这里呢?”
原来刚才老头收拾他自己的东西之后,在放开袁老师的手脚绳索之前,正好瞥见这条内裤,很是喜爱,就顺手放到自己的塑料袋中,可是匆忙之中没有完全塞入袋子里面,就那么搭在边缘,他下楼时袋子一晃,赶上内裤又是上好的丝绸做的,就从袋子里滑了出来,顺着楼梯间的空隙掉到了三楼楼梯的扶手上。
刚才袁老师和老头都曾经路过这里,但是这二人都心神不定,并没有瞧见这本该很显眼的事物,却被他捡了个正着。
他又哪里能想得到这内裤有这般曲折的经历呢?心里还嘀咕:“我这几天的确是有点走桃花运,袁大美人的内裤都可以这么随便捡到。(自从他看到袁清妃的裸体后,他便很难在对她怀有对老师应有的尊敬,于是他在心里改叫她袁大美人。)这天上的神仙听说有福神,财神,没听说有什么淫神呀,但是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天界大了冒出一两个怪鸟了也说不定。”
“不管怎么说看样子这淫神是看上我了,从昨夜到现在经过我手里的女子内裤已经有三条之多。莫非这淫神是个有内裤恋倾向的神?要不就是哪家内衣制造商的广告代理。”
聂文丹他怕人见到,没敢细看这条新到手的内裤样式,飞快地把它塞进裤兜里,用手摸了几下,滑滑的,透着丝绸的细腻和微凉。
在他脑中马上联想到袁大美人光滑的臀部皮肤。这么小一团丝绸又可以覆盖那丰满的香臀几分呢?紫色的丝绸衬着同样光滑的白嫩肌肤又该是个什么样子呢?他心里浮想联翩,离题万里,色意荡漾,热血沸腾。
其实,有的事物之所以会带给人美好的联想,并不是因为这事物本身。比方说,他兜里的这两条内裤和这世界上其他女性身上穿的其他内裤们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甚至,还有比它们样子更美,材料更好,更性感的内裤。但是如果让他从一千万条内裤中挑选的话他还会毫不犹豫的选出这两条保存。
那是因为他挑选它们的同时,也把和它们主人有关的美丽记忆一并收藏。看着它们他就好象看到了袁老师和欧阳灵的身体的每个角落。她们美丽的容颜,动听的声音,性感迷人的体态便会一一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相反的,如果有一条更美的内裤,但是取自于一个长得丑不堪言,影响市容的恐龙身上,他是万万不敢笑纳的,哪怕看上一眼都会令我翻胃。就象他以前提到的,真正的色狼应该看破现象看到事物的本质。这内裤只是现象,而内裤的主人才是本质。他喜爱这些内裤其实是喜爱它们的主人。聂文丹发现自己有成为一名色狼哲学家的潜质,可惜目前这个世界上还容不得这类人的合法存在。
他心里一面想着有关色狼哲学家这一职业的问题,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教室门口,同学们都已坐好,袁老师也是刚刚走上讲台,他下意识地把手从裤兜里抽了出来,快步走向他的座位。
欧阳灵还是早上的那身衣裙,见他走来,罕见地抬头对他笑了一下,看到他有些惊奇的目光,又马上害羞的低下头去,脸蛋又是一片绯红。
“还是老样子。”他笑着想,暗算了老头后,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快。他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向最后几排溜了一眼,见谢佩好端端地在那里坐着,一脸的平静,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她没有象其他同学一样看着姗姗来迟的他。
“看来昨夜的事她是不会去告发我了,不用问,一定是我的恐吓信的作用。老子还真有几分犯罪天分,嘿嘿。”他一身轻松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聂文丹同学,请你下一次早些来上课,否则我就给你记上一次迟到。”班长柳笑眉的眉毛此时一丝笑意也歉奉,板着小脸严肃地警告他。
柳笑眉看见他是在袁老师之后到的教室,这已经令作为主管纪律的班长的她十分不满,再加上他大摇大摆的姿态,和小人得志的笑容,更是令她火冒三丈。
他满不在乎的应道:“知道啦~~!班长大人,”我顿了一下,又小声加上一句:“多事的柳小妹。”周围的同学听到了后发出一阵哄笑声。柳笑眉的外号就叫做柳小妹,不单是谐音,也是因为她的身材比较娇小。她坐在第一排,是班上唯一一个可以在上课时向后回头的人,她负担着帮老师维护上课秩序的责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比较爱闹的同学,要不是各科老师和班主任都罩着她,早就有人搞她的恶作剧了。背地里比较恨她的同学都叫她小妹,但是象他这样公然挑衅的人还没有过。其实要是平时他也就忍了,但是也不知道今天那根弦不对劲,就是不想给她面子,也许是骨子里男人的本性觉醒了吧?
他在班上既不算调皮捣蛋,也不算安分守己。基本上属于机智型的淘气,老师不认为我是害群之马,同学也不认为他是“谍报分子”。同时也有几个要好的兄弟,在那个小圈子里他是老大。
“你叫我什么?”柳笑眉大声说道,气得满脸通红,虽然个子小,却也显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他瞧着她的脸,暗想:“柳笑眉本就生得不赖,这么一生气反倒更增秀色了呀。”其实她长得何止不赖,班上的女生中,若纯以相貌而论,柳笑眉至少可以排到前五位,再加上他今天早上偷看到的发育得和她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的饱满双峰,实在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可是现在瞧着怎么胸部那么平呀?奇怪。”他看着她的胸部有些发愣。除非是用什么东西把那里勒住了,胸部才会象现在这么平。
袁老师好象也注意到了他们这边,停下在黑板上写板书的手,转身向他们看来。他忙收起色迷迷的心思,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大声回答她:“我叫你柳、笑、眉,柳小妹同学。”
他把前三个字故意拉的很长,很清楚,后面的柳小妹说得又快又急,估计袁老师听不出任何异样来。这次大家笑得更响了,连文静的欧阳灵都笑了出来,她怕被柳笑眉看见,忙用手捂着嘴,把头埋了下去,肩膀一阵耸动。笑得煞是辛苦。他的几个“兄弟”们更是怪叫连连,为他摇旗呐喊。
“老师,聂文丹,聂文丹他叫我的外号!”找老师汇报是柳笑眉的拿手好戏,曾有无数同学栽到这必杀的一招之下,含冤带愤,慨然就义。这一次却没有生效。
“聂文丹他叫的是你的名字呀。”袁老师果然中计。“他,他……”柳笑眉他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快要上课了,你们都坐下吧,大家安静。”袁老师好象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他朝柳笑眉挑衅似地看了一眼,大马金刀的坐下,左边的大熊对他挑起了双手的大拇指,表示最高的敬意,好象在说老大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而他学足了萧峰的派头对他拱手致意,只把柳笑眉气得脸色铁青,微微发抖,顺便给了还在她身边偷笑的一个同学一个狠狠的爆栗以发泄心中的怒火。那个同学心道,你怎么打我呀,这不是只许周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么。但这番话就十打死他他也不敢说的。
他用巧计耍了平时经常欺压我们的大班长一把,在一部分同学中树立了崇高的威望,心怀大畅,得意之下,他有些忘形的凑到欧阳灵的小耳朵边上说道:“我送给你的礼物穿着还合适么?”
他的头一凑到她的耳边,她的脸就已经红得不行,等到他说完了这句话,连后排的同学都可以看见她羞红的脖子了。好在她一贯害羞,大家也都知道,这次虽说红得有点出格,也没有人太在意。
不过这时袁老师的样子倒是引起了几位细心的同学的注意,她的穿着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脸上仿佛多了一层光泽,被她略显哀伤的表情掩饰掉了几分。她的眸子里似乎有一些水汽,视线带着稍许朦胧,就像深闺中思春的少妇的幽怨,淡淡的引诱着男人的灵魂。
她的举止也不象平时那样大方,总是无意识的用手扶着自己的裙子,身子也总是半侧着,很少正对着或是背对着同学们。
欧阳灵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伸手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没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她却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掐人高手,他的大内侧传来一阵剧痛,几乎让他喊出声来,他狠狠地咬紧牙关,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回轮到他满脸通红,不是羞的,是疼的。
“妈呀~~~~~”聂文丹在心中狂叫。事后据他的死党大熊说,他的脸当时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还以为他尿裤子了呢。但他把事情的真相和他讲明并给他展览他腿上的掐痕之后,大熊就再也没敢离欧阳灵很近过。
好在那剧痛来得突然,消失的也快,他红着脸运了一秒钟气后,疼痛终于消失。得意忘形的教训呀,他心里愤愤地想,这小丫头下手也太狠了吧,他睁大了眼抬头望向天花板,不想让眼眶里的泪水流下来,要是那样的话,脸可丢大了。刚才的英雄必然成了同学眼中的狗熊。
虽然知道其实是自己理亏,他还是有些生气了,这样的女朋友没有也罢,早上还情意绵绵的,现在说变脸就变脸,比谢佩脾气还暴躁。他赌气地转过头去不再理她。
欧阳灵刚掐完他立刻就后悔了。她伸手掐他其实是女孩子对一个流氓少年的调戏之言下意识的反应,根本不需要思考,做出动作的同时脑袋里想的只是“自己要是不表示强烈的不满,岂不是被他看轻了?”
等到意识到自己对心上人做出的野蛮举动之后,欧阳灵才开始反思同时也为他的流氓语言找借口:“不过,他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问问他送给我的礼物罢了。刚才自己气愤之下,掐得他一定很疼,要不要和他说声对不起呢?”
她心里后悔,但是女孩的脸皮薄,一时之间她的心中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袁老师叫大家齐声朗读课文,欧阳灵只好拿起课本,随着同学们一起念,可是心绪纷乱,根本不知道嘴里在念些什么。
她想到以前和表弟打闹时,表弟经常被自己掐哭了,说明自己掐人一定掐得很疼,尤其是刚才自己一点也不知道手下的轻重。欧阳灵斜着看了他一眼,见他板着脸,瞪着书,瞧也不瞧她,心里更是担心。
“他真生气了,都是我不好,这可怎么办呀?”她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不对,越觉得他问她的话并没有什么下流成份,也就越怪她自己多心了。可是又找不到好的办法向他道歉,她大着胆子偷偷的把手伸到他的大腿上,想为他揉一揉,因为担心被别的同学看见,这个小动作几乎费了她全部的勇气和力量。心儿在她的胸腔里狂跳,脸颊也像着火了一样。
没想到她的手却被他生硬的扒拉开去,磕到了椅子上,疼得她直皱眉头。她感到委屈极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粗暴的对她,“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勇气只是想给他揉一下,他却……”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有人说初恋的少女用情最专,这句话在欧阳灵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她忍着泪水,忍着委曲,一心只想得到他的谅解,重新赢得他的心,这么想着她甚至觉得手上这一下撞得还算太轻了,“自己被撞了一下都这么疼,这么委屈,刚才自己无缘无故的狠狠掐他那一下不知让他多么伤心呢!”欧阳灵在心里想,多么善解人意的少女呀!
“我该怎么办呢?他肯定不是这般小气的人,那么让他生气的肯定不是我掐他给他带来的痛苦,而是我对他的不理解和不信任,可怜的聂哥哥。那么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要让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要告诉他自己再也不敢对他不理解不信任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欧阳灵的脑中形成,这种事是以前的她想也不敢想的,即便是现在决定为了求得他的原谅下定了决心,她依然为即将发生的是感到脸红心跳。一丝说不出的滋味从少女的心田涌出,充满了为爱情而献身的激动。
她那雪白细嫩的小手再次向他伸来,缓慢而坚定。周围的同学还在认真地大声朗读着,没有人看到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刚才欧阳灵伸手过来想要给他揉时,他的气就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粗暴的扒拉开她的手,是因为他那点不成熟的头脑里可笑的一点自尊,“妈的,这么简单就想和好呀,我白疼了呀?”
听见她的手碰到椅子上发出的声响,他也有些后悔了,怎么可以打女孩子呢,跟谁学不好跟那老头学干嘛呀,再说,让她给我揉揉大腿也不错么,也算异性按摩了吧。
他正后悔不迭时,她的小手又伸了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这回他不再抵抗,想:“还好,她的脾气还真不错,只是服务好象降级了,由按摩大腿改成摸手了,摸手就摸手吧。”
他们两个的手,他的右手,欧阳灵的左手到了桌子下面别人视线难及的地方后,欧阳灵的小手却停住了,既不捏也不揉,就那么轻轻的拽着他的手,好象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似的。
“喂,同学,按摩就按摩呗,给些敬业精神好不好?一不捏,二不揉的,你在这干什么呢?”他在心中抱怨着,脸上却不漏任何表情。眼角也不看她,打定决心不得到足够的赔偿不对这小丫头假以辞色。
他觉得欧阳灵好象有些幽怨的看了自己一眼,好似在说:“怎么还不原谅人家呀。”他心中一软,差点就转头对她笑了,可终于忍住。
欧阳灵的左手在空中停了片刻之后,突然又拉着他的右手向她那一侧移动了,没等他明白过来,他的手指已触到了她左腿大腿的内侧,裙子的下摆不知何时被撩起了少许,他的指尖被轻轻引领着滑过少女幼嫩的肌肤,仿佛在触摸着初开的花瓣。他可以感觉到她的体温,她的娇羞,她的信任。
他的心头一阵迷惘,浑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仿佛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鼻血狂喷而出,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自己身上所有的器官统统停止运作,只剩下他右手的手指尖传来的阵阵柔嫩,当然还有他下面的小弟弟好象充了气般的快速立正敬礼。
欧阳灵的大腿内侧摸起来固然让我受用,但还不至于让他如此兴奋,昨夜的他也曾爱抚过谢佩的同一部位,当时并为给他以象现在这么大的冲击。其中的不同之处在于,一是趁人之危,心中有鬼,现在则是玉人主动引狼入室,滋味有很大的差异。
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现在他和欧阳灵所处的环境,周围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就有许多同学,虽说大家都在朗读课文,他的手所在的位置又是旁边同学视线难及的死角,但是仍然存在着被发现的危险。这种又害怕又兴奋的刺激几乎可以令人疯狂。
想到欧阳灵一贯的羞涩作风,现在她的举动已经超出了大胆这个范畴,只能用勇敢来形容。他马上领悟到了这种勇敢乃是来自于对自己的一片痴情和对自己不肯原谅她的恐惧,心中对又是怜惜又是感动。
这时,我身边那美丽的少女俯身过来,在他耳边吹气如兰,他仿佛可以听到那正要从那红红的小嘴里吐出的温柔字句,可是传入他耳中的几个字却有些煞风景:“我错了,你还掐我吧!”
我的傻丫头,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呢?他心道,不过现在就告诉你我原谅你了反而无趣,于是脸上露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用手指缓缓地轻轻捏起一小块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眼看就要发力。
欧阳灵睁大了眼睛,紧张地等待着腿上传来的刺痛,一时间却忘了因为被男孩触摸禁地的羞涩。
没想到下一刻他的手指却放下她的肌肤,轻轻的在那里抚摸着,而且好象要向她腿间更深处移动的样子。
“天!他要摸我的……那里了,他好坏呀,怎么可以这样子,难道……又会象早晨做的那个叫人心慌的梦中一样么?”欧阳灵又是害臊又是害怕,少女的初恋时总把一切都想象得异常纯洁,自己心爱的人如果要是这么不尊重自己,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她越是紧张,腿间的感觉就越是敏锐,只觉得那两个调皮的手指好象是在原地徘徊,也好象是在慢慢向自己的私密之处移动。阵阵麻痒不断传来,象一群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心房。一秒钟好象变成了一年。
他的手在下面做怪的同时,身子也朝欧阳灵靠去,先是肩膀,然后是大腿外侧,从欧阳灵紧张得已有些失色的大眼睛中看来,自己此时做什么她也不会反对。她的眼睛对着翻开的课本,嘴唇一张一翕的,却没有任何声音从那里发出,便好似木偶一样。嘿嘿,这就是你引狼入室的后果了。
正想向里在做突破,亲手摸摸自己送给她的礼物,突然觉得袁老师好象正向他望来,心里微惊,忙把手抽了回来,身子却来不及坐直了。
他感觉袁老师的目光在我们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又移开了,心中稍定,想起自己兜里的紫色真丝内裤,抬头向袁老师的下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