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天上掉馅饼

    朝鲜半岛上的战斗仍继续。什么样的官带什么样的兵，第3装甲师师长杜明华也是一个十足地崇尚进攻且野心勃勃的家伙。补充了一定数量的燃油和弹药后，杜明华立即挥师南下，于29日晚23点30分左右，肃川击溃日军第1师团的先头部队。接着，趁日军还没有反应过来，让第31坦克团会同第33机械化步兵团向平城方向突击；第33坦克团及第34机步团绕向顺安；主力则追着日军第1师团先头部队的残部继续南下。到30日凌晨4点左右，第3装甲师完成了对日军第1师团的包围，看来，杜明华并不满足龙战天对他下达的“击溃”的指示，铁了心地要全歼日军。


    被完全包围的第1师团明白大势已去，立即向大本营出了请求突围的电报。日本大本营可不想再失去这样一上一等师团了，立即同意第1师团的突围报告。但日军的突围行动还没有开始，就被第3装甲师的重炮给打了回去，接着，坦克集群也开始起了冲锋。得知第1师团还没有走到安州，便被**队围了顺安、平城及肃川之间的三角地带，被日军各个师团连续被**队全歼的消息吓坏了的第12师团，没有任何犹豫，便掉头向南浦逃窜。本想借助运输船队离开的第12师团，途就被告知：日本国内几乎所有的船只都集鸭绿江口运送溃败的第2和第4军。第12师团的师团长还算有点头脑，立即率军渡过大同江，向虎飞岭山脉逃去。但他却不知道，如果他胆子再大一点，主动为第1师团解围的话，已经耗了燃油和火炮弹药的第3装甲师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处于绝境的第1师团作出的困兽犹斗式的战斗，确实让第3装甲师大伤脑筋。由于公路运输不足，后勤保障也并不太理想，致使第3装甲师不敢象以前那样大量使用炮火，超过一半的战斗只能ka坦克、装甲车上的火炮和机枪来解决，有些官兵为了节约弹药，甚至用履带进行碾压。这也间接延长了结束战斗的时间。到了30日午，日军第1师团已被分割成5个小块，其核心阵地上只有不足8000人的兵力。此时，国空军侦察机及校射飞机的指引下，第3装甲师的进展开始加顺利起来。


    由于国空军绝大部分轰炸机和战斗机用于歼灭安东的日军，所以，此处的**队虽然掌握了完全的制空权，但仍不能空给予日军大的杀伤。战至下午15时左右，分割开来的几个小块的日军被完全肃清，并且将核心阵地压缩了一个不足2平方公里的地域内。正准备起后总攻的杜明华却为已大部告磬的炮弹和燃油而伤脑筋。不过还好，全师所有轻武器的弹药还算充足，不然，真的就只能ka拼刺刀来解决问题了。


    突然而至的补给车队，引起了全师官兵的欢呼，虽然不能完全补充整个装甲师，但该师的尖刀第30坦克团却配齐了燃料和弹药，而且师属炮兵团也补充了一个基数的弹药。经过近两个小时的补充后，炮兵团的炮火支援下，第30坦克团和下车作战的两个步兵团起了总攻。上万炮弹三十分钟内全部倾泄日军阵地上，仓促构筑的日军阵地哪经得起如此猛烈的炮击。师团长及全部高层军官被一击穿半地下掩体指挥部的155毫米炮弹炸死，整个第1师团的残余日军开始了无序地抵抗，终于30日晚22点被**队完全消灭。


    31日，已成空城的平壤被第3装甲师占领，此休整并补充给养。经过两天的“长跑”，第12师团也到达了虎飞岭山脚的溪和平山，并此接大本营的命令构筑防御工事。恶劣的朝鲜公路网，使第3装甲师平壤呆了三天才补齐了全部的弹药和油料，眼看着从手溜走的第12师团，心急如焚的杜明华立即率军渡过大同江，向虎飞岭山脉扑去。虎飞岭山脉并不高，也不险峻，第3装甲师完全可以通过。但刚刚到达山脚，并平山和溪被日军工事挡住的时候，杜明华却收到了龙战天的暂停攻击行动，全面转入防御的命令，因为，国内送来的补给已经不能满足其它部队的需要了。


    这个命令不是单一的，已经进入朝鲜的国各个师都接到了这个命令，除了朝鲜北部的崇山峻岭里肃清日军残余部队的**队外，所有主力部队都因为补给情况停止了进一步的攻势行动。到了4月8日，无论是朝鲜还是国内的所有战斗都已停止，虽然补给还源源不断地通过公路运送到各个参战部队的手，但数量明显减小，有些次要方面的部队甚至不能维持正常的战斗行动。原来，我们的财政渐渐地无法支撑，这个仗已经快打不下去了。


    日军也基本停止了朝鲜的军事行动，虽然海军仍然活动，但已经不能全面封锁福建以北的海域，只能进行部分破交作战，并且西朝鲜湾的巡逻也变得稀疏赶来。与国的情况一样，日本的财政也陷入崩溃的边缘，甚至不能为朝鲜的日军提供足够的粮食。双方就这样奄奄一息地互相对峙着，谁也不能奈何得了谁。


    从4月10日起至4月28日，整整18天的时间，除了**队朝鲜北部山区进行的肃清日军的战斗外，双方都只是虎飞岭山脉一带进行冷枪冷炮的对射。国的财政虽然不能提供大规模作战的需要，但维持日常低烈战斗还是足够的。但28日下午，我却收到了情报部门关于美国大的摩根财团和第5大的芝加哥财团向日本提供35亿美元的惊人消息。这35亿美元，有2亿用于购买日本政府行的战争债券，另有15亿美元则是用于向日本购买美国战略物资的买方信贷。而且，情报部门还报告说，从种种迹象来看，日本仅仅是将10年的海关关税作为抵押，以目前日本的对外贸易额来看，这15亿美元与白送没有多大区别。


    当天晚上召开的紧急会议上，我对与坐的人说：“不用想了，这是美国的政府行为！”张英点点头说：“不错，我军东北和朝鲜的对日战场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如果没有政府的支持，任何一家民间财团都不可能再对日本进行资助。”李长山皱着眉头问张英：“张总理，以我们目前的财政状况，能不能维持朝鲜的安全区的建设和巩固？”张英苦着一张脸说：“这个概念很复杂，我没办法回答，我只能说，目前的财政状况只能支撑现有部队的日常补给。”


    赵天赐用眼色打断了李长山的话说：“虽然我们重工业方面采用了计划经济模式，但各大军工企业不能总凭着政府打的‘白条’去采购各种原料来生产？再说了，工厂欠工人的工资呢？有差不多30的企业已经有两个月没工资了。”谢凯也附和道：“对啊，尤其是正建设的几个大型项目，如大庆油田、胜利油田等东北及山东的工业基地，由于无法支付国外的前期付款，都已经停滞了下来了。就目前全国的工业生产来看，好象就只有‘重庆’级破交舰因为先期物料的准备工作充分，建造工作非常顺利外，其它的都迟缓了下来，甚至许多工厂已经处于半停工状态。”


    李长山显得非常失望：“也就是说，如果日军朝鲜持续增兵，然后再动一次较大的攻势，我们就只有撤退了？”见没人应答，又接着说：“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与日军拼人。将几大集团军都调到朝鲜，也不用装甲部队了，就野战军，跟他们打阵地战，看谁的人员消耗得起。”座的都面面相觑，谁也不好说什么，因为，谁也没有好的主意。


    良久，张英才抬起头说：“我们让国民购买战争债券，先挺过这一关再说。”赵天赐听罢，摇了摇头：“不妥，很明显，美国绝不会让日本完全输掉这场战争。如果日本输掉了，面对拥有丰厚战略资源的国，一个逐渐强大的国，美国将会亚洲没有任何帮手来对付崛起的国。还有，目前，我们正和英、法两国谈判。对法国要求的战争赔款，虽然可以部分弥补目前的财政窘境，但法国政府也肯定清楚地知道我们的财政已经极衰弱，绝不会答应。就算我们用法国战俘来要胁，他们可以通过外交手段，将停战协定的签字拖上个几个月，对我们还是于事无补。同时，我们也别忘了，如果对日本的战争不能获胜的话，我们与英、法的谈判也会陷入被动。他们会拒绝我们正当的要求，甚至可能会进一步再用战争来威胁我们。”


    我点点头说：“总理说得不错啊，国际上的博弈，从来只讲究实力。而且国与国之间的协议与废纸没多少区别。民间，个人与个人甚至组织与组织之间的协议总会受到法律或者其它条件的约束，具有相当的执行力。而国与国之间，则完全没有这个约束。我们没有实力，就算其它国家签了字，他们也随时可以撕毁协议。”一席话说得大家均颇以为然。


    赵天赐想了想对我说：“主席，您看是不是行国债？只要我们两三个月内完全打垮日本，国外的资金还是会回流的。”我听了后，不由得深思起来。张英也接着说：“如果不行国债，立即征收农业税，也可以让国内的军工企业保持两个月左右的满负荷运转。”赵天赐作为总理，考虑事情显然要全面一些，他否决说：“不行，现全国正春耕时期，这时候征收农业税，极有可能让大部分农民破产。他们手的钱现正是购买种子、农具、农药及其他物资的时候。看来只有行国债了，毕竟，现处于全国动员时期，所有的商品都实行了配给制，老姓有钱也没处花，还不如把这笔钱用来支撑军工生产。”


    大家都没有好的点子，只好傻傻地坐着，全都把目光集我身上。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于是将思路重整理了一遍，回忆起原先的时空，一些经济欠达国家是如何渡过因战争带来的经济灾难的。接着，脑的灵光一闪：一战后的法国，因其经济持续低迷，并欠有巨额外债，采取了让法郎大幅贬值的办法，轻松地获得了经济重生。想到这里，我抬起头问张英：“可不可以加大龙币的行量，并让龙币贬值的办法来渡过目前的财政危机？”


    张英张大了嘴巴，好一会儿才说：“当然可以，我初也是这么想的，但这样一来，必然导致通货膨胀，国内生活水平急剧降低，购买力高速下滑。不过，对偿还外债及短时间加速军工生产还是有明显作用的。但我们必须注意到这一点，采用这种方法极有可能动摇铁血党的执政根基。所以，我建议行国债。”我点了点头，为自己的这个馊主意打了个零分。看来，目前要渡过难关，只有再行国债了。我抬起头对大家说：“实没有办法了，只有行国债。那么，具体行金额及操作程序，还是由张总理和吴行长全面负责。一个字：快。”


    第二天，根据日程安排，我会见了由海外华侨组成的全球华人代表团。代表团给铁血政府带来了500万美元的捐款，我得知后非常高兴，至少，两三个月内的作战物资输送到朝鲜的运输费用是解决了。谈到国内外形势时，我开诚布公地将目前铁血政府的财政危机说了出来，并希望海外的爱国华侨能够大量购买国债。谈到这里，代表团成员纷纷表示全力支持国政府目前对日本的军事行动。只有一个三十多岁，身形微胖，但满脸精干的男子低着头想什么。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对我说：“屠主席，我认为我现所说的话是有些唐突了，但我还是想请求主席一件事儿。”我好奇地问他：“不要拘束，什么事儿？”他直视我的眼睛说：“不知道主席有没有时间，我想跟您单独商谈一些事情。”我立即点了点头表示应允。代表团其他成员见状，都纷纷站起来向我告辞。


    西花厅，除了一个机要秘书忠实地履行自己的职责作着记录外，再没有其他人场。我对他说：“不好意思，刚才侨务办的同志介绍的时候，人太多了，我没记住您的名字。”这句话表面上很伤人，但实际上向他表明了我的直白，让他可以放心地和我交谈。他果然会心地一笑：“哈哈哈哈，主席果然也是性**。我也就不绕弯子，先自我介绍，我叫赵洪波（作者一同学名，为了让这家伙看我的，不得不受他要胁，将他写了进来，各位读者见谅，谁让这厮脸皮太厚），是全美华人联合会的副秘书长，也是美国道奇集团加利福尼亚银行的董事长。”听到这里，我的眼睛开始亮了起来。


    他接着说：“我们赵氏家族离开国有近年的历史，目前美国有2家银行、8家大型农场和3家工厂；东南亚也有20多个种植园，目前国内的橡胶有一半左右是由我们家族供应的；我们全球有广泛的人脉，尤其是各国的华侨社团都与我们家族保持有良好的关系。所以，我想，祖国正值非常时期，我们可以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因此，我想冒昧地问问主席，目前政府行的国债数量有多少？”我看着他，心狂喜，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国外的华人呢？以目前铁血政府的赫赫战功，华人的地位各个国家都得到了空前的提高，被西方各国视为等同于日本的民族，不再象以前那样，是一个低劣的、下贱的民族。


    我微笑着告诉他：“目前铁血政府准备行3亿龙币的国债。足以彻底将日本陆军击败。”赵洪波严肃地说：“我决定将这3亿国债全数购买，因为，通过我们的影响力，向全球华人募捐，至少是可凑足这个数的。另外，我们家族的银行将再向政府提供1亿美元的无息贷款，不要任何抵押。”这下，我真的被震住了。这家伙一出手就是2亿美元，天上真的掉下来一个馅饼，而且是一个足可以把我砸晕过去的大大的馅饼。


    我装着沉思的样子，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心暗想：俗话说得好，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会真的掉了个馅饼，里面肯定有内容。于是抬起头笑着对他说：“那些套话、空话我就不说了，你明说，你们想要什么？”见我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他有些赞赏地看着我，然后有些迟疑地说：“我们想获得西伯利亚大开的部分工程，同时希望政府能够为我们家族国内的生意提供一些政策方面的照顾。”说完后，有些信心不足地看着我，我抬起头望着天花板，心想着另外一个时空，大陆政府对台湾商人的极为优惠，甚至引起大陆民众严重不满的政策。


    过了一会儿，我回过头对他说：“可以，我可以给你们家族三年内免税的政策，还有，向你们开放冶金行业和铁路经营。至于西伯利亚大开，你们家族必须凭借自己的实力说话。还有，政府行国债需要一段时间，而且全球募集资金也需要一段时间，但我需要一个礼拜内拿到这1亿美元的无息贷款。”赵洪波兴奋得站了起来，激动地对我说：“请主席放心，第一批无息贷款，我可以担保三天内至少有3000万美元到帐，所有款项保证一个星期内到帐。”


    我也站起来笑着对他说：“那我们之间就不需要再谈什么了，我这就安排你跟张副总理见面，商量具体细节。”说这话时，我心里同时想：三年免税，我不会只针对你一个家族，全球所有华人回国投资，都可以享受这个政策，决不能让你一家独大。然后，我向他伸出了右手，赵洪波立即双手握住，半哈着腰说：“谢谢主席，谢谢主席。”


    【……第十章：天上掉馅饼----网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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