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长山列岛的海战

    国炮群猛烈的炮击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第2炮兵旅和两个师属炮兵团打完了配属的所有炮弹才意犹未地罢手。数万炮弹和一万火箭弹的打击让安东的日军损失惨重。第11和第12驱逐战队全军覆没，仅有一艘“秋风”号驱逐舰带着残破的舰体踉踉跄跄地逃了回去。第2和第4师团几乎所有的火炮全部被炸毁，无论是火炮还是枪枝的弹药也被摧毁大半，码头和浮桥也被完全摧毁，所有伤兵及野战医院也全部损失。重要的是，刚刚集结准备向凤城推进的第2师团的3个联队约10000人，未一枪一弹的情况下就伤亡殆。市区内的几个兵营也被炮火覆盖了一遍，第2师团市区内就伤亡了4000余人，基本被打残，第4师团也好不到哪里去，2000多人的伤亡使本就前期战事损失惨重的第4师团是雪上加霜。


    第2和第4师团的惨状传来后，宇垣一成喷出一口血，当即晕倒地。被手下救醒后良久，都处于精神恍惚状态。直到两个小时后，逐渐清醒过来的宇垣一成才开始逐条下达命令：第5师团留下一个联队驻守朔州，防范国403师越江攻击，主力立即南下，向义州集结；第一师团离开平壤，向义州集结；本来与第2师团一样1917年就被全歼的重组建的第3和第7师团分别由永山里和宣川向义州集结，并立即替换第2和第4师团残部；起凤里的第11师团也进入义州以南；清津的第6师团立即乘船绕过朝鲜半岛，务必于3月1日前安州登陆；位于釜山的第8师团也乘船前往安州，务必于2月27日前到达；位于光州的第17师团则通过铁路抵达龟城。由于第2和第4师团兵员损失极大，所以还下令征集朝鲜仆从军队，先3月1日前将不少于5个师团共计10万人的朝鲜士兵送至安东前线。


    得到这个情报后，我又立即召开军事会议。经过短暂和热烈的讨论后，会议决定仍然按照原有的作战计划，待日军主力越过鸭着什么，悄悄地走近他，听他不断地说道：“奶奶的，这一次一定要包个大饺子，一定要包个大大的！”我和赵天赐一听，不由都觉莞尔。


    赵天赐为这场战争也消耗了巨大的精力，他向我抱怨说：“主席，初的战前会议上，我就认为应该采用叶飞的第二套方案，派军队主动出击，将敌人可能的进攻扼杀掉。就不用象现这样，我们政府为了搬迁居民，为了修筑防御工事，消耗多的财力和精力。我始终不明白，把敌人放进来打，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对军事不懂，只有看明白是为了大量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可这与我们所要达成的获得战争胜利是没有多大区别呀？”


    我笑着说：“为了军事行动的保密，也为了不让侵入国境内的日本鬼子对姓的迫害，整个朝边境几十万居民全部迁到内地，这是个非常庞大和繁琐的工程。不过，这也保证了我的王牌――第一装甲集团军的秘密潜伏。为了一战就将小日本的国力打垮，我们铁血政府是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后方的物资源源不断地通过铁路公路向前线运送，每天都有几十万吨物资分派到各个参战部队。付出巨大的，但还是国国力能够承受的代价，一战成功！这是我的想法和初衷，我要朝鲜耗日本的潜力，把日本陆军精锐全部葬送，之后，我才有心思和余力建立强大的海军与日本周旋。至于法国越南的势力，我也要借此机会连根拨起，要让国周边的环境加‘干净’。现进行的战争，我们也许没有能力将日本完全赶出朝鲜，但我也至少要划去朝鲜一大片土地，建立一个没有日本军队活动的或者说完全由我们控制的安全区，这也为我们东北工业基地建设建立起一个良好的外部环境。”


    赵天赐听后深以为然：“主席所想，高瞻远瞩。我们朝鲜建立一个‘隔离’地带，要远比我们鸭绿江畔建设大量的工事群，并部署大量部队要有利得多。”我点点头道：“不错，我们还要利用朝鲜一些激进的，闹**团体，让他们前往日本控制区进行各种破坏活动，进一步牵制日本朝鲜的兵力和各种军事行动。要把日本拖朝鲜这个烂泥潭内。至于外强干的法国嘛，他们是时候离开亚洲了。”


    日本第1舰队主力为了防止国海军鸭绿江口对日本运输船队进行打击，沿长山列岛和朝鲜的南浦建立了一个严密的防卫圈。第2舰队则日本海峡一带进行活动，他们将主要防范国的部分舰艇趁黑夜突破日本海峡，与海参崴的海军基地建立联系。但日本海军忽略了一个严重的威胁，那就是国的潜艇，这为他们以后的战争行动埋下了致命的隐患。


    国海军北海舰队为了护送潜艇到达佳的伏击位置，并为了引开日本防卫舰队的主力，派出了第1和第2驱逐分队前往长山列岛与日本舰队保持接触。根据我下达的“海军要战斗成长”的高指示，陈海大胆地让北海舰队进行主动出击。20日上午10点，第2驱逐分队旗舰“铁岭”号巡洋舰率“阜”号、“通化”号驱逐舰和“民”号、“海城”号护卫舰及几艘大型鱼雷艇海洋岛以南20海里处现了日本第1舰队的前侦舰队第2战队。双方没有任何其它多余的行动，直接就展开了炮战。


    而此时，北海舰队第3驱逐分队正掩护12艘潜艇前往朝鲜长山串及格列飞群岛一线设伏。第1驱逐分队得知第2驱逐分队与日本第2战队展开战斗时，分队指挥官明白日本第1舰队主力将肯定会立即前往，便立即向西朝鲜湾机动，意图对日本第1舰队主力的侧翼进行突袭。同时，牵制日本第1舰队其它舰艇，以使北海舰队第3驱逐分队能够顺利完成掩护任务。要知道，受当时技术条件限制，那时候的潜艇只能算是能够潜入水的水面舰艇，其航速、机动力、隐蔽性远不如现代潜艇，远不如现代的核潜艇。所以，由舰队护送至作战区域是必需的和现实的方式；当然，潜艇自身也可借助黑夜进行隐蔽机动。


    作战计划，第3驱逐分队完成任务后，作出一副要拦截日军运输船队的态势，以迷惑日军，使其不能真实地判断出国海军的实际行动。而第1驱逐分队和第2驱逐分队则貌似要将日军主要的水面作战力量吸引过来，以方便第3驱逐分队的截击行动。但实际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为潜艇提供掩护。而且，海参崴的第14和15潜艇大队的12艘潜艇也黑夜的掩护下秘密驶向郁陵岛附近海域，进入了伏击阵地。


    国海军毕竟草创不久，所以水兵训练尤其是实战经验上离日本海军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但国海军舰艇技术先进，拥有较强的指挥能力，并依ka机械式弹道计算机及射控系统弥补了水兵训练和实战经验的不足。同时，国海军舰艇舰体防御及火炮性能方面，有远超过日军现役舰艇的技术优势，所以双方的炮战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不过，幸运女神似乎一直比较照顾日本人。上午11点，日军第2战队的旗舰“长良”号巡洋舰的第11次齐射，一140毫米炮弹击了“铁岭”号巡洋舰舰桥上的射击指挥仪，使“铁岭”号巡洋舰的射击精一下子降了下来，对日军的打击力骤然减弱。不到两分钟，又一140毫米炮击了机库，使里面的航空汽油生爆炸，并燃起熊熊大火。


    但国的驱逐舰明显要比日本的驱逐舰优秀得多，双方旗舰互相对射时，“阜”号和“通化”号驱逐舰集火力攻击日军比较突前的“滩风”号驱逐舰，这艘倒霉的航速达到38节的驱逐舰虽然机动能力极佳，却国驱逐舰的第5次齐射，被三枚130毫米炮弹击，其一击穿机舱装甲，将前锅炉舱完全炸毁。于是，“滩风”号驱逐舰的航速立即降到10节左右。另两枚炮弹一枚击穿司令塔后爆炸，将舰上的高级军官及操舰人员全部炸死，另一枚则击了后烟囱，使全舰弥漫一片浓烟，这一下，直接导致该舰无法射击。见有便宜可占的两艘国大型鱼雷艇立即冲了上去，准备对该舰进行后一击。


    不过日军船队显然不会同意这两艘国鱼雷艇的想法，“帆风”号驱逐舰立即驶向“滩风”号迎向国舰队的一侧，用4门120毫米炮向这两艘鱼雷艇射击。两艘国鱼雷艇见占不到便宜，同时受分队指挥官的命令，立即冲向了另一侧的日军“长良”号巡洋舰。正对国“铁岭”号巡洋舰打得正欢的“长良”号倍感威胁，立即放弃了继续攻击的绝佳良机，掉头以舰艏正对急驶而来的国鱼雷艇，以量缩小弹概率，同时，两门前主炮也拼命开火拦截。


    “铁岭”号虽然射击指挥仪被毁，但舰桥上的炮瞄设备仍然有效使用，加上每座炮塔自身的炮瞄设备，使“铁岭”号远没有受损到失去战斗力的地步。没有主要威胁的“铁岭”号一方面想一切办法扑灭机库的大火，一方面以舰身侧面对准“长良”号。11点10分，“铁岭”号的第14次齐射终于击了“长良”号，一枚155毫米炮弹彻底摧毁了“长良”号的尾炮塔，殉爆的弹药将整个舰尾炸得稀烂，“长良”号立即失去了动力，缓缓地停了下来。


    看到旗舰受损，日军“矢风”、“泽风”号驱逐舰立即前来“护主”，但“民”号、“海城”号护卫舰却上前拦住了它们。总共16门105毫米炮一起向这两艘驱逐舰开火，由于此时双方距离已相当接近，所以“矢风”号被命了5枚炮弹，上层建筑被打得火舌上窜；“泽风”号被命了2炮弹，一门前主炮的的旋转机构被破片卡住，无法开炮。但弹的同时，“泽风”号驱逐舰上的一枚120毫米炮击了一艘国大型鱼雷艇，这艘鱼雷艇的舰桥被击毁，不得不拖着浓烟退出了战斗。但是从另一侧包抄的另外两艘大型鱼雷艇去此时逼近了“长良”号。


    关键时刻，第1舰队主力直到了战场，“比睿”号战列巡洋舰距离战场约14公里处时，对国舰队进行了次齐射，这次齐射虽然没有任何成果，但着实把国舰队吓了一跳。但第2驱逐分队的指挥官不愿放弃到手的战果，下令全队所有战舰向“长良”号开火。两艘大型鱼雷艇距“长良”号3000米处时，各射了两枚鱼雷，已成死目标的“长良”号被两枚鱼雷击，分别舰舯和舰尾激起两个高高的水柱，水柱的底部还能看到隐约蓝红色的爆炸火光。“长良”号巡洋舰舰长兼第2战队指挥官见状，只好下达弃舰的命令。11点38分，“长良”号已完全翻沉，并带着未及时逃离的170多名水兵没入海。


    了疯的日军第2战队完全不顾自身安危，拼命向国舰队起进攻，凭借其较高的速，不断地截住国舰队撤退的航路。12点，“铁岭”号巡洋舰机库大火被扑灭，但前主桅上的了望也现了另两艘日本主力战舰“长门”号和“扶桑”号战列舰。第2驱逐分队指挥官甘尚谋上校见势不妙，立即下令以护卫舰及鱼雷艇对日军第2战队的其它舰艇进行牵制，巡洋舰和驱逐舰则先对距离近的“帆风”号进行集火射击。拼了命的国水兵暴出了极高的战斗力，仅用了三次齐射，“帆风”号就被命了1155毫米炮弹和5130毫米炮弹。155毫米炮弹击了前烟囱，使浓烟笼罩了射击指挥仪，“帆风”号丧失了大部分还击力量。未射鱼雷的那艘国大型鱼雷艇立即冲了上去，距“帆风”号4000米处进行了齐射，但只有左侧鱼雷管的鱼雷射了出去。这枚鱼雷非常“幸运”地击了“帆风”号，使其舰艏被完全炸飞，使该舰3分钟内就生了严重的倾，甚至连舰尾的船舵都u出了水面。


    但日军第2战队的拼死拦截，也为第1舰队主力赶到战场赢得了时间。午12点40分，“比睿”号战列巡洋舰的8门356毫米主炮不顾日本第2战队部分舰艇与国第2驱逐分队混了一起的情况，进行了第4次齐射。这次齐射收到了一定的效果，本以“铁岭”号巡洋舰为目标的齐射，却让“阜”号驱逐舰成了“替死鬼”，一枚356毫米炮弹砸了舰体后部，三号主炮塔被完全炸飞，并使该舰燃起了大火。由于火势太大，虽然向弹药舱进行了紧急注水措施，但仍未能及时阻止殉爆，13点3分，弹药库的爆炸将“阜”号舰底炸开了一个长5米，宽2米左右的一个大口子，“阜”号不可避免地沉没了。


    日军第2战队的纠缠使国第2驱逐分队无法高速撤离，这时，“长门”号战列舰也驶进了战场，只有航速极慢的“扶桑”（航速只有225节）号仍留了后面。战到此时，国第2驱逐分队与日军第2战队的每一艘战舰上都伤痕累累，甘尚谋见无法逃拖，干脆便绕起了圈子，下令全分队集火力对阻拦的日军驱逐舰一艘一艘地攻击，先选定的目标就是上层建筑已被打得一片狼籍的“矢风”号驱逐舰。8门155毫米炮、8门130毫米炮和16门105毫米炮的次齐射，便将10多炮弹打进了“矢风”号的舰体。使该舰的主炮全部被毁伤，锅炉舱也燃起了大火，航速一下子就降到了15节以内。接着又是“泽风”号，这次，“泽风”号运气就不怎么样了，“民”号的一枚鱼雷将“泽风”号舰体右侧炸开了一个大洞，成吨成吨的海水立即涌入，“泽风”号雷后仅两分钟，便侧倾达到20※rd；。但此时，“铁岭”号巡洋舰的航速也因为烟囱被炸毁，锅炉舱失火而降到了20节左右。


    一直与第驱逐分队保持无线电联系的第1驱逐分队此时也从侧翼悄悄地逼近了落后的“扶桑”号战列舰，此时，为了追击国第2分队，留后面陪伴的只有“神风”号驱逐舰。13点40分，第1驱逐分队速快的4艘大型鱼雷艇从侧后向“扶桑”号冲了过去，“扶桑”号前面的“神风”号驱逐舰反而先现了这四艘鱼雷艇，立即向“扶桑”号示警。“扶桑”号的两座后主炮共4门356毫米炮立即开火射击，可是，这种反应速较慢的大口径主炮对付轻巧的鱼雷艇，显然是用错了地方。倒是3门152毫米的舰廓副炮对鱼雷艇的威胁要稍大一些。


    战事十分危急，第1驱逐分队只有ka重创甚至击沉“扶桑”号战列舰才有可能挽救第2驱逐分队。但，仅凭一艘巡洋舰、几艘驱逐舰、护卫舰和几艘鱼雷艇就能达到这样近乎于不可能的目标吗？分队指挥官苗伟只能放手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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