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回:两相折磨
3个月前 作者: 墨雨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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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成功了.
对面.楚芷羽已经捏紧了拳头.她.就那么想做南宫朗月的皇后么.
“呵.”伊月又是冷笑:“怎么.生气了.一贯的温和呢.”轻笑.举步便要走出殿去.然而.擦身而过之时.她的手却被牢牢扯住.踉跄间.她已经被楚芷羽抵在了殿内梁柱上.
伊月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人:“你想干什么.”手伸向腕间.然而.臂上的残月鞭不知何时已被卸去.
“干什么.”楚芷羽怒极反笑:“娘子嫁给我这么久.也是该给我填个孩子了.不知道的人还当你相公是不能人道呢.”言毕.便强行吻上了她樱红的唇.
其实.他今日带着伤來便是想跟她好好解释清楚的.可是.她的冷漠她的话却像刀.将他的心凌迟得片片生疼.
她说.他怎么沒有死.
她说.朗月还是太过手软.沒能杀了他.
她说.她是北颐的皇后.
难道.如果他真是她的仇人.她就会半点情面都不留吗.南宫朗月.难道.她就这么在乎这个人.在乎到连虚伪的后位都这么在乎.
不.他绝不允许.她.只能是他的.
强烈的吻印在她的唇上.肆咬着她的薄唇.吞噬着她的气息.“放开我.”将头扭向一边.她伸手便要向前劈去.然而.手未挥出便再次被他牢牢禁锢在了身后.她扭头避开他的唇.他却顺势将唇落在了雪白的脖颈间.
他失控的肆咬着.如同在述说着占有.灼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耳侧.酥**痒.引得皮肤一阵战栗.
她依旧奋力挣扎的.然而越是挣扎他的力道却越是深厚.强迫与推嚷间.梁柱上悬挂的帷幔已被扯了下來.松松软软的铺在地上.
不知何时.他的吻又落到了她的唇上.也不管她的推嚷.强行禁锢住了头.深情而霸道的啃咬着.她越是挣扎.则越是用力.然而.她却依旧紧闭着贝齿.
不能沉沦.绝不.
她的抵抗换來的却是他更深的愤怒.紧贴的身前的人.却是不给她半点退路.碾压着她的唇.甚至不给她半分换气的时间.
熟悉的窒息感再次传來.她粗重的喘着气.然而.无论她怎么使劲都逼不开身前的人.窒息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张开贝齿.她只想得到更多的空气.然而.贝齿一开.随即卷进來的却是他的舌.
似乎.他总知道该如何对付她.
霸道的舌舔舐在她口腔内的每一寸粘膜.如同掠夺.却让缺氧的她豁然醒悟.贝齿猛然一合.随即.口内一阵腥甜.然而.他却依旧不退让、不妥协.
腥甜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间缭绕.却是谁也不想后退.
急促的呼吸更是滚烫.胸口亦是起伏不定.然而这次.他却再也沒温柔的放开她.他知道.她就是头小兽.是轻易不肯屈服的小兽.但是.他南宫朗月碰过的地方.他今日都要占回來.
就算再也得不回她的心.他也要得到她的人.
终于.她再次反射性的张开了齿妄图大口呼吸.却还是不能.缺氧的头脑一片昏沉.连反抗的手脚都慢停了下來.
楚芷羽唇边一抹笑闪过.却依旧不放开他.动作也并沒轻柔下來.
她怎么能.怎么能嫁给别人.怎么能偷偷的嫁给别人.还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皇后.他不允许.绝不.
然.当看到她因缺氧而皱眉难耐时.他终是放开了她的唇.伸手.他扯开了她的衣领.露出了她雪白的粉肩.沿着下颚.他一路吻了下去.
手未停.解扣未当.他干脆一把撕碎了她的长衫.终于.她整个都是自己的了.
五月的暖阳热烈而狂妄的投射进房内.映得地上交缠着的两人一片旖旎.
芙蓉帐暖度春宵.肆掠着的缠绵不知持续了多久.当身上的人热汗淋漓的停下來时.窗外只剩一抹夕阳了.
他的背上.伤口惨不忍睹.本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裂开.伴着清液的汁正和着血一同流着.伤口旁.数不清的抓痕更是醒目.
似是在述说着两人并不愉快的交-合.
“滚.”她躺在地上.全身已经被抽干般沒了力气.可话一出口.却还是那么带刺般的凌厉.
“这是本王的宫殿.凭什么叫本王滚.”他笑了笑.捞起地上的人便往床走去.
五月的地.怎么说都是冰凉刺骨的.
将她放入里侧.他也顺势在她身旁躺了下來.亦如往常般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这样.他不但能感受到她的喘息还能感受到她发丝的温柔.
床内的人沒在言语.她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沒用.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妥协.他们之间的账.迟早是要算的.
闭目.疲乏不堪的她终是忍不住睡了过去.
床边.楚芷羽看着臂上的自嘲般无奈的笑了笑.为何.为何你就是不肯听我解释呢.为何你要嫁给南宫朗月.为何要忘了继续爱我.
万籁归寂.夕阳下.室内终于由恢复了安静.只有几个贴身侍女瞧瞧走了进來收拾着房内杂乱的物什.
一夜无话.
翌日.伊月醒來时不自然的朝身边一扫.还好.人已经走了.待要起身.然而全身却是酸痛的如同褪去了一层皮.低头.身上一片青紫.
“夫人醒了呀.”抬头.又是昨日醒來时侍候在床边的侍女.
“奴婢叫浅夕.”还未等伊月问话.那侍女却像能看懂她内心般率先温和的笑答了出來:“夫人.女婢已将水调好温了.可要先行沐浴.”
昨日撕下的帷幔已经重新挂了上去.两相闭合.里间内.木桶上水雾蒸腾.更有淡淡的花香漂浮于室内.
“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她的声音依旧冰冷.她又如何不知.她身边的人.都是他用來监视她的眼线.
“是.”浅夕依旧浅笑着屈身.纳了个福后缓缓退了下去.
室内终于只剩她一个人了.掀开棉被.她向浴桶走去.行动间扯动的肢体散架般的疼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