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爱上了约克?
3个月前 作者: 永远的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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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四年也就是1914年11月8日,这个令我“至今”难忘的日子,我遇到了我这有生以来自认为心动的女人――来自英国约克郡的安娜;切琳娜;雪瑞尔;约克。(仅以此章献给我人生第一次搞到手的白种女人(召洋妓不算哈):到四川来留学兼旅游的来自英国约克郡的16岁的小姑娘,名字暂时保密,哦,好象就是雪瑞尔哈哈哈,可惜的是已经不是处女了,他妈的!无限遗憾ing!!!)
那一天,我刚好将20万大洋给熊克伍汇了过去,就接到英国商人威廉姆斯发过来的请贴。邀我参加今晚的舞会,说是为了给刚到任的驻中国上海总领事洗尘,顺便为上海的各国商人和中国商人们一起碰个头。这个威廉姆斯近和我走得很近,他是个很有些来头的英国商人,这段时间一直想从我这儿弄点德国货走,也看中了几年内德国货将中国市场上很俏。这类舞会我倒是经常参加,一来提高自己的身份,二来可以增加自己的人脉,三来嘛可以认识一些贵妇名媛之类的美女。我穿上我的西服,这是我自己按现代西服、衬衫、领带样式设计,找到上海的法国裁缝定做的,一共做了5套全部花费不到200个大洋(真是羡慕这时候的人工,便宜啊,哪象我现代社会中,从香港订做一套1881、范思哲、季文期等西服,每套就要花掉我好几万)。面料是当时西方式的带一点闪光,是从上海和通洋行定的。我带上小张――毕竟我的英语口语还不怎么样,出门就坐上我自己掏钱买的德国保时捷公司产的轿车就向英租界驶去。
一进入大厅,就立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一身潮的西服、洁白的衬衫、丝绸制的领带、外加一副可变色的金丝眼镜(从现代社会带过去的);让所有外国商人以惊奇的眼光、所有女士以欣赏的眼光、当然还有所有中国商人嫉妒的眼光注视着我。我可是现代社会经历过各种大场面的人,一点也不悚。用很自然的微笑向认识的熟人打招呼,并和前来迎接我的威廉姆斯拥抱――典型的西方礼节;管他比我高了半个头还比我肥壮,但一点也不能夺走我的光彩形象。我接过他从印度侍应那儿拿过来的盛着酒的高脚杯,然后跟着他来到一个高瘦的穿着英国海军礼服的中年白种男子面前向我介绍。
我大概听懂了一半,另一半翻译小张也解释给了我听:原来他就是任驻上海总领事,史密斯;约克勋爵,原英国海军上校。同时也是约克公爵家族的成员。我一听,呵还是英国的王室成员。同时,威廉姆斯也向约克介绍了我,当听说我一口气将所有德国商人的货全部吃下时,原本有些傲慢的眼神显得有些惊异了,并向我伸出了手,我也伸手与他握了一下用不太纯正的英语说:“很高兴认识你,尊敬的阁下,欢迎来到中国。”接着,威廉姆斯又走到旁边一个白种女子前向我介绍:“这位美丽的女士就是约克勋爵的女儿安娜;切琳娜;雪瑞尔;约克;这位是上海的传奇人物屠先生,屠先生,屠先生?……”此时的我早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太美了!实是太美了!眼前的这个美人儿是我见过的漂亮的女人了(简直和白玉有一拼,再加上又各属不同人种,让人有些奇)。看看啊: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废话!我说错了,应该是:蔚蓝色的眼睛、秀挺的鼻梁、薄而有型的红唇、轮廓分明但又不失柔和的脸型,一头金色的秀发,雪白娇嫩的肌肤,就是放现代人的眼中也是无可挑剔的。当时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得四周一片寂静,正处于物我两忘中,直到翻译小张狠命地揪了我一下,才让我清醒过来。
一看到周围的人包括小张都用一种不屑的眼光看着我,我再怎么厚如城墙倒拐似的脸皮也受不了,一下子就从脸红到了脖子。看到我尴尬的样子,雪瑞尔忍不住“咯~~~~”地轻笑了一声。一看到她笑,我又被石化了,只觉得全身如沐春风,不由得张大了嘴。好我立马清醒了过来,本能地将手中的酒杯递给小张用生硬的英语对她说:“天哪,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你本应是天上仙女,什么时候来到凡间的?我、我、我实无话可说了,只想请你跳一曲舞行吗?”雪瑞尔听到我开始的赞美不由得开心不已,但当我邀请她跳舞时,她迟疑了一下望向她的父亲,约克勋爵也迟疑了一下,然后皱着眉点了一下头。一群白种青年男子可以杀死人的目光注视下,我迫不及待地拉着雪瑞尔的手进了舞池。
天助我也,这段舞曲才刚刚开始,我足足有好几分钟的时间与她单独相处。而且我发现她身材不是很高,可能与当时西方人身材都不是很高有关吧,我并不比她矮,即使她穿着所谓的高跟鞋(鞋跟只有3~5公分,哪象现有的高跟鞋,动不动就高达十公分)。我凝视着她迷人的眼睛笨头笨脑、结结巴巴地说:“我只懂得一点点的英语口语,你不会认为我傻吧?”她笑了一下居然用汉语说:“我也只会一点点的中国话,说不好。”我“啊”了一声,惊诧地问她:“你怎么会汉语?”(现实生活中的雪瑞尔也会一点汉语,而且只会说四川话,各位想不到吧。)因为我知道这时候的英国包括欧洲都是白人至上主义者,看不起其他一切有色人种。她一会儿英语一会儿用汉语向我解释:原来她祖父、二个叔叔都到过中国,还带回许多中国瓷器、丝绸及其它一些东西。而我一下子就醒悟过来这些东西肯定都是中国的文物,被英国人掠夺走的。这些东西引起了她对遥远神秘的东方浓厚的兴趣,再加上她的一个侍女和管家是她叔叔买去的中国人,所以很好奇地学了一些中国话。听到这里,我不由得为现的中国人的处境开始悲哀起来,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看。她也觉察到了什么,没再说下去。气氛有些沉默,很快我就想通了:关我屁事呀,被卖的又不是我,上天把我一个人丢到这儿,又没给我什么先进的武器、金钱和一大帮对我忠心不二的跟班,使我不能象那些架空小说的主人公那样去叱咤风云。我只能赚够了钱,好让我过上好日子,讨个我喜欢的老婆,所以我得想一切办法把眼前这个美人儿搞到手再说,还是英国王室成员呢,也算为国争光,这种理由居然被我想到了,我越来越佩服自己了,不由得傻笑了起来。
她看到我脸色好起来还带着一丝笑意,就问我:“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儿了?”我又“啊”了一下,回过神儿来,看着她有些嗔怪的眼神,心神一荡。当然我不能给她说实话,急切间又想不起好一点儿的借口,只好坏坏地笑道:“暂时保密。”雪瑞尔从小受到的就是英国上流社会的传统教育,几时看到这种有些“坏”的笑容和语气,不由得羞红了脸。这下又把我看得如痴如醉,半天才恢复过来,心中是下定决心要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争取一切条件,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把她搞到手。
“你叫什么名字?”我贴她耳边轻轻问她,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开始威廉姆斯先生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我“嗯”了一声,轻轻告诉她:“我一看到你就觉得眼前为之一亮,早就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她脸上泛着开心的微笑,看样子任何女人都打心里喜欢男人称赞她们的美丽。她不答我的话反而问我:“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我轻轻告诉她:“我叫屠天,别人给我起了个英文名字叫大卫。你可以叫我大卫也可以叫我天。”“你就叫我雪瑞尔吧,”她红着脸说道。根据我的泡妞经验,一个初相识的女孩子如果是红着脸告诉你的名字的话,只能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至少对你不反感,很愿意和你继续交往下去。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走这样的机会,继续我的泡妞大计:“你有没有中国名字呢?”她摇摇头。我又问她:“我可以给你取一个吗?”她又点点头。我想了想说:“就叫你雪儿吧。”她欢喜地问我:“是天上下雪的那个雪吗?”我说:“是啊,雪花很美,就象你一样,现你是人如其名了。”她开心地笑着说:“谢谢你给我起了个这么美的名字,我喜欢雪花了。”哈哈,有戏!我被自己鼓舞了。正想继续深入的时候,该死的舞曲却停了。我急忙对她说:“我们旁边坐着聊会儿天行吗?”她点头答应了,我很礼貌地让她走了前面,经过翻译小张时,我悄悄地塞给他20英镑的钞票告诉他:“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我们,如果那些洋鬼子硬来你就告诉他们我是旅长。”小张脸上居然学我一样带着坏笑说:“放心吧,屠旅长!”臭小子,居然把“旅长”这两个字咬得这么重。
我从侍应那儿拿了两只高脚杯端了一只给雪儿,雪儿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孤男寡女一起,一定得先由男人找到一个双方都很感兴趣的话题,所以我一坐下来就问她:“雪儿跟你父亲来中国,一路上肯定很无聊吧?”这话立刻引起了她的共鸣:“是啊,除了甲板上看看大海,就是船舱里看书,爹地又不准我和其他人说话。”我继续引导她:“那你怎么还要来中国呢?”她噘起嘴说:“还不是我爹地,说我那么喜欢中国,不来看看可惜了,非要带我来。”我开导她:“不过你现来了,就一定要玩儿个痛快,我带你看遍全中国。”看她一副开心的样子,我又故意皱着眉头说:“哎哟,恐怕不太可能。”她急了:“为什么不能啊?”我说:“中国太大了,不出什么意外,一切顺利的话至少也要花上二三年的时间才能看完呢。”她一听顿时惊叹:“哇,这么大,怪不得管家陈一说起他的祖国就说有好大好大。我前年和父母一起游遍了欧洲总共也才花了三个月。”我回答她:“主要是中国现好多地方不通铁路,只能坐马车。你到过欧洲哪些地方?”她一下子来了兴趣跟我数道:“我去过巴黎、罗马、维也纳、阿姆斯特丹、布鲁塞尔、汉堡、柏林、华沙。”
话题一打开,我就有点络绎不绝了,(我们不断地用汉语、英语进行交谈,虽然有时候不能理解对方的话,但大概话题总是能够理解的。)开始和她共同探讨诸如巴黎香水、凡尔塞宫、大英博物馆、荷兰郁金香、意大利面、西班牙的斗牛、汉堡的啤酒、维也纳的音乐等等。看着她一脸惊讶崇拜的样子,我不由得非常得意。心想:我哪儿去过什么欧洲呀,多是去过东南亚一些小国玩儿了一下,这些都是电视或其它媒体上看来的。她哪知道这些,有些激动地问我:“你是不是到过好多国家呀?”我故意四周打量了一下然后附过头去悄悄对她说:“你说对了,我除了外国,哪个国家都去过。”她愣了一下,隔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接着就指着我非常不淑女地大笑起来。气氛一直都很和谐,我也很满意。只恨快乐时光总是很短,很快,舞会就结束了。至此我才真的佩服爱因斯坦对相对论那个地球人都知道的通俗地解释了。末了,当着约克勋爵的面我不好用英语只好用汉语悄悄地问雪儿:“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见面吗?”雪儿悄悄地望了一下他父亲(正忙着和别人招呼)用汉语轻轻地回答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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