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风清扬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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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着激动的心情，想去看看自己喜欢的小说里的男主角之一，可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刚溜进大殿的那一刻便被守门的弟子发现，只能乖乖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我运气咋就那么差呢，别说看人了，影子都没碰见半个，哎...咦，不对，既然知道我们的令狐大侠将要上思过崖，那何不先去思过崖守着，这样就铁定能见到啦！哈，我实在是太聪明了！”如此想完，肖潜便偷偷的寻找思过崖的路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一路上，肖潜带着自认为足够的干粮，也没多少心思领略华山南峰的风景，只爆发自己的小宇宙一心想早点登上崖顶。终于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哈哈，终于到崖顶了，不知道令狐冲上来了没有，我想多半没有吧，不然不会那么安静。”肖潜一个人默默的想着，而后不自觉的就往崖上的山洞走去。


    “如果这里真的是小说里的世界，那么这山洞里必定有五岳剑派和魔教十长老破招的武功招式咯？嗯，得先去探索一下。”心里想着，肖潜便开始在山洞的墙壁上摸索了起来。


    用一块石头东敲敲西打打，还真的被肖潜找到了镂空的所在，“哈，真的又秘洞耶！”肖潜不禁大为兴奋。


    正当自己在考虑如何打破洞壁进入的时候，一道声音破空而来：“小娃娃，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啊，而且进洞之后一直鬼鬼祟祟，这可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作风哦！”


    “咦，哪来的声音？”肖潜左右张望了一下连个影子也没瞧见，突然一拍脑门，“我傻啊，这隔空传音明显是身居上乘内功修为的人发出的，怎么会让我发现呢！而且这华山崖顶要说有谁，肯定是华山剑宗风清扬那，这对我来说都不是秘密了好吧！”


    如此想罢，肖潜倒有放松了下来，他可不认为堂堂剑术宗师会和一个小孩子为难，便也大声回到：“敢问是风清扬老爷爷么？我也是好奇心起只想到这崖顶来玩玩而已，不想碰到了这个山洞，便以为会有啥更好玩的，便偷偷潜进来看看了，风爷爷莫怪哈！”


    “哦，小娃娃，我看你年纪不会超过五岁吧，你居然叫的出我的名字？说，你到底是哪家的娃娃？”只见此时一个留着一长串胡须的老者出现在了肖潜的身前，身着一身打过补丁的白衣，但举手投足总让肖潜有一种亲切感。


    “哈，想必你就是风爷爷了吧，风爷爷我真的见到你了啊，我告诉你哦，前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就到了这思过崖，而且也进了山洞，紧接着便有一个身穿白衣的爷爷来和我聊天，还教我武功呢，当我的梦快要结束的时候，爷爷你还告诉了我你的名字，我这才上的崖来的呢！开始还半信半疑，不过现在看到爷爷和我梦里面的人一模一样，我才相信原来世上真有美梦成真的事啊！”经历过前世历练的肖潜，编谎言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眼睛一眨便计上心来，还心不跳气不喘的说了出来。


    “嗯？真有这等事。”风清扬也被肖潜的话楞了一下，但想到对方仅仅才一个小娃娃，就算是编谎话也不可能如此淡然，再加上自己数十年下来，也碰到过梦境里面的事情在现实生活中发生的现象，心底便信了**分。


    “真的呢，爷爷，我叫肖潜，是陕西肖府的，我爹爹是肖斌，太爷爷是京城的户部尚书肖卫，爷爷不信的话可以去调查下的，爹爹和太爷爷从我懂事开始便一直教育我不能撒谎骗人，不然会被世人鄙弃的。”肖潜看风清扬还有疑惑，便又解释了起来。


    “好吧好吧，爷爷相信你了，那...哦，小娃娃你叫肖潜是吧！”风清扬拍着胡子问道。


    “嗯，肖潜，潜龙在渊的潜，爷爷你可以叫我潜儿的，我的长辈都这么喊我的。”肖潜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天真的说道。


    “潜龙在渊？嗯，好字，好字，好一个肖潜，哈哈..，那潜儿，你到思过崖上来见我又是为了什么呢？”风情用再次的问道。


    “爷爷啊，潜儿刚才不是说过了么，在梦里爷爷可是教我武功的，潜儿现在上来肯定是和爷爷来学武功啦！”


    “哦。那潜儿你学武功又是为了什么呢？”


    “糟糕，问道点子上了，我若老实的回答，这位牛人肯定不肯教，若回答的太深奥，人家听着又不像是自己的见解，肯定以为我是被人派来偷学武功的，这样结果更坏。”心里默默念着，看了下对面老人的眼神，发现一直盯着自己没有半分移动，“思考久了必定会被发现可疑，一个小孩怎么可能想那么多，肯定是想啥说啥的，不管了，随便说了马马虎虎的理由便成了，反正小孩子能有什么好的见解。”便脱口而出到：“爷爷，我想学武一来是为了强身健体，让自己精神倍棒，不受病痛困扰，二么，因为...因为我爹和我太爷爷都希望我能走江湖之路，因为他们觉得官场实在比江湖还凶恶残忍百倍！”


    “哦，呵呵，小娃娃，看来你家人对你可是花了大力气在教育啊，否则如此小年纪如何能说出这番话来，这样，你若能再回答爷爷几个问题，爷爷听着满意了，便带你去我住的地方叫你习武，如何？”风清扬惊讶于肖潜的泰然自若，他可不像岳不群动不动就说骨骼精奇，他只相信循序渐进，持之以恒，如若悟性上佳，那才是上佳资质。


    “好啊，不过我要先问下爷爷，您的武功有那个英白罗罗哥哥的武功好么？我爹带我上华山之后，岳掌门看我年纪小，便未收我做门下弟子，只让我在罗哥哥的身边扎扎马步，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那个罗哥哥每次和其他师兄弟们比武都以失败结束。我想既然我要踏进江湖，那么自然先要有保命的能力啊！”


    “哈哈，那你看我施展一套步法给你瞧瞧，你觉得好再回答，可好？”风清扬问道。


    肖潜点点头。


    “看好咯！”说完，只见山洞中布满了风清扬的影子，或站或倒，上下腾挪，好不精彩，肖潜一时看的入迷，渐渐的和自己前世看小说时自己幻想段誉的步法动作产生了重合。


    “莫非是传说中的‘凌波微步’？”一想到这里肖潜便连忙拍手叫好，大喊道：“好漂亮，好精彩，像神仙一样的步法，爷爷我愿意学，快快教教潜儿吧！”


    风清扬停下脚步，微笑的摸摸肖潜的头，“要学可以，还是要回答爷爷的问题。”


    “嗯，爷爷你问吧！”


    风清扬挑一地方坐下，慈爱的看着肖潜便问道：“潜儿啊，你说你长辈总是和你说官场比江湖更凶险，那你自己又是怎么理解的呢？”


    “爷爷，潜儿认为，世上之人贪恋的无非就是权力和金钱。但是这些的根本便是一个人得有命享受权力和金钱带来的好处才行啊，你说当官吧，如果你想做一个好官，那么你必定要勇往直前，为百姓谋利益，但是这样势必会影响另一部分坏人的利益，这样你不是要整天提心吊胆躲避坏人的追杀？但假若一个人想做以个贪官，但是他又怕好人在比他官大的大人面前诉状，这样自己不也是难逃一死？所以么，无论好官还是贪官都很难做，有些人甚至到死都不知道是谁谋划，还有是死于谁的手里。哎。”


    肖潜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说江湖人士吧，不仅可以仗义行侠，打抱不平，无拘无束，更重要的是自己可以有保命的本事啊，至少活着才能有资格做选择，所以江湖人士只有一个目标：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这样别人才不敢打你的主意，你才可以真正的无拘无束啊！”


    “嗯，也算有道理，那朝廷至少也掌控着一成大陆上的百姓啊，你不当官，那你可以自己当皇帝啊，这样不也可以无拘无束么？”风清扬继续的追问道。


    “呀，爷爷，你这也不懂啊，当皇帝更累，所有事情都要自己亲自过问，做好了后世还能称颂一下，哪里有一点不做好，就要被百姓被后人所诟病，遗臭万年的呢，而且皇帝其实自己也很无聊的，你想想整天被关在一个大一点的笼子里，外面的世界一辈子都不一定看的到，多可怜啊！”


    听到这，风清扬摸着胡须的笑了，仿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般，至少是认为对面的这个小娃娃适合踏入江湖了。


    “那爷爷再问你，你认为哪些是好人，哪些又才是坏人呢？”


    “嗯，其实到现在我自己也弄不清楚哪些是好人，哪些是坏人了，都说‘虎毒不食子’么，说明任何一个人都有他善良的一面啊。但是好人呢，有时候被逼无奈还是会做一些伤害别人的事情，比方说当自己的生命遇到危险的时候，但是他这样做错了么？爷爷这个问题我真的回答不了。”肖潜如此说道，其实按他再世为人的经验，这些问题绝对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他要考虑到他现在的身份，才三岁半呀！


    肖潜是已经有意控制自己的言语了，但殊不知他的这番控制后的华语还是让风清扬大吃一惊！“怪胎，难道老天看我数十年的清苦生活太过寂寞，所以带来一个怪胎让我增加乐趣？”


    风清扬把这份笑意埋藏心底，思考一会过后，便又问了一个问题：“潜儿，你的回答爷爷我很满意，这样，这是最后一个，你若回答的还如此好，爷爷便带你去这后山修行，随爷爷一同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