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朔州之战(5)
3个月前 作者: 作壁上观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
前几章,刘光世,写成了刘世光,罪过罪过各位看官就当是看到个笑话,上观继续写下一章去了。////
朔州,朔,一月之始也,月无光。
战马长嘶,鼓声震荡。看苍鹰掠过,云霄之上。血饮长剑斗志昂。不惜忠魂烈骨埋他乡。一生豪气荡漾。借我一双翅膀。让我ziyou飞翔。端坐马背,我的目光滚烫。天地ri月,赐我力量。任我朔风飞扬。塞北大漠,狼烟茫茫。听箫声凄凉,倦倚斜阳。思乡泪滴凝成霜。大雁南去勾起满腹惆怅。一腔热血回首望。心有豪情万丈。也有百转愁肠。我心所向,绕过一世苍凉。抹去血泪,忘记悲壮。唯我朔风飞扬。唯我朔风飞扬。朔风飞扬!
朔州,作为古战场,在史之中是很有名的,因为雁门关一过,便唯有朔州是南边的屏障了。
朔风飞扬,虽然没有明说是指的某一处的战争,却也能大概感受出,这首歌是写的朔州的战场。
千古过后,依然有人记得那一场场大战,而此时此刻,吕姬皓却逃到了朔州。
根据例行程序,吕姬皓曾经向刘世光发过一次求援信。
当然,根据例行程序,刘光世立刻上报朝廷,并且附录天降大雨,路途湿远,yu救山yin,有心无力。
末了,因为刘延庆国家中流砥柱的身份,钦宗还不得不赞扬刘世光为国家为朝廷保全了战力云云。
虽然战时,刘光世未去救援,但是吕姬皓带领三百多人投奔之时,刘光世却显得却显得很热心。
大摆酒席,迎接吕姬皓。
时年,刘光世三十七岁,吕姬皓四十岁。加之都是曾经的征辽军的一员。所以十分熟络。
刘光世举起酒杯:“吕哥,不是刘某不救你,不救山yin,而是连ri大雨,兵卒们过不去啊。”
吕姬皓心中冷笑,完颜宗弼的铁浮屠的铁掌都没有陷入淤泥里,你手下的兵卒是泥菩萨不成?但是口头上却笑道:“不必内疚,山yin丢失,我也不想的,只是连天大雨,金贼偷袭,实在难以保全啊。”
好在刘光世提到了天降大雨,朝中就算有人想以此败作为把柄对付吕姬皓,他的人也能在大雨上做文章。
到时候吵着吵着,陛下也该知道朝中那些将军是真正的能打仗的,断然不会对付于他。
刘光世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我已上圣上,写明了这次战争的经过,此过断然与吕兄无关,吾父与兄也已近上,相信吕哥没有多大事情。”
吕姬皓端起酒杯道:“那此时便麻烦你们了,等这一顿酒席之后我还要去太原,也不知道节度使会如何处置我。”
节度使,便是张俊,当年张俊成为西军统领,后来李纲退出西军势力,所以张俊名正言顺的成为了西军的头领,自然要假节,而这个节度使假节的本来应该是西京路,无奈西京已然成为了京城,西京路也就是京畿了。
所以张俊节度西军,不管理地方。
但是节度使还是有很大的权力的,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若是张俊因为吕姬皓此次战败,直接处死他,旁人也无话可说,就如同当年童贯处死梁红玉的父亲一样。
只是,刘光世哪儿可能不知道吕姬皓是张俊的人,敢问这么屁大点儿事,张俊可能惩罚自己的手下么?
断然是上求保吕姬皓,也不可能有半点儿责罚。
而张俊如今坐稳了西军统帅的位置,也不怕有人借口对付他,根本无所畏惧。所以吕姬皓根本没有任何事。刘光世三父子也不过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席后,吕姬皓重提旧事,然后带着三百亲卫直奔太原。
南京城中,方天定开始整理包裹,北方战事诡异,方天定不得不小心。随即决定,立刻出发,镇守真定府。
方腊放下国事,到了东宫,找方天定谈了很久,最后方天定决定,带着赵敏一起去真定府。
方腊也不是为了其他,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你要强求还是个半大小孩儿的方毫给他生个孙子,当然不现实。
所以只有方天定了。
方齐,只是第三代的第一个男丁而已,方家总不能只有一个男丁。
而直到此时,方天定才想起,江家王家的托付。
方毫如今在北疆驻军,只是孤身一人,王妃也没有跟着去,着实不太好。
作为戍边的将军,方天定当然知道戍边的军人都是过的怎样的生活,哪怕他们是将军。
七百背峞军与方天定一道出发,由于赵敏不会骑马,也不适合长时间骑马,所以背峞军中有了一辆马车,走的稍慢。
一千背峞军,数量从来不变,除去代统领,总共就九百九十九人。
七百人一直跟随着方天定,剩下的三百人,被方天定派了几次任务,最后留在了开封,暂时作为方杰的亲卫。
让方天定觉得同病相怜的是,方杰的妻子带着女儿在年初便一起去了开封。
算一算时间,方杰的女儿竟然已经三岁了。
方天定还记得,当年第一次看见方毫时,方毫也就三岁,方杰不过七岁。晃眼之间,自己竟然已经二十六七了。
26年,这个年份让方天定很是担心,这么久之后,方天定已经忘了推算公元纪年了,直到年关,再一次推算时,才想起,如今,就是26年。
加之金兀术南下,真的是不得不让人担心其中的诡异。
历史难道依旧会重演?谁都不知道历史的走向,方天定能做的,就是在力所能及的地方,改变固有的东西,让这个天下,更安生。
车队一路北上,直到真定。
方毫看着远处坐落的城池,如同山间云里,北去是无边北漠,而此地,却是山间谷地。
虽说是谷地,却不如说是*平原。
远处城外分明站着很多人。
方天定的目力多好,一眼便看出了那个为首的银甲金甲将军。不知为何,这让方天定想起了大话西游中的孙悟空,黄金圣甲,盖世英雄。
而远处,方毫所在之处,一眼看过来,方天定那匹大黑马也太过显眼。
虽然不是战马,但是这批黑马实在太过神骏,方天定决心,把它训练做战马,并且要亲自训练。
方天定的队伍缓缓前进。直到真的看得清城门外的一切。
相聚三丈,方毫单膝跪地:“拜见大元帅。”
方毫跪地,在场的兵卒将军当然也只能跪地。
而在场很多围观的百姓也跪地了,他们跪的不是大元帅,而是保护帝国的战神。
当然,百姓们是双膝跪地,兵卒们是单膝跪地。
方天定翻身下马,扶起方毫,照着胸口擂了一拳,哈哈大笑道:“好小子,一年多没见,壮实了不少啊。”
此时,赵敏的车子也停了下来,方天定掀开帘子,拉下了初为人妇的赵敏。
方毫站在一边:“大哥,听说你又成亲了,这是嫂子么?给嫂子见安了。”
赵敏微微屈膝:“见过小王爷。”
方天定哈哈大笑:“你小子,对了,我已经给父王提起过了,给你找一门亲事。”
方毫苦笑道:“没这个必要。”
方天定哈哈大笑:“怎么没这个必要,要不是父王揽着,母后非给你找五六七八个妃子不可。”
当方毫起身时,在场的兵卒都已经起身了,但是百姓却都还跪着,方天定拱手道:“乡亲们都起来,真是折煞小王了,小王可受不起如此大礼。”
一位跪地的老儒生抬头道:“大元帅您,震慑胡人不敢南下,如今宋国正经受战事,而我大魏国却没有事,难道还受不起我等一拜?”
方天定笑着扶起了老儒生:“你是饱学之士,自然知道跪我是不合礼数的。”
跪拜礼一般是对君王,或是小官对于大官才行的礼数,比如方毫拜方天定,便是合理的。
那儒生却恭敬道:“尊重,是对于德高望重之士必要的礼数,大元帅年龄虽然不大,但是却保护黎民不受贪官侵害,不受外敌侵扰的大德之士,如何受不起我等尊重。”
方天定才有些愕然,原来,这六年来的一切,还是有人记得的,当一个人的功绩受人尊敬,被人铭记的时候,那种成就感,恐怕是天下最满足的感觉。
方天定才再次郑重道:“天下兴亡,王朝更替,不管是哪一代的官吏都有贪,腐之辈有jian诈之徒,我方天定能做的,只能是让我大魏国国土之上,尽量少出现贪,腐,让大魏国之外的敌人,不能攻击我大魏,让我大魏兴盛。大丈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皆是我被应为之事。我名为方天定,便是看不得天下动荡。若是有能人志士觉得我做的对,可以参加我大魏军队,也可以直接投于我,自表才能。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为之者,喂为为之。不为之,不言之。言之,则行之。”
在场也有诸多儒生带着学生前来,如此一闻,很多学生皆是起身喝道:“我愿参军!”
方天定看着学生们笑道:“若是熟读兵,懂得战法,做一祭酒亦可,参军不一定就是做兵卒。做谋士,也是参军。若是不懂军事,回到学堂努力读,等考取功名,做勤政爱民的好官,做参验科技的术科学士都是报国,诸公谨记!”
其中一名学生上前一步,对着方天定三次做辑拜道:“学生何德何能当得起大元帅一个‘公’字,学生略懂军事,愿做一谋士报国,以期来ri,对的起这一‘公’字!”
方天定欣慰的点头:“你叫什么?”
“学生,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