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三黑的异能

3个月前 作者: 心律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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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黑只觉得好像是做了一场玄妙盎然的春梦般,躺倒床上辗转难眠。


    后半夜时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昨天所经历的一切终究是让他太亢奋了。半睡半醒时脑子里还是如动画片似的各种镜头轮番闪现,恍惚中隔壁那艳丽的少妇推门走了进来,口中说着什么他都没听见,只是觉得她穿衣服怎么那么熟悉,转念想起这灰色的t恤好像钱紧媳妇好像穿过,他再看那艳丽少妇,越看越觉得像钱紧媳妇,瞬间勃发。


    招手,钱紧媳妇便飘到他身边,他再不多想,扯下那灰色t恤,手掌覆上丰硕的胸,用力的揉捏。三黑从来没有这种感受,只觉得整个世界似乎都自己的掌握,又一把蹬掉钱紧媳妇的牛仔裤。


    耳边听她柔声叫着“小帅哥”,又扯下自己的衣物,顶着自己巨大的分身就要动作,却只听得身后有人大喝一声,“小哑巴!”


    三黑双脚一蹬,整个人苏醒过来,大口的喘着粗气,顺手拉开电灯,却只见床铺四周,散落的茶杯、毛毯、杂志、汤匙、碗盏无数的器具都漂浮了起来。


    他尖叫一声,漂浮空中的这些器具便都噼里啪啦掉落了下来,碗盏摔的稀烂。


    三黑此时目瞪口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起身去看这些散落的器具,想起昨天下午自己隔空抓起那螺丝刀的情形,难道这真的是深水潭的妖孽附体了?


    三黑想起自己很早以前看过一些杂书,说的就是这种隔空取物,远程遥控。好像被称之谓特异功能。


    他刚到宁南时,他没有啥娱乐活动----当然现也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就附近的破烂王那里陆陆续续的买了一些被城里人当作废纸卖掉的过期杂志、书籍,里面有本残破的气功功法,据说是当年很有影响力的一路气功。虽然只有残破的半本,但里面几段话还是给他记忆深刻。


    那气功功法的作者鼓吹修炼气功可增神通,开天眼,御空而行,隔空取物,并胡诌现代科学曰这些是人的第六感,特异功能云云。


    当时看的他是羡慕不已,总觉得要是有机会找到全本功法,一定要好好修炼。


    此刻他思量,也许自己这隔空控制物体的能力就是所谓的特异功能吧。


    想通这点,不由的惊喜万分,不过惊喜之余便想弄个清楚,自己为何拥有这特异功能?


    他也不是傻子,电视上看过一些电视剧,有特殊能力的人总是被一群白大褂围拢无影灯下。他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他自己可不想当小白鼠。


    他又想自己因为哑巴,这都市里成天被人欺负,若是被人知晓自己有了特异功能,不晓得又有什么无妄之灾。


    姑且不去管为何拥有特异功能,想想自己现既然拥有了特异功能,那么如何控制、能做什么呢?所以这种有过描述和他能力类似的气功书籍就成了好的学习阅读资料。


    他胡思乱想中,看见那气功功法里有言说修炼丹田至百会这条经脉,可开天眼!天眼?也就是有些报纸杂志上写的松果体,三黑记得曾看过消息说,松果体可增强人的记忆力及五感。


    他盘腿坐床铺上,看了眼功法,强记下步骤,便闭眼,长乎了口气,按着书上所说,心无杂念,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舌抵颚,开始凝神定气,幻想着有股气息自己的丹田,顺着经脉往澶中、人中、百会走。


    三黑本就是个单纯的人,也没有什么杂念,三五分钟后,他便进入了状态,只觉得有个细细的蚯蚓经脉中蜿蜒,终于将那蚯蚓绕着身体的经脉走了一圈。瞬间整个皮肤上的毛孔都张开了,汗毛都竖了起来,而不多时,随着他意念,那蚯蚓便沿着经脉重行一圈。


    三两圈下来,他只觉得头目森然,整个身体都有股外散的气感。


    待他睁开眼睛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跃起,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轻松如燕。


    他看着脚边的汤匙想隔空抓起来,但双眼圆瞪,却不见那汤匙有任何变化,他有些不明所以,但外面天空渐渐亮了,特异功能虽然玄妙,但是生活还是加重要,如果早上迟了对他一天的收入还是很有影响。


    三黑把特异功能的事情放到脑后,烧了开水,泡点昨夜的锅巴,稀里哗啦权当早饭。


    他要赶上班族的早高峰前将自己的修车摊摆出去。


    刚拐到棚户区集市上来,只听得就有人喊他,几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集市的正中心,摆了个摊位,上面拉了个横幅,上面写着“棚户区改造,牵涉你我他。”


    那领头的是李老头,也是堂叔认识的,堂叔回老家休息前还特别领着三黑去拜望了李老头,托他照顾三黑。


    刚才招呼三黑的也是他,三黑上前恭敬的给李老头鞠了个躬,就听李老头让他填写一个表格,却只见表格抬头“棚户区改造信息集表。”


    三黑有些不了解,李老头递给他一支笔,示意他道:“你照实填写就行了。”


    三黑想起堂叔去年回来时说过的话,要是棚户区改造,咱们这些人能讨些便宜,三黑别忘记了堂叔。


    棚户区改造空喊了许多年,这几年每年都能看见有测量员出没,每次出现这些人的身影时,棚户区里都会弥漫出不安的情绪,大家伙都觉得宁南市自己快没有立足之地了。不过去年开始,又有传言说政府怎么可能不管不顾的就将棚户区拆掉,肯定要照顾下这里的老居民,不说上户口、分个廉租房、公租房,但找个便宜的住所、弄些遣散费也不是不可能,总不会让百姓无处落脚吧。


    这念头让棚户区里所有人都好似有种亢奋的情绪,似乎天上会掉下来个大馅饼。


    三黑也明白堂叔的意思,他为人实诚,当时就表示一定不会忘记堂叔的,此时填写表格时,户主栏便填写堂叔的名字,其他的也都照实填写了。只是联系电话没有,李老头看眼里便责备道,你怎么来宁南这么久都不买个手机唉。


    可惜临时抱不了佛脚,他让三黑写了自己的号码。三黑嘿嘿傻笑,又给李老头鞠躬。将自己能说话的事情都忘记告诉李老头了。


    李老头叮嘱他,接到他的口讯第一时间要和他联系。


    三黑觉得这几天喜事连连,心里高兴,中午破天荒的没有啃馒头,跑去买份两荤两素的盒饭,吃的是满嘴油渍,正吃的爽时,就见钱紧媳妇不紧不慢的溜达过来,眼里正盯着他。


    三黑心里一惊,不敢做声。


    钱紧媳妇果然是过来找麻烦的。


    “你那骗了我老公的卖狗钱啥时候给我!这一天天的拖,你想拖到什么时候是个头!”钱紧媳妇看着三黑吃的盒饭伙食还不错,加气了。


    钱紧昨天被三黑弄伤了脚裸,一瘸一拐只是说腿磕着了,她还不意,晚上时钱紧抱怨腿疼,便啥活都不干,她看的那伤口却哪里是磕的,逼迫下才知道是三黑下的黑手,气的钱紧媳妇一晚上骂个不停,恨不得要连夜过去找三黑麻烦。今天等着肉摊生意清净下来,便憋着火找三黑麻烦了。


    三黑端着饭盒,看着咄咄逼人的钱紧媳妇,哼哧半天,愣是“等两天”这三字说不出来。


    钱紧媳妇又骂道:“小哑巴说没钱,这盒饭都吃上八块的了。搞毛搞,今天不给钱,老娘就送你去派出所。”


    旁边水果摊阿姨去进货,只有她大女儿带着几个月的宝宝看摊,对三黑、钱紧之间的纠纷也不明了,只是看着热闹,其他街坊不加意了。


    三黑终于蹦了句话出来:“我给。”


    钱紧媳妇也听人说修车的小哑巴突然能说话了,她刚才还不信,这时听着他开腔说话,不由自主的呲牙摇摇头继续骂道:“死哑巴,还能说话了,这哑巴是装的吧,别是潜伏的特务、还是哪里的逃犯,不行,你跟我去派出所。”


    她自觉挺有道理,于是得理岂能绕人。


    三黑突然想起前夜捡漏得来的那笔失踪的盗墓贼的外快,但来路不正,可此刻见钱紧媳妇的穷凶极恶样子,也是硬着头皮掏钱,这笔钱足有一千三四百,还了卖狗钱,还有一千块。


    去掏兜时却是空空如也。


    他这时才想起来,昨夜洗澡罢了,衣服里的杂物都掏了出来。


    三黑尴尬笑笑,钱紧媳妇哪里容他再辩解,出言加难听。


    张三黑只得将今早开张的一个大活,加上零碎钱七八十块,全都掏出来,全递给钱紧媳妇,钱紧媳妇一数钱,猛的挥手道:“钱不够,不行,赶紧给我凑钱去。”三黑只的做手势,求她宽限一天,明天一定给,钱紧媳妇去哪里听的进去,依旧是唠唠叨叨的数落着。


    三黑焦躁难当,就此时,有人拉拉三黑的手袖。


    三黑回头见是赵晓岚,心里却觉得来的真不是时候,赵晓岚却往他手里塞了东西。三黑一看,正是两百块钱,赵晓岚冲着他打手势道:是不是缺钱,先借给你,够不够?


    三黑心里一热,当真觉得她是个及时雨。


    他对钱紧媳妇又怕又讨厌,加担心她这里耽误修车摊的生意,正犹豫要不要收下钱时,钱紧媳妇眼明手快,伸手就将两百块抢了过去。


    张三黑心里恼怒,却没法子发火,只的任由钱紧媳妇拿了两百五十块钱哼哼唧唧的走了。


    三黑连番的对赵晓岚示谢,赵晓岚微笑着,眼睛都眯缝到了一起,好似月牙儿般,摆着手比划道:没什么,你记得明天要给我,这是我妈妈今天给我的买衣服的钱。我晚上回去要撒谎了,衣服只好明天买了。


    三黑嘿嘿一笑,保证明天还你钱,谢谢你替我解围。这家人真讨厌,都像无赖般。


    三黑这之后几天打坐入定,修习那气功功法,每日都有变化长进,心里欢喜,当下将所有的心思都放这上面。


    隔壁那艳丽少妇也碰到好几次,三黑每次都是心狂跳,却正好每次碰到都有外人,他也好似逃难般窜的老远,他心里虽对那刺激难以忘怀,但想起平日听起这艳丽少妇的风流名声,只恨那日自己如何的把持不住。


    三黑这些天修炼大的成果,便是可以掌控特异功能的运用了。


    他那日控制木柄螺丝刀时,螺丝刀还地上崩了两下,那便是精神无法迅速集中,精神力分散的缘故。


    后来控制汤匙不成功,却因为只将注意力放汤匙上,而没有将自己的精神力贯注上,因此那汤匙便无丝毫反应。


    三黑此时只需稍稍将精神集中,物件便被他控制住了,控制小汤匙是易如反掌。


    而关键的是他入定修炼那气功功法的同时,感觉精神力慢慢增强,他虽然感觉的很微弱,但相信精神力增强,他对于操控特异功能的能力也会迅速增强的。


    这些日子,正是宁南的雨季,时常下雨,有次下雨时几个附近的女白领,打着伞去附近的饭馆,一路嘻嘻哈哈的好不热闹,三黑看眼里,妒忌心里,性凝神双目圆瞪,一股力量便抓住了那白领的雨伞,将伞布翻转过来,几个白领不明所以,只觉得一阵冷雨吹的满头满身都是,都是惊叫连连,看着的三黑却是嘿嘿傻乐。


    又一次三黑修车时,有辆自行车放的远了,照理都是人行道上,顶多行人侧身的事情,却有个小轿车行到人行道上,看见自行车挡道,不停的按着喇叭,三黑忙着修车,一时不查,那小车司机下的车来,搬起自行车,便扔的老远,差点砸着行人。三黑这是看见气得冲上去和他理论,那人倒是动作迅捷,一脚油门便窜远了,若是往常,三黑只有肚中痛骂外加几个臭骂人的手势罢了,不过这次三黑双目圆瞪,精神集中,便觉得自己的特异功能的能力抓到了那司机手里的方向盘,猛打方向,车子便冲上非机动车道,撞上了护栏,好这时没有多少行人、自行车,没有伤人,但那小轿车将护栏撞的变形,车灯位置都瘪了进去,看样子没有一两千块维修费是下不来了。


    这种事情让三黑心里格外的愉快,即便遇到一些不快的事情,他也用这法子发泄情绪,水果阿姨偶尔看见他被人欺负,还能傻傻笑,不明白其中缘由,不免替他担心,安慰他时,三黑便解释说这是阿q心理,让水果阿姨不用担心。


    不过三黑毕竟是个纯真的人,偶尔时他也觉得自己太过于计较了,老天对自己不公,但现自己毕竟也能说话,又让自己有了特异功能,难免不是一种弥补,他着实有些惭愧。


    赵晓岚依旧经常过来,她天真纯洁、乐观向上的模样,不免让三黑自惭形秽。


    他这样反思,难免有些迂腐,所以等钱紧被他抓伤第七天,跑过来沾他便宜时,三黑竟然不以为意,帮他将钱紧媳妇的电动自行车修好了。


    钱紧连夸他技术好,浑然忘记了上周两人之间的不快,加不记得自己诳过三黑。


    钱紧消息灵通,问起三黑棚户区改造的事情,三黑艰难的说道:“刚做了登记,不知道还有多久呢!”


    钱紧毕竟是宁南土著居民,而且还是集市上厮混的无赖,对着三黑故作神秘道:“怎么样,想知道消息吗?”


    三黑嘿嘿傻笑,比划着说道:“那有哈的。”


    钱紧看三黑并不上心,便故作玄虚的透露道:“告诉你,说不准你还能落户宁南呢!”


    “哈!!”三黑听见他这话,吓了一跳。


    钱紧等的就是他这反映,立刻带劲起来,三黑连问了几声,钱紧便道:“我听说好像是区政府考虑将有一定年限的老住户都办进宁南户口,不过是好远的郊区,算起来是南山区边上的三树镇的户口吧。这只是听说,反正,兄弟,你要弄弄好,说不定就成宁南人了。”


    钱紧说的一本正经,连落户的镇名都说了出来,听的三黑是砰然心动。


    这城市户口对三黑这些外来工简直有着无上的诱惑力,那钱紧看电动自行车修好,急着回去向自家的母老虎邀功,匆匆的走了。三黑依旧沉浸虚妄的喜悦中难以自拔。


    三黑心想着这拆迁事情,心想若是成了,那可就成大都市户口的人了,他哪里还多想钱紧的可靠性,整个人都被这事情弄的神魂颠倒。


    快到傍晚时,赵晓岚下课骑车过来了,她给三黑带了杯奶茶,正好他闲下来了,两人便坐一旁边喝奶茶,便比划手势聊开来。


    三黑忍不住便将钱紧和他说的落户消息告诉了赵晓岚,赵晓岚瞪大眼睛,脸上全是消息,显的又惊又喜,比划道:三黑哥,恭喜你啊,这样我们都是宁南人了。


    三黑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笑意总是堆脸上,道:我才不是宁南人呢,晓岚是正儿八经的宁南人。


    赵晓岚摇摇头道:我是宁南的边缘人,说不定还会回乡下老家去呢。


    三黑看她说起这事情绪不佳便追问起。


    赵晓岚比划了许久:爸爸想等我毕业帮我领个低保,然后让我回乡下老家住,再补贴我,这样就不用出去工作,受人欺负了。


    三黑看着赵晓岚神情黯淡,便安慰她:那你就跟爸爸妈妈说自己不想回去啊。


    赵晓岚摇摇头:爸爸妈妈为了我操碎了心,我虽残疾,可爸爸妈妈却是多了十倍的关心。我也大了,不能再让他们为我操心了,我要自立了。


    三黑便对晓岚道:你要努力,我也努力,我们一起努力。


    晚上收摊时,想着钱紧说的可能落户宁南的话,越想越激动,不过钱紧说的时候,三黑光顾高兴,也听得不真切,他还想找钱紧再问个清楚,若真有此事,当真要和堂叔仔细商量。


    他打听了钱紧就住菜市场旁边的陈旧小区里。


    三黑进了钱紧家时,钱紧媳妇正收拾房间,看见三黑吃了一惊,脸色微变,听说三黑找钱紧有事,并不是惹事的,又见他老实模样,不似说谎,便安下心。


    她突然觉得三黑恐怕总比钱紧的那些狐朋狗友要可靠些。


    钱紧媳妇于是招呼三黑坐下,语气里多了些客气,给他端了茶水,这到让三黑有些不自,想着前些天那泼妇模样和现着实云泥之别。


    钱紧媳妇家只穿了吊肩连体睡衣,弯着腰扫着地,三黑坐的笔直,微微一转眼神,便见钱紧媳妇胸口的衣襟低凹,透过睡衣时间一对丰乳随着身体不住颤抖。乌黑的乳晕透着异样的性感,她竟然只穿了件睡衣。


    三黑再一凝神,就透过那胸口的衣襟将她下半身也看的通透,钱紧媳妇穿的平角的无痕的粉色内裤,将她饱满的臀部包裹的严实。


    三黑咽了口水,哪敢再看,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出格事情来。他起身问道:“嫂子,钱哥甚么时候回来?”


    钱紧媳妇皱着眉道:“快了,他去冷库办事呢。”


    三黑正犹豫要不要再等会,钱紧媳妇却道:“别着急,头回上我们家来吧,多坐会,我再发个短信催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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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时间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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