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引吭高歌
3个月前 作者: 淡定一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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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踹开了,光子他们进门一看,灯亮着,里面一切像往常一样。
“人呢?”陈楚红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慌。
光子冲到自己床前,从枕头下的包里拿出一把刀子,因为他断定:东方朔就藏在床底之下。因为窗棂好好的,他决不可能从墙上穿越出去。
光子拿着刀子趴下身子,望向东方朔的床底。床底有个皮箱,他挪开箱子之后,朝里一望,没人,再看箱子上也上了锁:玛比的!这死猪能跑哪里去呢?
莫非还藏到了我们的床底?肯定了:“死猪,你玛的给我出来!”
没人答应!光子再次趴下身子,望向自己的床底,没有。又望向彪子的床底,依旧没有:“出他玛鬼了?”
陈楚红一听,全身毛孔一乍:出鬼?啊!真的出鬼了!要不的话,彪子背上怎么会突然剧烈疼痛?要不的话,门从里面插上,里面却没人呢?
光子也感到害怕,但自己毕竟是男子汉,即使遇上了鬼,自己也有义务保护女朋友!他望着陈楚红那苍白的脸道:“楚红,别害怕!天下是没有什么鬼的!”他在安慰她,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其他宿舍的同学听到踹门声,也陆续围了上来,他们都感到奇怪:这208室每次都是彪子光子的呵斥声和东方朔的哀求声,今天是怎么啦?
同学们知道门从里面闩上的时候,一个个都面带怯色:莫非真的出了鬼?以前也没出过这样的事啊?他们看了又看望了又望,好奇心过去了,一个个都满腹狐疑的离开。
“门栓坏了,要不要修一下啊?”陈楚红怯生生的问。
“等死猪回来让他修!”光子极不自在的坐到床上。
陈楚红想,如果真有鬼的话,那光子今夜就危险了:“光子,要不你打的回家住?”
“……”
这鬼地方,看来真的没法住了!
想起上高中以来被他的欺负,戒指中的东方朔认为,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松的走了。于是,两色戒指飘向门外,身体从戒指中穿出,然后又将戒指戴到手上,吹着口哨迈着大步进了门。
就这表情,就这口哨,就令光子惊讶不已:这丫以前那目光是那样猥琐不堪,水牛滚都他玛的压不不出一个屁来,现在那泰然自若的表情,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
难道仅仅是他对彪子下了手,才令这小子如此兴奋的吗?不仅光子这么想,陈楚红也是这么想的,同学两三年了,又是一个班级的,谁不了解谁呀!
“死……死猪,门是不是你插上的?”光子弱弱的问道。
要在以前,光子早就上前抓住他的衣领怒声责问了。眼前不同了:彪子的疼痛和门从里面插上,可能都是这死猪干的,这就不得不令人有些儿胆怯了。
东方朔依旧躺在床上,继续吹着口哨,直接无视这位霸道的宿友。
这令光子感到屈辱,特别是在女朋友面前。他站起身来,迈着像在河里走路那样的步伐向东方朔走去:“死猪,我问你呢,你怎么不回答呀?”他真想扑上去掐住这死猪的脖子,但有点儿不敢!
“哦!你是问我呀?你喊死猪我还以为你喊谁呢,你不是喊陈楚红的吗?”东方朔依旧躺着,说话非常平静。
“你……”光子握着拳头,感觉怎么也握不紧。
陈楚红听到东方朔这几句话,感觉像是打雷一般。颤抖着走向光子的身后:妈呀,这话还是以前的那个舀子说的吗?
东方朔坐起身来,依旧无视他俩,拿着盆向茶炉房走去。
“舀子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陈楚红的目光可怜兮兮的向光子望去。
光子坐回床上:“玛比的,这事真有点儿奇巧!就单拿这门从里面插起来说吧,这个,谁又能做到呢?”他若有所思的挠了挠光头:“不过,等彪子回来,我俩一定整死这小子!”
“是啊是啊!”陈楚红急忙附和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出面的事让彪子做,你大不了出点钱。”
东风朔端着脸盆走上楼梯,这一次,他不是吹口哨了,而是放声高歌了。
要是别人这样张狂,其他宿舍的同学不会意外。这么大的歌声是死猪唱的哎,这就不得不令大家震惊了!
那些同学走出宿舍,头伸出来大声的道:
“死猪啊,你快活什么呀?你这样张狂,彪子回来你还想活吗?”
“光子也在呀,这死猪刚才还照样吹口哨呢!”
“有点意思,这舀子要变成勺子了!”
……
勺子?朔子?叔子?东方朔明白了:女孩感觉喊我死猪不雅,便想改个文雅一点的鄙视的称呼,喊“朔子”与“叔子”音近,喊了怕上当,就直接喊成舀子了。
玛比的,还真有点意思!
东方朔想这事的时候站在原地没动,歌声也嘎然而止。他想明白了以后,又听到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便又有了高声歌唱的意愿:我辈不潇洒谁潇洒?我辈不张狂谁张狂?
他搜索了以前的记忆中有没有什么熟悉的高音歌曲,这一搜索,还真有!他在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中突然高歌:“那就是――青藏――高――原――”
“这个死猪大概是疯了!”
“疯了?要真疯了大家还得小心啊,要不给他咬一口,还得去打防疫针啊!”
“你莫说,这死猪唱的还字正腔圆的呢!还有点儿明星范儿呢!”
……
嗯!效果还不错!至少有人开始对自己用褒义词了,嗯,既然效果不错,那么,就再来几句呗!
就这样,东方朔一路唱着一路向宿舍走去。
众多同学看到光子能容忍死猪这样张狂,感到特别新奇,兴致大发!一个个都嘻嘻哈哈地向他的宿舍走去。
东方朔把水放到地上,拉过一个凳子坐了下来,脚伸进洗脚盆,笑着对门口的同学问:“我唱的很好听吗?那就进来听啊!”
那些同学平时迫于彪子和光子的淫威,没有几个敢上他们宿舍的,不过也有几个胆大的坐到了东方朔的床上。
“那就是――青藏――高――原――”这歌声在宿舍里与在外面不同,特别的刺耳。
陈楚红弱弱的问了一句:“舀子,你今天怎么这样高兴啊?”
什么?你喊我舀子,陈楚红,你这一句可喊得不是时候啊!要想改变你们对我东方朔的看法,我就从你们对我的称呼上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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