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辣手摧花
3个月前 作者: 浅紫湮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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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王叔就回到了这间房,手上拿着一套简单的练功服,此时,罗雨妮因已经进入了梦乡,连王叔进来都不知道。
“罗先生,您可以起来了。”一边说着,王叔轻轻拍了拍罗雨妮的肩膀。
罗雨妮翻了个身,没什么反应。
王叔皱了皱眉,在他肩膀上又拍了一下,这一次,罗雨妮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肩膀上传入体内,刚刚因为进入睡眠而变得朦胧的意识顿时清醒过来,“啊!王叔,不好意思”
王叔道:“罗先生,请跟我去练功房吧,别让将军等久了。”
罗雨妮坐起身,道:“王叔,您叫我名字就行了,我叫罗雨妮。”
王叔没说话,拱了拱手中的练功服。
罗雨妮只得坐起身,其实他还想再睡会儿,却并不想为难这位王叔,毕竟,他是一位老人家了,罗雨妮还是很尊敬的老人的。
“好吧,我就跟您走一趟,不过,这练功服能不换吗?王叔,我不是说了,您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么。”罗雨妮指了指那看起来松松垮垮的练功服说。
王叔脸上流露出一丝微笑,道:“不行,衣服必须得换的。我还是叫您罗先生吧。”
罗雨妮从床上下来,道:“别这么讲究啦,这样好了,只要不是当着毛将军,你就叫我名字,这样舒服一点,我还从没被人叫过先生呢。王叔,我们走吧。”
王叔点了点头,带着罗雨妮离开了房间,练功房离他的房间并不远。
走了1分钟左右,罗雨妮就看见了一扇大门,王叔走到门口处轻敲几下,“将军,罗先生来了。”
毛将军冰冷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让他进来吧。”
王叔向罗雨妮点了点头,罗雨妮只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在自己脑海响起。
“不要忤逆将军的命令,这样对你更好一些。”
王叔离开了,罗雨妮推门而入,入眼便看到一间巨大的练功房,这里足有三四千平米,地上铺着一层厚约三寸的垫子,四周的墙壁上刻着一些符箓,整间练功房看上去很萧瑟。这里肯定布置了空间阵法,要不然怎么可能容得下这么大的地方,罗雨妮看着房间内的环境感叹道。
而毛将军就盘膝坐在练功房正中央。
此时的毛将军变了一个样子,身上的军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与罗雨妮一样的白色练功服,短短的头发。整体给人一种刚劲有力的感觉。
毛将军看着罗雨妮穿着鞋走进练功房,不禁皱了皱眉,“脱鞋了再进来。”
罗雨妮耸了耸肩膀道:“我又不知道,你又没跟我说。”说完,他脱下鞋扔进了储物戒。
“今天首先看看你的实战能力到底如何。”毛将军刚说完,罗雨妮突然发现自己肩膀上多了一只手,紧接着,腾云驾雾的感觉不禁吓得他大叫一声,下一刻,他已经重重的摔在地上,这一摔,仿佛将他全身骨头都摔散了一般,没有一处不疼,就差直接喷出口血来,全身因为突然而来的剧烈疼痛而有些抽搐,蜷缩在一起,连意识都被这一下摔的有些模糊了。
砰的一声,练功房门关闭,毛将军冰冷的声音响起,“你的武技怎么如此差劲!你要记住一点,无论什么境界,对于武技的运用是很重要的,这决定了你今后成就的高低,起来!”
疼痛的感觉略微恢复了一些,罗雨妮勉强从地上爬起来。
听着毛将军的话,罗雨妮心里有点不服气了。仰着头看着毛将军那一米九的身高,说:“这次是偷袭,不算再来。”
毛将军笑了笑,摇摇头,说“这是实力的差距,你不服,打得你服为止。”
罗雨妮目光闪烁的看着毛将军,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打,恨恨的哼了一声,“好。”他猛的向毛将军冲了过去。
毛将军冷冷地看着他,站在原地动都不动。当罗雨妮距离毛将军还有两米米左右的时候,小腿稍稍弯曲,他将雾气悄悄布满了脚掌。这是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一种侧踢的准备方式,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从刚刚的攻击看,毛将军近身作战能力很强,不过为了刚才那一口气,他必须搏一搏。眼看毛将军的腹部近在眼前,罗雨妮不禁大喜,只要自己这脚能踢中他,他绝对不会好受。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成功之时,毛将军不退反进,身体突然向前一迎,稍稍侧身,提起了膝盖。
在罗雨妮的腿快要踢到他腹部时,他看似轻轻提起的膝盖正好打在罗雨妮的左腿上,一股巨力传来,他的头顿时带着身体上仰,而毛将军的左脚顺势抬起,脚面正好抽在他的胸口之上。
罗雨妮只觉得自己突然飞了起来,做出一个平时他绝对无法做到的凌空直体后空翻,感觉左腿仿佛像折断了一般,胸前传来的剧痛使他险些无法呼吸,这一次可不是直接摔在地上,他是飞了一直飞出六七米外才落在地上,冲击力带着他顺地板向后滑去,一口鲜血从罗雨妮嘴里狂喷而出,顿时染红了王叔送给他的新衣服。
眼前一阵模糊,胸口传来的剧痛使罗雨妮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张大了嘴想要呼吸空气,但胸前的灼热痛楚却令他一阵窒息。
毛将军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既然你是先天水元力之体,那就让我多开发开发你自愈的潜力,以后才能走的更远。”
一股霸道的能量将罗雨妮从地面拽起,毛将军的脸在罗雨妮面前不断放大,此时,罗雨妮口鼻之中都已经有鲜血流出。
毛将军冷冷的道:“我不在乎你恨我,你尽管恨,如果你有一天能达到超越我的实力,你也可以还回来,至少,那时你已经是强者,可惜你现在还不是。”
罗雨妮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从一开始···见到···我,你是不是···就···决定这样做了?太残暴了吧。”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但神情却没有一丝屈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