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 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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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个阶段，我简单的为你介绍了有关战争的性质，战争的艺术，以及对战略的概括。派你去狮子山（即塞拉利昂）的时间里，你已经接触了真正的军事活动――战争，或许严格来说，它只是几场小规模的战斗堆积起来的，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去由小及大的了解整个现代会战的特点。我再次重申一遍，战斗/战争才是真正的军事活动，其他一切形式的活动都是为此准备的。在大多数情况下，消灭敌人成为了战争最重要的任务，并且消灭敌人总是战术运动中最主要的事情。”


    布莱克作为老师在讲，维克多则以学生的身份在听。在他从非洲回来的第二天，布莱克就毫不放松的继续了对他的军事教育，整个过程到现在已经持续两个星期。维克多总算明白过来，布莱克派他出去主要的目标并不是金钱，而是接触战斗。


    他原本以为自己拒绝了大学教育，就能够过上一段比较自由的日子，但现在看来，布莱克将会在他身上安排许多意图在最初并不明显的任务。布莱克好像是一名军官指在挥着同时威胁多个目标的军事活动――永远无法预知他的下一步。


    “我相信你已经有所体会，战术成果的堆积会导致更大的战略成果，因而，战术成果在作战中意义非凡。”布莱克一脸认真和严肃的说，“维克多，我已经对你讲了差不多半个月，现在轮到我问你，你如何去定义胜利的概念呢？”


    “三点，敌人的物质力量损失大于我方；敌人的精神力量损失大于我方；敌人放弃意图，并承认以上两点。”


    “背的很完全，但却只是克劳塞维茨的观点！”布莱克仍面无表情的说，“我需要的是你自己的认识，而不是给我背书！”


    “如果是我自己的观点，我个人会把精神放在第二位，因为我们一方如果作为挫败敌方精神的胜利者，却并不一定能够获取到真正的利益――精神具有弹性，能够逐渐恢复。如若我是指挥官，在首要打击精神后，我将会摧毁敌人的物质力量以获得真正的利益！因此精神会居于第二位！”


    布莱克紧盯着他，丝毫不给放松：“就像你在最后一次战斗中，取得胜利有仍然坚持追击的道理？”


    “是我，我当时的确是这么认为的。”维克多回答道。


    维克多不知道自己刚才回答是否合适，自从学习开始后，他从没想过要应付过去，因为布莱克军事经验丰富，值得学习。他是理论家同时也是实践家，在他于法国军队服役经历中，曾经指挥过不少成功的行动。


    从布莱克紧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对答案满意与否的表现，他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走了一圈，突然，他紧绷的脸松弛下来，少见的点点头，说：“很好，我给你的时间虽然短暂，但你已经形成了初步的认识。”


    维克多松了口气。


    “今年的课程就到此为止了。”布莱克对他宣布道，“算起来，也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会迎来新的一年。我听说了你那边的突破……嗯，很有意思的科技，会有不少人感兴趣的。我也知道你有很多的计划急着要去实施，所以从明天开始，一直到整个圣诞的结束，都将是你的假期。”


    “谢谢，长官。”


    “维克多?弗拉基米罗维奇?罗曼诺夫少尉！”布莱克突然站直了身体，用严肃的声音说，“立正！”


    维克多神经反射般站起，挺直腰，立正。


    “鉴于你在特殊时期的优异军事表现，经过研究，并决定赋予你中尉的军衔！”布莱克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的说，他拿出口袋里两枚肩章，走到错愕的维克多面前，亲手为他换上，然后敬了一个礼，“恭喜你，中尉！”


    维克多愣了一会儿，然后像是发现什么似地，猛地抬手敬礼，回应道：“谢谢你，长官！”


    “稍息！”


    布莱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他伸了个懒腰，看着站在那儿仍没回过神来的维克多，说：“还有其他事情尽管提问。”


    “为什么？”维克多问。


    “你想说这事情太突然？”


    “差不多。”维克多总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什么特殊的。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你各方面的表现都很不错，但你有个缺点，你知道吗？――不够自信！你该知道自己的表现足以担当起这些。”布莱克对他说，“任何时候都要有当将军的理想。德怀特?d?艾森豪威尔在1940年的时候还只是个普通的上校，谁曾想到，四年后，他却已经是五星上将了。”


    维克多敢肯定布莱克也有当将军的梦想，而且当年他的前途非常敞亮，至于为什么突然提出退役了，他想问，但现在显然不是时机。


    “还有事情？”


    “是有一些，但有点冒昧，长官。”


    “说吧，我会尽量为你解答的。”


    维克多看着布莱克，说：“波旁上校，我首要想说的是，我个人很荣幸能够在你的手下服役。”


    布莱克点点头，似乎在预料之中。


    维克多接着说：“我们虽然隐匿与人群中，但在行为习惯上无不具备着一个军事团体该有纪律。往后，我们的规模还会不断的扩大，这值得庆贺，但也带来了一个问题，我们不合法的存在会使得麻烦接踵不断！”


    布莱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说：“你的担心也没错。说实话，自从我接手这批组织的那天开始，我就想过，我们这群人迟早会被当做恐怖分子消灭。就算是兄弟会也无法保护这支暴露在公众视野下的军事团体。”


    “是的，我也担心这点。”维克多承认道。


    “你担心也是正常的。”布莱克说，“时代不同以往，规则也会愈加的严谨。但规则能够限制的只是大多数人，少部分存在，譬如美国，他们多次用堂而皇之的借口绕开安理会进行军事行动，有人能够控制吗？不能。所以，解决的办法不能够循着死规则指定的道路走。在这方面，我们显然需要一种完善的战略。既是想要成为合法的存在，就表示只能通过合法的途径去实施――但规矩是人定的。我们推动事情的过程会需要更多方面，或明或暗的力量在推动它！”


    “这个战略是？”


    “机密。”布莱克神神秘秘的说，“但你心里也可以这么想：‘故弄玄虚，这家伙多半是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维克多笑了起来。


    “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告诉你。”布莱克又认真的说。


    “我知道了。”维克多说。


    “另外，关于这支军团，虽然我们都没有对它统一的名称，但常年的外出活动，雇佣行业上有不少佣兵称我们为‘幽灵’，久而久之，‘幽灵’就成为了一个约定俗成的代号。我个人倒也喜欢这么叫。”


    “幽灵？”维克多读着这个词，“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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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期回来，最近突然就好多好多事情做，没什么时间写了，只能把存稿都放上来，自动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