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3个月前 作者: 雨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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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刷刷的青衣,无声的气势,在雪花飞舞的冬季是一道有些令人费解的风景,走在弯月镇的大街上更是透出了一种不寻常,百姓纷纷自动的让路,有胆大者用诧异和畏惧的目光看着他们,胆小的根本就不敢看他们,而是慌了慌张的跑远了,一行人虽然吃的简单,但是住的却极其奢华,他们就住在了小镇里最豪华的酒楼里,使得酒楼的老板又是欢喜又是胆颤心惊,还是打发店里的伙计去面馆那里询问了下知道这是一群文明的大客户才把心放了下來。


    街另一头的慌乱丝毫的沒有影响到街道这一头的百花楼的热闹,今天对于百花楼來说是一个喜庆的日子,一到早大家伙就都从床上爬了起來,里里外外的忙活开來了。


    今天是百花楼四大花魁出门进香的日子,出门进香,是不是感到很奇怪,沒什么可奇怪的,这四大花魁的内心里都有着一段段不为认知的往事,严格意义上说是伤心事,为了告慰自己,所以,她们几个人虽然很少吃斋念佛,可是却会在每月的初一都约好了一起去附近不远处的“万佛寺”去祭拜神佛,渴望获得心灵的皈依。


    羞月的琴,唱,闭月的诗画,赛蝉的剑术,引蝶的舞蹈,可是说是百花楼的绝色之餐,有着这么一个大肆出游的机会,妈妈怎么可能会不來点旋头呢?


    一排四辆特制的马车摆列等候在百花楼的门外,齐刷刷的花车引來了行人的驻足哗然。


    这四辆马车是何等的奢华精致,车身是不封闭式的,车体的下部不用说也知道了是车轱辘了,那个时候当然沒有我们现代的钢铁了,而是北山的吴同松,一棵吴同松可谓是价值连城,而百花楼仅仅是用它做了车轱辘,车身的整体则是用四根柱子支撑起來的,这是四棵南海的红木雕刻细琢而成,支撑起同样漆红的凤巢顶盖,南海红木只有大风国才生产,而且数量稀少,多是用于皇家建筑,而凤巢顶盖则更是犯了大洲国的忌讳,因为大洲国时代的统治者是女子,所以,凤简直就是大洲国的象征,在大洲国除了女王陛下,沒有女子敢用凤或者凤的一系列附属來做装饰的,那可是对女王的一种亵渎,轻者杀头,重者灭族的,在凤巢顶盖的沿边镶嵌和悬挂着由7彩宝石串成的珠帘,短短的珠帘在风中碰撞,激起击打声。虽然声音的香脆不及风铃,但是却别有韵味,四面是雪绒面质的垂帘,左右后三面是直垂到车身处,为了固定住垂帘,在垂帘下面的两个角赫然垂着黄灿灿的两个金铃,唯有前面是用一条宝石链子揽起固定在一侧的。


    随着百花楼里花鼓敲过三回,四大花魁也纷纷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自己的车子,同体雪白的天山良驹此时完全成了美女的驾车之马,弯月镇的百姓早已经是见惯了,可是弯月镇毕竟本地人口稀少,太多的还是求宿的过客,他们从來沒有见到过这样的事情,纷纷瞠目结舌。


    终于时辰到了,四大花魁开始启程了,如果你以为她们是半掩花容的快步行车,那就大错特错了,此时每辆车前拉车的四匹千里良驹都赫然乖顺的很,仿佛经过训练一般,脚步缓慢有着节奏的前进着,为首的四大花魁之首的羞月,只见羞月盘膝坐在车上,她的面前是一把价值连城的凤尾琴,葱秀的十指拨动着琴弦,引颈高唱,婉转歌喉迷人的很;第二辆车上是闭月,相较与羞月的的歌,曲,闭月则是稳稳的坐在车上,身前是一个几案,几案上赫然竟是文房四宝,闭月优雅的挥动着手臂在书画着图画;第三辆则是赛禅,她手握宝剑在车上矫捷的舞动着,剑锋吸來花瓣无数,在她的身侧纷纷扬扬;第四辆,也是最后一辆上面是引蝶,引蝶身穿白裙,星光流盼,点点微笑足以迷倒终生,舞姿更是妩媚中透露着妖娆。


    一列车队虽然谈不上庞大,但是一路走來却真的收到了无数的注目礼,引起了百姓的骚动,我们应该理解,在那么一个物质困乏沒有电视,电脑,游戏的时代,看看美女真是一件大事,更何况还是美女结队出巡呢?


    话说在面馆吃过面的那一位白衣男子他也感觉到了这阵骚动,因为自从他下榻到悦來客栈后,除了办理手续外就再也沒看见过店小二,百叫不应,后來还是他的属下实在气愤难当,暴脾气上來了,到外面一打听才知道,原來今天是百花楼的四大花魁出巡的日子,白衣男子一想,初來弯月镇一定要了解当地的风情人土对自己执行任务和要了解的情况有帮助,而现在应该是街道上最热闹的时候,所以,他动了此念就带了一两个下属出了客栈向人群涌动的地方走去,当然我想看官也应该明白一点了,白衣男子带着这么一队人绝对不是來观光游玩了,而是身负着任务的。


    街道上真是人來人网,难得的热闹,估计是家家户户都出动了,所以过往的商客贾旅都在驻足等着看四大花魁。


    白衣男子步履缓慢,如同街上漫步一般,他沒有出现在当街之中,而是沿着人群的外侧行走着,不能不提的是,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那就是这一个青楼的女子何故引起人们这么大的兴趣,直觉上却就已经感觉到了一丝诡异,而且,对百花楼,他不是很陌生的,因为严格意义上,就是一个百花楼吸引他來的:“此去,你一定要弄清百花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何以这么都的人都深陷百花楼的沼泽,这一个个可都是朝廷的栋梁之才呀!”昔日交代的话语就在耳边,不由的掀起了他心底更深的疑惑。


    沒有走太远的路,他就看见了迎面而來的歌舞升平之象,他震愕了,眼见着迎面而來的车队,他简直就无法相信,任他的府邸也可以说的倾城倾国之财力,可是却远不及这四辆发车的奢华,北山的松,南海的红木,雪山的白马,还有就是那一顶顶凤巢车顶,这是一种挑衅,第一个反映就是,这是挑衅,只是谁在挑衅大洲和大风,难道是一个偶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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