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那就让我满足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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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的夜永远来的比正常来的更晚一些，城市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纸醉金迷让无数的人迷醉着，迷茫着，在钵兰街这个不夜城市所有夜猫子聚集的地方，一家地下pub里。昏暗的灯光下充满了重金属的基调。刺激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一些青年男女在这肆意挥霍着自己的青春。随着音乐的律动，灯光的闪烁摇晃发泄着自己那么无处发泄的精力与体力。


    “哎，强哥还有糖果吗！我这有点不够了。”一个满头金发。带着纹身串着鼻环，走路摇摇晃晃的小青年对坐在吧台喝酒男人说道“行啊，小四今天货走的挺快的。”喝酒的男人应答到，简简单单的小平头，穿着一个简单的背心露出一身古铜色的皮肤与匀称的肌肉，给人感觉不像是那些健美身上那么有威慑力，但是你也不会怀疑其中蕴藏的爆炸力，不知道迷的旁边多少食色女人在哪猛吞口水。


    “嘿嘿，这不还是有强哥在这吗，最近这几天场子里来了不少小嫩货。要不叫来个陪陪强哥！”小四一脸谄媚的拍马说道。


    “滚蛋，你强哥还没混到和你们抢公厕的地步，自己看清点。最近外面风声有些紧。不行给老人点货，新的别放了小心里面有蛇”强哥一边摇晃手里的酒杯一边漫不经心的嘱咐着“诶，强哥这事你就放心吧！我小四这点眼力还没有我也别混了！”


    “要是你的眼力有你吹牛的那样我就彻底放心了，你知道我从来也不带在身上。明天自己多取点吧”强哥调侃的说道“哎，谢谢了强哥！强哥要不给兄弟个面子去里面喝一杯，那里面有两个新货，哥们还没给她们开荤呢啊！”


    “你自己滚进去玩去吧，我再待会去佟哥哪看看去了”


    “也是我怎么忘记了，就凭强哥这万人迷的脸还用我介绍。这场子一半的女生都是冲着你来的。”小四忙不迭的调笑着跑开说道“那行，强哥我自己玩去了”


    打发走了小四，强哥自己在吧台慢慢的喝着手里的威士忌，看着舞池中摇晃的男男女女，感受着整个场子里到处充满的糜烂的气息，慢慢的一杯酒就喝了下去。酒保连忙端着酒瓶过来准备给强哥再续上一杯。


    “警察临检，亮灯。所有人把身份证拿出来”突然间一些警察闯了了进来。本来昏暗的舞池瞬间照亮，本来在舞池中摇摆的牛鬼蛇神们被突然而来的强光照的有点迷茫，纷纷用手挡在在哪迷醉的眼前。突然而来的强光也把这些人拉回了原来的世界，一些“精英”们迅速的离开了刚刚与自己缠绵的对象整理着自己的衣物，整个现场现的有些慌乱。强哥趁着这瞬间的慌乱躲在了闪身拐进了通往包间的过道。推门走进包间正好看到小四正和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在哪准备创造新生命呢。背对着门口的小四根本不知道进来的是谁，只当做是送酒来的服务生骂骂咧咧的回头说道：“你是tm的新来的，不知道规矩啊，你…….”猛然回头发现站在门口的是强哥，连忙改口殷勤的说：“哎呀，原来是强哥怎么也想来玩。没事放心我还没碰呢”


    “谁有心情和你玩，外面有条子来查牌手里的活是不都散掉了，要是有赶紧扔了。”


    小四听到有人来查牌赶紧从女人身上起来直奔包间内的厕所跑去一边跑一边说：“还有点准备和她们开心的”


    “我就知道你手里还有赶紧扔马桶里冲掉”


    小四明显也不是第一天做这个跑到马桶边上打开塑胶袋把k仔倒进去冲走，可是忙中出错，他丝毫没有发现他不小心把装k仔的塑胶袋落在了马桶边上。


    “所有人站在原地不许动，归你了。细仔，龙婆，那些男人归你们了。”一个年龄不大官派十足的男人指派着任务。


    “哎，我的斌哥还是那么帅。”靓妹在哪发着花痴说道“切，靓妹，你可别在哪发浪了。以后你改名叫花痴了。”细仔在哪吃味的说道。


    “哼，我发花痴怎么了。人家斌哥本来就比你有能耐。看人家比你毕业小3年现在做你的头不服气啊。”靓妹在哪辩解道“哈哈，我要是呆在警察世家，有个当副督察的叔叔，我现在都是警司了。”细仔一边干活一边小声的嘀咕着“想聊人八卦，背着点赶紧查完这个场子我还要回家陪老婆呢。”龙婆在一旁说道“把你们的负责人叫出来，例行检查。”赵斌一个胳膊搭在吧台上对酒保说道“哎呀，这查牌的小事什么时候轮到o记来插手了，而且还是我们赵sir亲自带队。真是少见啊！”说话间从一边闪出个中年男人，富态的身形和脖子上晃眼的金链子无处不透露出一种暴发户的气质“张老板，我为什么来你不会不清楚吧，如果不是你最近闹得这么凶。连人命都搞出来，你认为我会无聊到大半夜出来带着我们的弟兄来你们场子”


    “赵sir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虽然说前几天在这条街上跳楼死掉个学生仔，但是你可不能抓不到凶手就怪在我的头上。我们也是打开门做生意，也有光荣的纳税人。我有权利投诉你的”老张也不甘示弱的呛声道“好啊，想投诉尽管去电话我想我不用告诉你了吧。谁不知道整条街都是你唐帮的地盘，没你们的同意谁有能耐在这放货，要不是打k打多了那个学生仔怎么会从楼上跳下来。”


    “哎呦，赵sir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大了，你也知道哪些打k打多的到处游来荡去的。怎么就能说是我们出货给他的呢，也许那个学生仔也许是学习压力大或者是失恋了跑到这条街上来自杀，又没有种在哪弄了点那个东西来壮胆呢，别自己没能耐就怪在我们身上，阿sir”


    “看来你是要存心玩下去了，好我就陪你玩到底，我看看是你行还是我行，以后我每周都来光顾你场子几回的，看我俩谁先玩死谁”赵斌忍不住对老张吼道，随即对周围的同事喊道“都给我查仔细点，好好的查，慢慢的查。毕竟我们张老板说他是个合法商人是个纳税人，我们要对得起纳税人的钱，都查的仔细了。”


    整个热闹的场子因为警察的到来变的十分的安静，也显得赵斌这俩句话异常刺耳。


    强哥趁着现场的慌乱赶忙往里面的包间走去，因为他知道现在小四那小子一定不知道外面的情况，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赶紧把手里的货丢掉，如果现在被查出来小四进去待一段时间是一定的了。


    “头，在里面的包间里找到两男两女形迹可疑。您进来看下！”龙婆从里面快步的走了出去小声的在赵斌的耳朵边上低声的耳语道“细仔你继续在这查着，靓妹和龙婆带个师姐和我一起进去看看。”


    “yessir”细仔有些不情愿的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yessir，师姐你和我一起进去吧。”倒是靓妹非常兴奋同一旁的师姐说道，带着一脸小女人的幸福跟在赵斌的后面向里面走了进去。


    看到这种情形的细仔一脸不爽的站在一旁，不由的把怒气撒到了一旁临检的客人身上。恶声恶气的说道：“赶紧把身份证拿出来。”


    赵斌来到了pub里一个小的房间看到田强和小四还有两个女人在那肆无忌惮的坐在那喝着酒打情骂俏着，根本就没有把突然进来的他放在眼里好像进来的就是一团空气。


    “警察临检，麻烦把身份证拿出来”在一旁的龙婆有点看不下去首先说道“哎呦，这位大叔还真是辛苦啊，大晚上的不在家搂着老婆睡觉。跑出来干什么啊，是不是你不行，然后你老婆在家里有人不让你回家，出来打打秋风啊。”小四这种整天在外面混的嘴也损的可以上来就挑衅着对龙婆说道，一旁的两个女人本来就出来找刺激的一点也不怕事的*笑着上下打量着龙婆。田强好像根本不知道放生什么事情一样狠狠的盯着赵斌，同时赵斌也从进房间开始目光就没有离开过田强，在这昏暗的灯光和一旁电视里情歌的演绎下两人四目相对，对视久久碰撞出强烈的恨意。作为一个中年男人的龙婆被个小混混连续的说道两个男人最痛哪还忍得住了就准备冲过去教育教育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小混混，他才刚刚起步就被在一旁的赵斌用手拦了下来，龙婆也就只好作罢。可是赵斌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田强冷笑的说“这不是最近混的风声水起的强哥吗！怎么出来做事没有教过小弟怎么去说话啊，看来在警校里教你的，也都叫你混没了啊。你们带他们出去我要好好的搜查下这个房间顺便和强哥好好的聊聊”


    龙婆他们立马准备带小四他们离开，可是小四哪肯离开啊只是看着强哥大有只等强哥一句话就准备上前开打的架势。


    强哥看了小四一眼说道“和他们出去吧，我没事。就这废物在警校的时候我就可以放倒他两个来回”一句话说完本来赵斌哪俊俏的小脸变的通红，同时也无形中证明了田强说的是真的小四看强哥这么说了也只好和龙婆推推搡搡的出去了，还臭嘴不改的在哪调侃着“废物就是废物到哪都是废物，强哥我赌你现在能放倒他三个来回，哈哈……”


    龙婆和靓妹领这小四他们走去了包间，赵斌在哪来回溜达寻找着什么还不忘挑衅着田强“你看看你哪垃圾的样子，还说我是废物，怎么样我是废物又怎么了我现在是警察，你在看看你是什么样子你不过是一个古惑仔，一个垃圾。你在警校的时候嚣张劲和正义感哪去了怎么的怂了吗，你不说可以放倒我两个来回吗？来啊，你的倒是来放倒我啊，你上回在警校里放倒我让你滚出了警校，变成了现在的垃圾。现在你放倒我啊，你现在碰我一下就是袭警，我赵斌发誓我回叫你进监狱吃牢饭”


    “你既然自己承认了自己是废物，我还有什么话和你好说的呢，废物先生”本来赵斌的挑衅却被田强不淡淡的反击回去。


    什么事情最叫人抓狂呢？就是本来你以为你高高在上的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可是老鼠竟然还敢反击而且还敢咬你的蛋蛋。现在赵斌就感觉自己是那只猫。


    “不要以为你可以激怒我，让我可以先动手。然后你可以用滥用警力的罪名来污蔑我，你们古惑仔的那一套对我根本就没有用。你最好在哪祈祷吧不要我在这个房间发现任何的违禁品要，要不然你就准备去吃牢饭吧”赵斌来回烦躁的寻找可以送田强去吃牢饭的证据突然他发现了在马桶边上的塑胶袋。连忙跑过去捡了起来也不管他塑胶袋正躺在谁尿歪出来的液体上洗着三温暖，赵斌突然觉的自己又掌控回了局势，虽然说自己的蛋蛋被小老鼠咬到了，倒是猫还是猫，老鼠就是老鼠。老鼠最后还是要死在猫的手上的。开心的对田强说“哈哈，看看这是什么，不要和我说是装感冒药的塑胶袋。这下还不送你去吃牢饭”


    “我本来也没准备说哪是感冒药的塑胶袋，他是装咳嗽药的”


    “你耍我呢，田强啊。任你百般狡辩又有什么什么用的呢？咳嗽药，是吗？我要你死的明明白白”赵斌感觉自己一直在被田强气的抓狂了，打来打击仇人的快感一直被田强的轻描淡写压制着，他伸手抹了一点塑胶袋边上的k仔放进嘴里“最基本的毒品辨识，我还是能辨识出来的，这明明就是k仔。你在继续在哪狡辩啊！”赵斌感觉自己终于掌控了全场，他好像看到了田强在哪跪地求饶的表情，然后自己戏弄他一番继续送他进监狱的情形。


    “是，k仔又怎么样。这里来往的客人那么多，你又没在我的身上搜到，哪上面又没有我的指纹，你拿什么告我。顺便提醒什么东西不要轻易放进嘴里的，刚才那个塑胶袋上应该是粘上了小四的尿，你自己也看到了他那么滥交，你还是去看医生吧”


    田强的一番话差点没交赵斌当时就吐了出来，但是他知道他现在吐了的话他作为猫的尊严就彻底的消失了，并且现在最主要的事情不是去吐，而是找到送田强进监狱的证据。他强忍着自己呕吐的欲望。继续刺激着田强只是为了可以找个机会把田强的指纹按在塑胶袋上。“田强你知道，我知道我最恶心你什么吗？就恶心你这一幅尽在你掌握胜券在握的样子，我告诉你，你现在永远改变不了你是古惑仔的命运，你在警校的时候不是和黄玲爱的死去活来吗？我告诉你现在的你和他根本就不配，他现在和我在一起了”说着拿出他的手机，屏保上就是他与黄玲在床上踏着的照片（真不知道他和冠希有啥关系）“怎么样，你生气了，你愤怒了。想要打我了，你警校的时候不是很能打吗，你不是可以放倒我两个来回吗，你来啊，你就会用暴力来解决问题，你个有爹娘生，没人教的杂种，来啊，你倒是来打我啊”


    “那就让我来满足你吧”田强没有废话直接用自己的拳头和赵斌的鼻梁来个零距离接触“你现在成功的惹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