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重归过去59

    灵魂宝石的颜色是橙色的，它很安静，能量也非常稳定，是莉欧娜目前所持有的宝石中能量相对稳定的一颗。


    但是它也是能力最诡异的一颗宝石。


    它能召唤灵魂，并操控灵魂，不管是活人的灵魂还是死人的灵魂，它都能完全掌控。


    理论上来说，拥有灵魂宝石的人就可以成为死亡的主宰者，宝石持有者能与亡者对话、驱使亡者为其的战斗，甚至能够把亡者从死亡的国度召回并将之复活。


    让莉欧娜感兴趣的是，她能从灵魂宝石身上感觉到十分明显的情绪波动。


    它正在拼命向外散发着一种诱惑力，仿佛是在蛊惑莉欧娜——“来吧，使用我吧！有了我，所有的一切你都将唾手可得！”


    灵魂宝石与以太粒子不同，莉欧娜从以太粒子那能感知到模糊的情绪，可它没有自己的思想，灵魂宝石就不一样，它不仅有情绪，而且有思想。尽管它的思想和智慧在莉欧娜看来只相当于幼童级别，但那仍然是思想——正在萌芽的思想。


    它会成长吗？它的智慧会进一步增加吗？它今后能思考更多的东西吗？


    “它会反噬它的主人吗？”莉欧娜问洛基。


    她回到了阿斯加德，洛基很识趣地把那座豪华又硌屁股的王座让出来给她坐，还命人拿了两个软垫子。


    “无限宝石反噬持有者的例子很常见，它们非常容易失控，持有者会因为失控的力量而走向自毁的道路。每一任无限宝石的持有者都没有好结局——当然我不是在说您，您肯定能成功屹立于宇宙之巅。”洛基说，“无限宝石不会永远只有一个主人，它们总是在一场又一场残酷的战争中易主，然后被更强大的人夺得。”


    “阿斯加德的藏书里有记载灵魂宝石反噬主人的事件吗？”莉欧娜说，“这颗宝石很不一样，它的能量比别的宝石都要稳定，在没有外物刺激的情况下很难被激发。”


    “据我所知没有，阿斯加德的藏书足够丰富，但就算是阿斯加德，也很难找到关于灵魂宝石的记载。”洛基谨慎地回答，“可能因为是从古至今获得灵魂宝石的人根本没有几个，我们无从查证，导致相关记载较少。”


    莉欧娜思考片刻，“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无限宝石反过来控制持有者的例子？”


    “不是力量反噬，而是反控制？您是在开玩笑吗？”洛基一愣，迅速领会到了莉欧娜话语中的深层意思。


    宝石只是工具而已，工具怎么可能控制它的主人呢？


    可是莉欧娜丝毫没有表现出开玩笑的样子。


    “如果工具拥有和人类同等的智慧，那么它当然有机会反过来控制人类……说不定它就是想这样做。”莉欧娜将手心里的橙色宝石上下抛动。


    那种诱惑力，那种被蛊惑的感觉……太奇怪了。


    说到被控制，红骷髅其实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并不是无限宝石的持有者，却受到无限宝石的限制当了引路人，被困在极寒的荒芜星球几十年，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东西。


    红骷髅是一个拥有自由意志的活人，如果无限宝石真的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工具，那红骷髅何以被困在那个小破地方那么多年呢？


    洛基听到莉欧娜的话后不寒而栗，“您的意思是，您手中的这块无限宝石会思考，而且它还想操纵您？”


    “我认为是的。”莉欧娜缓缓点头，“它太幼稚了，还不懂得遮掩自己的想法。”


    “它能凭借什么操纵您？我的意思是，您有无上的力量，它压根没办法操纵您。”洛基给莉欧娜拍马屁的同时拐弯抹角地问，“它为什么要操纵您？”


    “谁知道呢？可能灵魂宝石有自己的想法吧。换成我是灵魂宝石的话，我会觉得当一块石头实在太无聊了，几万年也不能挪个地方，这时候如果突然冒出来个人得到了我，我会想方设法地控制住那个人，让那个人带我去别的地方多转几圈。”莉欧娜说。


    “您真会开玩笑。”洛基说。


    这不是在开玩笑，灵魂宝石很可能就是这样想的。


    除了这个想法之外，灵魂宝石也许还有其他的想法。


    “你知道无限宝石的来源是什么吗？”莉欧娜说。


    “知道一些。自从无限宝石现世，就不断有人在猜测到底是谁创造了它们。单是宝石的力量已经如此强大了，那么创造它们的那个存在一定更加强大吧？无限宝石的历史过于久远，当年的很多事已经变为传说了，基本不可考证。”洛基神色不明地说，“阿斯加德记载了很多关于它们的传说。”


    莉欧娜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宝石，“那你说你知道的那部分。”


    洛基停顿几秒，开始了讲述：“宇宙诞生的时候，世上存在着一位拥有着无上力量的神明。神在度过了漫长悠久的岁月后厌倦了活着的感觉，于是她选择了自我毁灭。这位神明生命的余烬里诞生了六块宝石，每一块宝石都代表着她所拥有的一部分无上权能，分别是现实、力量、空间、时间、灵魂、心灵。神明死去后，六块宝石流散各地，从古至今，没有任何人能将它们收集完整。”


    “那位神明被称作复仇女神涅墨西斯。”他补充，“这仅仅是传说罢了，传说是不可信的，没人见过那位复仇女神。”


    “可有时传说也隐藏着真相。”莉欧娜若有所思。


    只有她知道，洛基讲述的传说其实就是真正的历史，是从前发生过的事情。


    无限宝石的确是复仇女神涅墨西斯的造物，是她力量的化身。


    莉欧娜所掌控的时间宝石已经告诉了她历史的真相，时间宝石并不会说话，它也不像灵魂宝石一样具有那么高的智慧，但它是带给莉欧娜帮助最大的一块宝石。


    宇宙万物生生灭灭，只有时间见证了一切。


    莉欧娜挥手让洛基退到一边，全神贯注地研究灵魂宝石。


    她考虑了很久，最终决定和它进行一下深入交流。


    灵魂宝石很诡异，这反而激起了莉欧娜的好奇心。


    她慢慢把心灵之力延伸进灵魂宝石里。


    灵魂宝石亮起了橙色的光芒，它骤然爆发出一股吸力，将她的意识整个拉扯进了宝石之中。


    等莉欧娜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光线暗沉的异空间里。


    她擡眼望去，发现这片空间如同被夕阳浸透了一样泛着美丽的橘红色光晕。


    莉欧娜向前走了一步，水流抚过她的脚踝，水的温度并不是很低，她甚至觉得把脚泡进水里的感觉很舒服。


    水波微微荡漾开，周围尽是安宁祥和的景象。


    “无限宝石并不是六块，而是七块，对吗？”莉欧娜看着天空说，“第七块宝石现世后会发生什么？为什么我无法通过时间宝石预知到第七块宝石出现之后发生的事情？”


    与洛基所说的不同，也与宇宙中大多数人的认知不同——无限宝石并不是六块，而是七块。


    第七块宝石名为自我宝石，如果说前六块宝石是复仇女神力量的化身，那么第七块宝石就是复仇女神意识的化身。


    自我宝石里藏着的，是复仇女神涅墨西斯的灵魂。


    莉欧娜在时间宝石的帮助下可以看得比任何人都远、都全面，就算她已经是整个宇宙最接近全知的人，然而还是有些东西是她看不到的。


    比如超越规则、凌驾于规则之上的那些存在。


    看到的越多，知道的也越多，莉欧娜清楚地意识到，宇宙并不简单。


    无限宝石之上是复仇女神，复仇女神之上又会是什么？


    莉欧娜歪了下头，向灵魂宝石提问：“复仇女神不会那么容易死去，神本身就是全知全能不死不灭的，她都强到那种程度了，她怎么可能会轻易死去呢？”


    盛放着涅墨西斯意识的自我宝石不知身在何处，莉欧娜只能通过时间宝石知道在某个未来的支线中，有一天自我宝石突然毫无预兆地现世了，然后，那条未来的支线戛然而止，仿佛被利刃凭空砍断，再也没有后续的发展。


    未来并不存在支线与主线的区别，所有可能发生的时间线都是支线，它们之间发生的概率是相等的，它们中的某一条就是即将发生的未来。


    也就是说，自我宝石现世是未来的一条支线，但同时还存在着自我宝石没有现世的支线。自我宝石可能现世，而不是一定现世。


    而关键在于，自我宝石现世后的宇宙时间线被斩断了。


    这说明那部分时间线要么被什么力量给屏蔽了，要么就是不存在了、毁灭了。


    每人比莉欧娜更清楚时间线的毁灭代表着什么。


    时间线的全面崩毁就代表着宇宙的破灭。


    莉欧娜费尽心思地得到时间宝石，就是为了利用它预知今后可能发生的大事件，防患于未然，避免悲剧的循环。


    她查遍了所有的时间线，最终只发现了这一条时间线的异常，在这条异常时间线里，自我宝石现世，在其他正常的时间线里，自我宝石根本没有出现。


    ——是自我宝石的出现导致了时间线的异常。


    莉欧娜站在这片空旷的异空间里，对灵魂宝石说：“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告诉她关于第七宝石的一切，告诉她复仇女神的一切。


    异空间橘红色的天空颜色变深了。


    灵魂宝石回应了莉欧娜的问题。


    黑暗迅速侵染了整个空间，所有的东西都归于寂静。


    莉欧娜警惕了一瞬，但她很快发现空间的异变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力量。


    漆黑的空间中突然亮起了一点光芒。


    那点光芒是蓝色的，蓝色的空间宝石像流星一样从莉欧娜眼前划过，她伸手去抓却捞了个空。


    这是灵魂宝石制造的影像，眼前的东西并不是真的。


    蓝色的光芒后是绿色的光芒，绿色过后又是红色、紫色、黄色、橙色……莉欧娜看着一颗又一颗无限宝石在她身边飞过。


    接着，耀眼的金色光芒出现了。


    一颗璀璨的宝石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远处，而其他六块宝石嗖嗖飞至金色宝石旁边。


    它们震颤，随后骤然破碎。


    宝石们的碎粒拼合、凝聚、重组……它们成功聚合的那一瞬间爆发出的强光线让莉欧娜忍不住不适地闭上了眼睛。


    强光过后，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静静地立在虚空之中。


    她的皮肤是紫色的，眼神空茫，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她是复仇女神涅墨西斯。


    莉欧娜屏住了呼吸。


    她早就有过这方面的猜测，自我宝石的苏醒意味着复仇女神的复活。


    神当然不会轻易死去。


    同样有一个神的.名头，阿斯加德的众神和复仇女神相比简直差远了。


    重新复活的复仇女神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迟钝地扫视四周。


    她就安静地站在那里站了很久。


    然后，她忽然擡起了手，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响指声在这片空间回荡。


    她开口，说了一句话：“既然没有存在价值，那么这个宇宙还是消失吧。”


    再然后，莉欧娜眼神一黑，被弹出了灵魂宝石的异空间。


    她低头看着躺在手心里的灵魂宝石，半天没缓过神来。


    复仇女神的那句话似乎用的是一种古老的语言，莉欧娜听不懂她的发音，却奇迹般地理解了她的意思。


    刚刚复仇女神做了什么？她打了个响指，就抹消掉了整个宇宙？


    莉欧娜呆呆地坐在空旷的宫殿里思考了半天，越思考就越有一股怒火在心里熊熊燃烧。


    搞什么？这个什么玩意儿复仇女神刚一活过来就要毁灭世界？


    侍立在一旁的洛基见莉欧娜表情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发生什么事了，莉欧娜小姐？”


    “问你一个问题。”莉欧娜皮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假如有一个人，她要毁灭世界，你觉得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这样做的呢？”


    洛基听到莉欧娜的问题后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要么是因为世界的存在于她而言无关紧要，要么是因为她对于这个世界完全绝望了。”


    “很好。”莉欧娜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丢失的游戏数据中，莉欧娜曾经获得过名为【末日屠夫】的成就称号，她曾是给整个哥谭带来末日的人。


    虽然不记得过往的记忆，但是莉欧娜很能剖析自己的心理，她通常情况下是自我的、主观的，不过她也可以摘除掉感情，站在上帝角度对自己的行为进行理性评判。


    复仇女神毁灭世界，莉欧娜曾毁灭哥谭，她们两个灭世的规模不一样，可是作为拥有相似经历的人，莉欧娜能以己度人，揣测复仇女神的思维。


    莉欧娜不毁灭别的游戏场，除了游戏主线这个原因外，更重要的是别的游戏场中有她比较在乎的东西。


    人类会毁掉自己喜欢的玩具吗？不会。


    简单来说，当世界的安危与莉欧娜自身的利益息息相关，她就不会去轻易尝试毁灭世界。


    反过来说就是，如果世界毁灭这件事就算发生了也不会牵动到莉欧娜自身的利益，那么世界毁灭了也无妨，反正世界会不会毁灭跟莉欧娜没什么关系，没了这个世界，莉欧娜照样会活得很舒心。


    复仇女神，大概也是这样的心理。


    她不在乎世界是否毁灭，她既没有在乎的人，也没有在乎的东西，她甚至不在乎自己的死亡，一心只想从孤独中解脱。


    对于这样一位神来说，抹消掉整个宇宙就好比走在路上时踢走了一块石子——完全不值得在意。


    真正令莉欧娜感到愤怒的是，复仇女神不在乎的事物，正好是莉欧娜所在乎的。


    莉欧娜眼前摆着一块装饰漂亮的蛋糕，她占有欲很强，这块蛋糕只能由她独享，结果复仇女神突然跳了出来，一巴掌打翻了莉欧娜眼前的蛋糕。


    在这种情况下，莉欧娜怎么可能忍住脾气？她简直要暴跳如雷了！


    所有的疑问，终于都有了答案。


    莉欧娜拨开层层迷雾，迎来了真相。


    原来是这样。原来这个宇宙是这样毁灭的，原来她的起源之地是这样消失的。


    因为起源之地已经消失了，上个游戏场的斯特兰奇才始终无法找到她的回归坐标，【智慧之神的问答】上才显示出她的亲人不存在于世上了。


    宇宙都被抹消了，在这片宇宙里生活的人怎么可能活得下来呢？


    重启的时间线不一定会遵从着原来的时间线运转，未来可能会拐向未知的岔路口，复仇女神也不一定复活，她的意识有可能会在宇宙的一角安然沉睡，之后一直沉睡。


    时间宝石显示自我宝石可能苏醒，然而在莉欧娜看来，自我宝石苏醒的概率已经是100%了。


    有了前车之鉴，莉欧娜明白，她绝对不能抱任何侥幸心理。


    “我忽然发现，我给自己定下的游戏主线还是不够高级。”莉欧娜撑着下巴说，“统一宇宙的我会成为统治所有种族的皇帝……但是不够，仍然不够。”


    她想要得到更多，走得更远。


    “以我浅薄的见识，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目标能比统一宇宙更加宏伟。”洛基僵硬地微笑，“您的志向已经足够远大，当您走到那一步，已无人能将您超越。”


    “凡人当然无法将我超越，可是神可以。”莉欧娜说，“嗨，你知道君权神授吗？”


    “很久之前，地球是九界之一，而阿斯加德是九界的执掌者。地球人之所以能统治地球，是因为阿斯加德赋予了地球人治理这个疆域的权力。阿萨神族是神，地球的领导者是君，君主要仰神的鼻息。现在情况有所改变，地球人不想被阿斯加德控制，因此地球人决定反抗。”莉欧娜瞥了洛基一眼，“我的现状与地球人的现状何其相似啊。”


    洛基反复咀嚼莉欧娜话中的深意，渐渐得出了一个令人不敢置信的结论。


    “您认为您受制于人？不……是受制于神？”洛基表情扭曲，“您的意思是，就算您成为了整个宇宙所有种族的君主，在您之上还会有神的存在？神会控制您？这怎么可能！”


    “我说的神不是阿斯加德的阿萨神族，你应该能猜到我说的那位神是谁。”莉欧娜提醒，“就是我们刚刚讨论的复仇女神。”


    “复仇女神？”洛基知道莉欧娜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说空穴来风的话，“她仅仅活在传说里，她不可能会控制您。”


    “她不会控制我。她会毁灭我。”莉欧娜说，“我受制于她，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控制’。”她古怪地笑了一下，“成为站在宇宙之巅的君主依旧要提心吊胆，生存还是灭亡全在神一念之间……这应该是另一种形式的‘君权神授’吧？神不高兴，你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就都没了。神懒得管你，你才能多茍延残喘一段时间。”


    洛基看上去难以接受莉欧娜刚才的话。


    他脸色变幻，随后突兀地平静了下来。


    他走到王座之前单膝跪下，语气放缓：“您有您的判断依据，对吗？”


    洛基单膝跪在地上的时候挺直了脊背，这样的他与坐着的莉欧娜差不多高，他们能够保持平视。


    莉欧娜诧异地打量了下洛基，点头说：“是的。”


    “您确信复仇女神确实存在，并且她一定会成为您的阻碍，对吗？”洛基又问。


    “对。”莉欧娜半靠在王座上说。


    洛基微微倾身，他的绿眼睛专注地盯着莉欧娜的绿眼睛，“您想好解决的办法了吗？”


    莉欧娜笑了起来，“那是自然。”


    得到了莉欧娜的答复后，洛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我完全信任您的智慧与力量，您是战无不胜、无可替代的。”


    “你说的对。”莉欧娜又拍了拍洛基英俊的脸，含笑道，“我会打败制约我的‘旧神’，成为战无不胜、无可替代的‘新神’……”


    当一众凡人的君主，不如改当掌握规则的神明，反正等莉欧娜成了神，宇宙还是她的掌中之物。


    得到无限宝石，就可以得到复仇女神的力量。一旦自我宝石现世，六块宝石不管身处哪里都会自动聚合。莉欧娜不会让它们聚合，她要得到宝石们，成为无限宝石真正的主人，夺取复仇女神的力量，取代她成为新神。


    旧的已经成为过去，那么就让它只存在于过去吧。


    未来是属于莉欧娜的。


    游戏版面突然亮起。


    “你更改了游戏主线。”


    “正如你最开始领悟的那样，人生会面临许多选择，所以你有许多次重新选择的机会，而你只需要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个。”


    “你重新制定了第二条游戏主线。”


    “你想成为统御一切的君主，但你更想成为无所不能的神明。”


    “你本就处于规则之外，然而你发现，规则之外还有另一层规则，你在规则与规则的夹缝中摸索前行，却始终无法真正突破它的束缚。要想真正超脱于规则，就必须成为掌控规则的存在。”


    “旧的规则由旧神制定，而你的目标是成为制定新规则的新神。”


    “祝你好运，莉欧娜。”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了。


    虽然目标从统治宇宙变成了成为新神，但是游戏路线大体还是保持不变的。成为新神要收集6块宝石，莉欧娜一直在收集这个，不过是因为她顿悟了，所以最终目标有了改变。


    其实写同人就是在超英世界里选取合适的素材，把这些合适的素材组合在一起，创造出一个新的、适合故事发展的平行宇宙。如果说漫威主宇宙编号是616，那么不妨把本书的宇宙编号叫做818吧，不同的宇宙基础设定也不同，基操啦。


    复仇女神与大家熟悉的无限宝石息息相关，接受度会更高，所以选取它作为素材。


    复仇女神之上还有更牛逼的一系列人物，因为大家可能不熟悉，所以不作为本文素材。就是这样_(:3」∠)_