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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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剎在青龙箫的舒缓温馨的节奏里进入了这样一个梦境，或许里面的主人公北冥便是他自己，他的内心的情绪也跟着梦境里的主人公一起变化，他真怕那个北冥真的会成为未来的自己。


    他记不起这个梦境究竟有多长了，不过在他醒来的时候他的双眼都流淌着泪水，他无法克制那种撕心裂肺的悲伤。他真实的可以感受那种就算宇宙毁灭也化不开的悲伤，他真的无法面对那个梦境，这个梦境出现的意义他根本不知道，难道这会是自己的未来的预演吗？


    当萧剎睁开那双可以吞噬一切的眼睛时，身边已是坐着玄武道长和四大长老包围着自己盘坐，他们所念动的便是除去心魔的清心咒。萧剎的醒来引来了掌门师父和四大长老的注意，萧剎赶紧擦干了眼泪，他不知道这个诡异的梦是怎么回事，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头发会变得一半白色一般是黑色那么滑稽，还有那道长长的红痕的愈合都是令他更加风神俊逸。这些身体的变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只是感觉身体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潮汐一样在游走，那股神秘莫测的力量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萧剎，告诉为师，你现在感觉如何。你已经昏迷了一个月之久，等我们招选门徒回来就立即给你服用了本门至高无上的疗伤圣药冰魄丹，你体内两股互相匹敌无双的真气才可以慢慢压制下来。”玄武道长一脸的担忧，看来为萧剎克制心中狂魔的时候到了，如果再迟疑恐怕就把萧剎送上了一条恶魔之路。


    “师尊，我现在感觉还好了，就是我这头发还有额头上这些变化让我有些不适应。”萧剎冷峻的淡淡回答，他也不知道师尊听到他这个梦境会怎么样，反正不说也没有什么坏处。


    “萧剎，那你安心调养，近来妖魔鬼怪的活动很猖獗，看来一场正邪之战也即将展开。从今天起你就在天仙阁安心调息，身体上有什么不适尽快告诉师尊。”玄武道长轻轻按在萧剎左手的手腕处，那些看似平缓却内藏汹涌澎湃的脉搏也是让玄武道长眉头紧锁，他对萧剎付出的心血是毫无置疑是最多的，对他寄语的厚望也是最高的，他希望他的未来可以诛魔成神。


    被掌门玄武道长和三大长老带回来的四个门徒可谓是四朵金花，不，应该是天上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人界帝王公主刘伊诗，高贵华丽，犹如一朵雍容华贵的一朵牡丹，举止言谈之间透露着一种不可触及的高贵，她樱桃小口说出来的话就像锦绣绸缎一样光滑细腻；


    散落江湖的武林宗主之女叶灵羽，娇小可爱，犹如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行动处若弱柳扶风，真是不知不觉间给人一种无限疼爱的感情；人界之间的平民之女谭琴瑶，端庄秀美，犹如一朵在水里涟漪的水仙，她的笑容和话语让人入沐春风；巫族长老之女江衣霞，圣洁纯美，犹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清心莲花，她的清丽脱俗完全可以迷倒众生。看到这四位小美女才知道为什么此番轮回湖的涟漪出现，只有四位小女孩选招而来，原来她们个个是可以迷倒众生的绝世美女。


    四位小美女被天道门四大长老收为门徒，江衣霞跟随大师伯玄冥道长，刘伊诗跟随三师弟玄空道长，叶灵羽跟随四师弟玄亦，谭琴瑶跟随五师弟玄羽道长。这样的分选倒是迎合了大家的意思，只是掌门玄武道长门下的门徒倒是有些失望，看着其他道长的弟子喜笑颜开的样子倒是有点恨得牙痒痒。


    “哎，师兄，那个在最高阁楼的那个黑白头发的那个男孩是谁啊，他怎么呆在那里不和大家在一起？”刘伊诗对玄空道长门下的大师兄道清小声问着，其他二个个女孩也都缓缓抬起头看着站立在天仙阁门外的衣阙飘飞的萧剎，只有长发披散着掩盖着眼睛的江衣霞无动于衷。


    “他呀，他是掌门师尊的关门弟子，萧剎。他可是厉害着呢，他前几个月还打败了道广师弟，那个是他自创的剑法一剑隔世，听说他的情绪还可以影响天地的风雨雷电呢。”道清言辞飞扬地说着，仿佛那个神一样的人物就是他一样，阁楼上的萧剎正欲轻轻地转身走进来了阁楼。


    江衣霞这才抬起头望着高耸如云的天仙阁，忽然有一阵清风吹乱她长长的披肩秀发，萧剎此刻注视着江衣霞。两人的不知所措的目光碰撞在一起，似乎有一股电流让彼此的身体微微震颤，萧剎似乎看到江衣霞明亮的眼眸里泛起的涟漪，仿佛是他曾经熟识的，那不断涟漪的眼波好像是他不久的未来。


    两人对视而望间天气仿佛发生了些许变化，万里无云的晴空忽然刮起了清风，就在萧剎转身的那一刻泪如雨下。他也不知道看到她眼里的那么多忧伤，而且他竟然控制不住那伤悲，天道门上空转瞬间乌云成山，滂沱大雨倾盆而下，谁都没有想到此刻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只有江衣霞心里很明白，道广师兄说的一点也没有错，那个傲立在天仙阁楼上的黑白头发各半的萧剎的心情可以影响天气。


    “哎呀，这是什么情况啊，在这道门仙山之上怎么也会发生这种事情啊，真是活见鬼了。”自由生活在皇宫的公主刘伊诗口无遮拦的说，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这实把他们淋成了落汤鸡，不过认真回想起道广师兄之前说的话突然感到既吃惊又羡慕，如果以后要是修道之后也有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