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一统华夏_第二十七章
3个月前 作者: 星空魔帝
见她还有些犹豫,聂文丹装出侧耳倾听的样子,说:“呀,好象马上就有人从一楼上来了,你还不赶紧穿上?”
这句话把欧阳灵吓得一激灵,也顾不得他在一边虎视眈眈,色眼迷迷,马上就坐了下来,鞋也没脱就麻利的把谢佩的内裤穿到了身上。
聂文丹好整以闲的欣赏着她露出来的一截白嫩的大腿。那腿修长挺直,虽还称不上浑圆丰满,却有另一番风味,赞!
相信欧阳灵的那里还会有些残留,这回谢佩留在内裤上的痕迹可以彻底的被掩盖了。
想到此处他的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神态。欧阳灵见他如此,还以为他刚才是替她担心,心里不禁对他多了一层感激。
刚才的一切对她惊吓非小,而他从头至尾镇定自若风度,和对她不离不弃态度给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影响。
现在的她只觉得和他在一起是那么有安全感,芳心暗许之下不能自己,突然转过身来,在他的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哪知道他的心里想的却是包在她小屁股上的内裤:“不知道两女的体液混在一起是个什么气味?会不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
想着时间不早了,聂文丹便对欧阳灵说:“好灵儿,你该去找谢佩了。然后,你自己也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天一直要穿着我送给你的礼物。”
欧阳灵红着脸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拿着他给谢佩的磁带走出了教室。
大功告成,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自己在几个小时之内连扒了两位妙龄少女的内裤,是不是很牛呀。
他走到窗前,远远的看着欧阳灵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宿舍楼方向林荫路上。
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六点半了。初升的太阳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即使本来十分平凡的一草一木,在这一刻都显得有些肃穆而庄严。
聂文丹的脸也沐浴在这光辉之下,闭上眼睛,面对着阳光,如果有人从楼下看到他的样子,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早起勤奋读书的有志少年。谁也不会知道此时他的手却插在裤兜之中,玩弄着还带欧阳灵的体温的内裤。
聂文丹睁开眼镜,俯视着校园,突然之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他们的语文老师,袁雪芬,小袁老师小袁老师其实还不是他们中学的正式教师,她是本市一所师范学院的在校本科生,正在他们学校实习。按理说她不应该带初三的学生,只是他们原来语文老师病了,实在找不到人顶替,当然,也是因为小袁老师的水平远超一般的毕业实习生,教导主任对她很信任的原故。
小袁老师的为人十分亲切和蔼,再加上她和他们年级相差不大(二十一岁)有很多共同语言,同学们都很喜欢她。上课也自然的用心听讲,自从她接了他们班后,他们班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班主任王老师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说“后生可畏”。
聂文丹也很喜欢小袁老师,一来是他本来就喜欢语文,平时各种各样的书读得很多。二来,袁老师长得很漂亮,象一位大姐姐,对他也很好,而且时常夸奖他的作文,有一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还对金庸颇为推许。要知道,那时候学校还是明文禁止学生们看武侠小说的。同学们知道这件事后一致认为小袁老师的品位和学校里那些老古董有云泥之别,都把她引为知音。
“原来袁老师也起得这么早,”聂文丹想,“不知道如果我对谢佩和欧阳灵所作的事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当然,这些事永远不会告诉她的,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话,一定会瞧他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他的话,他心里绝对不会十分好受。
想来他是多少有些暗恋袁老师的,毕竟,她比他们成熟,正是他们小小男孩子们可以倾心的对象。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惆怅,也有些迷惘。他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远远的望着,袁老师那苗条的身影以向着教学楼走来,他的目光穿过树的枝叶,只见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样式,只能看见她身体的轮廓。高挑的身材,丰满的胸脯,身子在腰肢处细下去,又在臀部突起来。随着脚下的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响着,两胯有节奏的款款摆动。
同可以归类为少女,袁雪芬的身材更接近女人这一概念。如是以前,他只会盯着袁老师的美丽面孔着迷。而现在,他不知不觉的瞄着她的胸脯一顿猛看,想象着里面的景色。由此可见,他的审美观点有了长足的进步,已经到了看破现象注意本质的阶段了。
“袁老师美也算是个美女了,只可惜,肤色过于苍白,听说是因为大学一年级时生了一场大病,曾经休过一段学。”他心想。
正在向教学楼走近的语文老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正激发着远处一个少年的情欲,依然在校园的小径上快步行走着。她的神色有些沉重,好象在思考着什么严肃的问题。一个男子突然从小树林中蹿了出来,拦在袁雪芬的身前。
他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先是一惊,莫非是坏蛋拦路抢劫?但看两人随即交谈起来,显然是认识对方。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好象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师几次想从那人身边走开,每次都被那人伸手拦住。
他看得直皱眉头,正想下去为老师解围,估计有个学生在旁边,那人多少也会有些顾忌吧?这时那人正好转过头来,竟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他三叔。
他跑到这里干什么来了?三叔叫聂天文,对他一向不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妈妈好象不是很喜欢他的为人。他听大人们私下议论,好象是他几年前在另一个城市工作时和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结婚。后来那女子带着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他爸爸对他倒是不错,谁叫他是奶奶最小的儿子,爸爸的亲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他倒不担心袁老师会有什么事了。但是他们两人神神密密的样子却钩起了他的好奇心。
这时他们两个人好象停止了纷争,神色自如一前一后的向教学楼走来。没有见到刚才两人拉扯的那一幕的人可能不会想到他们其实是一起的。只是落到他这有心人的眼中,却可以瞧出一些异样:袁雪芬的神色紧张,走路的样子和平时大不相同,少了一丝为人师表的稳重,多了一些急躁了焦虑,好象很怕被人瞧见的样子。三叔也有些紧张,不过比袁老师好得多,眉宇间隐隐透着一丝得意。
他缩到窗后的阴影里,心中很是纳闷,第一,他们两个怎么认识的?第二,三叔和袁老师刚才争执的问题是什么?第三,袁老师领他到他们的教学楼里干什么?
莫非,谢佩已经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师,进而找到了自己家里?他想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这么说三叔一定是想在事情闹大之前把问题解决,现在他们两个是来找自己的吧?
可是为什么谢佩会去找袁老师呢,袁老师并不住在校内,她只是白天过来上班,而晚上她总是会师范学院的宿舍住的呀?谢佩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她?他脑中一片混乱,听到走廊里传来两个人上楼梯的脚步声,更是手脚冰凉,头皮发麻。
自己得先藏起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找到,他的脑中只是这一个念头。
楼顶的平台!楼顶的平台是他偶然发现的一个极隐蔽的场所。从四楼得走廊的东面,有一间平时锁上的男厕所,走过男厕所,走廊尽头的最里面的一扇窗子穿出去,可以看到一个半人高的水泥矮墙,翻过矮墙,是一个半露天的小平台,大概有五六平方米的样子。
在这个平台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一个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楼的男厕所。天窗是用来排气的。想到了那个平台,他立即拔腿向教学楼另一侧的楼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师和三叔上到二楼以前避开他们。估计到了那里至少这一上午他们是别想找到他了。
一路急奔,终于有惊无险的达到目的地,刚想坐下来喘口气,却听到四楼的走廊里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都躲不开?玩那么多次捉迷藏没有一次被发现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神探亨特看得吧,妈的,大家素质都提高的很快呀。”他绝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蓝蓝的天空,心里不合时宜的觉得天空是那样的蓝,云朵是那样的白。
“别了,我的美好生活。”他苦笑着闭上眼睛,只等他们喊我的名字叫我出去。
耳朵里传来,厕所的开门声,两个人走进男厕所,在前面走的那个人脚步较重,应该是三叔,后面的是一个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声,在平时我还是很爱听那个声音的,可现在带给他的只是恐怖。
突然间,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头,尽管这个男厕所里没有人在上厕所,可是,事实是,这的的确确不折不扣是一个男厕所。
那么袁老师怎么也跟进来了?三叔一个人还对付不了自己呀?不象是袁老师的作风呀?
接下来的声音更让他迷惑。好象是锁门声,然后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接下来,咣当两声轻响,好象是脱鞋子的声音,这是干什么呢?再往下,是铁器碰撞在暖气管道上发出的轻响。
喀哒两声轻响,好象是什么锁刚刚锁上。
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头探到楼下厕所的天窗上偷眼观瞧,看到的情景几乎使他的鼻血狂喷……
首先映入他的眼帘的是一个白花花明晃晃的圆形,那是什么呀?仔细一看,我的天,竟然是袁老师的大屁股,在光线微弱的男厕所里,那洁白的肤色显得格外刺眼,好象那里本身就会发光似的。在袁老师的大白屁股上有一支男人的手掌正在起起落落的拍打着,动作不急不缓,很有节奏。发出的声音不大但是十分清楚。那手掌的小指上戴着一个闪着乌光的戒指,不用说,手的主人正是三叔。
由于他的位置正好在下面的两人上方,所以直线距离也就只有两米。所有的一切分毫毕现。袁老师的衣服已全部被脱掉,整整齐齐的摆在马桶盖子之上,鞋子,胸罩,内裤,发卡,袜子,从下至上的叠在一块,正可谓是一丝不苟。
她的双手被一幅锃亮的手铐铐在水箱的管子上,头无助的垂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尽管如此,他却知道此刻她的脸一定很红,因为,她的脖子的颜色都有些粉红,和早晨的欧阳灵一模一样。
“女人脸一红,下面就流水。”他想起了今天早晨我刚刚总结的定律。目光向袁老师的屁股沟里滑下去,可惜,他暗叹一声,这个角度无法看到她腿间。
偷窥也有学问呀,比方说现在,他的角度就很不理想,一看不到袁老师的表情,二看不到她的乳房,最重要的是看不到她的下面。这样的角度,不光连他的偷窥欲得不到完全的满足,就连他的求知欲都要打水漂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成熟的女性完全脱光,一丝不挂,对他的心脏已经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了。再说,刚才他还担心他们是来捉他归案的,现在免费上演真人立体三级片,天上的神灵对他已经够好了,自己也不能太贪心了不是?
想归想,身上的感觉又是另一回事。当时他觉得自己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心跳一会儿快一会儿慢。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靠,不是大喜大悲之下让自己的心脏出了些问题?流氓神医要遭报应了呀。
眼看他这边就要大事不妙,他心里这个急呀,可又不敢惊动下面的两个人。突然间,他福至心灵的想起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描写,“全身忽冷忽热,眼前幻象纷呈,全身骨肉,似要爆炸,当此时刻,一定要心智坚定,紧守心中一点清明。”这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原来小说上写的事是真的呀,可是自己也没有私自修炼什么内功呀,难道偷窥也是一种功夫的练法?这是哪一门派的功夫?如果就凭偷窥也可以练到天下无敌岂不是爽死?
他脑袋里还在胡思乱想,自己的胸口却真的越来越闷,好好好,i服了you了,他紧守心中一点清明吧,急忙闭上眼,眼观鼻,鼻观心,嘴唇半张半闭,清心涤念,做老僧入定状。关于气功的书他也看过一些,现在没想到真用上了。片刻之后,果然好受了一些。一股热气从他小腹丹田的左侧升起,另一股冷气则是从右侧升起。
哇,我也有内功了耶,他心中欢呼,以后自己的大侠梦终于可以实现了。
可是他光顾着高兴了,一时间没想到练内功的大忌讳之一,那就是:不可在一对真人立体三级片的制作现场练习内功。哪怕是淫功。
他的耳边又传来了别的声响,“嗯~~”是女性的呻吟声,那声音虽明显的被声音的主人刻意压制过,有些沉闷,但依然对他有着非同小可的杀伤力。
无字的音节好象本身就是一种语言,可以轻松的表达出许多不容易说明的含义,从袁老师这一声呻吟中,他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她现在的情况。他也可以想象出她柔软的身躯一下子绷紧,和脸上矛盾的表情。
他苦心经营的宁静心态立即就烟消云散,昨夜谢佩呻吟时脸上的表情历历在目,更加让他心猿意马,无法自持。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一样,他一口气没喘过来,小腹传来一阵剧痛,眼前直冒金星,香艳想法不翼而飞,妈的,这真实非人的经历呀!
他现在已经吓六神无主,想喊,喊不出声来,想动,动不得分毫,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周围的一切好象慢慢的暗淡下去,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已是全身冷汗,有几滴顺着他的下巴滴了下去,正好穿过地上的天窗,滴到下面袁雪芬的裸背上。
袁雪芬的身躯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轻轻一震,她还以为聂天文又用以前的老法子折磨她呢。“有东西滴落在我背上,难道他要来第五个节目?”她心里想,“可是,他和自己刚才说好只是做第一和第二个节目的呀,如是,加上第五个节目的话,一会儿清洗起来一定很麻烦,恐怕就赶不上自己的第一节课了。”
她心中虽然担心,却也没有办法,意外的为“弟子”们增加调教的节目,本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自从自己加入了组织,成了他的“弟子”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的眼睛上戴着一个厚厚的眼罩,没有一丝光线可以透进来。耳朵孔里也被堵着一个精致的耳塞,使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世界,对她来说是那样的寂静。没有时间感,没有空间感,正如‘主上’们告诉总‘弟子’们的一样,没有了视觉和听觉的‘弟子’们可以更好的感觉到主上的爱。因为,那时触觉是她们唯一可以用来感受自己存在的工具,而感受自己存在的最真实的办法,就是去感受‘主上’的恩赐。
想到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袁雪芬无奈的摇摇头,无声的苦笑着,尽管自己比其他的姐妹们心智坚韧,在两年前,趁着那个机会逃离了那个圈子,现在还不是又被捉了回来,如果是其他姐妹处在自己现在这个境地,应该会感到欲仙欲死吧?毕竟,他的技巧是年轻一代主上中最好的。
袁雪芬正这样想着,突然传来一阵火热,“噢~~”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好烫呀,她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灼伤了,尽管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是自己最怕的一招了,经过那么多次调教,一般的刺激已经无法使她兴奋得忘形,只有这种温度上的剧烈刺激才会让她不能自控。
“不,不要,”她在心理呐喊,她知道现在的情形和以前不同,自己已选择了自由,已经脱离了‘组织’,在性爱中自己的心灵将不再受“爱神”的祝福,一旦自己被他送上‘失神高潮’,这场战斗就算是一败涂地了。
她花了几年时间好不容易在心底筑建的防线就会永远崩塌,那时,她的灵魂将永远沉沦,她将会永远沦为他的俘虏,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他的任何命令,做任何淫荡下贱的事。
“我必须反击!”袁雪芬一边忍受着自己花房内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尽量冷静的想,如果自己先坚持不住了,就用“魔女吟”,就算那样做无疑是在饮鸩止渴。
聂天文用手轻抚着袁雪芬的腰部两侧的细嫩肌肤,站在这久违已久的全裸丽人身后。
聂天文也知道如果可以征服袁雪芬那么她就会对他唯命是从,也可以永远拥有她,但是他从未真想那么做过,一来他心底深深爱着这个外表柔软内心坚强的女子,二来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征服她,即便他还有秘技。
雪芬是这一代弟子中潜力最强的一个,当初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击败了所有的同门,从那以后她的第一花妃的地位就从未动摇过,直到几年前她突然离开组织。
他马上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叹道,我这其实已算输了一回合了。他看着眼前女体背部的曼妙曲线,暗自赞叹。静静的等待自己过热的激情渐渐冷却。
这时候他却无缘观看,仍然在上面苦苦挣扎。对下面这出近在咫尺的真人三级已经没有任何兴趣。
正是:三级诚可贵,真人价更高,若为我小命,二者皆可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