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要离
3个月前 作者： 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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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要离
翌日，一大清早，男子打开家中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无比沉重的走去往村长家里的道路。没多久，便来到了村长家门口，男子轻轻地敲了敲门，对里面说：“村长家吗？我是锦木生啊！”
马上从里面便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是木生啊，等下啊，我来给你开门。”
“啊，老村长，您老也别起来了，我今天来只是跟您说下，您那天和我说的事呢我和他婶都同意了，现只等小程同意了。”
“哦，是吗？你们都同意了，那好吧，你回去和小程谈谈，看看他的意见，如果他也同意了就带他来见我吧！”
“好的，老村长，我明白了。您老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恩，去吧，记住时间。”
话音刚落，锦木生便快步回到家里，把这些告诉了他的妻子。
“去吧！找个时间和程程谈谈吧！”说完后，妇人的眼泪便无声的流了下来，挡也挡不住的流……
“行了，别哭了，小程他长大了，迟早要离开我们的，你这个样子让小程看到了我怕他不肯离开了，这次这个机会很好也很难得，不要让小程错过了。”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不能让程程他看见我这个样子，他能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能哭呢？”妇人把眼中的泪水擦掉，露出笑容说。管如此但她那哽咽的样子还是出卖了她心中的情绪。
“哎，难为你了”锦木生一边拍着妇人的后背一边沉声道，“你好好缓缓吧，我去想想怎么和小程说。”
锦木生走了，房门也被关住了。屋里面，妇人口咬着衣袖哭泣着、哽咽着，后实是控制不住了便趴床头，头面向着枕头，双肩不停地那耸动，很久……很久……妇人的双肩停止不动着，缓慢的抬起头，眼睛里充满着血丝，脸色加的苍白了，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但那枕头却已经变的湿地不能再湿了……也许是想到了什么，妇人赶紧停止了那无声的哭泣，整理好自己的床铺和自己凌乱的头发，擦干了脸上残留的污渍走出了房门向厨房走去……是啊，再过不久便是早饭的时间了……
就妇人走进厨房的不久，小锦程从外面走了进来。妇人见小锦程进来了笑着对他说：“程程，饿了吧？早饭马上就好了。”
“不是的，婶婶，我还不饿呢，我是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不用你帮忙了，程程好乖哦”，妇人听后开心说，“你出去玩会吧，饭好了婶婶会叫你的。”
“噢，好啊，那我出去了，咦，婶婶，你眼睛怎么了？怎么通红通红的啊？”
“恩？很红吗？呵呵，可能是被烟熏的吧！程程，你快出去吧，别等下也被烟熏着了。”
“哦哦，那婶婶我出去了，您小心点啊！”小锦程边说边退出了厨房。妇人见小锦程出去后，也是大大的出了口气：“还好没被发现。”
小锦程走出厨房后离厨房的不远处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厨房门口，他心中感到了郁闷，他知道不久的将来会发生着让他不舒服的事情，这让小锦程非常的不开心，但没办法，此时此刻他别无他法，他只能静静地等着……等着……
乡间的小路，曲折的像蛇的身子，是那么的窄小。就这窄小的小路上，出现了两个身影，一高一矮，一壮一瘦是那么的鲜明。
这两个身影自然就是锦木生和小锦程勒，此刻，小锦程面无表情，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与他那张小小带点白净的脸是那么的不搭配。
管看上去很平静，但心里却不再是那样的宁静了，此时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吃早饭时叔叔婶婶对他说的那些话，那些话就像鬼魂一样回荡耳边，怎么的驱赶不了。
“小程，你知道吗”，锦木生粗哑的声音打破了餐桌上的宁静，同时也吸引着小锦程的目光，而此刻小锦程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婶婶正低着头，眼睛里的水花隐隐约约一副将会喷发的样子。
“一个月前，老村长来找过我，跟我说了一件事――关于小程你的。”
说完后，锦木生停顿了，屋里很安静，小锦程知道下面才是重点，所以他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的叔叔。
良久，作低头沉思状的突然抬起头，脸色无比沉重道：“小程，叶镇的枫叶学院正招收年纪十二岁左右的孩子，而我们锦村也有这一个名额，老村长见你把祖辈留下来的书籍都阅览过，所以老村长他希望你去。你自己决定吧，后天就是后的期限了，同意的话老村长将会带你前往叶镇，当然不同意也没关系，小程……好好考虑下吧！！”
“呵呵，程程，你也长大了，懂事了，也是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想去的话就去吧，不用顾虑别的，知道吗？”，一旁婶婶也抬起头来，一脸欣喜的模样丝毫不见刚刚那要哭泣的样子，“再说了，这次的机会很难得的可别错过了。”
风声飘过，时间流过。
小锦程的眼睛充满着震惊，震惊中带着惊喜，但又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震惊带着惊喜的眼神却被强烈的不舍而取代。
“程程，没事的，别为叔叔，婶婶担心。再者你又不是不可以回来了，放假了就可以回来看看吗。”一边的婶婶读懂了小锦程眼中的变化，连忙说着。
大概是婶婶的话起了作用吧，小锦程眼中的不安降了不少。渐渐地小锦程开始沉思着，眼神透露着成人才有的智慧的光芒。
自从父母去世后，小锦程变的成熟了，长大了。从那时候起，他开始识字，读书，向老村长请教……短短的五年，他把祖辈留下来书籍、心得全部看完，慢慢的他也懂了很多……很多……比同龄孩子懂的太多……太多……
他开始明白了……他开始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他渴望去见识去探外面那未知的世界……他想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像书中写的那样精彩……那样的美好美丽……他想去看看外面得世界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吸引着锦村一代又一代的人走出村庄，走向外面的世界……
乡村小路旁的小草随风飘荡着，多么像是向路上的行人招手，用他们独特的方式向别人展示它们的魅力……管那一高一矮，一壮一瘦的身影已经向远方走去……
砰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着幽静的小屋内外响起。
“老村长，我是木生啊，我带着小程过来了。”
“哦，来了，等等啊。”又是那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没一会儿，门从里面给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甚是苍老的面容，满头的白发，单薄的身子这微风中显得那么的无力，像随时都会被吹走一样，也只有老人那漏着精光的眼神才让人感觉到他的不同之处了。
“同意了？”老人看了锦木生和小锦程一眼后，慢慢的说着。
“是的，小程他没有意见。”
“哦，小程，想好了吗？”听到锦木生的话后，老人转过脑袋看着小锦程，眼神透露着一丝慈祥温声道。
“是的，村长爷爷，我想好了。”听到老人的话后，小锦程连忙说着。
“恩……那好……那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过来吧！！！”
“那好的。”
“走吧，小程，明天再过来吧”
“恩”
如同来的时候一样的步伐一样的表情，锦木生和小锦程都保持着沉默走回去的道路上。
回到家，小锦程欢快的跑到婶婶身边开心的说：“婶婶，村长爷爷他答应了，他叫我明天再去他那。”
小锦程很懂事，他明白既然选择了，就要开开心心的离开，不能让婶婶看着难过。
当然小锦程所想到的，妇人也想的到了，只听那妇人同样欣喜地说：“是吗，呵呵，就知道我们程程棒了，将来一定会很有出息的。”
“好了好了，明天小程就要走了，今天好好准备一下，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一边的锦木生见婶侄两一副没完没了的样子赶紧出言制止。
“啊，对啊，还有很多东西没准备好呢，程程，你出去玩玩吧，跟村里的叔叔婶婶和你那些玩伴也道个别，我和你叔叔去给你准备准备行李。”
“嗯，那我出去了。叔叔，婶婶再见。”
“慢着点，别跑那么快啊，小心摔跤。”妇人见小锦程又开始快速地奔跑了赶紧叫着，看着小锦程活波的样子妇人带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傻孩子。”
“哎，程程明天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他叔你说程程还会回来吗？”女人总是善变的，没多久妇人便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取代的是一声声的哭泣声。
“别那么想，小程会回来的。”但锦木生的心中却加着另外一句话，当小程再回来的时候，也许我们已经不了吧！当然这句话锦木生他不敢说，他怕妇人会受不了：“好了，走吧，进去吧。”
锦木生夫妻心里不平静，但小锦程心里同样充满着各种不同的情绪，开心――有，不舍――有，但无论如何，离开这里已经是必然了，这点不会再改变了。
慢慢地走路，左右不停的张望着，不停地和周围的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哥哥姐姐、甚至一些比他还小的小孩子们打着招呼，也许是不舍吧！短短的一段路却走很久……很久……
回到自己那简单的小屋，没多久，小锦程便从里面走了出来，只是他胸前那略显
鼓起的地方出卖着他进入家中的目标吧！！再跑到锦木生的家向婶婶说自己想去山丘上看看，而不同以往的是这次妇人没有阻止，大概是因为明天要走了吧！！！！
来到这矮小的山丘上，小锦程欢快地坐石墩上，抬起头注视着那散发着火红光芒的太阳，眼睛因为太阳光而眯起来了……没多久，小锦程便低下了头，把手伸进了上衣中慢慢的拿出一件外面有一块崭的绣布包着的东西，此时此刻小锦程的面色变得庄重无比，眼神露出的迷离目光紧紧的盯着这件东西，双手是紧紧的抓着绣布的两边，从小锦程颤抖的双手可以看出绣布里面的东西是多么的重要――管只是对小锦程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